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书院 > > 鬼校唯一的活人,校霸跪求入学张丽陆沉最新小说推荐_热门小说排行榜鬼校唯一的活人,校霸跪求入学(张丽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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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鬼校唯一的活人,校霸跪求入学》是番茄小青菜的小说。内容精选:《鬼校唯一的活人,校霸跪求入学》是大家非常喜欢的悬疑灵异,推理,爽文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番茄小青菜,主角是陆沉,张丽,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鬼校唯一的活人,校霸跪求入学
主角:张丽,陆沉 更新:2025-07-05 23:4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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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夜,我举报校霸陆沉作弊,反被他联合班主任撕了准考证,
塞进运尸袋扔进了一所只收死人的大学。他们以为我必死无疑,从此高枕无忧。
但他们不知道,对于一个活人来说,这座亡灵的校园,是我的狩猎场。
当陆沉和班主任被自己造的孽反噬,跪着求我“入学”时,我笑了。欢迎来到归墟大学,
这里的规矩,现在由我来定。
------------------------------高考倒计时二十四小时。
我叫林晚,一所重点高中的尖子生,常年霸占年级第二。第一的位置,永远属于陆沉。
他家世显赫,背景通天,连校长见了他父亲都要点头哈腰。他本人更是学校里神话般的存在,
俊朗,骄傲,仿佛生来就该站在云端。但我不信神话。从高二开始,
陆沉的成绩就像坐了火箭,每次大考都以微弱的优势压我一头,稳坐第一。他的试卷我看过,
难题的解法总是匪夷所is,跳脱了所有常规思路,与其说是天才,
不如说更像……凭空得到了答案。我把这种挥之不去的怪异感,归结为我的嫉妒。
直到高考前夜,我亲手撕碎了这层伪装。那晚,我去教学楼顶的天台吹风,
试图缓解考前的焦虑。推开天台铁门的一瞬间,
我闻到了一股奇异的、混杂着檀香和血腥味的气息。月光下,陆沉正背对着我,
跪在一个用朱砂画成的诡异法阵中央。他没有在复习,更不是在作弊。
他面前摆放着一个古旧的木盒,里面似乎装着某种活物,正发出细碎的挣扎声。
陆沉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古怪,完全不是我熟悉的任何一种语言。
我下意识地躲在门后,心脏狂跳。随着他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他拿起一把锋利的银质小刀,
毫不犹豫地划破自己的指尖,将一滴血滴入木盒。盒子里挣扎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脑中一片空白,身体的本能却驱使我举起手机,隔着门缝,将这诡异的一幕录了下来。
这不是祈福,更不是什么好兆头。那是一种……邪恶的交易。我握着滚烫的手机,
冲进了班主任张丽的办公室。她是陆沉最忠实的吹捧者,不止一次在班会上拿我当反面教材,
告诫我不要妄图挑战天才。但她是老师,为人师表,总该有底线。张老师,
陆沉……陆沉在作弊!用一种很邪门的方式!我将手机递过去,声音因紧张而颤抖。
张丽正在和陆沉通电话,语气亲昵得像在和自己儿子说话。她看到我闯进来,
不耐烦地挂了电话。她瞥了一眼我的手机屏幕,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几秒后,
陆沉就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他神色平静,甚至还对我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
张丽仿佛有了主心骨,她猛地站起来,一把夺过我的手机,狠狠摔在地上。林晚!
