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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檐雪陆承渊谢云澜小说最新章节_最新小说推荐同檐雪陆承渊谢云澜

魚恋海我恋舟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古代言情《同檐雪》,主角分别是陆承渊谢云澜,作者“魚恋海我恋舟”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两人因一场针对谢云澜的刺杀相识,陆承渊为查案刻意接近,谢云澜则利用陆承渊的禁军身份获取消息,从互相试探到逐渐信任,在揭开陆父冤案、谢家被陷害真相的过程中,卷入皇子夺嫡与朔漠入侵的漩涡,最终选择联手稳定朝局,也确认了彼此心意。 “还有两个人共同的信念—— 等尘埃落定,共看山河无恙。”

主角:陆承渊,谢云澜   更新:2025-07-05 23: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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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渐小,青石镇的屋檐下淌着水,像挂了串透明的珠子。

陆承渊让小李把囚车里的老囚转移到镇口的客栈,自己则站在原地,看着谢云澜的马车消失的方向出神。

那老囚被押下车时,趁人不备塞给他一张揉皱的纸条,上面只有两个字:“信谢。”

信谢云澜?

父亲的旧部,为何要让他信一个刚见面的江南书生?

“统领,那老东西是不是疯了?”

小李抱着刀,一脸不解,“谢云澜可是三皇子的眼中钉,咱们跟他扯上关系,怕是要引火烧身。”

陆承渊没说话,指尖捏着那张纸条。

十年前父亲被定“通敌”罪时,满朝文武无人敢言,江南士族更是联名上书请诛九族——谢家作为江南士族的魁首,当年虽未署名,却也绝没为陆家说过一句话。

这样的家族嫡子,凭什么信?

可谢云澜提到了“景和宫变”,提到了父亲案头的奏折。

那封奏折,陆承渊翻遍了所有卷宗都没找到踪迹,连父亲最信任的老管家都只字不知。

“三日后……”陆承渊低声重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禁军令牌。

***三日后,酉时。

寒山寺的后院比想象中更僻静。

秋雨过后,银杏叶落了满地,踩上去沙沙作响。

陆承渊按着腰间的刀,穿过月洞门时,正看见谢云澜坐在廊下的石凳上,面前摆着套茶具,水汽氤氲。

他换了身湖蓝色长衫,褪去了那日的狼狈,袖口绣着暗雅的兰草纹,倒真像个只知品茶论诗的世家公子。

“陆副统领倒是准时。”

谢云澜抬眸,将一杯热茶推过来,“尝尝?

雨前龙井,从江南带来的。”

陆承渊没碰茶杯,开门见山:“你说的奏折,到底是什么?”

谢云澜执壶的手顿了顿,目光落在院角的银杏树上:“陆老将军当年是景和宫变的目击者。

那晚他在宫门外值宿,亲眼看见三皇子从偏殿出来,怀里揣着份密诏——那是先皇拟好的,要削去三皇子母家的兵权。”

陆承渊猛地攥紧拳头。

景和宫变是元和帝登基的关键,史书上只写“先帝病危,三皇子护驾有功”,从未提过什么密诏。

“父亲为何不把此事公之于众?”

“因为他发现密诏被换了。”

谢云澜放下茶壶,声音压得很低,“真诏在他案头待了一夜,第二天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他与朔漠通信的‘罪证’。”

雨又开始下了,打在银杏叶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陆承渊忽然想起父亲临刑前的眼神,那样的不甘与悲愤,原来不是为了自己的冤屈。

“你怎么知道这些?”

他盯着谢云澜,“谢家当年,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谢云澜沉默片刻,从袖中取出一卷泛黄的宣纸,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小楷,字迹清隽,却带着几分仓促。

“这是家父的手记。”

他指尖划过纸面,“景和宫变时,家父是翰林院编修,负责记录起居注。

他偷偷抄下了三皇子与朔漠使者的密谈,却被发现,以‘笔墨案’为由贬斥回乡,三年前郁郁而终。”

陆承渊接过手记,指尖触到纸页上的泪痕,早己干涸发脆。

上面记载的,正是三皇子用陆家“通敌”案掩盖密诏真相,又以谢家“笔墨案”震慑江南士族的全过程。

“所以,你回京不是为了做官,是为了翻案?”

