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书院 > > 追踪逃亡(冯振云曦)免费小说笔趣阁_完结版小说推荐追踪逃亡(冯振云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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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悬疑灵异《追踪逃亡》,男女主角冯振云曦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风雷121”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主角云曦,冯振,老白在悬疑灵异,大女主,民国,虐文小说《追踪逃亡》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风雷121”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21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7 07:10:37。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追踪逃亡
主角:冯振,云曦 更新:2025-07-07 09:4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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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天眼锁定当“金陵一号”——南京联合政府那颗无所不见的AI天眼,
将标识为“叛国”的红框死死锁在云曦的档案照片上时,
我正站在冰冷的肃正部第7审讯室里,擦拭着手背上另一个人的血。“凌尘,任务。
”部长冯振的声音通过我的颅内植入通讯器响起,带着一贯的、不容置喙的金属质感。
“目标:云曦。前江南生物研究所‘兰花’项目首席研究员。于三小时前,
窃取项目核心‘天启兰’活体样本,击杀一名安保人员后叛逃。
‘金陵一号’最后捕捉到她的踪迹是在沪上法租界的‘百乐门’数据黑市附近。活捉为主,
遇反抗,可格杀。”我关掉水龙头,看着血水混着清水盘旋着流入下水道。
我内置的生理监测系统显示我的心跳没有任何变化,每分钟72次,精准如钟表。“收到。
”我回答,声音同样平稳。走出审讯室,
湿漉漉的夜风裹挟着黄浦江的腥气与霓虹灯的臭氧味迎面扑来。公元1947年的沪上,
一个被科技与旧梦撕扯的怪胎。悬浮的广告飞艇投下巨大的光影,
身着旗袍的虚拟歌姬在半空中吟唱着靡靡之音,
光芒流过街边黄包车夫古铜色的、沟壑纵横的皮肤。他们的人力车旁,
是闪烁着幽蓝光芒的磁悬浮轿车,悄无声息地滑过。这就是我们的时代,一个最好的时代,
一个最坏的时代。南京联合政府用铁腕与智械终结了连年军阀混战,带来了秩序,
也带来了绝对的控制。而我,凌尘,肃正部的王牌执行官,就是这秩序最锋利的一把刀。
我的义眼扫描着来往的人流,自动过滤掉无用信息,在脑内构建出前往法租界的最优路线。
但我的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向那个名字。云曦。我的记忆数据库里,
关于她的数据被加密存放在最底层,贴着“非必要不得访问”的警告标签。可我不需要访问。
因为那些记忆,早已刻进了我仅存的、未被替换的血肉里。
福利院里那个总把营养膏分我一半的小女孩。那个在雨天,会笨拙地举着一片大大的芭蕉叶,
踮着脚为我遮雨的女孩。那个在加入“兰花”项目前夜,拉着我的手,
眼睛亮晶晶地说:“凌尘,科技不应该是冰冷的枷çé,它应该能开出温暖的花。
”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我冷漠地抽回手,告诉她:“花朵无法终结战争,钢铁可以。
你的想法太天真。”天真。是的,她总是那么天真。以至于天真到会背叛国家,
窃取足以毁灭一座城市的生物武器。“天启兰”,我拥有查阅它部分资料的权限。
一种基因编辑的兰花,其花粉可以在特定频率的电磁波下,瞬间激活,
将吸入者的大脑变成一团浆糊。我坐上分配给我的“玄鸟”高速飞行器,设定自动驾驶。
机舱内,我调出了云曦的资料。照片上的她,穿着白色研究服,站在一株幽蓝色的兰花旁,
笑得温婉。那笑容像一根针,扎在我早已麻木的神经上。我强迫自己切换视角,
调出案情报告。安保人员的死亡报告,现场的监控录像。画面中,
一个模糊的身影迅速击倒了守卫,取走了培养皿中的兰花。虽然画面被强电磁脉冲干扰过,
但“金陵一号”通过步态和生物特征分析,确认是云曦无疑。证据确凿。
可我为什么会感到一丝烦躁?我的生理监测系统立刻发出警告,
建议我注射镇静剂来平复“非理性情绪波动”。我拒绝了。我想起最后一次见她,
是一个月前。她罕见地来肃正部大楼外等我。那天,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浅蓝色旗袍,
显得与周围冰冷的金属建筑格格不入。“凌尘,”她叫住我,声音有些发颤,
“‘兰花’项目不对劲。冯部长他……他篡改了最初的研发方向。这不是为了和平,
这是一个陷阱。”“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皱眉看着她,
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冯部长是政府的 pillar,
他的每一个决策都经过‘金陵一号’的审核。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她眼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像是被风吹灭的烛火。“你从来都不信我。”“我信证据,
信数据,信秩序。”我说,“而不是你这些虚无缥缈的‘感觉’。”她死死地咬着嘴唇,
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到我的义眼无法解析。有失望,有悲伤,
还有一丝我当时没看懂的……决绝。“你会后悔的,凌尘。”她说完,转身消失在人流里。
我当时只觉得她不可理喻。现在想来,那或许就是她最后的求救。而我,亲手推开了她。
飞行器抵达法租界上空。我关闭了自动驾驶,接过操控。义眼切换到热成像模式,
扫描着下方光怪陆离的建筑群。百乐门,远东最大的数据黑市和情报中转站,龙蛇混杂,
是官方力量最难渗透的灰色地带。她来这里,是为了销赃,还是寻找逃离的渠道?
