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承郡認”的倾心著吴淑婷成承安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体育选课系统崩溃那成承安被迫挤进了女子瑜伽>第一节课他就踩飞了前排女生的发她叫吴淑回头瞪他时马尾辫扫过他的鼻>“东北你身上一股铁锅炖味儿!”她捏着鼻子把瑜伽垫挪远半>后来他收到一箱四川腊附言:“换点你们那的酸”>再后来她高烧39他翻墙送去的却是瓶沈阳老雪:“喝两口发汗比药好”>毕业典礼上他掏出戒她却突然按住他的手:“等会儿...你豆瓣酱呢?说好换我...
主角:吴淑婷,成承安 更新:2025-07-07 17: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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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选课系统崩溃那天,成承安被迫挤进了女子瑜伽班。
>第一节课他就踩飞了前排女生的发绳,她叫吴淑婷,回头瞪他时马尾辫扫过他的鼻尖。
>“东北佬,你身上一股铁锅炖味儿!”她捏着鼻子把瑜伽垫挪远半米。
>后来他收到一箱四川腊肠,附言:“换点你们那的酸菜。”>再后来她高烧39度,
他翻墙送去的却是瓶沈阳老雪:“喝两口发汗比药好使。”>毕业典礼上他掏出戒指,
她却突然按住他的手:“等会儿...你豆瓣酱呢?说好换我三年陈酿的!
”---体育选课系统崩溃那天,成承安感觉自己像是被塞进了一台失控的滚筒洗衣机,
在汹涌的人潮里身不由己地向前翻滚。南大这栋老旧的体育选课中心,此刻彻底沦陷。
空气闷热粘稠,混杂着年轻身体蒸腾出的汗味、廉价香水味,
还有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期末季特有的焦糊气息。挂在墙壁上的巨大电子屏,
本该清晰地显示着课程剩余名额,此刻却像垂死挣扎般,画面疯狂地抽搐、闪烁,
最终彻底归于一片刺眼的雪花点和令人心慌的嗡鸣。“操!”“搞什么啊!我刷新了半小时!
”“管理员呢?!死机了!”绝望的咒骂和抱怨此起彼伏,汇成一股令人窒息的洪流,
冲击着成承安的耳膜。他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屏幕上的选课页面顽固地保持着“服务器繁忙,请稍后再试”的冷漠提示。他像个溺水者,
徒劳地一次次点击刷新,每一次点击都像在冰冷的服务器海洋里投下一颗石子,
激不起半点涟漪。汗水顺着额角滑下,痒痒的,他也顾不上擦。篮球课,他的第一志愿,
铁定没戏了。游泳课?秒光。排球?早就灰了。可选范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萎缩,
那感觉就像看着自己的救命稻草一根根沉入水底。他烦躁地扒拉了一下自己刺猬似的短发,
目光在屏幕上仅存的几个孤零零的课程名字上绝望地扫过。
“女子瑜伽基础班”——这行字像根烧红的针,狠狠刺了他一下。
后面跟着的数字“1”,那唯一的、孤零零的“1”,
像是在对他发出无声的嘲讽和最后的通牒。他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周围挤得密不透风,汗湿的T恤紧贴在背上,黏腻得难受。空气像是凝固的胶水,
每一次呼吸都无比艰难。眼前那闪烁的“1”字,像一只不怀好意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妈的!拼了!”一股破罐子破摔的狠劲猛地冲上头顶。成承安几乎是闭着眼,
手指带着一种赴死般的决绝,狠狠戳向那个“女子瑜伽基础班”的选项。
屏幕卡顿了一瞬,随即猛地一跳,弹出一个冰冷又带着诡异滑稽感的提示框:“选课成功!
