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诱捕器:一千个牛奶盒的荒诞证词》城中村逼仄的巷道,常年弥漫着一股由潮湿霉味、廉价油烟和若有若无的下水道气息混合而成的怪味。
阳光是奢侈品,吝啬地只在正午时分,才能从两侧高耸、墙皮剥落的握手楼缝隙里,艰难地挤下几缕,照亮飞舞的尘埃。
阿肥就住在这片灰色森林的最深处,一栋墙体被油烟熏得发黑的五层旧楼顶层。
出租屋那扇锈迹斑斑、仿佛随时会散架的铁门,发出了第1001次令人牙酸的呻吟,“嘎吱哐哐当!”声音在狭窄寂静的楼道里撞出回响。
门里,阿肥刚把牙刷捅进那个豁了口的搪瓷假牙杯,用力搅动着浑浊的自来水,搅起一圈带着薄荷味的白色泡沫。
劣质假发歪歪斜斜地顶在头上,几缕枯草似的棕红发丝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门外骤然投下的巨大阴影,让本就昏暗的楼道瞬间显得更加拥挤不堪。
一个男人,或者说,一座移动的肌肉山丘。
紧身的黑色T恤被过于发达的胸肌和肱二头肌撑得快要炸线,领口处勒出深沟,下摆尴尬地缩在肚脐上方,硬生生穿成了露脐装。
古铜色的皮肤在楼道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油光。
然而,他雄壮魁梧的右手上,却滑稽地、小心翼翼地拎着两箱崭新的、包装鲜艳的“特仑苏”纯牛奶。
巨大的身躯几乎填满了门口的空间,楼道里那点可怜的空气似乎都被他吸走了大半。
“肥……肥姐?”壮汉的喉咙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得像一颗卡在气管里的硬核桃,“我……我是小王,健身教练小王。
他们说……说您这儿,能治好我的……丝袜恐惧症。”
他的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阿肥的脸,目光低垂着,死死盯着自己脚上那双笨重的运动鞋。
阿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带着薄荷味的唾沫星子差点溅到对方油亮的胸膛上。
头顶那顶摇摇欲坠的假发也跟着簌簌抖动,落下几缕细小的灰尘。
“丝袜恐惧症?”她拖着调子,声音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沙哑,“新鲜呐。
站门口干嘛?等着给扫楼道的老王当模特儿?”她朝旁边墙上一个不太显眼的、落满灰尘的小圆点努了努嘴——那是个老旧但仍在工作的监控探头。
镜头里清晰地捕捉到了壮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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