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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驾奇遇一种林安最新完结小说推荐_在线免费小说代驾奇遇(一种林安)

田七今天不吃饭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田七今天不吃饭”的现代言情,《代驾奇遇》作品已完结,主人公:一种林安,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小说《代驾奇遇》的主要角色是林安,一种,冰冷,这是一本现代言情,甜宠,白月光,追妻,追夫小说,由新晋作家“田七今天不吃饭”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10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6 18:04:2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代驾奇遇

主角:一种,林安   更新:2025-07-06 18:5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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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跑代驾,我却接到前任的单子闺蜜约会小男友,让我替她当代驾。

接到单子我傻眼了——豪车里的男人是我分手三年的前男友林安。他挑眉冷笑:“唐茹,

几年不见这么拉了?”我反手把车开进租车行:“林总不也沦落到租车装阔?

”1车厢里弥漫着一种昂贵的皮革味,

混合着淡淡的、冷冽的雪松香气——一种既熟悉又遥远的气息。我握着方向盘,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后视镜里映出林安的脸。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绷着,

那双曾经盛满我整个世界的眼睛,此刻像结了冰的湖面,

冷冷地、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嘲弄,钉在我身上。“唐茹,”他开口了,声音不高,

却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扎进我耳膜,“几年不见,这么拉了?”轰!

一股滚烫的血直冲我天灵盖,脸颊瞬间烧起来。拉?我?给他当司机?!

理智的弦“啪”地一声彻底绷断。我猛地一打方向盘,

性能优越的跑车轮胎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毫不犹豫地拐进了路边那家灯火通明、招牌上写着“至尊豪车租赁”的大店。

刺目的白光瞬间吞噬了车内的幽暗。“吱——!”一个干净利落的甩尾,

车身稳稳停在了租车行光可鉴人的接待区正中央。我利落地解开安全带,转过身,

脸上堆起一个比橱窗里的假人模特还要标准、还要虚假的笑容,

迎上林安骤然阴沉下来的目光。“林总,”我的声音甜得发腻,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您这尊贵的座驾,原来也是‘租’来的呀?看来这年头,大家过得都不怎么样嘛。

” 我故意加重了那个“租”字,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十足的挑衅。

林安那张英俊得人神共愤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黑了下去,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他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冷酷的直线,眼神锐利得能在我身上戳出几个洞来。空气瞬间凝固,

只剩下租车行里劣质香薰和轮胎橡胶混合的怪味,还有我们之间无声的、噼啪作响的电流。

“呵。”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毫无温度的笑,推开车门,长腿一迈就下了车,

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迫人的低压,径直走向接待台,

一个穿着廉价西装、笑容谄媚的经理立刻小跑着迎了上去。我靠在驾驶座上,

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鼓,震得我指尖都在发麻。赢了?好像也没赢。

看着他那副被戳穿后依旧趾高气扬的背影,一种混杂着酸涩和尖锐痛楚的情绪猛地攫住了我。

2三年前那个雨夜,我站在破旧出租屋的门口,楼道声控灯昏黄的光线勉强勾勒出他轮廓。

雨水从没关严的窗户缝隙里飘进来,打湿了他半边肩膀。他刚结束一个跨洋视频会议,

眼下的乌青浓得化不开,声音嘶哑疲惫,却还在固执地问我:“茹茹,再给我点时间,

项目马上……”我打断他,声音是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冰冷和平静,

像一块沉入深潭的石头:“林安,我累了。异地三年,每次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儿?

在开会?在应酬?在飞往另一个时区的飞机上?”他眼底的光瞬间黯淡下去,

像被掐灭的烛火。雨水顺着他利落的短发滑下,沿着紧绷的下颌线滴落,砸在廉价瓷砖地上,

细微的声响在死寂的楼道里被无限放大。“我……”他想解释,嘴唇动了动,

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只发出一个破碎的音节。他伸出手,想要碰触我冰冷的脸颊。

我猛地侧过头,躲开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弯月形的印记。

爸爸躺在ICU里昏迷不醒,手机里催债的短信一条接着一条,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的脖子,

几乎让我窒息。那些肮脏的、带着死亡威胁的字眼,

还有妈妈在电话里绝望的哭泣声……这些,我一个字都不能告诉他。

他刚刚在导师的实验室站稳脚跟,前途一片光明,我怎么能把他拖进这个无底的泥潭?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像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我,比窗外的暴雨还要猛烈。

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后面那句更决绝的话咽了回去,

只留下那句看似平静的驱逐令:“你走吧。”他站在原地,

像一尊被雨水冲刷的、固执的雕像。几秒钟,长得像一个世纪。最终,他什么也没再说,

只是深深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了,

沉入了我无法触及的深渊。他猛地转身,脚步声沉重地踩在台阶上,一步一步,

消失在楼梯拐角的黑暗里。楼道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窗外瓢泼的雨声。

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我靠着冰冷的门板,一点点滑坐到地上,眼泪终于汹涌而出,

无声地淹没了一切。掌心被指甲掐破的地方,渗出的血珠混着冰凉的雨水,黏腻一片。

后悔吗?在他身影消失的那一刻,铺天盖地的悔意就几乎将我吞噬。但更多的,

是沉甸甸的、压垮脊梁的债务和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我死死咬住嘴唇,

把喉咙里翻涌的呜咽硬生生堵了回去。不能后悔,唐茹,你没有资格后悔。3“……师傅?