课程:女子瑜伽基础班”。成了。悬着的心“咚”地一声砸回胸腔,
但紧接着涌上来的不是庆幸,而是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火烧火燎的尴尬。他,成承安,
身高一米八五,校篮球队铁打的主力前锋,要在下个学期,和一群姑娘一起,
在垫子上扭来扭去?他几乎能想象队友们知道这事后那震天响的爆笑和捶胸顿足的夸张表情。
耳朵根瞬间变得滚烫,连带着整个脖子都热了起来。他猛地低下头,把脸埋进手掌里,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开学第一周的周三下午,阳光透过体育馆高大的玻璃窗斜射进来,
在光亮的地板上投下长长的、斜斜的光带。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新塑料垫子和消毒水混合的、干净又有点刺鼻的味道。
成承安抱着那张崭新的、湖蓝色的瑜伽垫,感觉自己像个误入女儿国的异类。
意磨蹭到几乎踩着上课铃才溜进体育馆二楼那个专门开辟出来的、格外宽敞明亮的瑜伽教室。
门一推开,一股温热的、带着淡淡花香大概是某个女生洗发水的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
目光所及,全是穿着紧身瑜伽裤和运动背心的女生,如同一片色彩斑斓的花海。
她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声说笑,拉伸着身体,
空气中充满了轻柔的交谈声和衣物摩擦的窸窣声。成承安的出现,
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池塘。几乎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惊讶,甚至有些女生捂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
目光在他身上好奇地逡巡。那些目光像无数细小的针,扎得他浑身不自在,
脸上刚消下去的热度“腾”地一下又烧了起来。他硬着头皮,
几乎是以一种同手同脚的僵硬姿势,贴着墙根往里蹭。目光快速扫过,
终于在教室最后排最角落的地方,发现了一小块空地,紧挨着巨大的落地窗。
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几乎是冲刺过去,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湖蓝色垫子铺开。
动作幅度太大,带起一阵风。“呼啦——”一声轻响。紧接着是“啪嗒”一下,
好像有什么小东西滚落在地板上的声音。成承安的动作瞬间僵住,
一股不祥的预感猛地攫住了他。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就在他新铺好的湖蓝色垫子前端,
一只小巧的、明黄色的发绳正孤零零地躺在那儿,
上面还系着一个小小的、毛茸茸的向日葵装饰。旁边,
一个穿着浅紫色瑜伽服的女生刚刚弯下腰,似乎正准备做热身动作,此刻也僵在了原地。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那个女生慢慢地、慢慢地直起腰,转过身来。一张白皙的脸,
带着运动后自然的红晕。眉毛细细的,此刻微微蹙着。眼睛很大,是那种清亮的杏眼,
但此刻里面像是淬了冰,亮得惊人,直直地刺向他。她脑后原本束得高高的马尾辫,
因为发绳的脱落,此刻松散了一些,几缕乌黑的发丝垂落在白皙的颈侧。“你!”她开口,
声音清脆,带着明显的火气和被冒犯的恼意,“眼睛长在头顶上走路吗?
”成承安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一路蔓延到脖子根,比刚才被众人围观时还要窘迫百倍。
“对…对不起!真对不起!”他慌忙弯腰,几乎是扑过去,一把抓起那只小小的向日葵发绳,
指尖触到那毛茸茸的触感,更让他觉得烫手。他手忙脚乱地递过去,
动作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我…我帮你捡起来了…”女孩一把从他手里夺过发绳,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的掌心,
带来一丝微凉的、带着薄汗的触感。她狠狠剜了他一眼,
那眼神里的嫌弃和不满几乎要凝成实质。她没再说话,只是利落地转过身,
动作幅度很大地拖着自己的淡紫色瑜伽垫,刺啦一声,硬生生朝远离他的方向挪开了半米多。
仿佛他是什么不可接触的污染源。淡淡的馨香随着她转身的动作飘散过来,
是某种清爽的柑橘调,混着一点干净的皂粉味道。成承安僵在原地,
手里还残留着那一点微凉的触感,耳边嗡嗡作响,
只剩下那句带着浓浓鼻音的嫌弃:“东北佬,离远点!你身上一股铁锅炖味儿!
”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在他脑海里盘旋了一整节课。
他笨拙地模仿着前方瑜伽老师柔美的示范动作,感觉自己的四肢像刚装上去的假肢,
僵硬得不听使唤。每一次试图弯曲,关节都发出微弱的抗议声。树式时,他摇摇晃晃,
活像狂风里一棵根基不稳的小树苗。下犬式更是灾难,手臂抖得如同筛糠,屁股撅得老高,
姿势扭曲得连自己都不忍卒睹。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斜后方那道目光时不时扫过来,
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丝……幸灾乐祸?
“呼…吸…保持专注…感受身体的延伸…” 瑜伽老师温柔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
成承安憋着一口气,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在呼吸上,
可鼻尖似乎总萦绕着那股若有若无的柑橘清香,还有那句“铁锅炖味儿”的魔音贯耳。
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滴落在崭新的湖蓝色瑜伽垫上,洇开一小片深色。下课铃终于响起,
如同天籁。成承安几乎是弹射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卷起自己的垫子,
像背后有洪水猛兽追赶似的,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那个让他如坐针毡的教室。
清凉的走廊空气涌入肺叶,他才感觉重新活了过来。“喂!那个踩人发绳的!
