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尸新娘地质勘探队进村当晚,村民活埋了一个穿嫁衣的女孩。
“配阴婚的规矩,得埋活人,新娘越怨,福气越旺。”
村长笑着解释。
深夜,棺材里传来抓挠声。
我偷偷返回墓地,发现棺盖被掀开——里面布满抓痕,却没有尸体。
地底传来啃噬声,泥土里渗出新鲜血珠。
第二天全村披红挂彩,村长家摆起婚宴。
“贵客快入席,新娘回门了。”
他指着席间低头端坐的红衣新娘。
她肩膀后面,缓缓探出另一张惨白的人脸。
指南针疯了。
它在我掌心剧烈地打着旋,那根原本指向正北的红色磁针,此刻像被无形的鞭子抽打,狂乱地转着圈,发出令人牙酸的、细微的金属摩擦声。
我用力捏了捏冰凉的金属外壳,试图让它安静下来,却毫无用处。
它固执地旋转着,仿佛这片土地本身的磁场,已经彻底紊乱。
“见鬼……”我低声咒骂了一句,抬头望向眼前这片被沉沉暮色笼罩的山坳。
盘龙村,就匍匐在这片山坳深处。
夕阳最后的余晖像泼洒的脏血,涂抹在那些低矮、歪斜的土坯房顶上,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衰败和死气。
没有炊烟,没有狗吠,甚至连虫鸣都稀薄得可怜,只有山风贴着地面卷过,带起枯叶和尘土,发出呜咽般的低啸。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陈腐的气息,像是经年累月堆积的落叶在深坑里腐烂,又混杂着某种若有似无的、难以名状的腥甜。
深吸一口,那味道便沉沉地坠进肺里,带着一股子粘腻的凉意。
师弟王睿凑过来,推了推鼻梁上厚重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不安地扫视着死寂的村庄:“陈哥,这村子……感觉有点邪门啊。
你看这磁场乱的,仪器全抽风了,别说矿脉,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
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年轻人特有的那种紧张,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质锤的木柄。
“慌什么,”我强行压下心头同样升起的不安,把那个还在兀自转圈的指南针塞进背包深处,“深山里磁场异常不稀奇,可能是地下有特殊的矿层干扰。
先想办法进村,找个地方话虽如此,但盘龙村透出的那股死寂和压抑,像冰冷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绕上来。
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得不正常。
我们拖着疲惫的步子,背着沉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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