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材修长,无可挑剔的俊脸上,有着俯瞰众生的既视感。
“好看么?”
檀家少主檀炎满目惊艳,摇晃着玻璃杯中的冰块问他:“据说,这是棠家老夫人仿照古时候的扬州瘦马养的,是个男人都想尝一尝她是何滋味......要不是今日这稀奇的成人礼,楼下那群屌丝是见不到的.....”19岁办成人礼,确实稀奇!
顾慕寒静默不语,漫不经心的点着指尖的烟灰。
得不到男人的回应,檀炎浅笑着回头,瞧着他指尖的香烟落了灰,“看来是我太高估了这南城第一纯洁小白花的魅力,好看又如何.....这种花瓶怎么能入了顾少的眼睛?”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惋惜。
想来也是,像顾慕寒这种男人,从来不缺漂亮干净女孩上赶着献身,更不会对低眉顺眼,逆来顺受的工具人产生兴趣。
而楼下那个死板无趣的窝囊皮囊,生得再好,也顶多是个玩物而己!
顾慕寒垂眸,灭了手中的烟头站起来,冷峻的神颜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走了,边境那批货你找成华处理,以后这种小事别烦我。”
话音落地,他提腿迈步。
就在这时,大提琴深沉淳厚又丰满的琴音传来——激荡的旋律,正是顾慕寒所熟悉的那首《GOLDEN HOUR》.....顾慕寒顿步侧目,终于在主持台后面巨大的幕布上,正眼看清了那位棠西小姐的脸。
确实好看!
惊艳到与周围的一切,像是不在一个图层!
五官完美到无可挑剔,白皙的脸颊像是还生着婴儿的肌肤,嫩到能一把捏出水。
美人如画,只是夕阳下的眼睛,却像是火焰里揉了碎冰......她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就连浴火般的凤凰花都失了颜色。
她指尖跳出来的激荡音符,从始至终都给人一种向死而生的感觉!
顾慕寒嗤笑一声,深邃的瑞凤眼弯出笑弧,露出戏谑,“洁不洁尚未可知,但生的孩子应该很有意思。”
“啊哈?”
檀炎未明其意,男人己经离开。
......楼下的露天宴会,曲子随着黄昏落日而终。
棠榆的大提琴被收走,棠松满意的看着那根墨绿色的发带,示意小儿子递了杯果汁过来,“榆儿敬大家一杯,然后回房休息,等我们应酬完了,和我们一起回棠园.....”是的!
棠榆是被禁止接近男人的,即便是在这样的宴会上。
一是为了给她打造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清纯人设,至于第二嘛.....呵呵!
说了都嫌会遭雷劈!
瞧着台下推杯换盏,又门当户对的单身新贵,棠榆似乎明白了,今天不止是对外宣布她己经成年的日子......还是专门为棠家两位公子,还有三小姐专门举办的相亲宴!
“可是......我也想认识新朋友。”
棠榆接过果汁,故作羡慕的望着集聚在一旁交谈甚欢的单身男女。
“你要听话,你有爸爸就够了,外面的人没一个好东西。”
棠松皱眉,压着嗓音:“他们只会伤害你,利用你,糟践你......你要是不乖,爸爸同样会惩罚你。”
“哦!”
棠榆垂着眼眸,顺从的拿着话筒朝大家举杯,“感谢各位来宾,让我们敬明天,敬未来可期!”
“敬明天!”
众人附和。
一阵喧哗过后,棠榆喝了果汁,借口去洗手间离场!
她是想结交权贵!
但是相比之下,她对阁楼上的那对男女,更加的有兴趣——然而,结果总是那么的不尽人意。
等棠榆赶到阁楼的时候,刚才还热火朝天的观景台上,只剩了满地的狼藉。
空气中除了弥漫着石楠花的气息,隐约间还残留了女人的香水味。
那香水味,让她觉得熟悉......捉奸扑空,棠榆并不意外。
她转身出门,拿着服务员早己经送进来的快送包裹,拐进了厕所。
立牌锁门,一气呵成!
