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书院 > > 返魂香尽林薇薇陆景渊全文免费阅读_完结热门小说返魂香尽(林薇薇陆景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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怼怼小迷糊的《返魂香尽》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主角是陆景渊,林薇薇,文清的古代言情小说《返魂香尽,故人非》,这是网络小说家“怼怼小迷糊”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50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4:26:3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返魂香尽,故人非
主角:林薇薇,陆景渊 更新:2025-07-05 15:5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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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 故人归京城下了三天的雨,终于在陆景渊归来的这日放了晴。
我站在苏陆商行三楼的“望月阁”里,亲自检查着晚宴的每一个细节。
桌上摆的是南海运来的珍珠盘,杯里斟的是百年窖藏的“秋露白”,
熏炉里燃着的是我花了千金才求得的“返魂香”。一切,都只为迎接他。五年了。
整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我以为我的心早已在无尽的等待和商场的勾心斗角中磨成了坚石,
可当管家气喘吁吁地跑来通报“爷回来了!”的时候,那块石头还是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我记得他被押赴北境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雨后初晴的日子。他穿着囚服,枷锁沉重,
却依然挺直了脊梁。他隔着人群,遥遥地望着我,用口型对我说:“晚晴,等我。”我等了。
我散尽嫁妆,变卖首饰,疏通每一个能让他少受些苦的关节。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
顶着“罪臣未婚妻”的污名,在豺狼环伺的京城商界里,
一寸寸地为他守住这份名为“苏陆”的家业。因为这是他的心血,也是我们未来的倚仗。
如今,他回来了。不再是阶下囚,而是携万贯家财、受圣上亲封的“安北侯”,权势滔天。
我以为,我们的苦尽甘来来了。直到晚宴开席,他牵着一个女人的手,走上主位时,
我所有的幻想,碎得彻彻底底。那女人叫林薇薇,一身白衣,弱不禁风,
眉眼间带着几分怯意,像一朵被风雨欺凌过的小白花。她依偎在陆景渊身侧,
而陆景渊看她的眼神,是我五年里梦见过无数次的温柔。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他的目光掠过满堂宾客,最后才仿佛不经意般,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
只有审视、疏离,以及一丝我看不懂的……怨恨。“这位,”他举起酒杯,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是林薇薇姑娘。我流放北境时,是她不离不弃,救我于水火。
”满座哗然。所有人的目光像针一样,齐刷刷地刺向我。同情,怜悯,
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是他明媒正娶的未婚妻,苏陆商行的主事人。这五年,
是我一手将濒临破产的商行做到如今资产翻了三倍的规模。可现在,他回来了,
第一件事却是向所有人介绍另一个女人是他的救命恩人。我的心,一寸寸沉入冰海。
他身边的掌柜,一个我不认识的陌生面孔,高声唱喏:“有请苏陆商行主事人,苏小姐,
为林姑娘敬茶。”我端着茶盘的手很稳,一步步走到他们面前。托盘上,
青瓷茶盏里碧绿的茶汤微微晃动,映出我惨白的脸。“景渊,”我看着他,
试图从他眼中找到一丝过去的影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接过我手中的茶盏,看都没看,
便转手递给林薇薇,动作温柔至极。“喝吧,暖暖身子。”“没什么意思。
”他终于开了金口,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却是,“苏晚晴,你既替我掌了五年商行,
这点规矩都不懂么?”他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冷:“我的救命恩人,难道不配你敬一杯茶?
”林薇薇怯怯地拉了拉他的袖子:“景渊,别这样,苏姐姐她……她也不是故意的。
是我不好,我不该来的。”这一声“苏姐姐”,像根针,扎得我心口生疼。
陆景渊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你就是太善良了。”他转头看我,
眼神里的冰冷几乎能将我冻僵。他看到我依然笔直地站着,没有半分屈服的意思,
眼中的戾气更盛。“跪下。”“给她敬茶。”我没有跪。我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等了五年,念了五年的男人。他的眉眼依旧俊朗,可那里面淬着的,
不再是昔日的情意,而是北境冰原的霜雪和被背叛的怨毒。“陆景渊,”我一字一句,
“我苏晚晴,上跪天地君亲,下跪父母师长。她林薇薇,算什么东西?