我像一只鹰,盘旋在猎物的领地上方,耐心地等待着她露出蛛丝马迹。我知道她的一切习惯,
她喜欢雨天,她走路时左脚的步幅会比右脚大0.5厘米,
她紧张时会下意识地摩挲小指的关节。在我的追捕下,她无处可逃。我只是没想到,
再次找到她时,会是在那样一个地方。2 乐门迷局百乐门内部,
像一个巨大的、垂直的蚁巢。空气中弥漫着劣质香烟、合成酒精和人体散热的混合气味。
全息投影的**广告和招揽生意的改造人,在狭窄的通道里交织出一片光怪陆离的景象。
我的追踪指向了这里——“老白杂货铺”。一个前电子时代的遗物,没有招牌,没有霓虹灯,
只有一个褪色的“白”字歪歪扭扭地挂在门上。据说老板老白是个老古董,
精通各种前智械时代的“古老”技术。我推门而入,
一股尘封的机油和老旧线路板的味道扑面而来。一个精瘦的老头正趴在工作台上,
用一把烙铁专注地修理着一个老式收音机。他没有回头,仿佛早就知道我的到来。
“肃正部的大人,来我这破地方,是想买点什么古董玩意儿?”老白的声音沙哑,
像被砂纸打磨过。“我找人。”我开门见山,将云曦的照片投影在半空中。老白瞥了一眼,
慢悠悠地放下烙铁,端起一杯浑浊的茶水。“不认识。我这里人来人往,
记不住那么多漂亮的脸蛋。”我的义眼捕捉到他瞳孔的微小收缩,心率瞬间提升了3%。
他在说谎。我上前一步,冰冷的机械手掌握住了他的手腕,稍稍用力。老白吃痛地咧了咧嘴,
但眼神依旧顽固。“我再问一遍,她在哪?”我的声音里不带任何感情。“哼,
”老白冷笑一声,“你们这些政府的鹰犬,除了威胁还会什么?那姑娘看起来不像坏人。
倒是你,凌尘,我记得你。当年在福利院,你就是这样,为了多一块面包,
会把别的孩子的玩具抢走,然后冷冰冰地告诉他,这就是规矩。”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
福利院的记忆,是被我主动封存的垃圾数据。“你怎么会知道?”“我这双眼睛,
看过的人比‘金陵一号’存储的数据还多。”老白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锐利,
“那姑娘一个小时前来过,她什么都没买,只是留了样东西,
说如果有一个‘眼睛里没有光’的男人来找她,就把这个交给他。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黄铜制成的音乐盒。是我送给云曦的十岁生日礼物。
我记得她收到时,高兴得像个傻瓜。我接过音乐盒,触手冰凉。打开它,
并没有响起熟悉的《致爱丽丝》,而是一片沉默。“这是什么意思?”“自己想。
”老白挣脱我的手,重新拿起烙铁,“人已经走了,往哪走我不知道。但我劝你一句,
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耳朵听到的也不一定是。你那双高科技的眼,
怕是早就瞎了。”我捏紧了音乐盒,转身离开。老白的话像病毒一样,
开始在我严丝合缝的逻辑系统中制造小小的裂痕。眼睛里没有光。她是在说我吗?
走出杂货铺,我打开音乐盒的暗格。里面没有纸条,没有芯片,只有一片干枯的兰花花瓣。
我用随身的光谱分析仪扫描,结果显示,这是普通的白玉兰,没有任何生物活性。一个圈套?
