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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去世的老公当场死而复活

  • 分类:小说推荐
  • 作者:诩诩
  • 来源:ygxcx
  • 更新时间:2025-04-09 05:26:03

简介:小说推荐《清明节去世的老公当场死而复活》,现已上架,主角是陈言湘湘,作者“诩诩”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除了我,其他人都知道陈言的事,每逢过节都会去团圆。我被这一大家子蚂蝗吸血,撞破真相后他们竟凶相毕露还要活埋我!多年的操劳成疾,我被埋下时直接气得心梗而死。再次睁眼,却听到婆婆在我耳边虚伪地哭喊:“我儿没福气啊,湘湘你走吧,改嫁去吧,不用为了孤苦无依的我们留下来!”.做白事的戏班子在吹唢呐,吹得我耳朵...

1




上一世我在清明节忌日去给老公烧纸才知道他是假死。

实际上陈言在外养了小三逍遥快活40年!

而我背了他欠的债,照顾公婆拉扯小姑子,累死累活地赚钱养家。

除了我,其他人都知道陈言的事,每逢过节都会去团圆。

我被这一大家子蚂蝗吸血,撞破真相后他们竟凶相毕露还要活埋我!

多年的操劳成疾,我被埋下时直接气得心梗而死。

再次睁眼,却听到婆婆在我耳边虚伪地哭喊:

“我儿没福气啊,湘湘你走吧,改嫁去吧,不用为了孤苦无依的我们留下来!”

.

做白事的戏班子在吹唢呐,吹得我耳朵疼。

疼了说明我确实重生了。

上一世发现陈言诈尸假死后,他一铁锹狠命砸在我的后脑勺,把我砸晕后慌里慌张地和养在外面的小三尤丽商量,要把我活埋!

我努力撑到公婆赶来寻我的时候,控诉陈言欺骗了我们一家人。

他们却对我撇了撇嘴:“死贱驴真有命能发现了,偏偏还差万就能还债的时候。”

他们说我是老陈家一头命贱的拉磨驴。

也对,当年陈言在催债时暴毙,是我一个人替家里扛下了50万的债务!

五十年如一日的打工还债,还要照顾公婆,拉扯上学的小姑子。

中年时我已是满头白发,佝偻着腰再也直不起来了。

如果不是我良心长存着要在清明节忌日来给陈言烧纸,压根就发现不了碰巧在野合的陈言!

我的良心还了我一个真相,也害死了我。

我看着公婆亲昵地挽上尤丽的手,让陈言动作麻利地给我收拾掉。

一抔抔土被铲到我脸上,在活埋的临死之际,我终于接受了这个欺骗了40年的谎言。

我苦命照顾的一大家子人,全是吸血的蚂蝗啊!

吸干了我的血,又要让我去死!

我恨这命运的不公,牙齿咬破嘴皮流出了血,要是重来一世......

“我短命的儿啊,我没福气的宝啊!”

婆婆哀嚎的声音把我拉回了重生的现实里。

此刻我低头伏在陈言的“尸体”上痛哭,但看着周围一圈即将要吸我精血的公婆和小姑子,我盯着他们的眼里又充满了恨意。

或许是我恨得太深,陈言的“尸体”被我溢出的怨气吓得抖了下。

这么胆小如鼠的拙劣演技,上一世我竟活活被蒙骗过去了。

我跪着膝行到婆婆那里:“妈,人死不能复生,您节哀顺变吧。”

我的乖巧孝顺是十里八乡出了名,周围的人跟着我的话抹泪。

婆婆也不甘示弱,嚎啕大哭之后直接用力掐着我的肩说:

“我儿没福气啊,湘湘你走吧,改嫁去吧,不用为了孤苦无依的我们留下来!”

我泪眼朦胧地深情盯着她看,随后重重点了下头:

“好!妈,我一定不辜负您的好心!”

2.

婆婆压根儿没想到我会应。

自从嫁过来我就百依百顺得很,让她觉得把我搓扁揉圆了都没事。

但嫁到陈家只是因为母亲的遗愿。

我孝顺母亲,但既然知道陈家是蚂蝗成精,从此以后也就别怪我狠心!

“妈,您真是天下最好的婆婆!”

