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公的情人推下悬崖一年后,我重生到养了多年的萨摩阿花身上。
可睁眼的第一天,我就看到情人肆无忌惮打骂我的女儿。
我扑上去撕咬,却被老公拿皮带抽得鲜血淋漓,连同女儿一起扔到阳台吹冷风。
“既然你看我腿残了就抛下我,那你的女儿和狗,都得替你赎罪!”
情人在他耳边殷殷劝慰:
“她怕苦怕难嫌弃你,但不要紧,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
望着他们双唇相接,从客厅一路到亲热到里屋,女儿流着泪抱住我说:
“阿花,带我去找妈妈吧。”
我用毛裹住女儿娇小的身体。
她才八岁!
就算顾明泽误会我抛弃了他,也不该拿我们宠爱了八年的女儿撒气啊!
数九寒天,女儿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睡衣。
嘴唇冻得发白,牙齿颤抖地咯咯直响。
眼见再也无法温暖她,我用尽力气狂吠,又使劲啃咬落地窗的锁。
直到嘴里流满了血,窗户终于打开。
我急忙用脑袋拱一拱女儿,想让她进去,可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伸出爪子小心搭在她额头上,滚烫的热度让我心惊。
我冲到主卧门口,不顾一切抓挠着门板。
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老公的情人孟琪嗲着嗓子撒娇:
“咱们弄到那么晚,好容易睡着,这是谁在外头闹腾呢?”
轮椅的声音传来,顾明泽打开门后,低头望着焦急的我,脸色阴郁。
孟琪站在轮椅后面,披着老公送给我的真丝睡袍,里面是还没脱下的情趣内衣。
眼看顾明泽又从床头柜上拿起皮带,我忍不住瑟缩。
可一想起还在发烧受冻的女儿,我就鼓足勇气咬住顾明泽的裤管,拼命把他往阳台拽。
“喂!你这破狗又想咬人是不是,快撒开!”
孟琪拿拖鞋猛拍我的脑袋。
我忍着疼,好容易把顾明泽拉到落地窗前,他只抬眼看了女儿一瞬,就冷哼一声:
“她妈妈都不要她了,我管她的死活?”
心狠狠地痛着。
我多想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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