洗手台上,镜子面前。
棠榆打量着盒子上的暧昧骷髅头,拆开绑着精美盒子的黑色蝴蝶结,再一个一个拆开包裹——展天出来的东西千奇百怪,有什么红色的小章鱼,蓝色的小鲸鱼,白色小企鹅,还有竹节造型的手链,类似卷发棒的东西.....都是些啥?
儿童专供?
精美摆件?
棠榆懵逼,这都怎么用的?
为什么没有使用说明?
棠榆随便选了一个,撩起裙摆发现,根本无从下手。
她泄气甩手,打落洗手台上的玩具,咒骂道:“无良商家,倒闭吧!”
“需要帮忙么?”
冷不防的,身后传来男人磁性带笑的嗓音。
棠榆感觉血液瞬间凝固。
她闻声抬头......镜子里面,她的身后,竟凭空出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隔着镜子,西目相对,男人朝他戏谑挑眉。
棠榆大脑短暂空白片刻,瞬也不瞬的看着镜子里的男人。
他身材挺拔,肩宽腰窄,是野性张扬的绝色帅哥。
特别是那张,自带滤镜的建模面孔,还有浑身散发那慵懒随意,亦正亦邪的雅痞感,全都严丝合缝的长在棠榆的审美点上......就算是在厕所里,这么尴尬沉场合遇见,也比她十九年里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好看。
包括最帅的T台男模,和娱乐圈的顶流明星。
尤其是那双狭长的瑞凤眼,幽扬深邃得像是能吸了人的魂魄一样,让人神魂荡漾且捉摸不透。
棠榆拢腿,尴尬抚平堆在腰间的裙摆,遮住乱七八糟的下半身,“咳咳咳......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比你先进来。”
男人眼角带笑,漫不经心。
棠榆咬牙,闭了闭眼睛。
大意了!怎么就没有事先检查一下,厕所隔间里有没有人。
她表面波澜不惊,心里恨不得扣了这死男人的眼珠子,嗓音还算淡定:“古人有云,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靓仔这个时候出来,是不是有点过分冒昧了?”
顾慕寒眼角勾出笑弧,视线从小玩具上扫过,又面无表情的瞧了眼她青涩的身段道,“我本来是不想出来的,但是看你研究了这么久,还没解决自己的需求,挺耽误我的时间......我只好出来帮你了。”
不要脸!
棠榆硬着头皮,随手抓了个玩具问他:“难得帅哥如此好心,看来你知道这玩具怎么玩?”
顾慕寒不闪不避,听着这与外表极度不搭的说辞,妖孽般的眉眼间隐着算计,“不知道,没试过,但是我可以把我的借给你用......”说着,他迈步上前,扯松了领间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
“你们男人也玩这个?”
棠榆好奇,十分不理解。
此时此刻,她疑惑清亮的眼神里,完全是对未知事物的探索,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欲。
顾慕寒附身靠近,把她圈在洗手台上,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红到滴血的小耳朵,“男人不用这个,但是我能满足你......”棠榆诧异的同时,也领会了男人的意思。
她并不恐慌,嗅着他身上独特的乌木香,有点心动:“你干净不?”
“比你这些小玩意儿干净。”
男人戏谑的挑眉,用瞧猎物的眼神瞧她。
她能忍能狠,又乖又坏,想必生的孩子也很有意思。
“很好!”
棠榆满意得很,勾着他的脖子,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害臊,“那玩玩?
不用负责那种!”
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爽快,顾慕寒垂眸,凝视着打趣:“这么随便?
你有毒?”
都出来玩了,还怕什么毒?
棠榆眸光忽然锋利,很不耐烦的嗤了一声,“你才有毒,你不做拉倒,不要耽误我找别人......”她喜欢好看的男人,但不喜欢话多的男人。
话音落地,她毫不犹豫的推开他,捋着发丝走了。
原来还是个犟骨头!
表里不一,脾气还大的犟骨头。
顾慕寒跟出去,在卫生间门口拉住她的手,举起抗走:“做!
马上做!”
她长得过分漂亮,气质干净,皮肤光滑无异样,入手不亏!
刚好,他也需要一个基因优良的孩子,让那群老家伙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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