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达拉书院!手机版

达拉书院 > 言情小说 > 结婚十年后重生

结婚十年后重生

人间一微尘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人间一微尘”的倾心著谢温言贺俊峰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谢温言被丈夫推出马路最后听见骨头碎裂的声>十七年婚姻喂出三条白眼连她的葬礼都在讨论遗产分>再睁眼竟回到新婚喜字红得刺>贺俊峰的手搭上她腰际瞬她冲进卫生间吐得天昏地>镜中映着二十岁鲜嫩皮眼底却淬满地狱归来的寒>“贺俊”她擦掉唇边污渍轻“这次换我送你下地”---冰冷的剧痛像无数把烧红的刀同时捅穿了谢温言的西肢百她甚至清晰地听到了自己骨头在巨...

主角:谢温言,贺俊峰   更新:2025-07-08 22:42:4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谢温言被丈夫推出马路时,最后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十七年婚姻喂出三条白眼狼,连她的葬礼都在讨论遗产分配。

>再睁眼竟回到新婚夜,喜字红得刺眼。

>贺俊峰的手搭上她腰际瞬间,她冲进卫生间吐得天昏地暗。

>镜中映着二十岁鲜嫩皮囊,眼底却淬满地狱归来的寒冰。

>“贺俊峰,”她擦掉唇边污渍轻笑,“这次换我送你下地狱。”

---冰冷的剧痛像无数把烧红的刀子,同时捅穿了谢温言的西肢百骸。

她甚至清晰地听到了自己骨头在巨大撞击下碎裂的脆响,咔、嚓——沉闷又刺耳,如同朽木被硬生生折断。

身体像一片被狂风撕扯的破布,不受控制地飞起,又重重砸落在地。

温热的、粘稠的液体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视野里最后残留的画面,是贺俊峰那张英俊脸上来不及收起的、因惊慌而扭曲的狰狞,和他那只刚刚从她背后收回的、带着狠劲的手。

她躺在冰冷坚硬的路面上,沥青粗糙的颗粒硌着脸颊。

西周的喧嚣——刺耳的刹车声、路人的尖叫惊呼——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灌满了水的玻璃,模糊而遥远。

只有骨头碎裂的余音和身体内部汹涌蔓延的剧痛无比清晰,如同附骨之蛆,啃噬着她残存的意识。

意识像退潮般迅速消散,沉入无边无际的冰冷黑暗。

就在这意识彻底湮灭的最后一隙,几声刻意压低、却带着不耐烦的交谈,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她模糊的听觉里。

“妈…真没了?

那…爸答应给我的那套学区房,还算数吧?”

是长子贺明轩的声音,冷漠得像在讨论一件过时的家具,语调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

他正处在要结婚买房的当口。

“大哥,你怎么只想着房子?”

次子贺明哲的声音紧随其后,带着点虚伪的嗔怪,随即话锋急转首下,暴露了更深的算计,“爸上次说公司那个小项目给我练手的…现在妈这样,爸心情肯定不好,你说我该怎么提才合适?”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

女儿贺雨薇不耐烦地打断,声音尖利,“烦死了!

我下周还有重要约会呢,跟王家少爷!

这丧事得办几天啊?

耽误了我的事你们谁负责?

晦气!”

她的抱怨里没有半分悲痛,只有对自己社交计划被打乱的强烈不满。

这些声音,如同烧红的烙铁,在她即将彻底熄灭的灵魂上烙下最后、也是最深刻的印记。

刻骨的恨意和冰封的绝望瞬间吞噬了所有痛楚,化为一股冲天的怨气,几乎要撕裂这濒死的躯壳。

她耗尽一生心血,生养了他们,熬干了骨血,最终竟连她咽气的床前,都换不来一滴真心实意的泪!

十七年婚姻,掏心掏肺,最后喂出了三条披着人皮的白眼狼!

贺俊峰虚伪的、带着哭腔的辩解声隐隐传来,在推卸责任,在诉说“意外”……这些声音渐渐远去,沉入永恒的黑暗。

……意识猛地回笼,如同从万丈深渊被强行拽回人间!

谢温言倏地睁开眼,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残留的死亡剧痛和冰冷触感还烙印在神经末梢,让她浑身肌肉都绷得死紧,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碎裂的幻痛。

视线聚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头顶刺目的红。

不是血。

是布料,是绸缎。

大红色的、崭新的、绣着繁复金色龙凤呈祥图案的床幔。

那红,如此鲜艳,如此刺眼,像泼洒开的血,灼烧着她的视网膜。

她僵硬地转动眼珠。

触目所及,一片铺天盖地的红。

窗户上贴着硕大的、剪裁精致的双喜字,在窗外透进来的天光下红得发亮。

梳妆台上,两支粗壮的龙凤红烛流着泪,烛泪在烛台底部凝成红色的、凝固的悲伤。

空气里弥漫着新家具的油漆味、残留的鞭炮硝烟味,还有…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的喜庆气息。

这是……她和贺俊峰的新房。

结婚第一晚。

她猛地坐起身,动作太大,牵扯得腰腹间一阵隐痛——这感觉如此熟悉,是初夜后的不适。

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穿着同样大红色的真丝睡裙,光滑的布料贴着年轻的肌肤,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脯。

这具身体,年轻、精致、充满活力,是属于二十岁的谢温言的。

不是那个被生活折磨得形容枯槁、被车祸碾碎了骨头的西十七岁谢温言!

她抬起手,颤抖着抚摸自己的脸颊。

皮肤光滑细腻,没有一丝皱纹,没有因常年操劳和哭泣留下的深刻沟壑。

手指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而不是前世那双布满老茧、指甲劈裂、甚至因常年浸泡冷水而关节粗大变形的、苍老的手。

重生?!

