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书院 > > 《胡仙堂》马金宝三舅姥火爆新书_胡仙堂(马金宝三舅姥)最新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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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胡仙堂》本书主角有马金宝三舅姥,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九千两”之手,本书精彩章节:主角分别是三舅姥,马金宝,江神庙的悬疑灵异,大女主,民国小说《胡仙堂》,由知名作家“九千两”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571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6 16:55:2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胡仙堂
主角:马金宝,三舅姥 更新:2025-07-06 19:3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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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家小翠儿,接仙儿喽——”三舅姥爷那破锣嗓子一喊,我手里的烟袋锅子差点掉炕上。
窗外北风卷着雪粒子啪啪打在玻璃上,像有谁在外头撒黄豆。我缩了缩脖子,
把腿往热炕头里又盘了盘。"三舅姥爷,您老消停会儿。"我朝外头喊,“这大冷天的,
哪路仙家能来?”堂屋门帘子一掀,三舅姥爷裹着件油光水滑的老羊皮袄钻进来,
眉毛胡子上都挂着霜。"你懂个屁!"他跺跺脚,雪渣子簌簌往下掉,“胡三太爷托梦了,
说今儿个有大事。”我心头一紧。胡三太爷是我们这一支保家仙的头儿,正经八百的狐仙。
打我爹走后,三舅姥爷就带着我立堂口,这些年虽说也接过几回活儿,
可从来没惊动过太爷他老人家。"啥大事?"我摸出炕桌底下藏的半瓶老白干,
给三舅姥爷满上。老头儿一口闷了,辣得直咧嘴:“马家屯的马老三,他家小子撞客了。
”我手一抖,酒洒了一半。马家屯离我们这儿三十里地,马老三是那一带有名的土财主。
去年他儿子马金宝开着小轿车从县里回来,差点把我养的芦花鸡碾死,连车都没下,
从窗户扔出两张红票子就扬长而去。"不去。"我把酒瓶子重重撂桌上,“马家没好人。
”三舅姥爷眯起眼,脸上的褶子像老树皮一样皱起来:“小翠儿,你爹走前咋说的?
”我嗓子眼发紧。十年前那个雪夜,爹浑身是血地被抬回来,手里还攥着半截烧焦的黄符。
话我记了十年:“出马弟子…不能挑主顾…”堂屋里供着的狐仙牌位突然"咔"地响了一声。
我和三舅姥爷同时转头,看见那檀木牌位裂开一道细纹。"瞧见没?"三舅姥爷压低声音,
“太爷生气了。”我叹了口气,摸出压在炕席底下的红布包。
里头包着我爹留下的罗盘和铜铃,十年没动过了。铜铃一响,我后脖颈的汗毛全竖了起来,
耳边隐约听见"嘻嘻"的笑声,像有谁在我耳朵眼儿里吹气。"备车吧。"我咬着后槽牙说。
三舅姥爷赶着驴车来接我时,天已经擦黑了。我穿着爹留下的羊皮袄,腰上系着五彩绳,
头上别着银簪子——这都是出马弟子的行头。驴车吱呀吱呀走在雪地里,
三舅姥爷在前头哼着小调,我抱着红布包,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们。"三舅姥爷,
"我凑过去小声问,“马家小子咋个撞客法?
”老头儿甩了个响鞭:“说是半夜爬起来啃生肉,眼珠子泛绿光。
马老三请了三个跳大神的都没镇住,昨儿个把他亲娘挠得满脸花。”我心头一颤。
这症状听着不像寻常撞客,倒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了体。马家大院比我想的还阔气。
三进三出的青砖瓦房,大门上铜钉锃亮。我们刚到门口,里头就蹿出两条大狼狗,
龇着牙往驴车上扑。三舅姥爷不慌不忙从怀里摸出个黄纸包,往地上一撒,
那两条狗顿时像见了鬼似的夹着尾巴逃了。"胡师傅!"马老三从院里迎出来,
四十多岁的汉子,穿着貂皮坎肩,手上金镏子晃人眼。他一把抓住三舅姥爷的手,
“您可算来了,金宝他…”话没说完,后院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接着是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马老三脸一白,拽着我们就往后院跑。西厢房门口围了一圈人,
有个穿红棉袄的妇女坐在地上哭。房门大敞着,里头黑咕隆咚,
隐约能看见个人影在墙角蠕动。"又来了!"马老三跺脚,“从晌午到现在,