我说着就要站起来去屋里整理衣服包裹。

婆婆闫礼枝哎哎哎地叫起来,要来拉我不及,反摔了个狗啃泥。

我心里暗爽,还是转身假装很紧张地去扶她起来。

“哎呀你走吧,留下我们孤女寡母和没用的老头子,让我们饿死算球啊!”

闫礼枝拍着大腿开始哭喊着道德绑架。

陈小语也赶紧跪着爬过来:“嫂子嫂子!你要抛下刚死的我哥去别的男人床上了吗?”

死丫头贼鬼,故意这么喊,好像我迫不及待早就有了相好似的。

周围的好多大婶一下子对我指点着窃窃私语起来。

我微微一笑,揉了揉她的头,告诉她也告诉周围乡亲们:

“阿言死了倒轻松,留下50万债务苦了你们。”

陈言本就是为了逃债而死,这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了。

闫礼枝蠕动嘴唇,说也不要喊得这么响吧。

当然要响!我不急着改嫁,但留下来在你们家受苦还债这件事,怎么也得让别人知道吧!

我转头就拉着婆婆的手大喊:“我不改嫁了,妈,我要做陈家的天!”

我来给你们还债,我就理应是陈家的主话人!

被我慷概激昂的宣言渲染,周围的乡亲顿时一阵鼓掌。

闫礼枝憋红了脸,没想到让我出了风头,只能拍拍我的手说不嫁就好不嫁就好。

接下来就要给陈言办丧事。

按着习俗,土葬之前要有子孙爬火盆跪孝的环节。

闫礼枝和陈言他爹贼眉鼠眼一对,也不去找家里的老幺陈小语,

直接过来拉了我的手:“湘湘啊,阿言无后你也有责,要不你给他跪孝吧。”

炭烧的火盆被公公咣当扔到了面前。

我心里冷笑,这是在折辱我给我一个下马威呢。

我应了下来:“哎好,我来跪。”

只是你们别后悔!

我绕着滚烫的火盆爬圈子,炭被公公陈咬字烧得极旺,火苗窜出来熏得我泪眼直呛。

他们几个陈家人倒是抱团躲得远远的。

我跪着爬了几圈,一点点忍着痛把火盆移向了陈言“尸体”。

最后一圈,我假装突然被烫到,啊的一声就用力掀翻了一整个火盆——

盆子里的炭啊火啊全部都砸到了陈言身上!

“啊啊啊啊啊,烫死老子了,草啊烫死人了!!!”

陈言的“尸体”猛地蹦起来,诈尸了。

3.

烫、死人了。

我跪趴在地上,低头狂笑,陈言做人窝囊一辈子,“死了”怎么能说出这么有水平的笑话。

他一诈尸蹦起来,倒是把周围抬棺的、送葬的、看热闹的全吓到了。

所有人恐慌地嚷嚷陈家诈尸了,这是顶顶晦气的事。

闫礼枝这时候管不住那些好事人的嘴,一把冲过来抱着儿子心疼。

“哎呦哎呦我的宝,烫到哪里了,有没有烫伤啊?”

陈言窝囊地摇摇头,只是愤恨地盯着地上的我。

闫礼枝刚要过来踢我解恨,我就躺在地上撒泼打滚起来:

“哎呦可把我烫破皮了!哎呦哎呦!妈妈把我嫁到她朋友家,可惜婆婆不疼我呦!”

闫礼枝是我妈年轻时最好的朋友,两家约了亲事。

当年我家的工厂破产,妈妈操劳过度,临走了让我嫁过去投奔陈家。

可结果呢,妈妈,你想让我得到的幸福,我并没有得到。

有些东西真的只能靠自己亲自去寻找才是真实的。

我的撒泼没想得到闫礼枝同情,她刚要骂我我就蹦起了身,

直接拉着陈言大喊起来:“陈家有救啦!陈家负债的50万有救了!”

原本慌乱的人群一听负债,立即八卦地转身看了过来。

我趁机朝着乡亲们鞠躬:“以后不会向乡亲们挨家挨户地借钱了,陈言活了,能干活还债了!”

一听不会借钱,乡里乡亲全都松了口气。

闫礼枝却是气得差点喘不上来,但她还没来得及打我,

咣当一声,陈言就被吓得直挺挺倒了下去!

50万,全部都让他打工还了这债务!