还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暗号?我站在人潮汹涌的街头,第一次感到了迷茫。
我的任务是追捕一个危险的叛国者,但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我们的过去。她在故意引导我,
引导我回忆起那些我早已抛弃的东西。就在这时,我的通讯器响了。是冯部长。“凌尘,
情况有变。‘金陵一号’截获到一段加密通讯,从百乐门发往境外‘自由方舟’组织。
破译结果显示,交易地点定在城西的废弃火车站,时间是半小时后。云曦要在那裡,
把‘天启兰’交给境外势力。”“收到。”我立刻收敛心神。“记住,凌尘,
”冯部长的声音变得严厉,“她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云曦了。她选择了背叛。对付叛徒,
不必留情。”“明白。”我收起音乐盒,眼中最后一点犹豫被冰冷的决断所取代。
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勾结境外势力,是绝对不可饶恕的死罪。废弃火车站,铁轨上锈迹斑斑,
被疯长的野草所覆盖。巨大的穹顶破了几个大洞,月光和霓虹灯的光线混杂着投下来,
在布满灰尘的站台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色块。我像个幽灵,
悄无声息地潜伏在二楼的候车室里,通过狙击步枪的瞄准镜,俯瞰着整个站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一个瘦削的身影出现了。她穿着一件深色的风衣,兜帽拉得很低,
怀里紧紧抱着一个金属箱。是云曦。她警惕地四下张望,然后走到了站台中央。
我的手指搭在扳机上,只要她做出任何交易的举动,我就会立刻开枪。不是击毙,
而是击伤她的四肢,让她失去行动能力。这是命令,也是我内心深处,最后的一丝私心。
几分钟后,另一拨人出现了。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色作战服,手臂上没有联合政府的标志。
是“自由方舟”的人。为首的是一个高大的白人,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他走到云曦面前,
咧嘴一笑。“东西带来了吗?”他用生硬的中文问道。云曦点点头,将金属箱放在地上。
我的心沉了下去。她真的要交易。那些温情脉脉的回忆,那些故弄玄虚的线索,
原来都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刀疤脸伸手去拿箱子。就是现在!我深吸一口气,
瞄准了云曦的右肩。然而,就在我即将扣下扳机的那一刻,异变突生。云曦突然抬起头,
似乎是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她猛地一脚踢在金属箱上,
箱子滑向那群“自由方舟”的成员。同时,她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敏捷身手向后翻滚,
躲到了一根水泥柱后。“轰!”金属箱轰然爆炸,蓝色的电弧像毒蛇一样四处乱窜,
瞬间吞没了那几个“自由方舟”的成员。那不是“天启兰”,而是一个高能电磁脉冲炸弹!
我愣住了。她攻击了交易对象?紧接着,我的通讯器里传来冯部长暴怒的声音:“该死!
她耍了我们!她根本没想交易,她是想黑吃黑!凌尘,立刻行动,她受了爆炸波及,跑不远!
”我立刻反应过来,从二楼一跃而下,稳稳落地。站台上,爆炸的余波还在肆虐,
空气中满是臭氧的味道。云曦正扶着柱子,挣扎着想站起来。她的风衣被烧焦了一大块,
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我一步步向她走去,高能粒子枪的枪口对准了她。她抬起头,看着我,
脸上没有恐惧,只有一片死寂的哀伤。“为什么?”我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了,你不会信的。”她咳嗽着,声音虚弱,“凌尘,收手吧,你被骗了。
冯振才是真正的叛徒。”“一派胡言!”我厉声喝道,“你勾结境外势力,制造爆炸,
证据确凿!”“证据?”她惨然一笑,“你所谓的证据,是不是一段我击杀守卫的模糊监控?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以‘金陵一号’的算力,那段监控会那么模糊?
你有没有查过那个被‘击杀’的守卫,他的家人是不是在事发前一周,
就收到了一大笔‘抚恤金’?”我的大脑仿佛被重锤击中。“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个守卫,是我的线人。他叫李三,他想帮我,却被冯振灭了口。
”云曦的眼中流下两行清泪,“你什么都不知道,凌尘。你只是冯振手上最好用的一把刀。
一把用来对付我的刀。”她的话,每一个字都像尖刀,刺入我坚固的世界观。我看到她怀里,
紧紧护着另一个小巧的、真正装着“天启兰”的培养皿。幽蓝色的兰花在容器里,
散发着妖异的光芒。她没有交易。她设计了一个陷阱,想要除掉那些境外买家。这一切,
都与冯部长告诉我的版本,截然相反。“不……不可能……”我喃喃自语,
逻辑系统开始出现混乱的错误代码。“信不信由你。”云曦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怜悯,
“现在,你要抓我回去,交给冯振吗?让他拿到真正的‘天启兰’,去完成他那疯狂的计划?
”我举着枪,手臂却在微微颤抖。我是谁?我在做什么?我的敌人到底是谁?
就在我陷入混乱之际,几道红外线瞄准光点,同时落在了云曦的身上。
是肃政部的其他执行官。他们已经包围了这里。“凌尘执行官,请立刻控制目标!
