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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暗恋终成眷属林薇李强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_在哪看免费小说高中暗恋终成眷属林薇李强

趾高气昂的小露 著

言情小说完结

主角是林薇李强的现代言情《高中暗恋终成眷属》,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趾高气昂的小露”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与她的相见 高中三年,我始终坐在林薇斜后方,却只敢数她扎马尾的皮筋换了多少根。 毕业那天我撕掉写了三年的情书,以为此生再无交集。 直到大学迎新会上,我看见她站在经济学院队列里,握着和我同款的通知书。 “陈默?”她第一次主动叫我名字,“好巧。” 后来她总笑我:“暗恋三年憋不出一句话,现在倒学会偷藏我发绳了?” 当我们为孩子争吵冷战第七天,她翻出那封我当年没送出的情书复印件—— “笨死了,”她眼睛红红,“我当年偷拍你背影时,早就看见了。”

主角:林薇,李强   更新:2025-07-08 18:3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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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像一锅煮沸的粥,热气腾腾,嘈杂翻滚。

有人在高声对答案,争论声几乎掀翻天花板;有人用力拍打着桌子,宣泄着积压了三年的郁气;有人己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撕扯陪伴了自己整个青春的课本和习题册,雪白的纸片被抛向空中,打着旋儿落下,又被无数只兴奋或茫然的脚踩过,粘上黑灰色的鞋印。

我坐在那片喧嚣的中心,却觉得自己像个真空里的人。

耳朵里嗡嗡作响,隔绝了大部分声音,只有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擂鼓,一声声,震得指尖发麻。

桌肚里那个塞满了碎纸片的空零食袋,像一块烧红的炭,散发着无形的热量,灼烤着我的侧腰。

我不敢低头去看,更不敢去碰。

刚刚撕碎那封信时那股狠劲和绝望,此刻像退潮的海水,只留下冰冷湿滑的滩涂,弥漫着浓重的羞耻和自我厌恶。

三年。

整整三年。

我像个躲在阴影里的卑微偷窥者,收集着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细微的习惯,那些自以为隐秘的、无人知晓的注视,最终都化作了桌肚里这一团肮脏的废纸。

这感觉比考砸了任何一场模拟考都要糟糕一万倍。

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人压垮的疲惫感,从骨头缝里渗出来。

我猛地站起身,动作幅度大得带倒了椅子,金属椅腿刮擦水泥地,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这声音在喧闹的环境里并不算突兀,却让我自己惊得一颤。

周围的同学投来几道短暂而疑惑的目光,又迅速被更热烈的讨论吸引过去。

没人注意到我的异样,也没人关心我桌肚里藏着什么。

这样也好。

我几乎是踉跄着,避开那些兴奋地拥抱、跳跃、甚至喜极而泣的身影,像一尾笨拙的鱼,逆着欢腾的人流,艰难地挤向教室门口。

每一次与人擦肩,每一次书包碰到别人的身体,都让我神经质地绷紧,仿佛那个不堪的秘密随时会从书包侧袋里掉出来,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走廊里同样人满为患,空气更加浑浊闷热。

汗味、雨水带来的土腥味、还有某种解脱后的亢奋气息混杂在一起,让人窒息。

我低着头,目光死死盯着自己脚下不断向前挪动的鞋尖,不敢看任何人的脸,更不敢向身后那个己经空出来的位置回望一眼。

就这样,带着一身狼狈和一颗沉甸甸、仿佛坠着铅块的心,我逃离了那个刚刚结束了我青春最重要一场战役、也埋葬了我一场漫长无声暗恋的地方。

---暴雨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豆大的雨点砸在积水的路面上,溅起浑浊的水花。

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叶被冲刷得油亮,在昏暗的天光下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路上的行人稀少,大多行色匆匆,举着伞或顶着书包狼狈地奔跑。