诈尸复活的人又被吓晕,整个小院里顿时一团乱。

喊人的、抬人的、吃着瓜指指点点的。

唯有我走去了清静角落看热闹,哈哈大笑到腰都直不起来。

陈言复活,在家里静养了好几天。

闫礼枝在饭桌上骂,骂陈咬字窝囊,骂陈小语没用。

轮到指着我时,我一撂筷子说要上楼休息去了。

“你上楼?你上楼谁洗碗呀!”

我在楼梯上撇一眼:“不都有手吗?谁洗都成,把这碗砸了不洗都成!”

“你!贱妮子反了天了!”

这一世,我不是她老陈家苦命拉磨的驴了,她改喊我贱妮子。

妮子也好,妮子生来就是享福的。

我走到楼梯转角,听到陈言沉默之后终于出了声:

“尤丽还在隔壁村等我呢,我一定要娶她。”

婆婆安抚他说:“可是咱家这债......没有人还了呀!作孽!”

陈言咬着筷子,阴翳的眼里透着一股狠辣劲儿:

“还是让她还!她不还也得是她还!”

“哥,你有计划了?”陈小语崇拜地盯着她哥看。

陈言阴狠一笑:“后天赖皮老四上门催债,我要把柳湘君那女人卖给他抵债!”

结婚五年的丈夫,这时候竟是要把我卖了!

4.

我绝不能被卖。

我留在陈家不改嫁,是因为我还有一个人要等。

上一世来替我收尸的那个人。

被陈言一家狠心活埋之后,我的灵魂飘在空中看到了——

林青燕,我幼时的青梅竹马,找上了门。

那时他已是退休军部高干,在陈家没能找到我,又没查到我的登记死亡消息,

于是顶着压力以谋杀罪起诉陈家五口人,直接扣押了他们,

最后终于挖出后山上埋着的我的尸体,林青燕神探老首长的名声更盛,陈言也因故意杀人罪被判死刑,其余从犯无期徒刑,还了我一个天大的公道。

而在法庭之外,林青燕抱着我的尸体痛哭。

他说早知道当年就要我留下,就要我嫁给他,而不是硬生生错过这几十载年华。

他为我安葬火化,为我置办后事。

出殡的前一夜,他扶着我的棺椁轻语许久,等到第二日人们来看,

老首长竟就这样坐在一生孺慕的爱人棺椁旁,悄然合眼了。

人们翻出他的日记遗言,最终将我们二人合葬一处。

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原来他曾在陈言假死前来看过我一眼,看到我与陈言欢笑,和陈小语做游戏,只以为我家庭幸福美满,于是兀自黯然离去。

他主动申请去了边疆,从此与我天涯两相隔。

而我此后在陈言假死的把戏下做了陈家还债的傀儡,被吸干精血,被活埋。

这一世重来,我想有个不一样的结局。

林青燕,我一定要等到你!

我捏紧了衣角,转头跑上了楼,开始悄悄收拾起衣服。

算算时间,陈言这一世假死的日子提前了,

正巧碰上林青燕来找我的这一段时间,这些天我得分外留神注意点。

第二日无事发生。

只是我对陈家人的态度比起以前翻天覆地,他们居然也忍了。

或许是知道我会撂火盆子,或许是攒着我要还债,总之这几天闫礼枝对我也爱搭不理。

他们不来找事,我自然乐呵。

第三天赖皮老四直接砸门来要钱。

陈言吓得腿都软了,一撅一拐地跑过去开门。

“钱呢?”赖皮老四叼着烟走进来,身后跟了一伙兄弟。

陈言扶着墙,哆哆嗦嗦地说有的。

他朝屋里一使眼色,闫礼枝和陈咬字就一左一右缴着我的手把我推了出去。

“女人?你他妈想卖老婆啊?!”赖皮老四吐了烟,有点不可置信。

周围那群兄弟顿时也是一阵嘘声。

陈言憋红了脸,还是颤着声音说:“我知道四哥手底下有这产业,就一句话,您要不要!”

赖皮老四明显打量着我在思索。

我是一觉醒来就被他们塞嘴绑上的,这时候使劲挣脱开,

直接扔了塞嘴的纸,毫不畏惧地上前一步说:

“四哥,我主动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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