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起身,狠狠扇了女儿一耳光。
“你走啊,去找你那个有钱有势的爹去!”
五岁的女儿第一次挨打,不知所措地从地上爬起来,过来摇晃着我的衣袖。
“是宝珠做错事情了吗?
宝珠以后一定会乖乖的,不会再惹阿娘生气了,阿娘不要赶宝珠走好不好?”
我狠心将她推倒在地。
“不走留在这里继续拖累我嘛?
我不想再看到你,给我滚!
滚啊!”
宝珠从地上爬起来,抹着眼泪,一步三回头跑出家门。
我瞬间垮掉,狠狠咬了自己手掌一口,怎么下得去这么重的手呢。
可我心里知道,我打的越重,宝珠以后的路才会越好。
1看着宝珠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才对门后的王大婶说道:“麻烦王大婶帮我把她送到镇国将军府。”
王大婶欲言又止地看了我几眼,默默跟了出去。
也不能怪我心狠,可我已病入膏肓,时日无多,实在是养不活宝珠了。
回想着方才宝珠离开的身影,我不禁忧心起来。
这段时间我自己生活都不能自理,对她疏于照顾,临走时她的衣服灰扑扑的,膝盖上还破了两个洞,也不知道会不会冷。
不过,等她回到江家以后,就算不能锦衣玉食,至少也能衣食无忧了吧。
等她回到江家,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坏女人,不知道还肯不肯认我这个阿娘了。
京城里谁人不知,那香馥是何等毒妇。
我,便是香馥。
若是让他们知晓我如今重病缠身,人之将死,定会拍手称快,道一句“天道好轮回”。
2宝珠将小小的身体缩在将军府门口的石狮子后,眼巴巴地盯着大门口。
半晌之后,大门打开,一队人马鱼贯而出,拉着十几马车厚礼敲锣打鼓地去顾家下聘。
是了,今天是江行舟去顾家提亲的日子。
声势浩大,吓得宝珠佝偻着身体,又往回退了两步。
直到看到江行舟出来。
人群簇拥中,宝珠一眼就认出了他。
那就是我日日拿着画像指给她看的阿爹。
鲜衣怒马,意气风发,一如少年时。
看到我日日与她念叨的阿爹,宝珠一时忘记了害怕,径直冲到江行舟面前。
“阿爹——”小小的身体就这样不知死活地挡在比她高出三倍不止的高头大马前。
“吁——”硕大的马蹄擦着宝珠的肩膀险险落地。
“谁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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