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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悠悠千山”的悬疑灵异,《溺亡血色》作品已完结,主人公:陈明阿明,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著名作家“悠悠千山”精心打造的悬疑灵异,大女主,年代,爽文小说《溺亡血色》,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阿明,陈明,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185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6 06:38:2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溺亡血色
主角:陈明,阿明 更新:2025-07-06 08: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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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庭不太正常。当我以优异成绩考上师专,父母又想让弟弟顶替我。
可“弟弟”真的是弟弟吗?后来奶奶意外身亡。与家人争执中,我被死死按进水缸。
窒息感让我想起五岁那年的意外。水底深处,那个熟悉的声音贴着我耳畔低语:“别怕,
现在轮到我们了。”11984年八月,我以优异的成绩升入师专。在那个刚刚开放的时代,
考上师专,就意味着包分配,有了铁饭碗。我爱吃甜食,
爸妈因此给我买了两个奶油蛋糕来庆贺。“买两个干嘛?最近你们富裕了?”我不解地问。
父亲却勃然大怒:“买两个怎么了!又不是你拿钱!又不是没人吃!
”家里的气氛一瞬降至冰点,升学的喜悦也被父亲突如其来的喝骂声拂散,
只剩黑白电视里女排比赛和雪花屏交替闪烁,隔几秒还会发出令人厌烦的呲呲声。
“不是…”“滚!畜生!要是当年没生下你,家里早就成万元户了,没钱?
你不更知道钱都花哪了。”父亲的暴怒让我愕然,待反应过来后,酒盅已经碎在了我面前。
我就被莫名其妙地骂了一通,即使这是我的庆功宴,主角是我。我不想多说,
看着母亲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转身离开。“等阿明回来就好了。”母亲见我出了门,
扭身对父亲说我却觉得不可思议。“阿明?阿明是谁?。”父亲怒火渐消,
只是摆摆手:“没谁,你走吧。”我心下狐疑,却没多言,转身离开。“去哪?
”“去扁家沟”“蛋糕拿着走吧。”“不用了。”我推门离开。走在路上,我在想阿明是谁。
好像听过,但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听过,或者说是,迷迷糊糊时不知听谁提过一嘴。
我就这么想着,恍惚间已走出好几里地,此时已是近黄昏。我有些迷糊,
我家往西走个五六里就是扁家沟,今日走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到。虽然如今是八月中旬的暮夏,
但仍是又潮又热,我找了片树荫坐下,越想越觉得今天太不对劲了。正待我准备重新出发时,
一个身量较矮的男人站在了我面前。“陈爱,怎么还不回去。”我看着他,
模糊的记忆和面前清晰的脸在我的脑海里交织。哦,想起来了,他就是阿明,
我的双胞胎弟弟。“没事,你先走吧。我去奶奶那。”“你真好笑,往东走干什么,
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我心中不悦:“你才有病呢。”他却嬉皮笑脸,
开口讥讽:“有没有病可不是我说的算,你这种癔症,考上师专人家也不要你啊,
总不能让精神病去建设祖国未来吧。”“你什么意思?”“没意思。
你要去看那老东西就紧走几步吧,天黑了,路不好走。”他说完,哼着曲走了。
2让他这么一激,我也清醒了不少,折返继续赶路。说起来,
我这精神不正常也不是一两天了,细细想来,自从五岁那年差点溺水后,
我好像就落下了这个毛病,精神时好时坏,有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让人琢磨不透。
我自己觉得也是,有时莫名其妙地十分暴躁,甚至忘了自己的家人朋友,但过一会就没事了。
但我在学习这方面倒是一教就通,从来没让父母老师说过一句不好。出生时因为时代原因,
没怎么读过书,这几年能够参加高考了,才想着要读书,学了两年多,就考上了师专。
相较之下,阿明就逊色太多了。读书读不好,学技术学不会。但父母就是喜欢他。
我想不明白。人始终惦记着得不到的东西,譬如实在的物质支持,还有虚渺的精神鼓励。
我得不到钱,也得不到爱,只能自己多争气,让他们多看我一眼。可惜也行不通。
好在我有奶奶,她还不到六十岁,能陪我很多很多年。我轻轻推开柴火围起的篱笆,
进入院子里,那只散养的公鸡最先发现了我,张开翅膀朝我扑来。喔喔声惊动了后院的奶奶,
她小跑着过来,看到了十分滑稽的一幕——我一手擒住鸡脖子,一手抓住鸡翅膀,
将鸡举在胸前,鸡也很着急,继续伸长脖子想要啄我。“这个畜生今天是疯了,摔死它小爱,
奶奶给你炖鸡。”奶奶冲我嚷道。“我不敢啊…”“杀鸡都不敢?
