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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读的向日葵向日葵冰冷免费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笔趣阁未读的向日葵向日葵冰冷

斑鸠仙人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斑鸠仙人”的优质好文,《未读的向日葵》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向日葵冰冷,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热门好书《未读的向日葵》是来自斑鸠仙人最新创作的现代言情,虐文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冰冷,向日葵,边缘,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未读的向日葵

主角:向日葵,冰冷   更新:2025-07-06 19:0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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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扫除时翻出高中用过的旧手机。充上电开机后,通知栏弹出一条来自初恋的未读消息。

“医生说我最多还有一年时间,不想你看着我枯萎啊傻子。”我翻遍内存卡里上千条短信,

全是当年分手时被我清空的情话。最后一条视频是偷录的:化疗掉光的头发被假发覆盖着,

她对着镜头轻轻说:“今天偷偷看你打球了,投篮还是那么帅。

”手机突然卡死在发送失败页面。墓前放向日葵时,

守墓人说:“那姑娘最后半年天天坐这儿晒太阳,总问我向日葵种活了没。

”______抽屉最深处,被时光遗落的黑色机体斜卧在尘埃深处,

如同一方小小的、被遗忘的坟墓。

记忆的气味在动作里被搅动了——陈旧纸张和封闭角落里闷存的尘埃气味扑面而来,

我捏起它,指腹之下冰冷而粗糙的塑料触感唤醒了一丝遥远悸动。

这是高中的通讯工具:一方诺基亚老牌战士,外壳被磨损出底色,棱角磨得圆钝,

显出被主人丢弃前早已饱经使用的沧桑。一条细缝诡异地咧开在充电口边缘,裂缝边缘暗沉,

是被摔过无数次后积存的污迹。我记起自己最后如何把它狠狠掷进抽屉深处,

像要把那段不堪的过往一同封存起来,永远不见日光。记忆是件奇怪的事物,

你分明感到它在某个角落里完好无损,像被时光真空包装好一般新鲜未改,

可当你伸手去碰触时,却又发现它已破碎成模糊难辨的零落残片,拼凑不得。

只留下隐约而尖锐的情绪残余,像埋藏在肉体深处的弹片,阴冷天气总会隐隐发作。

我随手按下电源键,屏幕死寂。鬼使神差地,我在成堆杂物的犄角旮旯里翻了很久,

终于摸到一条与这老手机匹配的充电线。接口老化得厉害,试了好几次才勉强塞进去。

电流微弱地涌进那片黑暗,红灯固执地坚持着暗哑的沉默,拒绝回应。

就在耐心即将枯竭之际,那一小点微弱如心脏余烬的红光轻轻亮了起来。

心跳莫名地被那微光牵引了一瞬,我盯着那点红色,直到绿灯最终战胜黯淡,

宣告它内部某种沉睡的东西正在艰难苏醒。过了很久,在几乎以为它终将安眠不醒的时候,

屏幕猛地一亮!惨白而刺目的背光骤然撕裂满室昏暗尘埃。它亮得如此突兀,

像是沉寂了无数个世纪的墓穴终于被外力粗暴地掘开,暴露在活生生的光线下。

老机器发出沉闷震颤,仿佛是某个沉睡太久的幽灵在电流的刺激下痛苦地弓起了背脊。

一声低沉嗡鸣后,屏幕艰难地翻涌起浓雾般的灰白色噪点,如同深水搅动起的浑浊泥沙,