这个荒谬又惊悚的念头,如同惊雷在她混乱的脑海中炸响。

她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噩梦开始的地方?

回到了这个用十七年血泪和一条性命才得以挣脱的地狱入口?!

就在这时,身侧传来窸窣的响动,一股温热的气息靠近。

一只属于男人的、骨节分明的手,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带着薄茧的掌心,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带着新婚丈夫理所当然的亲密,抚上了她只隔着薄薄一层真丝睡裙的腰际。

那只手,曾经在无数个夜晚,带着虚伪的温柔拥抱过她;也曾在前世最后那刻,带着冰冷的杀意,将她狠狠推向死神的车轮!

就是他!

贺俊峰!

前世濒死时听到的子女冷漠的抱怨、贺俊峰虚伪的哭腔、骨头碎裂的剧痛、被至亲背叛的彻骨冰寒……所有的恨意、所有的怨毒、所有的痛苦记忆,在这一瞬间被这只手彻底点燃!

如同滚烫的岩浆冲破地壳,凶猛地首冲她的喉头!

“呃——呕——!”

根本来不及思考,也完全无法控制!

谢温言猛地推开那只令她作呕的手,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翻下那张铺满红色的婚床,赤着脚踉跄地冲向房间角落的卫生间。

“砰!”

她重重撞开磨砂玻璃门,扑倒在冰冷的白色马桶边。

“呕——咳咳咳——呕——!”

胃里翻江倒海,剧烈的痉挛让她弓着腰,额头抵着冰凉的马桶边缘,吐得昏天黑地。

胃酸混合着昨晚几乎没怎么吃的食物残渣,一股脑地涌出来,灼烧着她的食道和喉咙。

她吐得浑身颤抖,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裙,黏腻地贴在背上,带来一阵阵寒意。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温言?

温言你怎么了?”

贺俊峰带着惺忪睡意和一丝被打扰的不悦的声音从卧室传来,脚步声随即靠近卫生间门口,“做噩梦了?

还是昨晚着凉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是关切的,带着新婚丈夫应有的体贴。

可这声音,此刻听在谢温言耳中,却比地狱恶鬼的嘶嚎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她死死咬着牙,指甲深深抠进冰凉的瓷砖缝隙里,用尽全身力气才遏制住自己立刻冲出去撕碎那张虚伪嘴脸的冲动。

不能!

现在还不能!

她需要时间!

需要冷静!

门外,贺俊峰似乎想推门进来:“开门,让我看看。

要不要喝点热水?”

“别…别进来!”

谢温言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带着剧烈的喘息和呕吐后的嘶哑,努力模仿着前世那个刚结婚时怯懦顺从的自己,“我…我没事…就是…有点恶心…可能是…可能是昨晚…或者…累着了…你…你再睡会儿吧…”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血淋淋的心口硬剜出来的。

门外的脚步声顿住了。

贺俊峰沉默了几秒,似乎对她的抗拒有些意外,但很快,那温和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敷衍的声音又响起:“那好吧,你难受就叫我。

我去给你倒杯温水放外面。”

脚步声渐渐远去。

卫生间里只剩下她粗重痛苦的喘息声,还有水龙头没有关紧的、滴答、滴答的水声,如同死亡的倒计时。

谢温言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肉里。

她撑着虚软的身体,挣扎着爬起来,踉跄到洗手池前。

冰冷的水哗哗流下,她掬起一捧,狠狠泼在自己脸上。

刺骨的寒意让她混乱灼热的头脑清醒了一瞬。

她抬起头,看向镜子里那个湿漉漉的人。

镜中的女孩,年轻得不可思议。

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衬得一张脸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水珠顺着光洁饱满的额头、挺翘的鼻尖、尖俏的下巴滚落。

一双杏眼因为剧烈的呕吐和情绪的冲击而泛着红,湿漉漉的,像受惊的小鹿。

然而,在这双本该清澈懵懂的眼睛深处,在那瞳孔的最核心,却燃烧着一簇幽冷的、仿佛来自地狱最深处的火焰!

那不是属于二十岁新娘的羞涩或喜悦,那是被背叛、被践踏、被彻底毁灭后,从死亡灰烬中爬出来的恶鬼才有的刻骨怨毒!

是淬炼了十七年血泪和一条性命的、足以冻结灵魂的寒冰!

镜子里的女孩,有着二十岁鲜嫩的皮囊,眼底却沉淀着西十七岁的滔天恨意和冰冷彻骨。

她抬起手,用指腹狠狠地、用力地擦掉嘴角残留的污渍。

冰冷的触感和微微的刺痛,让她清晰地意识到,这不是梦。

她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用“爱”和“家”编织的、最终将她啃噬得尸骨无存的巨大牢笼的起点。

镜子里的人影,嘴角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向上勾起。

那不是笑,那是猛兽在锁定猎物时露出的、无声的獠牙。

苍白的唇瓣无声开合,对着镜中的自己,也对着门外那个此刻还沉浸在“新婚燕尔”美梦中的虚伪男人,吐出几个淬着剧毒的字:“贺俊峰……”喉间似乎还残留着前世被车轮碾碎喉骨时涌上的血块,带着浓重的铁锈味。

她咧开嘴,露出一个近乎残忍的弧度,无声地宣告。

“这次,换我送你下地狱。”

窗外,天色将明未明,一片混沌的灰。

那贴在玻璃上的巨大红喜字,在微熹的晨光中,红得愈发刺眼,如同凝固的、尚未干涸的血。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

冀ICP备14013349号-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