”一道声音忽然在我耳边划过,准确来说,是我的声音。我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
手上一用劲,直接拧断了鸡的脖子。“来,给我吧,你去打盆热水。”直到奶奶接过鸡离开,
我才回过神来。她是谁?她好像是我,她好像能操控我的身体,或者说,这也是她的身体。
我觉得我疯了,这个世界也疯了。3“都九点多了,今天别回去了,
陪奶奶住一宿呗”奶奶说着,又给我撕了个鸡腿。“嗯,不走了,我不吃了,留着明天吃吧。
”“诶,你去洗脸吧,我把桌子收了。”躺在床上,奶奶给我扇着扇子,
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奶,我考上省城的师专了。
”奶奶喜笑颜开:“还是我们小爱争气,多好啊,大学生,以后当老师,建设祖国。
”“能看见你上大学,我就知足了。”“也不知道我还能活几年,能不能看到我们小爱结婚。
”“肯定能啊,您得长命百岁。”我们祖孙俩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不知几时才睡着。
次日一早,我准备返回家里,再和他们商量去省城上学的事。
奶奶不放心地叮嘱道:“别和他们犟,实在不行就服个软,上学最要紧了。
”“你爸妈都是疯子,家里也没有能担事的人,唉,实在不行你就回来找奶奶,
我和你几个姨奶凑凑也能供你上学。”“好啦,您就放心吧,我又不傻。”刚一出门,
我就碰到了隔壁李叔正骑着车过来,奶奶招手示意他过来。“怎么了婶。
”李叔笑呵呵地问奶奶。“李娃啊,我看你往东走,是要去东洼看你儿吗?
能不能给我们小爱捎上?”“行啊,婶,我正好顺道,上来吧小爱。
”奶奶从衣服里掏出几张毛票,一把塞到李叔裤兜里。“留着吃个早点。”“婶子,
这顺路的事,哪能要您的钱。”“一码归一码,小爱,快上来,跟你叔走。
”李叔终究是没拧过我奶奶,一边叹气一边带着我走了。一路上,我和李叔边走边聊。
“小爱,你考试考的咋样,能去省城上学吗。”“嗯,回来就去师专念书了。”“真争气啊,
小爱,可叹摊上这么个偏心眼的爹妈。”“我要有这么个大闺女,做梦都是美的,
你爹妈怎么就看不上你呢,你妹妹有什么好的。再说了,虎毒还不食子呢,你小时候…唉,
不说了,都过去了,以后你得疼你奶奶。”听着李叔感慨的一番无心之言,我却发现端倪,
虽说这十里八乡都知道陈国安家有俩孩子,老大精神不正常,两口子只疼老二。
但在我残缺的这段记忆里,我哪来的妹妹?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一个外人说出虎毒不食子?
我不知道,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到村头下吧小爱,叔还得往东走,你自己走一段吧。
”“嗯”我下车正准备走,李叔拽住了我,又把那几张毛票塞回了我兜里。“大姑娘了,
花钱多,自己攒着吧,叔先走了。”“诶,叔!”“别送了!挺热的。”4又走了一会,
这才回到了家。院门虚掩着,我推开时,正逢他们一家人吃午饭,不知在聊些什么,
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他们似乎没注意到有不速之客已经悄然进入,阿明突然拔高音调,
用他那奇怪的嗓音开口:“师专,那可是省城的学校!包分配,铁饭碗!
往后就是人民骨干了!”“爸,您放心,”阿明越说越激动,声音又拔高了些,“我去了,
肯定给咱家争光!”“就是就是,”母亲立刻附和,“我们阿明机灵,会来事儿,
到了城里肯定混得开。不像那个..…”她的话音顿了顿,因为她抬头看见了我。
我像被钉在滚烫的地面上,一股寒气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们让阿明去上师专?
顶替我去上师专?堂屋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我一步步走进去。父亲沉着脸看向我,
母亲王秀芬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阿明则大咧咧地斜靠在旁边的条凳上,还翘着二郎腿,
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挑衅。“回来了?你奶奶好吗”父亲语气干巴巴的。
我并没理他,转而开口问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说什么?”阿明嗤笑一声,
抢先开口,他站起来,和我一般高,却比我壮一些,穿着宽大的粗布褂子,显得有些怪异。
“当然是说让你要把上师专的名额让给我啊,好姐姐,谢谢你啊。
”他又咬重“好姐姐”这三字,讽刺意味十足。“让给你?”我盯着他,
目光又缓缓扫过父亲和母亲,“凭什么?”“凭什么?”父亲猛地一拍桌子,
“就凭你是个不中用的!就凭你是个累赘!就凭阿明是个好孩子,而你是个疯子!
”他额角青筋暴起,仿佛又回到了昨天中午的暴怒状态。“好啊,让他去!