”陆景渊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他身后的林薇薇眼眶一红,泪水簌簌地往下掉:“景渊,
都怪我……我不该跟你回来的,苏姐姐她心里有气,
是应该的……我……我还是走吧……”她欲拒还迎的姿态,像一根毒刺,
精准地刺中了陆景渊此刻最多疑、最敏感的心。五年流放,
他早已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而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他厌恶京城的繁华,
更嫉恨在我身上看到的、他所失去的安逸与从容。他猛地将桌上的酒杯扫落在地,碎片溅开,
有一片划过我的手背,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苏晚晴,
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苏家大小姐?”他的声音像淬了毒,“这五年,你在京城锦衣玉食,
可知道我在北境是怎么过的?是薇薇,她一个弱女子,在冰天雪地里为我寻医求药,
用自己羸弱的身体替我挡刀,一口一口地喂我活下来!”他指着林薇薇,又指着我,
眼中是血红的恨意。“她才是我陆景渊的女人。而你,不过是占着婚约不放,
贪图我陆家富贵的无耻之徒!”字字诛心。我看着手背上渗出的血珠,忽然就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好一个救命之恩。”我转身,拿起桌上一壶新沏的热茶,
重新倒了一杯。然后,我走到林薇薇面前,在她惊恐的目光中,将滚烫的茶水,
一滴不剩地浇在了自己那道伤口上。“滋啦”一声,皮肉被烫得卷曲,剧痛瞬间冲上头顶。
我却像是感觉不到,只是举着空杯,对她扯出一个惨烈的笑。“林姑娘,这杯茶,
算我敬你了。”说完,我将茶杯重重地扣在桌上,转身就走。身后,是陆景渊暴怒的吼声,
和林薇薇惊慌的哭喊。我没有回头。五年的等待,换来一场当众的羞辱。陆景渊,你真行。
第 2 章 · 冰潭刺骨我回了属于自己的小院,这里曾是我们共同的家。深夜,
陆景渊带着一身酒气闯了进来。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被烫伤的手背被他这么一捏,疼得钻心。“苏晚晴,你长本事了,敢给我甩脸子?
”我挣扎了一下,没挣开。“放手。”我冷冷地说。“放手?”他冷笑,
“你今天让薇薇受了那么大委屈,就想这么算了?”“她受委… -->>“她受了委屈?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甩开他的手,将自己红肿不堪的手背举到他眼前,“陆景渊,
你瞎了吗?你没看到是我受了伤?”他低头,瞥了一眼我那被烫得皮开肉绽的手,
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惜,只有厌恶。“自作自受。”冰冷的三个字,像三根钉子,
将我钉在原地。他把我粗暴地拖到院子里,直接推进冰冷的池塘。初春的夜晚,水寒刺骨。
我呛了好几口水,浑身都在发抖,牙齿咯咯作响。他在岸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顺眼的物件。“知道错了吗?”我浮在水里,看着他模糊的身影,
心一点点地沉入谷底。当年,我为了学游泳,不慎溺水,是他不顾一切地跳下来救我,
抱着我说再也不让我碰水,说我的命比他的都重要。可现在,亲手把我推下来的,也是他。
“陆景渊,”我抹了把脸上的水,声音嘶哑,“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要你跟薇薇道歉。
”“我没错。”我的回答依然决绝。“好,嘴还挺硬。”他点点头,
脸上竟浮现一丝残忍的快意,“那就继续泡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上来。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林薇薇披着他的外衣,从假山后走出来,
怯生生地看着我。“苏姐姐,你快跟景渊认个错吧,水里这么凉……”她说着,
脚下却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惊呼一声,也跌进了水里。“啊!”陆景渊听到声音,
立刻返身冲了回来。他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跳下水,将林薇薇紧紧抱在怀里,
紧张地检查她的状况。“薇薇!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林薇薇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咳着嗽,
指着我,
断续续地说:“景渊……不怪苏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你别生姐姐的气……”这番话,
字字句句都在将我往死路上推。陆景渊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我。“苏晚晴,你好狠的心!
”他抱着林薇薇上了岸,用外衣将她裹得更紧,然后回头,对我下达了最后的审判。“来人,
把她给我关到冰窖去!不许给她衣物,让她好好清醒清醒!