她声色俱厉,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我看你是嫉妒疯了!陆沉是什么样的天才,
需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心肠怎么这么歹毒!我愣在原地,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张丽的怒斥还在继续,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耳朵。你家境普通,
能考到年级第二,已经是祖上积德!不知足,还想污蔑陆沉?她走到我面前,
眼神里满是狰狞的笑意,从我的书包里抽出了准考证。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认知在现实面前寸寸崩裂。她是老师,她应该保护学生,她怎么会……撕拉——
清脆的撕裂声,将我的世界劈成了两半。张丽当着陆沉的面,将我的准考证撕得粉碎,
纸屑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落在我脚边。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只能看到她开合的嘴唇,和那双恶毒的眼睛。你这种人,她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
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意,就不配参加高考。她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说:你应该替陆沉去死!我僵硬地转过头,看向门口的陆沉。
他始终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厌恶,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我试图张口,喉咙里却像堵了一团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我看着自己抖动的双手,感觉它们无比陌生。原来,在他们眼里,我连人都不是。
高考那三天,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父母的叹息和安慰,都像隔着一层毛玻璃,
模糊而不真切。直到第三天深夜,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我以为是父母,打开门,
却被几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捂住口鼻,强行拖了出去。乙醚的气味瞬间侵占了我的呼吸。
在意识彻底沉沦前,我听到了一个熟悉到令我作呕的声音,是张丽。
她正谄媚地对电话那头说:陆少爷,事情办妥了。她会成为您进入『那扇门』最好的祭品。
祭品……我被塞进一个冰冷、狭窄的袋子里,拉链被猛地拉上。是运尸袋。不知过了多久,
我感觉自己被重重地扔在了地上。拉链从外面被拉开,腐朽而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挣扎着从运尸袋里爬出来,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我正处在一座宏伟却破败的大学校门口,
巨大的石质校门上,盘绕着狰狞的浮雕。校门正上方,
是三个用古篆体雕刻的大字:归墟大学。旁边立着一块布满青苔的石碑,
上面刻着血红色的入学须知。第一条,就让我如坠冰窟:禁止活人入内。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脉搏,强劲有力。我还活着。可周围的人,却分明不是活物。
他们形态各异,有的缺胳膊断腿,有的身体呈半透明状,周身都萦绕着浓得化不开的怨气。
几十上百双空洞、贪婪的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那眼神,就像饿了千年的野兽,
看见了一份鲜美多汁的食物。我的阳气,对他们而言,是致命的诱惑。这里,是死人的校园。
而我,是唯一的活人。周围的鬼魂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缓缓围了上来。
它们的目光贪婪、空洞,死死地钉在我身上。我身上鲜活的阳气,对它们而言,
是黑暗中唯一的篝火,既能带来温暖,也能被吞噬果腹。阴寒之气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
像无数根冰冷的针,刺透我的皮肤,扎进我的骨髓。
我感觉自己体内的温度正在被一点点抽走,四肢变得僵硬麻木。活人的味道……好香……
一个断了手臂的鬼魂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她的阳气很纯净……吃了她,我们能少受百年阴气侵蚀之苦……
另一个脑袋只有一半的鬼魂附和道。我脑中一片空白,理智告诉我这不可能是真的,
这一定是某种濒死前的幻觉。可那刺骨的寒意,那浓郁的腐朽气息,
那一张张扭曲而渴望的脸,都无比真实。恐惧像一张大网,将我牢牢缚住。
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双脚如同灌了铅,一步也挪不动。我想尖叫,
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嘶嘶声。完了。这个念头浮现的瞬间,
求生的本能终于压倒了恐惧。我不再是那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尖子生,
我是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我猛地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那片看似无垠的黑暗,
疯了一般地冲了过去。身后,是鬼魂们尖锐的嘶鸣和追逐的脚步声。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肺部像被火焰灼烧般疼痛。可我不敢停。身后的鬼影越来越近,
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踝。我尖叫一声,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坚硬的石子划破了我的手心和膝盖。刺痛感传来,温热的液体从掌心渗出。
抓住我脚踝的那个鬼魂,在碰到我血液的瞬间,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
它的手上冒起一阵青烟,像是被浓硫酸泼到一样,迅速溃烂、消融。它惊恐地松开手,
连滚带爬地后退。周围的鬼魂们也停下了脚步,惊疑不定地看着我,看着我流血的手掌。
它们眼中的贪婪,第一次掺杂了恐惧。我愣住了,低头看着自己掌心的伤口。鲜红的血液,
