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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连载
《程元殊许善焉》,是作者大大“砚雪”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程元殊许善焉。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成亲三载,我与薛争渡成了上京最有名的怨侣。他恨我强取豪夺囚他于公主府,我怨他当年为了保住心上人把我推出去和亲。最后一次歇斯底的争吵时,薛争渡暴怒中掀翻桌案,却怔然立住。「公主,你有白头发了。」我看见镜中满脸疲惫的女人,忽然觉得这一生何其可悲。当夜,我放了一把大火,生生断送了自己。再睁眼,竟然回到了皇兄为我赐婚薛争渡的时候。年轻的薛争渡还不会隐藏神色,面露愤然,其他人向他投去同情的目光。似乎所有人都认定,我只要他。薛争渡当众朝我下跪,折了满身傲骨时,我陡然笑了。「玩玩可以,但驸马,我不要你。」
主角:程元殊,许善焉 更新:2025-07-05 15: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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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病的这一场,程元殊送来许多东西。
婢女让他进来,他如临大敌。
我披衣倚在廊柱上,觉得好笑。
北漠十年艰苦,能有半条命回来享受片刻安宁已是上天保佑,我如今哪里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他离我远,瞧见我的神色,不知怎的忽然认真道:
「公主是天下人的英雄,能成大业者,声名自古不在己身,而论在行迹。」
我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蓦然失笑。
这世上有人嫌我辗转流浪,便也有人记得我孤身去万里,奉我为英杰。
我也该好好过一过自己的日子了。
程元殊知道我不反感他,名义上又是将来的驸马,从这天起便常来。
而京城中自宴后,流言蜚语不断。
我尚未开口,薛争渡先一步求我不要选他,前世我偏要强求,受尽嘲讽,争吵时他没少拿这个戳我的心。
可今生我放过他,他又不乐意了。
皇兄怜爱,时时召我入宫伴驾,傍晚用了晚膳从宫里出来,迎面就碰上了薛争渡。
他不退反进,掌灯过来。
想必受流言蜚语所扰是睡不好的,薛争渡眼下青黑一片,迟疑着:「公主恨我,那日故意叫我难堪,现在出气了吗?」
我冷眼以待。
那我的恨由何而来?
因果不落在自己身上,薛争渡总觉得那是一段轻描淡写就能掠过去的时光,出口气就能恩怨尽消。
「您若有气朝我发,可选驸马关乎您的一生,程家子身份低微,配不上公主,并非良人。」
我气笑了。
选他时,他怒不可遏地质问,既然是苦果,为何不选性情温驯的程元殊,也好过和他多年纠缠。
选程元殊时,他又以长辈告诫的语气,说程元殊不是良人。
我算是看明白了,薛争渡不是在意驸马是谁。
他只是贱。
我凑近些许,连他手中的灯烛都轻轻一晃。
薛争渡呼吸一顿,没有躲开,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像是在等什么。
我拿走了他的灯,冷冷道:「你在等什么,是这个吗?」
不等薛争渡回神,我干脆利落地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薛争渡被这一巴掌扇得偏过头去,似乎没想到会被打,目光中还带着错愕,迟疑着退后一步,掀袍跪下。
「臣不知哪里让公主恼怒,还请公主明示。」
明示?
他推我入火坑,让我在那生不如死的鬼地方被折磨了整整十年,如今还敢在宴上公然叫我难堪,事后才来虚情假意地劝我。
轻描淡写几句话,难道这些年的苦痛就可以翻篇了吗?
我盯着他的眼睛,狠狠拽起他的衣领,咬牙切齿。
「从前那些年是我自甘下贱,喜欢上了一个自私虚伪的贱人,是我自作自受,可薛争渡,我不欠你什么,害我半生流浪的人,是你!」
「你再来我面前说这些狗屁话,我就把你和康乐都弄死!」
他震惊于我能说出这样的话,不可置信:「康乐长公主是您的姐姐,她是无辜的啊。」
我气笑了:「和人私奔把流言蜚语都压向我,伙同你逼皇兄把我送去和亲的不是她?」
薛争渡哑然。
我把那盏灯重重砸在他脚边,头也不回地走远。
这天之后,我没再过问薛争渡的事情。
4
春日方过,正值春夏交接之际,猎场早早地热闹起来。
皇兄颇有兴趣,叫了我一起。
程元殊骑在马上,换下平日里内敛的宽袖,骑装显得他宽肩窄腰,是锻炼得宜的好体格。
他年少丧母,被继母打压多年,平日里闷不作声,便显得灰扑扑的。
如今整个人都换了副模样,发冠高竖,看着我的眼睛亮晶晶的,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笑意,远远看见我,飞奔过来。
「殿下!」
猎场里的人被他这一声惊得全都看了过来,觉得他太活泼了些。
程元殊却径直跑到了我面前,抹掉额头上的汗,神采飞扬。
「我刚刚在猎场猎了一只兔子,晚上回去让人送去公主府!」
兔子寻常,可心性难得。
他明亮的眼睛和前世死寂冷漠的模样截然不同,我心里软了一块儿,朝他递去帕子。
程元殊还喋喋不休着,眼睛忽然瞪大,说话都不利落了:「啊……殿下给的,我……」
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几次伸手又不好意思地缩了回去。
他太鲜活了。
南阳长公主府似乎总蒙在灰扑扑的色泽里,无止境的争吵、摔砸的碗碟,就是全部了。
前世的幕僚程元殊沉默寡言,每每见了我容色憔悴的样子,却总忍不住道:「殿下,若是不高兴,便和离吧。」
可被仇恨困住的我总不愿意,宁可自己死,也要拉着薛争渡不得安宁。
于是程元殊在我的记忆里,也蒙了一层毫无生机的灰尘。
正值壮年,垂垂老矣。
以至于他活蹦乱跳出现在我面前,都叫人恍如隔世。
本就是未婚夫婿,收了帕子也无妨。
我莞尔一笑,想把帕子放到他手里。
程元殊刚抬手,一支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箭羽破风而来,刺啦一声射穿了我手中的帕子。
那箭擦着我的耳边过去,带起若隐若现的刺痛。
我惊怒回头。
只见不远处,红衣青年站在山坡上朝我居高临下地看过来,弓弦在阳光下竟泛着寒光,那双温和的眼眸竟是隐匿不住的暴怒。
箭尖淬着冷。
薛争渡正目光沉沉地挽弓指向我。
我心头猛地颤了一下。
那双眼睛,我见过。
是机关算尽,与我不死不休的薛驸马。
看见程元殊想也不想地挡在了我前面,薛争渡朝我缓缓勾起唇角,放下了弓箭。
「在下射艺不精,冒犯了公主,望公主海涵。」
我握着半截帕子的手凉得惊心,心已经沉了下去。
光是这一句,我就认出了。
薛争渡。
薛驸马。
他回来了。
耳边刺痛未消,提醒着他方才做了多冒犯我的事情。
我毫不犹豫:「来人,把他拿下!」
侍卫左右为难,听到命令一拥而上,将没有反抗的薛争渡径直按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睛却死死盯着我,嘴角带着古怪的笑意。
这么大的动静,猎场上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边。
耳边有一滴血落在衣裳上,程元殊脸色大变,护着我先回了帐子传召太医。
他欲言又止,几次想问,但在看见我难看的脸色后闭了嘴。
等到处理好伤口,皇兄身边的内侍才过来传话。
薛争渡胆大包天冒犯公主,皇兄气得要死,罚了他二十大板,暂时罢免官职,禁足家中一月。
猎场出了这样的事,也没法继续下去了。
我提前回了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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