雨水汇成浑浊的溪流,沿着路缘石汹涌地奔向更低洼的下水道口,发出哗哗的声响。

我没有伞。

也不想跑。

校服外套很快就被雨水淋透了,湿冷沉重地贴在皮肤上。

雨水顺着额前的头发流下来,模糊了视线,流进眼睛里,带着微微的酸涩感。

我抹了一把脸,水珠甩出去,立刻又有新的雨水填补上来。

冰冷的湿意透过单薄的T恤,一丝丝地钻进骨头缝里,却奇异地让我那颗在教室里被羞耻和失落灼烧得滚烫的心,稍微冷却了一点。

也好,就让这冰冷的雨水冲刷掉一些东西吧,冲刷掉那些无谓的幻想,冲刷掉那个可笑的、躲在角落里的自己。

不知走了多久,首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我才在一家熟悉的、门脸不大的烧烤店前停下脚步。

橘黄色的灯光从油腻的玻璃窗里透出来,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投下一小片温暖的光晕。

玻璃窗上蒙着一层厚厚的白雾,隐约能看到里面晃动的人影。

空气里飘荡着炭火炙烤油脂的焦香和浓郁的孜然辣椒面味道,混合着雨水的气息,形成一种奇异的、充满烟火气的暖意。

推开门,一股混杂着烤肉香、啤酒沫、汗味和喧闹声浪的热气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店里人声鼎沸,烟雾缭绕。

几张油腻腻的折叠桌边挤满了刚结束高考的学生,大声谈笑,碰杯,脸上洋溢着一种劫后余生的亢奋。

杯盘狼藉,地上散落着用过的纸巾和竹签。

“哟!

陈默!

这边!”

靠里的一张桌子旁,王胖子挥舞着油乎乎的手,扯着嗓子喊我。

他旁边坐着李强和赵小斌,都是平时关系还不错的同学。

桌上己经摆满了烤串和几瓶打开的啤酒。

我拖着湿透的身体走过去,感觉校服裤腿还在往下滴水。

王胖子往旁边挪了挪,给我腾出个位置。

“怎么淋成这样?

快坐下,喝点啤的暖暖!”

他不由分说地塞给我一瓶己经开了盖的啤酒。

冰冷的玻璃瓶握在手里,瓶身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淌。

我甚至没看清是什么牌子,只是觉得那冰凉的触感能让我混乱的脑子清醒一点。

仰头,辛辣苦涩的液体猛地灌入口腔,冲过喉咙,带来一阵灼烧感,随即一股暖流在冰冷的胃里扩散开。

我几乎没停顿,一口气灌下去小半瓶。

“嚯!

默哥今天豪气啊!”

李强笑着拍了下桌子。

“就是,考完了,解放了!

该庆祝!”

赵小斌也举起瓶子,“来,走一个!

管他考得好赖,都他妈过去了!”

玻璃瓶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再次仰头,将剩下的大半瓶也灌了下去。

冰凉的酒液滑过食道,在胃里翻滚,灼烧感迅速蔓延开来。

酒精开始发挥作用,像一股暖流冲上头顶,麻痹着紧绷的神经,教室里那撕心裂肺的羞耻感、那空荡荡座位带来的失落,似乎被短暂地冲淡了。

“再来一瓶!”

我的声音有点哑,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急切。

王胖子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行啊!

今天不醉不归!”

他又开了一瓶递给我。

烤串的香气浓郁诱人,滋滋作响的油脂滴落在炭火上,激起一小簇烟雾。

周围的喧闹声浪一波高过一波,庆祝着青春一个阶段的结束。

我混在其中,跟着他们碰杯,跟着他们大声说笑,跟着他们骂某道变态的考题,跟着他们畅想(或者说胡诌)着大学里如何如何。

酒精像一层温暖的、模糊的毛玻璃,隔开了现实。

我笑得很大声,说话的声音也很大,仿佛要把三年里积攒的沉默和怯懦都一次性吼出来。

脸颊滚烫,身体里像是点了一把火,烧得我口干舌燥,意识也开始像漂浮在温水上,晃晃悠悠。

“我跟你们说…嗝…” 我打了个酒嗝,感觉舌头有点不听使唤,“林薇…她今天…走得真快…我都没来得及…林薇?

咱班那个?”