”清脆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点追讨的意味。成承安脚步一顿,心头又是一紧,
极其缓慢地转过身。果然,吴淑婷抱着她淡紫色的瑜伽垫站在门口,
马尾辫重新束得一丝不苟,那朵小向日葵在她发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阳光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照在她身上,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边。她微微扬着下巴,
眼神依旧清亮,但之前那点明显的火气似乎消褪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探究?“有事?
”成承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但尾音还是泄露了一丝紧张。吴淑婷没立刻回答,
反而走近了两步。成承安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身上真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她却只是皱着小巧的鼻子,在他身前不近不远的地方,像只警觉又好奇的小动物般嗅了嗅。
那动作带着点孩子气的认真,让成承安紧绷的神经莫名地松了一丝丝。
“嗯…”她沉吟了一下,似乎在确认什么,然后抬眼看他,眼神里那点嫌弃淡去了,
多了些纯粹的好奇,“好像…是有点。不过,”她话锋一转,眉头又轻轻蹙起,带着点控诉,
“你刚才踩我发绳那下,劲儿可真够大的,我头皮现在还麻呢!”她抬手揉了揉后脑勺。
成承安顿时又闹了个大红脸,刚下去的热度“腾”地一下又涌上来。“对不起!
真不是故意的!我…我请你喝奶茶赔罪?”他脱口而出,说完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吴淑婷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容像初春湖面上碎裂的第一道冰纹,瞬间冲淡了之前所有的紧绷和不快。
“谁要喝你的奶茶?”她撇撇嘴,但眼里的笑意却藏不住,“看你那笨手笨脚的样儿,
下节课别又踩到别人。走了!”她抱着垫子,马尾辫一甩,利落地转身,
步履轻快地汇入了下课的人流。那朵小向日葵在她发间跳跃着,晃花了成承安的眼。
他站在原地,看着那抹淡紫色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鼻尖似乎还残留着那点清爽的柑橘香。
第一次,他觉得“铁锅炖味儿”这评价,好像…也没那么刺耳了?再次踏入瑜伽教室,
成承安感觉像是迈过了一道无形的门槛。角落里那个紧挨着落地窗的位置,
依旧是唯一的选择。吴淑婷的淡紫色垫子,果然又“恰好”在他前方不远不近的地方。
他铺开自己的湖蓝色垫子,动作比上次稳当了些。吴淑婷背对着他,正弯腰整理垫子边缘,
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那朵小向日葵安静地缀在发绳上。课间休息时,
大家三三两两坐着喝水、拉伸。成承安拧开矿泉水瓶盖,仰头灌了几口,喉结上下滚动。
目光无意间扫过前方,吴淑婷正盘腿坐着,手里拿着一小包撕开的零食,
小松鼠似的飞快地往嘴里塞着。包装袋上印着“灯影牛肉丝”几个红字。
大概是他的目光停留得久了点,吴淑婷似有所觉,侧过头来。成承安被抓了个正着,
有点窘迫地移开视线。吴淑婷却扬了扬手里那袋见底的牛肉丝,杏眼微眯:“看什么?馋了?
东北佬?”成承安挠了挠他那头刺猬似的短发,有点不服气地嘟囔:“谁馋了?
不就是牛肉干么?我们那疙瘩的牛肉干才叫一个实在,大块,有嚼劲,一口下去满嘴香!
”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比划了一下大小,仿佛手里真托着那么一大块肉干。“嘁!
”吴淑婷嗤笑一声,把最后一点牛肉丝倒进嘴里,满足地眯了眯眼,“大块?
柴了吧唧的有什么好吃?我们四川的灯影牛肉丝,薄得像纸,透亮,麻辣鲜香,那才叫功夫!
懂不懂啊你?”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动作带着点不自知的娇憨。“薄得像纸?
”成承安瞪大了眼,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那还能叫肉?塞牙缝都不够!
我们东北的牛肉干,那才叫吃肉!实打实的肉感!”“肉感?我看是练牙口吧?
”吴淑婷毫不客气地反击,下巴微抬,像只骄傲的小孔雀,“你这种没见识的,
大概连甜水面、担担面都没听过吧?”“甜水面?”成承安一脸茫然,“面还有甜的?
”“噗——”吴淑婷被他那副呆样逗乐了,肩膀笑得一抖一抖的,“土包子!
连甜水面都不知道!又甜又辣又香,那滋味儿…啧啧,说了你也不懂。”“嘿!瞧不起谁呢?
”成承安那股东北爷们儿的劲儿被激起来了,“甜了吧唧的面有啥稀奇?