师傅!能走吗?求你了!”一个带着哭腔、急切到变了调的女声,像一根针,

猛地刺破了我眼前氤氲的、属于三年前的潮湿雾气。我激灵一下回过神,眨了眨干涩的眼睛。

一个穿着普通、头发凌乱、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年轻女孩,正扒着我的车窗,

眼神里充满了惊惶和绝望。她身后停着一辆半旧的电动车,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

“我、我家在临县,我爸在工地出事了,刚送进县医院抢救,

我打不到车……”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又涌了出来,“求求你,多少钱都行!

求你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县医院?抢救?

这几个字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神经上。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按下了开锁键。“上车!

”声音干脆利落,带着一种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决断。女孩愣了一下,

随即手忙脚乱地拉开后车门钻了进来,带着一身寒气和浓重的焦虑。“谢谢!谢谢师傅!

太谢谢了!”她语无伦次地道谢,声音还在发颤。

我扫了一眼她手机导航上显示的终点——青林县人民医院,离市区足有七八十公里。

夜色浓稠得化不开,像一团巨大的、湿冷的墨汁。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尖叫:唐茹你疯了吗!

送过去容易,这荒郊野岭的你怎么回来?你只是个代驾!但女孩压抑的抽泣声在后座响起,

像小猫爪子一样挠着我的心。算了,行善积德吧。就当给……给某个前债主积点阴德。

我深吸一口气,一脚油门踩下,车子汇入稀疏的车流,朝着城外沉沉的夜幕疾驰而去。

把女孩送到县医院门口时,她几乎是扑下车冲进急诊大楼的。

我看着她单薄的身影消失在自动门后面,靠在驾驶座上,长长地、疲惫地吁出一口气。

任务完成。4然后,一个无比现实的问题砸了下来:我怎么回去?打开手机,

屏幕上那几个叫车APP的图标此刻显得如此面目可憎。定位在“青林县人民医院东门”,

时间显示:凌晨一点二十七分。尝试下单,

回应我的只有冰冷的“当前区域无可用车辆”提示,以及漫长的、令人绝望的等待转圈。

初冬的夜风像浸了冰水的刀子,从车窗缝隙里钻进来,刮在脸上生疼。

我把羽绒服的帽子拉起来罩住头,锁好车门,认命地拖着脚步,

沿着医院外那条空旷寂静、只有几盏路灯散发着惨淡光晕的马路往前走。

希望能走到稍微繁华点的地方,碰碰运气。这条通往县郊主干道的路,比想象中更长,

也更黑。路两旁是黑黢黢的农田和光秃秃的树影,在风中摇晃着,发出呜呜的怪响,

像蛰伏的野兽。偶尔有车呼啸着从远处的公路上驶过,车灯的光柱一闪即逝,

反而衬得我脚下的路更加死寂阴森。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岔路口,

一盏昏黄的路灯孤零零地杵在那里,像大海里一座摇摇欲坠的灯塔。我松了口气,加快脚步,

准备到路灯下再试试打车软件。就在这时,

一阵刺耳的、令人牙酸的摩托车轰鸣声猛地撕裂了夜的宁静,由远及近,速度快得惊人!

两道雪亮得晃眼的车灯像野兽的巨瞳,从岔路口的黑暗里直射出来,瞬间将我钉在原地,

视野里一片惨白!5“吱嘎——!”尖锐的刹车声几乎要刺破耳膜。两辆脏兮兮的摩托车,

带着一股浓重的劣质汽油味和尘土气息,一个急甩横在了我面前,轮胎摩擦地面,

扬起一小片呛人的烟尘。车上跳下来三个男人,都戴着那种压得很低的鸭舌帽,

帽檐的阴影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胡子拉碴的下巴和闪烁着不怀好意光芒的眼睛。

其中一个手里还拎着一根沉甸甸的、在路灯下闪着冷光的钢管。为首的那个,身材壮实,

脖子粗短,像一堵墙似的挡在我面前,咧开嘴,露出一口被劣质烟熏得发黄的牙齿,

声音粗嘎难听:“美女,这么晚了,一个人啊?去哪啊?哥几个送你?

”浓烈的酒气和汗臭味扑面而来。我全身的血液“唰”地一下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冻结成冰,

手脚一片冰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几乎要破膛而出!跑!

这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劈进脑海。我猛地转身,拔腿就朝来时的方向狂奔!

羽绒服的帽子被风掀开,冷风像冰水一样灌进脖子,可我已经感觉不到冷了,

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在驱使着双腿拼命摆动!“妈的!还想跑?!

”身后传来气急败坏的咒骂和杂乱的脚步声,还有摩托车重新发动的轰鸣!他们追来了!

我一边死命狂奔,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摸羽绒服口袋里的手机。

手指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颤抖,几乎不听使唤,摸索了好几次才抓住那个冰冷的金属外壳。

解锁!屏幕亮起!手指哆嗦着在屏幕上乱戳!快!快!联系人!紧急联系人!

“嘟…嘟…嘟…”拨号音在寂静的夜里、在我耳边急促地响起,

每一声都像重锤砸在我的心上。就在这要命的时刻,

我眼角余光瞥见了屏幕上显示的那个自动拨出的名字——林安!那一瞬间,

我脑子里紧绷的弦彻底断了,积压的恐惧、委屈、还有对这操蛋人生的愤怒猛地炸开!“操!

”一声带着哭腔的、完全失控的脏话从我喉咙里爆了出来,声音尖锐得变了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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