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降临,我被基地献给丧尸王做新娘。
新婚夜发现他腹中竟有胎儿心跳。
人类联盟宣布将炸毁“污染源”时,我执刀剖开丧尸王腹腔。
全球直播镜头下,我举起啼哭的婴儿:“都看清楚,这是新人类始祖!”
导弹来袭瞬间,丧尸王血肉筑成巨墙,嘶吼震碎云霄:“伤我妻儿者,诛九族!”
废墟之上,我建起末日第一妇产医院。
挂号窗前丧尸排起长队,肚皮贴着“准妈妈”标签。
胎教课上,我敲敲黑板:“那位獠牙收收,别吓着你家文明好宝宝。”
腐肉与铁锈的腥气是末世永不消散的背景音。
我,苏白,曾经三甲医院的产科圣手,如今像件祭品,被推进了丧尸王的“寝宫”——一座由扭曲钢筋和破碎混凝土构成的巨大巢穴。
空气粘稠得几乎能攥出血来,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腐烂沼泽深处泛起的甜腥气。
基地那帮老东西说,这是“必要的牺牲”,为了换取短暂的喘息。
我信了他们的邪,不如信手术刀能切开这操蛋的末日。
“王…您的…新娘…” 引路的低阶丧尸喉咙里滚着含糊的音节,腐烂的指关节指向巢穴深处那片更浓重的阴影,随即瑟缩着退了出去,铁门在身后沉重地合拢,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黑暗并非绝对。
几缕惨淡的光线,不知从哪个破洞漏下来,勉强勾勒出阴影中那个庞大、沉默、如同磐石般踞坐的王座轮廓。
一个身影坐在那里,庞大得超出常理,压迫感如同实质的铅块,沉甸甸地压在肺叶上。
皮肤是失血的青灰,覆盖着不祥的暗色纹路,像干涸河床的龟裂。
残破的衣物下,是虬结如树根般的肌肉线条。
他缓缓抬起头,一双眼睛在昏暗中亮起,非人的暗红,没有瞳孔,只有一片燃烧的、毫无温度的余烬,冰冷地锁定了我。
獠牙在阴影中闪过一抹森白的光。
这就是我的“丈夫”。
一个活尸。
胃里翻江倒海,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心脏。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藏在白大褂内侧口袋里的柳叶刀柄——这陪伴了我无数台手术的伙伴,如今是我唯一的依仗。
我强迫自己向前挪动一步,脚下踩到不知是碎骨还是瓦砾的东西,发出清脆又令人心悸的碎裂声。
那双红眼里的光芒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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