我们那疙瘩的酸菜白肉汆锅子,那才叫一绝!酸菜是自家缸里渍的,透亮酸爽,
配上五花三层的白肉,再来点血肠,咕嘟咕嘟煮上一大锅,热乎乎地吃下去,那滋味儿,
给个神仙都不换!”他说得兴起,眼睛都亮了起来,仿佛那锅热气腾腾的酸菜白肉就在眼前。
吴淑婷听着,脸上那点故意挤出来的嫌弃慢慢淡了,杏眼里浮起一丝真实的兴趣和好奇。
“酸菜白肉…锅子?”她小声重复了一遍,似乎在想象那个画面,“酸菜…真有那么好吃?
”“那必须的!”成承安一拍大腿,语气斩钉截铁,“跟你们那的泡菜肯定不一样!
我们那酸菜,是用大白菜腌的,味儿正,劲儿足!炖肉、包饺子、炒粉条…咋吃都香!
”他语气里的自豪感几乎要溢出来。吴淑婷没再反驳,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自己马尾辫的发梢。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
给她白皙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暖金。教室里轻柔的背景音乐流淌着,
其他女生的低语声仿佛都远去了。成承安看着她微微出神的样子,心头莫名地动了一下,
嘴里关于酸菜的长篇大论也渐渐停了下来。
一种奇异的、带着食物香气的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比刚才的斗嘴似乎更拉近了一些距离。周末的篮球馆人声鼎沸,
球鞋摩擦地板的吱嘎声、篮球撞击篮板的砰砰声、场边队友的呼喊和加油声混杂在一起,
蒸腾着年轻的热气。成承安刚打完一场激烈的半场对抗,大汗淋漓地走到场边,
抓起毛巾胡乱地擦着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手机在运动背包里嗡嗡震动起来。他掏出来一看,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他愣了一下:吴淑婷。心里莫名地有点发紧,
手指在屏幕上犹豫地悬停了一秒才划开接听。“喂?”他气息还有点喘。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才传来吴淑婷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闷的,鼻音很重,
完全没了平时那股清亮劲儿:“喂…成承安?”“是我。怎么了?
”成承安听出她声音不对劲,心头那点莫名的紧张立刻被担忧取代,“你声音…感冒了?
”“嗯…”吴淑婷的声音蔫蔫的,像被霜打过的茄子,“昨天练完瑜伽回去,
路上淋了点雨…就有点发烧。咳咳…”她压抑地咳嗽了两声,听着让人揪心。“发烧了?
多少度?吃药没?”成承安连珠炮似的问,眉头紧紧锁起。
他几乎能想象出电话那头她裹着被子、可怜兮兮的样子。
“量了…三十九度二…”吴淑婷的声音带着点委屈的哭腔,又吸了吸鼻子,“药吃了,
不怎么管用…咳咳…宿舍里没热水了,饮水机坏了…我好渴…嗓子冒烟…”她越说越小声,
最后几乎变成了气音,透着一种虚弱的难受。三十九度二!没热水!成承安的心猛地揪紧了。
他几乎没做任何思考,语速飞快地交代:“你等着!别乱动!我马上过去!宿舍号多少?
”记下吴淑婷报出的宿舍楼和门牌号,成承安一把抓起自己的包,
对场边还在热身的队友吼了一声:“急事!先撤了!”不等队友反应,
他已经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了篮球馆。周末的校园主干道上行人不少。成承安跑得飞快,
耳边的风声呼呼作响,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三十九度二,没水喝!
他记得校医院旁边有个小超市,应该还开着。他一路狂奔,冲进超市,
目标明确地直奔饮料区。琳琅满目的货架上,矿泉水、运动饮料、果汁…花花绿绿。
他焦急地扫视着,目光最终定格在一排墨绿色的玻璃瓶上——沈阳老雪。
几乎是刻在东北人骨子里的认知:感冒发烧?喝两口老雪发发汗,比啥药都灵!
他毫不犹豫地抓起两瓶,冲到收银台。扫码,付钱,动作快得像按了快进键。
抓起袋子再次冲入夜色中。吴淑婷住在靠近学校西门的女生宿舍区。等他跑到宿舍楼下,
才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女生宿舍楼的大门紧闭着,宿管阿姨的小屋亮着灯,想从正门进去,
盘问登记是免不了的。他抬头望向楼上,一扇扇亮着灯的窗户像一只只眼睛。
他记得吴淑婷说过她住四楼。绕到宿舍楼侧面,
一排粗大的铸铁下水管道紧贴着墙壁向上延伸,在夜色中泛着冷硬的光泽。三楼和四楼之间,
还有一个窄窄的水泥窗沿。成承安深吸一口气,把手里的塑料袋小心地系在皮带上,
确保不会掉。他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后退两步,猛地加速前冲,纵身一跃!