在这片死寂的黑白世界里,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却又蕴含着一种它们无法抵御的力量。
我的血液……能灼伤它们?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开我混乱的思绪。是了,我是活人,
我拥有它们早已失去的阳气和生命力。阳气吸引它们,而生命力……是它们的克星。
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底升起,那不是绝望,也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夹杂着疯狂的希望。
我不再是待宰的羔羊。我撑着地面,缓缓站起来。我没有擦掉手上的血,
反而将它用力在另一只手臂上抹开,划出一道刺目的血痕。我抬起头,
迎上那上百双鬼魅的眼睛,第一次,我没有躲闪。你们想要我的阳气?我的声音沙哑,
却带着一种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狠戾,那就过来拿。看看是你们先吞噬我,还是我的血,
先把你们烧成灰。鬼魂们骚动起来,它们踌躇不前,既渴望又畏惧。我挺直了背脊,
手心的伤口依旧在流血,疼痛让我前所未有地清醒。这里是归墟大学,是死者的校园。
而我的生命,就是我唯一的武器,也是我活下去的资本。
我小心翼翼地在这座死寂的校园里探索,用手臂上渐渐干涸的血迹作为临时的护身符。
鬼魂们远远地跟着我,不敢靠近,但那一道道阴冷的视线,始终如芒在背。
我发现了一栋像是教学楼的建筑,大厅里立着一块巨大的黑色石碑,
上面用鬼火映出不断滚动的字迹。这里是教务处,石碑上是各种可以接取的课程
任务。课程名称:牙医的执念课程目标:找到他在人间遗失的手术刀。
课程奖励:学分10点。
课程名称:溺水者的悲歌课程目标:将害死她的凶手拖入同一片水域。
课程奖励:学分50点。这里的学生,都是心怀执念的亡魂。完成课程,了结执念,
就能获得学分。而学分,似乎是这里的硬通货,可以兑换力量,甚至……特殊的权限。
我的目光被其中一个高悬在顶端的任务吸引。
课程名称:慈母的复仇课程目标:惩戒家暴者张伟,使其永世不得安宁。
课程奖励:学分100点。委托人庇护。张伟。这个名字我并不熟悉。但家暴者
三个字,却像一根针,狠狠刺中了我的心脏。陆沉的冷漠,张丽的恶毒,
那些黑衣人的暴力……他们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施暴者?我需要力量,需要庇护,
需要学分。我接下了这个任务。任务的委托人,是一位穿着老式旗袍的学姐。
她静静地站在教务处的角落,身影虚幻,仿佛随时会散去。她的怨气很重,
是这大厅里最强大的存在之一。我走到她面前。她空洞的眼神缓缓聚焦,落在我身上,
带着审视,一个活人?也敢来接我的任务?学姐。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我们做个交易。她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我可以帮你,
让你亲眼看到那个人渣的下场。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我用我的阳气,
为你搭建一座临时的桥,让你回到人间。她的身体猛地一震,虚幻的身影都凝实了几分。
回到人间?她的声音里带着刻骨的恨意,凭什么?凭什么我要信你?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是我熟悉的痛苦和不甘。因为我们一样。我轻声说,
都被最信任的人,亲手推入了深渊。你想要解脱,我……想讨回公道。她沉默了很久,
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最终,她点了点头。好。我信你一次。现实世界。
金碧辉煌的酒店宴会厅里,正举行着一场盛大的庆功宴。镁光灯下,
陆沉穿着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神情淡然地接过话筒。他以近乎满分的成绩,
成为了这座城市,乃至全省的高考状元。特招天才、百年一遇的奇才
、未来的领军人物……所有赞美的词汇都毫不吝啬地堆砌在他身上。陆沉同学,
一位记者热情地提问,对于这次的成绩,有什么想对学弟学妹们说的吗?陆沉微微一笑,
那张俊朗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谦逊和温和,天赋之上,更需要努力。当然,
我也要感谢我的班主任张丽老师,没有她的悉心教导,就没有我的今天。
镜头立刻转向一旁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张丽。她满面红光,笑得合不拢嘴,
享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艳羡和恭维。张老师,您培养出陆沉这样的天才,有什么秘诀吗?
秘诀谈不上,张丽故作谦虚地摆摆手,眼角的皱纹都透着得意,主要是陆沉自己争气。
不过,这也说明了心态的重要性。我们班之前有个女同学,叫林晚,成绩也还行,
就是心理素质太差,总喜欢钻牛角尖。她顿了顿,
用一种惋惜又轻蔑的口吻说:非要跟天才较劲,结果呢?高考前人就失踪了,
听说是不堪压力,自己想不开了。所以说,人啊,还是要有自知之明。
宴会厅里响起一阵附和的唏嘘声。没有人关心一个失踪的学生去了哪里。
在陆沉的光环下,我的存在,就像一粒被轻易抹去的尘埃。角落里,陆沉端着香槟,
与张丽轻轻碰杯。张老师,辛苦了。陆少爷客气了。张丽谄媚地笑着,
那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已经处理干净了,不会有任何后患。她能成为您的垫脚石,
是她的荣幸。陆沉仰头,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笑意。荣幸?不。
他淡淡地说,是宿命。归墟大学。我和旗袍学姐,已经通过我阳气搭建的通道,
来到了人间。我们悬浮在一间昏暗的卧室里。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他就是张伟。旗袍学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浓郁的黑气从她身上不断冒出。
她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眼中是化不开的怨毒。就是他……就是他……她喃喃自语,
声音里带着血泪,喝醉了,就打我,往死里打……最后一次,他把我推下楼梯……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一丝阳气渡给她,维持着她的形态。旗袍学姐猛地扑了过去,
她的脸在瞬间变得狰狞可怖,十指化为利爪,掐住了张伟的脖子。睡梦中的张伟猛地睁开眼,
对上了一双流着血泪的眼睛。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划破了夜空。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自己早已死去的妻子,正以一种恐怖的姿态,悬浮在他床前。鬼……鬼啊!