”第 3 章 · 冰窖与心死冰窖里,寒气四溢。我穿着湿透的单衣,
被两个家丁粗暴地推进去,然后铁门“哐当”一声被锁上。黑暗和寒冷瞬间将我吞噬。
我蜷缩在角落,牙齿不停地打颤,身体的温度一点点流失。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
流动的速度正在变慢。意识开始模糊。我想起五年前,陆家被构陷叛国,满门抄斩,
唯有他因曾立战功,被判流放北境。临走前,他拉着我的手,猩红着眼对我说:“晚晴,
等我回来,我定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娶你过门。”我等了。
我卖掉了母亲留给我所有的首饰,凑了一笔重金,买通了押送的官差,
只为让他在流放地能少受些皮肉之苦。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在豺狼环伺的商场里,
拼死护住苏陆商行,每日如履薄冰,与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商、权贵周旋。
我挡过砸向商行牌匾的石头,也曾为了争一笔生意,在酒桌上喝到吐血。我以为,
只要我守住这一切,等他回来,我们就能回到过去。我错了。时间没有让他更爱我,
只让他更恨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冰窖的门开了。一束光照进来,我费力地睁开眼,
看到了陆景渊那张冷峻的脸。他身后,跟着一个大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死了吗?”他问。我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想说话,
却发不出声音。大夫上前探了探我的鼻息,恭敬地回道:“陆爷,还有气,只是冻得狠了,
寒气入体,伤了根本,得赶紧救治,否则……恐有性命之忧。”陆景渊“嗯”了一声,
没什么情绪地说:“那就治。我还没折磨够,不能让她这么轻易地死了。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比冰窖的寒气更让我彻骨。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
薇薇受了惊吓,偶感风寒,夜里咳得厉害,你先去给她看看。
”大夫面露难色:“可是苏小姐她……她再拖下去,肺腑会受损,
日后恐怕……”“我说的话,你听不懂?”陆景渊的语气沉了下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
大夫不敢再多言,立刻躬身退下。门再次被关上。光消失了。我的世界,重归黑暗。原来,
在他心里,林薇薇的一点风寒,都比我的性命重要。那一刻,我清楚地听到,有什么东西,
在我心里,彻底碎了。第 4 章 · 枯灯与账本我在冰窖里,熬过了一夜。第二天,
我被拖了出来,高烧不退,人事不省。陆景渊没再管我,他所有的心思都在林薇薇身上。
听说,林薇薇因为落水受了惊,夜里总是做噩梦。陆景渊便寸步不离地守着她,亲自喂药,
柔声安抚。整个陆府的人都知道,林姑娘才是未来的女主人。而我,苏晚晴,
不过是个鸠占鹊巢,即将被扫地出门的旧人。我躺在冰冷的床上,浑身滚烫,
梦里全是冰天雪地。一个叫文清的年轻大夫偷偷来看我。他是父亲旧友的儿子,
年少时家道中落,是我暗中资助他学医,又助他入京,在太医院谋了个职位。他视我如亲姐。
“苏姐姐,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文清看着我,满眼心疼与自责,
“若我早些回来……”他替我诊了脉,脸色愈发凝重。“寒气攻心,底子都亏空了。姐姐,
你这身子,再经不起折腾了。”他为我施针,又开了药,
低声告诉我:“陆景渊让你交出苏陆商行的所有账本和印章。”我闭上眼,意料之中。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给他。”我哑着嗓子说。文清不解,声音里带着愤懑:“姐姐,
那是你的心血!这五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我都知道!”“是他的。”我纠正道,“从一开始,
就是他的。”我只是个代管者。现在,物归原主,理所应当。文清重重叹了口气,不再劝我。
他喂我喝了药,又替我换了额上的湿帕子。“姐姐,你好好养着,别想太多。一切有我。
”他走后不久,陆景渊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沓账本,直接摔在我床前。纸张散落一地,
像一只只嘲讽的蝴蝶。“苏晚晴,你倒是大方。”他冷笑,“五年时间,
就把商行的资产翻了三倍。手段不错啊。”我没力气理他,只是偏过头去。他却不依不饶,
俯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他的指尖冰冷,眼神更是淬了毒。“说,
你是不是早就盼着我死在北境,好独吞这份家产?”他的眼里,满是猜忌和鄙夷。我看着他,
看着这张曾让我魂牵梦萦的脸,忽然觉得很累,很累。解释有什么用呢?他早已认定我有罪。
与其徒劳地争辩,不如顺着他。他想听什么,我说什么便是。“是。”我轻声说,
“我就是这么想的。”陆景渊的脸色一僵,似乎没料到我会承认得如此干脆。
他捏着我下巴的手猛地收紧,骨节泛白。“你再说一遍。”我迎上他的目光,用尽全身力气,
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说,我。盼。你。死。”他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最终却化为一声冷到极致的笑。“好,很好。”他松开我,站直了身子,像是看着一个死物。
“既然你这么有野心,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商行。”“从今天起,你搬去柴房住。
商行的事,你也不用管了。”他顿了顿,补上最残忍的一刀。“薇薇会接替你的位置。
”第 5 章 · 柴房与啼血我真的搬去了柴房。阴暗,潮湿,堆满了杂物,
角落里结着蛛网。陆景渊说到做到。第二天,林薇薇就走马上任,成了苏陆商行的新主事。
那些曾对我忠心耿耿的掌柜,一夜之间全被撤换,换上了他自己的人。
林薇薇来柴房看过我一次。她穿着名贵的苏绣锦袍,头上戴着我曾经最喜欢的一支点翠簪子。
那是我及笄那年,陆景渊跑遍了京城,亲手为我画下图样,请最好的匠人打造的。他说,
这世上,唯有晚晴,才配得上这凤凰朝日之姿。如今,这只凤凰,落到了另一只麻雀的头上。
“苏姐姐,”她站在门口,没有进来,似乎是嫌这里脏,“景渊说,让你好好反省。
”她用丝帕掩着鼻,眼底是掩不住的得意。“你看你,又是何苦呢?只要你肯低个头,
跟我和景渊认个错,景渊他……心里还是有你的。”我靠在墙上,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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