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大盛朝遭到边境越国侵扰,听闻出现了一位女将军,名唤云凝。
但是,大战胜利后,这位将军在班师回朝途中不知所踪。
有人说,在汐城见到了这位将军,也有人说,也许这位将军厌倦了战争,去避世游山了。
众说纷纭,只知道,这位将军却始终没有再出现,直到五年后京中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时隔五年,那个曾经一起纵马畅游天地,一起建功立业的人此刻就在自己的银枪之下。
从前的他,不懂她的抱负,只想让她成为一只看似美好的“笼中鸟”。
过去多年,他从未变过。
云凝早就知道,儿时的情谊不过是延缓他们分开的华丽借口。
他们的分道扬镳,从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阿凝,女子本就不该为将,若是……你没有成为将军,我们是否,会一直那样恣意无虑下去?”
“你知道吗?
有人曾对我说,阿宁,你虽为女子,却自该有一番天地。”
云凝拂了拂衣袖,嘴角弯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我们其实本就不是同道中人。
命运只是短暂的交汇在了一起,何谈如果。
与你谈了这许多,就当是全了从前的情分。”
1“阿宁,今日你可有口福了,我与阿珩上山打下了两只野鸡,全给你和孩子们补身体。”
只见来人手里拎着两只野鸡,正对着阿宁展示着他的战利品。
说话的是竹溪村村民阿贵,是竹溪村为数不多的年轻人之一,一直保护着竹溪村不受外来人的侵扰。
“好,多谢阿贵哥。”
名唤阿宁的女子笑意盈盈,正带着孩子们画沙画。
“阿宁姐姐,你画的是什么呀?
鬼画符吗,是不是可以辟邪呀?”
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孩满是天真地问道。
听到这话,阿宁也不恼火,只是拿竹笔敲了敲小孩的额头。
不过,阿宁自己也很奇怪,脑海中总带有些记忆,仿佛自己经历过,却又不记得,只隐约在梦中拼凑出几幅画面。
阿珩说自己被撞到脑袋失忆了,可是又从不跟她解释她为何会画这些奇奇怪怪的沙画。
这些奇怪的画,仿佛并不受记忆丢失的影响。
“阿宁。”
来人打断了她的思绪,“今日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了吗?”
只见阿宁瘪了瘪嘴,不情不愿地回到屋里练字。
看到她这样,阿珩并不意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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