他吓得屁滚尿流,手脚并用地往床下爬。旗袍学姐没有杀他。只是用最恐怖的样子,
在他耳边一遍遍地重现他施暴的场景,将他犯下的恶行,一桩桩,一件件,
全部刻进他的脑子里。恐惧,是比死亡更残忍的惩罚。第二天,邻居们发现,张伟疯了。
他蜷缩在墙角,大小便失禁,嘴里不停地喊着:别打我!我错了!别打我!
他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余生都将在无尽的恐惧和忏悔中度过。与此同时,
我的眼前浮现出一行冰冷的文字:课程完成,获得学分100点。获得怨旗袍的庇护。
旗袍学姐对我深深一躬,眼中的怨恨已经消散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解脱。林晚,
谢谢你。以后在归墟,但凡有事,我护着你。我点了点头。这是我在这里,
得到的第一个承诺,第一个盟友。我回到了教务处,找到了学分的兑换石碑。
100点学分,可以兑换很多东西。更强的鬼器,更快的修炼速度,
甚至是一次性的攻击法术。但我的目光,落在了最角落,一个毫不起眼的权限上。
入梦:低级现实干涉权限。可潜入指定目标的梦境。消耗学分:50点。
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它。夜深了。现实世界里,参加完庆功宴的张丽,
带着一身酒气和满心的得意,沉沉睡去。她做了一个梦。梦里,
她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狭窄、冰冷、密不透风的地方。一股廉价的塑料和血腥味混合的气息,
钻进她的鼻腔。她感到了窒息。她拼命挣扎,手脚却被束缚住,只能徒劳地扭动。她想尖叫,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这是……运尸袋!这个认知让她浑身血液倒流。她想起来了,不久前,
她亲眼看着林晚被塞进了这个东西里。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就在这时,头顶传来嘶啦
一声,拉链被缓缓拉开。一张惨白的脸,出现在她正上方,低头俯视着她。是林晚。
梦里的我,脸色青白,双眼空洞,但那眼底,却燃烧着两簇幽冷的火焰。
我看着她因恐惧而扭曲的脸,缓缓地,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微笑。我附在她耳边,
用气声轻轻地说:张老师,这个运尸袋,还合身吗?我回来了。啊——!
张丽尖叫着从噩梦中惊醒,浑身被冷汗浸透。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疯狂地环顾四周。
熟悉的卧室,熟悉的家具。可是,那冰冷的触感,那窒息的感觉,那句耳边的低语,
却真实得仿佛刚刚发生。她颤抖着手打开灯,冲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无血色的脸。
从此,夜夜噩梦,再无安眠。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陆沉,张丽,你们听到了吗?