“是,也不全是。”

谢云澜抬眼,眸子里映着雨丝,“家父临终前说,那封被换的真诏,可能藏在陆家旧宅的书房——他曾在陆老将军的诗稿里,见过‘砚底藏锋’西个字,反复出现。”

砚底藏锋?

陆承渊心头一震。

父亲的书房里,确实有一方端砚,是母亲留给他的遗物,他小时候总见父亲对着那方砚出神。

“三皇子追杀你,是因为他知道你手里有手记?”

“不止。”

谢云澜笑了笑,眼角弯起时,竟有几分少年气,“我还查到,他最近在偷偷转移一批粮草,目的地是北疆的黑风口——那里是朔漠八部南下的必经之路。”

陆承渊瞳孔骤缩。

黑风口正是父亲当年镇守的要塞,三皇子这是要……通敌?

雨声里,忽然传来客栈方向的骚动。

陆承渊猛地起身,拔刀出鞘:“小李!”

回应他的,是一声短促的惨叫。

谢云澜也站了起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小巧的匕首:“是朔漠死士的手法。”

他侧耳听了听,“他们不是来杀你,是来抢老囚。”

陆承渊心头一沉。

那老囚是父亲当年的亲卫,定是知道更多内情。

他转身想冲出去,却被谢云澜拉住。

“别去。”

谢云澜的指尖冰凉,“他们故意引你离开,后院怕是还有埋伏。”

话音刚落,院墙外传来弓弦震动的闷响。

陆承渊拽着谢云澜扑倒在地,箭矢擦着廊檐飞过,钉在银杏树干上,箭羽还在嗡嗡作响。

“看来,我们都被算计了。”

陆承渊低声道,翻身时将谢云澜护在身下,鼻尖闻到他发间淡淡的墨香,混着雨水的清冽。

谢云澜仰头看他,雨水打湿的睫毛颤了颤:“现在信我了吗,陆副统领?”

陆承渊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没有丝毫慌乱,只有一片清明。

他忽然想起父亲常说的话:“乱世里,能信的从不是身份,是骨头。”

他松开手,却在起身时递过一把短刀——是他一首藏在靴筒里的防身武器。

“信了。”

陆承渊的声音在雨声里格外清晰,“但得活过今晚再说。”

谢云澜接过刀,指尖触到冰冷的刀柄,忽然笑了。

雨幕中,他的笑容像破开云层的光,竟让陆承渊心头莫名一动。

院墙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陆承渊握紧长刀,谢云澜则用匕首挑开廊下的石板,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密道——那是寺庙早年避难用的。

“你带老囚从密道走,去京城西市的‘墨香斋’,找掌柜的报‘砚底’二字。”

陆承渊低声道,“我引开他们。”

“那你呢?”

谢云澜皱眉。

“我是禁军副统领,他们不敢明着杀我。”

陆承渊推了他一把,“记住,找到真诏前,别死了。”

谢云澜没再说话,转身冲向客栈的方向。

陆承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雨里,忽然想起他刚擦干净的那支狼毫笔——原来书生的笔,真的能和将军的刀一样锋利。

他深吸一口气,提刀冲出后院,刀锋劈开雨幕,也劈开了这场乱世迷局的第一道裂缝。

而他不知道的是,那方藏着秘密的端砚,此刻正静静躺在谢云澜的行囊里——是谢云澜今早托人从陆家旧宅取来的,本想作为“见面礼”。

雨还在下,寒山寺的钟声忽然响起,悠远而沉重,像是在为这段刚刚开始的羁绊,敲下第一记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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