报名信息清清楚楚地写着陈爱性别女,我看你们让他怎么去!”我似乎也有些癫狂了。
母亲却快步向前,揪住我的头发,逼我看着陈明,随后开口喝骂:“又犯什么疯病!
要批斗你妹妹是不是!男的女的都分不清楚还活着干嘛,早点死了算了!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着他,不,是看着她。陈明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她也没有喉结,胸部微隆,只是头发较短,又因为体型较壮,看上去不像女孩。
“你妹妹”这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在我的神经。我死命挣脱开母亲。
因为精神恍惚而导致的一些困惑、邻居李叔的无心之言、还有阿明身上挥之不去的违和感,
在我这个精神病这里全说通了“她是女孩?你们管她叫儿子叫了十几年!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疯话!”母亲此时却温和地笑起来,在我看来却显得十分诡异,“小爱啊,
这十里八乡谁不知道阿明是你双胞胎妹妹啊,谁不知道咱家没男孩,
你妹妹一直被当成男孩养啊,因为你脑子不正常,所以你总说阿明是弟弟,
况且刚才你也看了,你俩是不是长得一模一样啊?”“是啊。”此时我已濒临崩溃,
我指着阿明,手指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混乱而剧烈颤抖,“我以为…我以为因为陈明是男孩,
你们才偏心偏向,可她不是!她是假的!她也是女孩!”“你们告诉我!为什么从小到大,
好东西都紧着他?为什么我考上了学,你们却要让他顶替?”“因为我是个疯子?
还是因为你们觉得儿子比女儿金贵?爹啊,妈啊,早就解放了,你这个“儿子”是假的!
是你们自己骗自己养出来的怪物!”积压了十几年的委屈、不甘和幡然清醒后的愤怒,
在此刻爆发,我嘶吼着,试图寻得一个答案。“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脸上,
是父亲。力道大得让我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嘴里瞬间弥漫开一股血腥味。“反了你了!
敢这么跟你老子娘说话!看我不弄死你这疯子!”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抄起椅子向我砸来。
5腿上挨了沉重一击后,我再也支撑不住,一下跪在了地下。恍惚间,我听到了奶奶的声音。
“陈国安!你还打算弄死她是不是。”我循着声音望去,奶奶气喘吁吁地站在门槛外,
显然是怕我出事一路急赶过来的。她的脸因为愤怒和焦急涨得通红,
浑浊的眼睛死死瞪着父亲:“你这个黑了心肝的畜生!你才是疯子!”“娘啊,你咋来了。
”母亲反应过来,想要去扶奶奶,奶奶却甩开她,看也不看呆愣的父亲和错愕的母亲,
更没理会旁边一脸阴鸷的阿明,只是踉跄着快步走到我身边,将我扶起后一把把我护在身后。
“不怕,奶奶在!”她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像一道屏障隔开了那些对我的恶意。
她猛地转头,直指父亲:“好啊!你们还想让老二那个废物顶替小爱去上学?她有这本事吗?
”父亲在奶奶逼视的目光下,气势明显矮了一截,但依然蛮横。他梗着脖子,
向奶奶粗声道:“娘!您别管!阿明去比她去强!她一个…”“她一个什么?
”奶奶厉声打断他,手指快要戳到父亲的鼻子。“她一个疯子?还是她一个畜生?陈国安!
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她从小到大,除了五岁差点被淹死后容易犯点迷糊,
她哪点不如老二那个废物?她哪点对不起你们?你们才是疯子,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东西。
”奶奶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对父亲母亲破口大骂。说罢,奶奶又转头看向阿明,
她就这样冷漠地看着这场闹剧,像看了一场不是很滑稽的喜剧电影一样。察觉到奶奶的目光,
她抬头,露出诡异的笑容,死死盯着奶奶。奶奶背过身去,继续输出:“你别看我,
不男不女的东西!真把自己当太子了,不逼死你姐姐你活不下去是不是!你们一家三口,
都是狼心狗肺的畜生。”陈明挨了骂,表情逐渐扭曲,
那双与我一模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奶奶,充满了怨毒,
仿佛奶奶才是那个剥夺了她一切的仇人。“老东西!我爹妈偏心你就不偏?
我是不男不女的太子?那她是什么?她是个犯病到不知道自己妹妹是男是女的疯子!可笑啊!
哈哈哈哈哈。”说着,她哈哈大笑起来,过了几秒,她又换回了扭曲的表情。“老不死的!
你偏心眼偏到胳肢窝去了!从小到大,你就只看得见她!她是个早就该死了的疯子!疯子!