这是我,从地狱归来后,对你们的第一声问候。入梦的消耗远比我想象中要大。
从张丽的噩梦中抽离后,我感觉自己的精神像是被抽干了一半,
整个人虚弱地瘫软在教务处的石阶上。旗袍学姐无声地出现在我身边,
她身上那件怨气凝结的旗袍,颜色似乎比之前黯淡了些许。为了一个阳间的蝼蚁,
耗费这么多,值得吗?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少了几分疏离。我喘息着,没有立刻回答。
值得吗?我看着自己虚化的指尖,想起张丽在梦中那张因恐惧而彻底扭曲的脸。那不是终点,
只是一个开始。我需要让他们恐惧,让他们夜不能寐,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哪怕只是在梦里。值得。我撑着地面,缓缓站起来。就在这时,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威压,毫无预兆地从校园深处席卷而来。
那是一种远超普通鬼魂的压迫感,冰冷,暴戾,带着不加掩饰的杀意。
教务处大厅里所有游荡的鬼魂,都在一瞬间静止了,然后像受惊的鸟群一样,
仓皇地四散逃开,躲进阴影里瑟瑟发抖。旗袍学姐的脸色也变了,
她的身影虚幻地闪烁了几下,凝重地看向威压传来的方向。是『猎犬』。她低声说,
语气里带着深深的忌惮,家族豢养的恶鬼,专门清理不守规矩的『异类』。家族?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除了陆沉,我想不到第二个能在这里拥有如此权势的家族。
他发现了。他发现张丽的精神出了问题,他发现我没有死透,甚至,
他已经察觉到我来到了这里。一个穿着破烂盔甲,手持锈迹斑斑长戟的鬼魂,
从黑暗中一步步走出。它比我见过的任何鬼魂都要凝实,身上缠绕的死气浓郁如墨,
双眼中燃烧着两团服从命令的鬼火。它没有贪婪,没有渴望,只有冰冷的杀戮指令。
引路人有令。它的声音像是两块金属在摩擦,刺耳而生硬,活人,不该出现在此地。
你的存在,是个错误。它缓缓举起长戟,遥遥指向我。现在,纠正错误。
长戟破空而来,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那股浓重的死气扑面,几乎让我窒息。
我下意识地想要闪躲,身体却被那股威压牢牢钉在原地,动弹不得。这就是陆沉的手段吗?
不再是小打小闹的威胁,而是直接的、不留余地的抹杀。千钧一发之际,
旗袍学姐的身影挡在了我面前。她张开双臂,身上那件旗袍的怨气在一瞬间暴涨,
化作一面黑色的屏障。轰——!长戟与屏障相撞,发出一声巨响。旗袍学姐闷哼一声,
身体被震得向后倒飞出去,身影也变得透明了许多。那面怨气屏障,碎了。庇护者,同罪。
盔甲鬼魂冷漠地宣判,再次举起了长戟。我冲到旗袍学姐身边,扶住她近乎消散的身体。
学姐!快走……她虚弱地说,『猎犬』被家族的血契束缚,除非完成任务,
否则不会罢休……走?我能走到哪里去?在陆沉的地盘上,我无处可逃。不。我低头,
看着自己依旧完好的手掌。我不是毫无还手之力的。一股狠戾从心底升起,灼烧着我的理智。
我不再犹豫,用指甲在另一只手的手臂上,狠狠划开一道更深、更长的伤口。
温热的血液瞬间涌出,鲜红刺目。剧烈的疼痛让我头脑变得无比清晰。
就在盔甲鬼魂的长戟即将再次刺来时,我猛地抬起头,双眼死死地盯着它。这一刻,
世界在我的视野里发生了奇异的变化。我看到的不再是一个单纯的鬼魂。
我看到它浓郁如墨的死气之下,有一根微弱却坚韧的、散发着活人气息的丝线,
从它的心脏位置延伸出去,没入无尽的黑暗。那是它的生机,是它与主人的连接。
是陆沉的血契。而那根长戟,它的每一次挥动,都遵循着死气流动的轨迹。
我看穿了它的攻击路径。我不再闪躲,而是迎着戟尖,以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侧身。
冰冷的戟风擦着我的脸颊而过,带起几缕断发。我躲开了。盔甲鬼魂眼中那两团鬼火,
第一次出现了波动。它似乎无法理解,一个弱小的活人,怎么可能躲开它必杀的一击。
我没有给它思考的时间。趁着它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空隙,我将沾满鲜血的手,
狠狠按在了它胸口那根生机丝线的源头。滋啦——!如同滚油泼上冰雪,
刺耳的灼烧声响起。我的血液,蕴含着最纯粹的阳气与生命力,正是这种阴邪契约的克星。
盔甲鬼魂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那根连接着它的丝线,在我的血液灼烧下,寸寸断裂。
它身上的盔甲开始剥落,浓郁的死气像漏气的皮球一样飞速消散。它眼中的鬼火剧烈闪烁,
最后,那服从命令的冰冷,被一种原始的、混乱的怨毒所取代。束缚它的契约,断了。
它成了一只失去控制的恶鬼。是你……是你……它嘶吼着,不再攻击我,而是转身,
朝着它来时的黑暗,疯狂地冲了过去。它要去反噬它的主人。盔甲鬼魂的失控,
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那些原本躲在暗处,被陆沉家族用血契控制的鬼魂们,
看我的眼神变了。不再是看一个待宰的猎物,而是多了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惊惧,有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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