好一会儿才不甘不愿地浮起一个模糊的、久已生疏的界面。

那个简陋的方块字“系统启动中...”在屏幕中央反复跳动。它跳动得如此费力,

仿佛一头疲惫的老牛拖拽着远超出其负载的重担。时间流逝被拉长又压缩,

唯有屏幕上微小的“...”执着地吐纳、停顿、再吐纳。一个被遗忘已久的角落,

正承受着电流的灼烧,拼命试图唤回某种早已被主人宣判死亡的存在。终于,

一片杂乱信息洪流轰地一声涌了进来。无数条迟到多年的短信通知叠加在一起,

几乎要把这老朽的屏幕撑爆。通知栏被五年前的世界彻底淹没了。

一堆堆来自同学的各种名字信息塞满了状态栏顶部,混杂着无聊群聊和促销广告。

时间刻度停在了2015年深秋某日下午两点半。就是那一天,我亲手把这通讯器关掉,

也把与林晚相关的所有可能联系通道强行关闭了。

手机震动提示铃音在我指尖下滑中不断叮咚作响,如同久别重逢的人们各自喧嚣。

我有些不耐烦地滑动屏幕,想把那一堆“垃圾”信息直接删掉,

或者干脆再强行关掉这部旧时代遗迹。一个名字却毫无征兆地撞了过来。“林晚”。

在信息列表那密密麻麻的人名堆里,它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

狠狠扎进视野里最不受设防的角落。心口猛地一紧,

那个封存了五年、我以为早已固化结疤的名字,

原来仅仅是写在这块陈旧屏幕上的一个冰冷汉字组合,

便足以唤起深埋在神经里一阵尖锐的抽痛。指尖悬停在那个名字上方,凝固了一瞬间,

然后带着某种不自在的颤抖触碰下去。屏幕上只有两行字:“医生说我最多还有一年时间,

不想你看着我枯萎啊傻子。”最后那个“子”字拖曳着,笔画绵软如风中即将断散的蛛丝。

发信时间是2015年11月17日下午三点。我清晰记得那个暴烈的黄昏。

就在她发出这行字的十分钟前,我将这个手机猛地摔向墙壁,

碎裂声里包裹着我的最后一句咆哮:“滚!别再让我看见你!”时间如冻结河面,

发出细微裂开的冰碎声,在心底缓慢延伸着。心脏沉沉撞击胸腔的声音在耳边轰鸣作响。

我像在溺水般呼吸艰难。空气里有某种东西骤然沉重得凝滞不动了。

手指在屏幕上僵住了片刻,如同大脑也一并陷入同样的麻木空白。随后,

几乎是种难以自抑的本能,我点开通话记录那格。一片空无——在决裂的那次爆发中,

我清空了与她相关的所有通话踪迹。这个行为曾是如此绝对,

像用利器把一段血肉相连的过往从身体上硬生生剜掉。手指滑得更快些,

几乎是粗暴地划进信息收件箱的原始文件储存深处。这个角落我曾从未再去翻动。

屏幕短暂地显出“无信息”三个字,却在下一秒被突如其来的信息弹窗全部覆盖!

像地下埋藏的根茎遇到雨水,无数条文字信息瞬间从屏幕底部喷薄而出!我的身体微微前倾,

视线死死钉在屏幕上,如同被钉在命运的十字架上——那些是我五年前亲手抹去的短信!

几千条旧信息排列着,在眼前无声展开,从屏幕顶端直铺下来如瀑布。

我几乎能看到我们第一次互发短信时,屏幕上只寥寥一句“你好”的生涩试探。

而后是每日渐增的温度,笨拙的问候升温成黏稠亲昵,日常琐屑覆盖着隐秘情话。

直到最后那几个月里字句渐少,变得稀薄寡淡……最终归于一片突然的空旷。

每一行字都是一个活生生的时间切面。我清晰地看见了那场漫长恋爱如何在屏幕中生根,

抽枝,最终无声枯萎的全过程。空气稀薄得令人窒息。我颤抖着划过一条又一条信息,

目光茫然地掠过那些早已被遗忘的刻薄争吵记录,每一次尖锐的攻击都清晰地呈现在上面。

争吵的缘由如今看来是那样的幼稚可笑,却又在当年能轻易掀起滔天巨浪。

在无数条文字记录中间,一个文件名很长的视频突兀地穿插其中。它像一枚扎眼的钉子,

硬生生钉在最后那几页信息流的中心点。文件名是“1016操场边”,

时间戳恰恰停在2015年11月17日下午两点四十分。

就在她把那条最终决定命运的信息发送给我之前的短短几分钟。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