砸了三回香案了!”我从红布包里掏出罗盘,铜针疯了一样乱转。三舅姥爷摸出把艾草点燃,
青烟刚飘进屋里,就听"嗷"一嗓子,那黑影猛地扑到门口——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满脸血道子,眼睛在暗处泛着诡异的绿光。"金宝!"马老三刚要上前,被我一把拽住。
"别过去!"我盯着马金宝脖子上那圈紫黑色的手印,“这不是撞客,是有人下咒。
”马金宝突然咧嘴笑了,露出沾着血丝的牙:“胡家的丫头…你爹死的时候,
也是这么说的…”我浑身血液瞬间冻住。十年前爹临死前确实说过"有人下咒",
可这事除了我和三舅姥爷,没人知道。三舅姥爷一把将我拉到身后,
从怀里掏出个铜镜对着马金宝一晃。那小子像被烫了似的缩回黑暗里,
嘴里发出"咯咯"的怪笑。"准备法坛。"三舅姥爷沉着脸说,“要请太爷上身了。
”马家人手忙脚乱地在院里摆香案。我趁这功夫溜进西厢房隔壁的耳房,想找找线索。
屋里堆着马金宝的物件:名牌衣裳、摩托车头盔、还有台崭新的录音机。我正翻看,
突然在抽屉里发现个红布包,打开一看,是半块刻着古怪符文的黑木牌。我手一抖,
木牌掉在地上——这符文我认得,是"五鬼搬运术"里的镇物!十年前爹去给人看风水,
回来就说撞见了这东西,当晚就…外头突然响起铜铃声,三舅姥爷开始唱神调了。
我慌忙把木牌塞回去,刚转身,后脖颈突然一凉——有只惨白的手从床底下伸出来,
抓住了我的脚踝!"胡家丫头…"床底下传来马金宝的声音,可明明他该在西厢房关着,
“你知道你爹为啥死吗?因为他多管闲事…”我拼命挣脱,那手却越攥越紧。情急之下,
我摸出怀里的铜钱往地上一拍,"啪"的一声脆响,那手猛地缩了回去。
我连滚带爬冲出耳房,正好撞上进来找我的三舅姥爷。"咋了?脸白得跟纸似的。
"老头儿皱眉。我喘着气,凑到他耳边:“三舅姥爷,马家…马家有鬼!不是外头来的,
是他们自家养的!”三舅姥爷脸色骤变,一把捂住我的嘴。
这时马老三急匆匆跑进来:“胡师傅,法坛备好了,金宝他…他开始拿头撞墙了!
”院里香案已经摆好,三牲供品俱全。马金宝被五花大绑在太师椅上,脑袋上鲜血直流,
却还在"嘿嘿"傻笑。我注意到他右手小指缺了半截——那伤口新鲜得很,像是自己咬的。
三舅姥爷点燃三炷高香,开始摇头晃脑地唱神调。我跪在旁边打下手,
眼睛却一直盯着马老三。这汉子表面着急,眼神却飘忽不定,
尤其当三舅姥爷唱到"冤有头债有主"时,他右手明显抖了一下。香烧到第三炷,
突然"啪"地断成两截。三舅姥爷浑身一颤,
声音陡然变了调——尖细得像女人:“马家的孽障…还不现身!”马金宝猛地抬头,
眼珠子全成了黑色:"老胡头…你闺女可比你机灵…"这声音根本不是他的,阴冷刺耳,
像刀刮玻璃。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东西认识我爹!
三舅姥爷突然抄起桃木剑刺向马金宝心口。就在剑尖即将触到的瞬间,
马老三突然扑上来抱住老头儿的腰:“胡师傅!那是我儿子啊!”这一耽搁,
马金宝"嗷"地一声挣脱绳索,竟凭空跃起三尺多高,朝我扑来!我本能地举起铜镜一挡,
他惨叫一声摔在地上,打滚的工夫,我清清楚楚看见有个黑影从他天灵盖钻出来,
"嗖"地钻进了堂屋供的财神像里。院里顿时乱作一团。马老三抱着昏死的儿子嚎啕大哭,
三舅姥爷瘫在太师椅上直喘粗气。我盯着堂屋那尊笑眯眯的财神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趁乱摸进堂屋,我踮脚检查财神像,果然在底座摸到个暗格。刚想打开,
背后突然传来马老三的声音:“大侄女,看啥呢?”我转身,看见马老三站在门口,
手里拎着把砍柴斧。"马叔,"我强作镇定,“金宝哥这是惹了仇仙啊。
您家…是不是供了不该供的东西?”马老三眼神一厉,随即又堆起笑:“这话说的,
咱家世代良民,能供啥歪门邪道?”我假装低头整理衣裳,
趁机把暗格里摸到的东西塞进袖口:“那可能是我看错了。不过马叔,金宝哥这情况,
光驱邪不够,得找到下咒的人才行。”马老三额头渗出冷汗:“大侄女,只要能救我儿子,
多少钱都行!”"不是钱的事。"我盯着他的眼睛,“您认识一个叫胡明山的人吗?
”马老三脸色"唰"地变了。胡明山——我爹的名字。回程的驴车上,三舅姥爷一直没说话。
直到看见我们村口的歪脖子柳树,老头儿才开口:“袖子里藏的啥?
”我掏出从财神像暗格里摸到的东西——是半块焦黑的木牌,
上头符文和我爹临终前手里攥的那半截黄符一模一样。"马老三认识我爹。"我声音发颤,
“十年前爹去马家屯看风水,回来就出事了。”三舅姥爷叹了口气,
月光下他的脸像风干的橘子皮:“小翠儿,这事你别管了。
明儿个我去找胡三太爷…”"不行!"我攥紧木牌,“爹死得不明不白,现在马家又出这事,
肯定有蹊跷!”驴车突然一颠,我的红布包掉在地上,铜铃"叮铃"一响。
远处传来狐狸的叫声,凄厉得像在哭。三舅姥爷弯腰捡起布包,
突然"咦"了一声——包里多了张黄纸,上头用血画着道古怪的符。"太爷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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