粗糙的铸铁管道硌得手心发疼,他咬紧牙关,凭着校篮球队练出的臂力和核心力量,
手脚并用,像只灵活的壁虎,蹭蹭地往上攀爬。晚风吹过,带着点凉意,吹干了他额头的汗,
却吹不散心头的焦灼。终于爬到了四楼的高度,他小心翼翼地踩上那条狭窄的水泥窗沿,
身体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借着旁边窗户透出的灯光,他艰难地辨认着门牌号。找到了!
那扇紧闭的窗户后面,隐约透出微弱的光线。他腾出一只手,屈起指节,
在玻璃窗上急促而克制地敲了三下。“笃、笃、笃。”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还有压抑的咳嗽。接着,窗帘被小心地拉开一条缝。吴淑婷苍白憔悴的脸出现在窗后,
额头上还贴着退热贴,头发乱糟糟的。她看到窗沿上的成承安,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成承安赶紧把系在皮带上的塑料袋解下来,从窗帘缝里塞了进去,
压低声音急促地说:“拿着!老雪!赶紧喝两口,发发汗!瓶盖我拧松了!
”吴淑婷下意识地接过那个沉甸甸的塑料袋,隔着袋子摸到冰凉的玻璃瓶身,低头一看,
两瓶墨绿色的“沈阳老雪花啤酒”赫然在目。
她脸上的惊愕瞬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哭笑不得的表情取代。
她抬头看向窗外那个悬在半空、一脸焦急和认真的家伙,
发烧带来的混沌感似乎都被这离谱的操作冲淡了几分。“成承安!你…”她压着嗓子,
又气又急又有点想笑,“你爬水管上来…就为了给我送两瓶啤酒?!你疯啦?!”“管用!
真管用!”成承安扒着窗沿,信誓旦旦,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认真,
“我们那儿都这么弄!你趁热乎…哦不,趁凉乎赶紧喝两口!盖好被子捂汗!听见没?
”“我……”吴淑婷看着他被风吹乱的头发和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红的脸颊,
再看看手里那两瓶沉甸甸、冰凉凉的啤酒,所有责备的话突然都堵在了喉咙里。
一种酸酸涩涩、又带着点奇异暖流的东西,猛地冲上了鼻尖。她吸了吸堵塞的鼻子,
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却不再是委屈,
而是另一种复杂的情绪:“知道了…傻子…你快下去!小心点!”“你喝了我就走!
”成承安固执地扒着窗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吴淑婷无奈,只得隔着塑料袋,
费力地拧开那瓶被他事先拧松了盖子的老雪。冰凉的液体带着浓烈的麦芽气息涌出瓶口。
她皱着眉,屏住呼吸,仰头真的灌了一小口。冰凉辛辣的液体滑过灼痛的喉咙,
带来一阵短暂的刺激,随即是更猛烈的呛咳感。“咳咳…咳咳咳!”她弯下腰,
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慢点!小口喝!”成承安在窗外看得着急。吴淑婷好不容易止住咳,
直起腰,脸颊因为咳嗽和发烧显得更红了。她抹了把呛出来的眼泪,隔着玻璃窗,
看着那个悬在夜色寒风中的“傻子”,心里翻腾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她扬了扬手里的瓶子,哑着嗓子:“喝…喝过了!你赶紧下去!再不走我叫宿管了!”“好!
好!你赶紧休息!”成承安见她喝了,这才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点如释重负的笑容。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手脚并用地开始往下退。吴淑婷扒着窗缝,
紧张地看着他笨拙而惊险地顺着管道往下溜,直到他安全落地,
在楼下昏暗的路灯下朝她用力挥了挥手,然后转身跑远,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她关上窗,
拉好窗帘,隔绝了外面的冷风。宿舍里很安静,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
她低头看着手里那两瓶墨绿色的啤酒,瓶身上凝结的水珠冰凉地沾湿了她的指尖。
她拿起其中一瓶,又小小地抿了一口。冰凉,微苦,带着强烈的气泡感,滑过喉咙,
留下一种奇异的灼烧感。身体深处似乎真的被这股凉意和灼烧感搅动了一下,
一股微弱的热气开始从胃里隐隐升腾起来。她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
额头贴着冰凉的玻璃瓶身。窗外的夜色很浓,楼下早已空无一人。
但那个悬在半空、一脸焦急固执地让她喝啤酒的傻大个形象,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鼻尖仿佛还残留着他靠近时带来的、混合着汗水和夜风的气息,盖过了啤酒的麦芽香。
她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临近期末,
图书馆成了兵家必争之地。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因的焦香、纸张油墨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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