悬在那段视频文件的图标上停顿了一瞬,然后按了下去。

屏幕霎时间切换成像蒙着一层浓厚阴翳的画面。晃动的镜头里,

是高中篮球场外围那片熟悉的看台轮廓。画面颠簸着,显然是被人仓促藏在某个角落,

镜头边缘露出少许暗绿色的植物叶子。镜头微微调整着,

费力地搜寻、推近、最终定格在了篮球场上某个奔跑跳跃的身影上——是十八岁的我。

十七、八岁的年纪,瘦削而充满毫无忧虑的力气。汗水湿透的额发贴在眉上,

他大声招呼着同伴,一个跃起抢球,身体在空中绷起漂亮的弧线。球进筐时,

他咧着嘴回头笑起来,露出两排白牙。是连我自己都久未重温过的明亮少年模样。

视频角度是隐蔽的偷拍视角。画面开始摇晃——拍摄者的呼吸在靠近镜头时清晰可闻,

轻而急促。一道影子被夕阳拉长,从镜头边缘小心翼翼地探入画面。影子缓缓移动,

挪到看台侧后方一排枝叶凋尽的无患子树下。树影里被镜头小心翼翼对焦的,是林晚。

与记忆里那个总是明亮的少女截然不同。她套着一件过分宽大的深灰色连帽外套,

拉链拉到顶,几乎遮住了下巴,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她坐在树影最边缘的长椅暗处,

身体微微蜷缩着,似乎在躲避深秋有些寒冷的穿堂风。脸上竟戴了一副口罩,

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眼睛。她的眼睛。那是我从未如此仔细凝视过的、林晚的眼睛。

隔着屏幕,隔着偷拍的镜头,更隔着整整五年的时光洪流。它们曾经是那样清亮,溢满笑意,

如同水面上跳跃闪烁的碎金。可此刻,在视频灰暗的画质里,

那双眼睛像是被岁月洗去颜色又用哀愁浸泡过一样,浮着一层无法穿透的灰雾。

眼角的阴影浓重异常,深深下陷,几乎嵌进颧骨里。唯独望向远处球场时,

才极其短暂地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亮。我的手指本能地缩紧了一下。

心脏仿佛坠入了某种极度冰冷的深湖之中。她对着镜头,轻轻拉下口罩边缘,嘴唇苍白干裂,

动作间有种极力控制的虚弱。那熟悉的唇线努力向上弯起,试图挤出一个笑容的弧度,

声音透过微型麦克风传出来,隔着遥远的距离和岁月的尘埃,

带着奇特的沙哑质感:“今天又偷偷看你打球了,”她的声音像沙地风拂过枯草,

轻轻摇曳着,“投篮还是那么帅啊。”尾音微弱地向上扬起一个短促的、温柔的气音,

随即被压抑的咳嗽截断。镜头微微抖动了一下。画面中央,

她的目光长久地追随着那个奔跑的身影。风吹动她围在颈间的薄薄丝巾边缘,

也吹起额前散落的、几丝不那么服帖的柔软额发。那发际线处显得异常平整光滑,

在夕阳下泛着不自然的细腻反光。

光线下能隐约看出刘海发根处覆盖着的细小发网边缘和隐约的网格纹路。

我的呼吸彻底停止了。胸口仿佛被一只巨大的无形之手狠狠攥紧,

每一次搏动都拉扯着尖锐的痛楚。喉咙干得发痛,只能徒劳地张了张嘴唇,

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视频里她停顿了很久,目光始终专注地穿过镜头和距离,

仿佛在无声地描绘着什么。然后,她似乎用尽力气一般,唇边那点微弱的笑意加深了一点点,

几乎只存在于唇角肌肉一丝不自然的牵扯中:“其实……现在这个样子有点难看,对吧?

