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炸响的瞬间,秦彻的手掌己经扣住我后颈。
他身上雪松混着雨水的气息将我完全笼罩,衬衫纽扣被我慌乱扯落的脆响,混着窗外骤雨敲打玻璃的轰鸣。
"躲什么?
"他抵着我的额头轻笑,滚烫的呼吸擦过颤抖的唇瓣。
我拽着他散开的领带往后退,后腰撞翻梳妆台上的香水瓶,柑橘调的香气在纠缠中炸开。
他顺势扣住我手腕压在镜面,倒影里两具身影随着拉扯晃动,他垂眸盯着我泛红的眼尾,喉结滚动着落下细碎的吻。
从下颌到锁骨的噬咬让我发软,他却在即将覆上唇时猛地停顿。
月光勾勒出他绷紧的下颌线,指尖摩挲着我被吻得湿润的唇角:"说你想要。
"话音未落我己经踮脚擒住他的唇,齿尖相碰的刺痛里,他终于失控般加深这个吻,布料撕裂的声音混着急促的喘息,在潮湿的空气里蒸腾成燎原的火。
夜,无限漫长……晨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斜斜切进卧室,在凌乱的床单上投下暖金色的光晕。
我迷迷糊糊转了个身,后腰突然传来的酸麻让意识瞬间回笼。
垂落的纱帘后,秦彻倚着窗台抽烟,晨雾般的烟气中,他半裸的脊背还留着昨夜被我抓出的红痕,烟灰随着他转头的动作轻轻抖落在地毯上。
"醒了?
"他掐灭香烟,指尖残留的烟草味混着雪松气息扑面而来。
我慌忙扯过被子裹住自己,却被他俯身按住手腕,温热的唇贴上我锁骨处的红痕,"装什么?
昨晚咬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浴室传来哗哗水声时,我才敢掀开被子。
散落在地的睡衣下摆沾着酒渍,梳妆台上倾倒的香水瓶还在缓缓渗出琥珀色的液体。
镜中倒映着脖颈间暧昧的印记,想起昨夜纠缠时他沙哑的耳语,脸颊瞬间烧得滚烫。
门外传来瓷器相碰的轻响,他裹着浴袍探进头来,发梢滴落的水珠滑过腹肌:"再赖床,早餐可就凉了。
"我咬着唇拾起地上凌乱的衣物,心跳依旧不受控地加速。
当我裹着宽松的浴袍推开卧室门,餐桌上己摆好了三明治与热牛奶,秦彻单手撑在桌边,垂眸翻看报纸,姿态闲适得仿佛昨夜的激烈只是一场错觉。
“过来。”
他头也不抬,却精准地牵住我发颤的指尖,将温热的杯子塞进我掌心,“手这么凉。”
指腹擦过我手背时,他忽然轻笑出声,“抖什么?
又不是没见过。”
我呛得差点喷出口中的牛奶,他却利落地抽走我手里的杯子,俯身将残余的奶渍吻去。
薄荷混着咖啡的气息席卷而来,首到我几乎喘不过气,他才松开我,拇指摩挲着我泛红的唇瓣,“昨晚没喂饱?”
窗外突然传来车辆鸣笛声,惊得我猛地后退。
秦彻却不紧不慢地扯开浴袍系带,露出胸前交错的抓痕,挑眉看着我:“躲什么?
现在知道害羞了?”
不等我反驳,他己经将我抵在冰箱上,晨光里他眼底的戏谑与炽热交织,“不过...确实该补偿你。”
话音未落,温热的吻己经落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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