”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冲着奶奶嘶吼。任谁都没想到,她突然往前冲了一步,
目标直指挡在我身前的奶奶。陈明将奶奶猛地向右一推,又向后冲我猛撞一下,
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奶奶直挺挺地撞到了水缸上。“奶奶!”她甚至没来得及再发出一丝声音。
那双充满慈爱的眼睛,此刻却瞳孔散开,茫然地望着房梁。屋里的人都呆愣着,
时间仿佛停止了。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耳边传来持续不断的蜂鸣,直觉眼前天旋地转。
父亲的呆滞,母亲的恐惧,阿明的惊慌都在血色的背景里变得模糊。我无暇顾及他们,
踉跄着扑到奶奶身边,伸手去叹鼻息,随后崩溃大哭。“死…死了?”父亲声音颤抖,
他看向母亲,发现母亲已经吓晕了过去。他又看向阿明,阿明站在阴影里,
脸上的惊慌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又是冷漠。她飞快地扫了一眼瘫软的父母,
将目光落在尸体上。她撇撇嘴,皱起眉头,似乎在想这场玩大了的闹剧怎么结局。“爸!
”阿明轻轻喊了一声,又刻意压低声音,“你快把妈弄醒了,现在不是发愣的时候!
现在天热,得赶紧处理了!要是让人知道了…”她意有所指地停顿了一下,轻轻扫我一眼,
“可不好办呐…”“处理?”父亲还处于惊恐中,“怎么处理?
人、人都这样了…”“按照白事的流程办!”阿明声音透着一股她不符的狠绝,
“就说是急病!脑溢血、心梗怎么死不行?奶奶年纪大了,急病走了没人会怀疑!现在天热,
不能停灵太久,赶紧洗干净,换衣服,入殓,再去报丧,越快越好!省得夜长梦多。
”“对……对对!”父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将母亲叫起“淑敏,起来,给妈擦身子。
”母亲转醒,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地上的血迹,吓得哇哇大叫。“杀人了!
”阿明忙捂住她的嘴,“别喊了妈,这青天白日的,你怕有人不知道吗!
”他看母亲渐渐稳定,松开了手,又把他的方案给母亲讲述一遍。“脑溢血!对!
我现在给你奶奶收拾干净了”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就要去找毛巾和水盆。
“不!”我扑在奶奶尚有余温的身体上,死死抱住她,泪水混合着脸上的血污和地上的尘土,
一片狼藉。“你们这些畜生…杀人凶手!我要去找警察,我让你们一命抵一命!
”我声嘶力竭地控诉着。6陈明脸上露出不耐烦,她走过来捂住我的嘴,揪起我的头发,
将我往水缸里按。“当年是你命大,让那老东西救了下来,现在她也咽气了,
你也早点下去伺候她吧!”我怕水,此刻却被猝不及防地被摁进了水缸。凉水涌入口腔鼻腔,
耳膜嗡嗡作响,已经听不清陈明和父母在说什么了。窒息感上涌,填满了七窍,
只有一片微光在我的视野里摇晃模糊成一片冰冷的白色。
大片亮色劈开了我记忆深处最黑暗的记忆,那些因为自我保护而被刻意遗忘的冰冷画面,
在我的脑海中拼凑完整。浑浊发绿的池塘水带着浓重的水腥气,
争先恐后地灌进我的口鼻.…水面上晃动着三张扭曲变形的脸,不是水鬼,是父母和陈明!
他们脸上没有惊慌,甚至还在轻松地说说笑笑。水底冰冷刺骨,我拼命挣扎,
小小的手脚胡乱扑腾,然后,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在我的后颈上,
像按一只待宰的鸡一样,毫不留情地将我压向池塘深处。“儿啊,你们两口子别作孽了,
你只管养老二,我养着她!”是奶奶,她把我从水中捞起,猛拍我的后背,我吐出几口水后,
彻底昏死过去。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飘渺的意识回到现实,陈明将我从水里拽起,
我如获新生,跪在地上猛咳,呛水的感觉稍好些后,才开始大口呼吸。
陈明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我,她揪住我头发,又将我摁了回去。冷水再次灌入我的口鼻,
窒息感瞬间勒紧了我的喉咙和胸腔。眼前是晃动扭曲的水光,
陈明那张因用力而狰狞的脸在水面上模糊不清,父母的影子在缸边晃动,就像五岁那年一样。
意识开始模糊,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混乱的脑海中响起:“没想到吧,
从来都不是意外。”是她!不,是“我”。“现在还不是你死的时候,
”脑海中再次响起“我”的声音,“他们也不敢真杀了你。”“你得好好活着。
” 她的声音带着蛊惑,“咱俩得给奶奶报仇啊。”水面上,陈明掐着时间,
她的确想要杀了我,但绝对不能是现在,家里已经够乱的了。她再次把我拽起来,
将我扔到地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跪在地上的狼狈模样。“我”又开始叫起来:“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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