”她的声音极其平静,像叙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

一只瘦得伶仃、可以清晰地看见指节骨突形状的手伸上来,

小心翼翼地整理了一下假发的前缘,

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碰了碰额角的发际线边缘——那里有着某种并不贴服的空隙感。

这个细微的动作像是在安抚一个不安的动物。她深吸了一口气,

那呼吸在口罩里面听起来艰难而滞重,像是穿过一团厚重的棉絮。

她的眼神重新投向那个遥远的、跳跃着的身影,目光变得更深,更深地望过去,

仿佛要将那身影的每一缕光泽、每一次跳动的弧线,都用力刻进自己的眼底深处。

“还是……好喜欢你啊。”最后几个字含混得几乎消散在风里,被裹进一阵压抑不住的咳嗽。

镜头猛烈摇晃起来,画面边缘变成模糊扭曲的斑驳色彩。镜头移开后疯狂抖动,

对准地面和模糊的树影飞快摆动,直到猛地一震,画面骤然变得一片诡异的蓝白色调。

整个视野只剩下刺眼的白光,仿佛有雪花在疯狂闪烁。画面扭曲成了抽象的几何色块,

一片片光斑跳跃、撕裂。嗡嗡的电流噪音汹涌地充塞了整个听觉空间,

随即像是被某种极其锋利的东西从中劈开,发出一阵高亢刺耳的蜂鸣!然后声音猝然消失,

如同被利刃截断,陷入彻底的沉寂。屏幕骤然一黑。几秒后,一点微弱的光挣扎着亮起,

映出冰冷的“发送中…”三个小字。字下方那条代表传输进度的横杠,顽强地前进了一小段。

“发送失败。”横杠前刺眼的文字像冰锥穿透视线,停滞不动了。

手机屏幕凝固在那个冰冷提示上。视频播放进度条停留在最后一帧的雪花干扰纹路里,

那个小小的“播放”按钮刺眼地亮着,成了屏幕上唯一的活物。

我捏着那部旧手机的手指指节被捏得失去了血色,冰凉僵硬得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体了。

心跳声在耳膜里擂鼓般震响,

每一次搏动都拉扯着胸腔深处某种新被撕开的、滚烫锐利的疼痛。

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似乎全数涌向了头顶又迅猛地坠落四肢百骸,留下一片茫然的冰冷。

视野被那片刺眼凝固的蓝白雪花干扰条纹占据着,视野边缘开始不规则地跳动、模糊、变形。

“还是……好喜欢你啊。”那个干涩轻柔的气音反复在脑中回旋,

盘旋成一片模糊不散的杂音。

紧接着是断裂的、刺耳的机械蜂鸣——嗡嗡声的余震仿佛实质般穿透耳膜内壁,

还在脑子里持续震荡,嗡嗡作响。医生说我最多还有一年时间。

画面里那刻意拉低帽檐的躲藏姿势,口罩上方浓重的眼圈与凹陷眼窝,

那整理额角发际线的颤抖指尖。

病号服外套着的宽大灰色外套…每一个细节都开始倒灌回记忆深处,放大无数倍,

尖锐地扎在神经上。原来她的眼神不是因为厌倦而黯淡,不是因为移情而疏离。

她的沉默是压不住的咳嗽声浪,她的回避是挡在我和死神之间的一堵透明的墙。

而我…竟以恶毒的语言回应了她那笨拙而绝望的守护。在那个黄昏里,

我狠狠关上抽屉的动作,是不是也斩断了她最后一点期望回应的念头?

悔恨猛地从心脏深处喷薄而出!像岩浆终于找到了薄弱的岩壳豁口!

五脏六腑瞬间被灼烧熔化了!那股滚烫岩浆一路逆冲喉咙,在舌尖灼烧开金属血腥气!

一个模糊、短促的音节撕裂喉咙后冲撞出来,听起来更像是野兽负伤时的悲鸣。

握不住的旧手机从指间滑脱,重重砸落在脚边凌乱布满旧物的抽屉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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