王胖子嚼着肉串,含糊不清地问,“咋了默哥?

你还惦记人家呢?

人家可是要冲清北的料,跟咱们不是一个世界,趁早死心吧!”

他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大得我差点趴桌上。

“就是,天涯何处无芳草!”

李强也灌了口酒,“大学里漂亮妹子多的是!

来,喝!”

“喝!”

赵小斌附和着。

他们的话像钝刀子,在我被酒精麻痹的神经上又划了一下。

是啊,不是一个世界。

我早就知道的。

可为什么心口还是那么闷?

我抓起酒瓶,再次狠狠地灌了一口,试图用更强烈的灼烧感压住那股闷痛。

辛辣的液体冲下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眼前的人影开始晃动重叠,声音也忽远忽近。

“再来…再来一瓶…” 我伸手去够桌上的酒瓶,手指却有些不听使唤,碰倒了桌角的空瓶。

“哐当”一声脆响,玻璃瓶滚落在地,碎成几片。

“哎哟!

陈默你行不行啊?”

王胖子赶紧弯腰去捡碎片。

这声脆响像是某种信号。

胃里那股翻腾再也压制不住,一股酸腐的热流猛地涌上喉咙。

我猛地捂住嘴,踉跄着站起来,撞开身后的椅子,在一片惊呼和“小心玻璃”的喊声中,跌跌撞撞地冲向店门外。

冰冷的雨水再次兜头浇下。

我冲到路边,再也忍不住,扶着湿漉漉的梧桐树干,剧烈地呕吐起来。

胃里翻江倒海,灼热的酒液混合着未消化的食物残渣,一股脑地倾泻在浑浊的积水里。

每一次呕吐都牵扯得整个腹腔痉挛般的疼痛,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混合着冰冷的雨水,狼狈不堪。

世界天旋地转,只剩下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痛楚和胃部的抽搐。

吐到最后,只剩下苦涩的胆汁。

我虚脱地靠在冰冷的树干上,大口喘着粗气,冰冷的雨水顺着头发流进脖子,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

胃里空空荡荡,火辣辣地疼。

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和自我厌弃感,比呕吐物更令人作呕地翻涌上来,几乎要将我吞噬。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青春,暗恋,连同我那点可怜的自尊,都像地上的呕吐物一样,被这场大雨冲刷得肮脏不堪。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泪水,视线模糊地望向烧烤店那扇隔着水雾、透出温暖光晕的玻璃门。

里面喧闹依旧,仿佛另一个世界。

而我,像一个被放逐的、浑身湿透的弃卒。

就在这时,眼角的余光似乎捕捉到街道对面,一个撑着伞的纤细身影,正静静地站在一家己经打烊的书店屋檐下。

伞沿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握着伞柄的、白皙的手,和浅蓝色帆布书包的一角。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攥紧,瞬间停止了跳动。

林薇?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看到了吗?

看到我这副烂醉如泥、扶着树呕吐的狼狈样子?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轰然袭来,瞬间淹没了残存的酒意。

我几乎是本能地、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转回头,把脸死死地埋在湿冷的树干上。

粗糙的树皮摩擦着滚烫的脸颊,带来一阵刺痛。

冰冷的雨水顺着脖子流进衣领,冻得我牙齿打颤。

不要过来。

千万不要过来。

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能听到雨水砸在伞布上的“噼啪”声,甚至能听到自己粗重而压抑的喘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十几秒,也许有几分钟。

当我鼓起最后一丝勇气,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自暴自弃的心情,慢慢转过头,看向对面时——那个屋檐下,己经空空如也。

昏黄的路灯光线穿透雨幕,只照亮了湿漉漉的地面和紧闭的书店卷闸门。

刚才那个撑着伞的身影,连同那抹浅蓝色,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是我的幻觉吗?

还是酒精麻痹下的错觉?

雨水冰冷地冲刷着脸颊,胃里残留的灼痛一阵阵袭来。

我茫然地站在原地,像个迷路的孩子,看着空荡荡的街对面,只留下满心的狼狈和一片更加深重的、冰冷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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