”通讯器里传来同僚冰冷的声音。云曦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我看着她苍白的脸,
看着她嘴角的血迹,看着她眼中那片死寂的湖泊。福利院的雨天,芭蕉叶下的两小无猜。
实验室前夜,她对未来的憧憬。肃政部门口,她最后的求救。一幕幕画面,
像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砰!”我开枪了。但子弹并非射向云曦,
而是射向我身边的一盏探照灯。灯光爆裂,站台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快走!
”我冲她低吼道,同时反手一枪,击中了一名企图靠近的执行官的腿部。
云/曦/震/惊/地/看/着/我/。“走!”我再次咆哮,将她推向铁轨深处的黑暗。
枪声大作。我在黑暗中,凭借着义眼的夜视功能,与我昔日的同僚展开了激战。
我不再是肃正部的王牌,而是和云曦一样的……叛徒。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许是老白的话动摇了我,或许是云曦那双绝望的眼睛刺痛了我。又或者,
在我那被数据和钢铁层层包裹的心脏深处,
始终为她保留着一小块柔软的、未被格式化的地方。当我掩护着云曦,
终于从车站的另一端逃出,钻入沪上迷宫般的下水道系统时,
我听到了“金陵一号”通过全城广播,发出的冰冷通告:“肃正部执行官凌尘,
编号A-07,确认叛国。列为最高等级威胁目标。格杀勿论。”黑暗湿冷的下水道里,
我看着身边大口喘息的云曦,第一次感到了茫然和……一丝奇异的自由。
我背叛了我为之奋斗的一切。为了一个,我曾经亲手伤害,并且可能完全不信任我的女人。
3 下水道逃亡下水道的空气混浊而腥臭,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在污水中。
头顶不时传来地面巡逻机甲沉重的脚步声,像死神的鼓点。我撕下自己风衣的一角,
递给云曦:“擦擦脸上的血。”她没有接,只是警惕地看着我,身体紧绷,像一只受惊的猫。
她怀里依然死死抱着那个装着“天启兰”的培养皿。“你为什么要帮我?”她终于开口,
声音沙哑。“我不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我的逻辑核心还在处理着堆积如山的矛盾信息,
无法得出一个确定的结论。“我只是想知道真相。”“真相?”她自嘲地笑了笑,
“真相就是,你现在和我一样,是联合政府的头号通缉犯。你回不去了,凌尘。”“我知道。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李三的事,是真的吗?”她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他是个好人。
他发现了‘兰花’项目的真实数据被替换,
高层在秘密研发一种针对特定基因序列人群的‘种族病毒’。‘天启"兰’只是一个幌子,
一个用来吸引火力的烟雾弹。真正的‘病毒’,藏在研究所最深的地下五层。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种族病毒……冯振……我猛然想起,冯振的家族,
在前朝是鼓吹“血统论”的极端分子。联合政府成立后,他们偃旗息鼓,没想到,
竟然用这种方式死灰复燃。“那你偷走‘天启兰’,是为了……”“为了引开他们的注意力。
”云曦说,“我需要时间,去拿到冯振的犯罪证据。‘天启兰’虽然危险,
但至少还在可控范围。而那个病毒一旦释放,整个江南地区的数百万平民,
都会在三天内基因崩溃而死。”我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如果她说的是真的,
那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助纣为虐。我追捕的不是叛徒,
而是一个试图拯救数百万人的英雄。而我,差一点就亲手毁了她。
“冯振为什么要勾结‘自由方舟’?”我继续追问。“他没有勾结。”云曦摇头,
“‘自由方舟’是冯振一手捏造出来的敌人。他自导自演了这场交易,目的有两个。第一,
借我的手,用电磁炸弹‘消灭’这群所谓的境外势力,为他自己捞取政治资本。第二,
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借你的手,除掉我,或者抓住我。无论哪个结果,
他都能顺理成章地封锁研究所,完成病毒的最后部署。”一个完美的闭环。无论云曦怎么做,
都会掉进他的陷阱。而我,是这个陷阱里最关键的一环。我感到一阵恶心。
我引以为傲的判断力,我坚信不疑的秩序,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编排的骗局。
我就是那个舞台上,被线牵着走的提线木偶。“对不起。”我低声说。这三个字,
我说得无比艰难。云曦看了我很久,眼神复杂。她没有说“没关系”,
也没有说“我原谅你”。她只是把头转向一边,轻声说:“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们得想办法活下去,然后阻止他。”我明白她的意思。道歉是廉价的,行动才是证明。
“我们去哪?”我问。“回百乐门,找老白。”云-曦说,
“他是‘信使’组织在沪上的联络人。只有他能帮我们。”“信使”?我听说过这个名字。
一个传说中的地下抵抗组织,致力于揭露各大势力的黑幕,像一群生活在阴影中的啄木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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