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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长河没晓天怎么读》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周烊若若”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宋昭棠周景行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暴雨如天地间仿佛拉起了一道厚重的水密集的雨点击打在柏油路面溅起层层水远处的路灯在雨帘中晕染成模糊的光恍若隔周景行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来回摆却依旧难以阻挡倾泻而下的雨车灯穿透雨只能照见前方数米的道潮湿的空气裹挟着泥土的气息涌入车与空调的冷风交让人无端生出几分寒车轮碾过积激起的水花拍打着车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后视镜早已被雨...
主角:宋昭棠,周景行 更新:2025-07-07 14: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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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天地间仿佛拉起了一道厚重的水幕。密集的雨点击打在柏油路面上,
溅起层层水雾,远处的路灯在雨帘中晕染成模糊的光斑,恍若隔世。
周景行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来回摆动,
却依旧难以阻挡倾泻而下的雨水。车灯穿透雨幕,只能照见前方数米的道路,
潮湿的空气裹挟着泥土的气息涌入车内,与空调的冷风交织,让人无端生出几分寒意。
车轮碾过积水,激起的水花拍打着车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后视镜早已被雨水模糊,
宛如蒙上了一层白纱,看不清后方的路况。远处的楼宇在雨中若隐若现,
如同水墨画中晕染的墨色,整个城市仿佛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吞噬,
只剩下无尽的雨帘与这辆在雨中艰难前行的汽车。雨刷器疯狂切割着雨幕,
周景行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微凸。作为刚从省里空降的常务副市长,
这趟深夜调研本就充满荆棘,没想到暴雨会来得如此猝不及防。积水在柏油路上翻涌成暗河,
车灯扫过之处,整条街道像浸泡在墨汁里的破碎镜面。直到那道身影从雨帘深处撞出来。
轮胎在积水里打滑发出尖锐摩擦声,车头堪堪停在距离人影半米处。
透过被雨水扭曲的挡风玻璃,周景行看见男人单膝跪在浑浊的积水中,
浸透的月白色衬衫紧贴着脊背,暗红血痕正顺着衣摆往排水沟蔓延。男人仰头时,
额角伤口渗出的血水混着雨水流进睫毛,
苍白的唇却死死抿成倔强的直线:“送我去市立医院......求你。”雨声骤然轰鸣,
像无数钢珠砸在车顶。周景行盯着对方染血的指尖在车门把手上抹出的暗红痕迹,
后知后觉摸到西装内袋里那份未公开的任职文件——三天前,
他刚在省委组织部接过监察厅关于江海市政商勾结的秘密调查函。
此刻副驾上叠得规整的白毛巾,突然显得讽刺又苍白。“上来。”他猛地推开副驾车门,
潮湿的血腥气裹挟着暴雨灌进车厢。后视镜里,男人摇晃着栽进座椅,
浸透血水的裤子在真皮上洇开深色痕迹。当染血的手掌无意识抓住他的袖口时,
周景行摸到对方腕骨处粗糙的绳勒伤痕——那是只有被非法拘禁过的人才会留下的印记。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宋昭棠鼻腔发疼,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混着远处的急救广播,
将他从混沌中拽回现实。睁开眼时,白炽灯在视网膜上烙下刺目的光斑,
朦胧间看见周景行正俯身翻看检查报告,黑色西装袖口露出半截腕表,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你醒了?”纸张翻动的窸窣声戛然而止。周景行转身时,
走廊的灯光斜斜切过他冷峻的下颌,宋昭棠注意到对方领口还沾着自己的血渍,
在藏青色面料上晕成深色的花。喉间像是吞了碎玻璃,宋昭棠艰难地抬手,
输液管随着动作摇晃:“周...周市长。”他看着对方瞳孔猛地收缩,
知道自己猜对了——能在暴雨夜精准说出“市立医院”,还带着省级干部特有的公文包,
除了那位新来的常务副市长不会有别人。周景行沉默着倒了半杯温水,
指节叩在床头的动作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先解释为什么被追杀。”玻璃杯壁凝着水珠,
顺着他的虎口滑进西装袖口。宋昭棠攥紧被角,绷带下的伤口扯得生疼。
三天前他在仓库找到的那份账本,此刻还藏在城郊老房子的地板夹层里,
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江海市某领导班子与地下钱庄的资金往来。“有人想让我永远闭嘴。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但账本还在,能扳倒他们。”窗外惊雷炸响,雨势突然变得更急。
周景行盯着他渗血的纱布,从公文包掏出录音笔轻轻放在床头柜,
金属外壳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说详细点,我代表省监察厅。
”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突然尖锐响起,宋昭棠剧烈咳嗽着蜷缩起身子,
指缝间渗出的血沫溅在周景行递来的纸巾上。窗外的雨还在肆虐,
拍打玻璃的声响混着他沙哑的叙述,将往事撕成碎片抛进诊室:“两年前,
我父亲...他是市检察院的副检察长。”周景行的指尖悬在呼叫铃上方,又缓缓收回。
宋昭棠锁骨处的绷带已经被血浸透,却固执地抓着病床栏杆,目光穿透雨幕,
落在某个遥远的回忆里:“那天他临时被叫去开发区,说有紧急线索。等我找到他时,
轿车坠在护城河里,车窗玻璃是从外面砸碎的...”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
周景行想起三天前省委文件里“宋明远意外死亡”的记录,
此刻与眼前人衬衫下的枪伤重叠成刺目的红。“上周,我在地下钱庄的暗格里找到账本。
”宋昭棠扯开领口,锁骨下方有道新鲜的刀疤,“他们为了逼问证据下落,
把我吊在冷库整整十二小时。”监护仪恢复规律跳动,周景行摸出录音笔按下开关,
金属外壳上凝着他掌心的汗:“具体涉及哪些人?”“城建局张局长,
还有...”宋昭棠突然剧烈喘息,喉结滚动咽下血沫,“市政工程招标...全是幌子。
”雨声骤然轰鸣,诊室顶灯在雨幕中晕成惨白的光圈。宋昭棠突然抓住周景行的手腕,
输液管在挣扎中扯出渗血的针孔:“周市长,那份账本在西郊机械厂的旧锅炉里。
”他的瞳孔因疼痛微微涣散,
却死死盯着对方眼底:“我父亲到死都攥着开发区规划图...现在该我了。
”周景行将录音笔往前推了推,金属外壳在冷白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他拉过床边的椅子坐下,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宋昭棠那张苍白却倔强的脸:“除了账本,
还有其他物证吗?”宋昭棠艰难地转动脖颈,扯动伤口闷哼一声,
却还是强撑着开口:“父亲出事前,往我邮箱发过加密文件,
是开发区项目的资金流向异常记录。”他顿了顿,喉结滚动,
“但那个邮箱需要特殊密钥才能打开,密钥...在他办公室的钢笔里。”周景行眉头紧锁,
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你这两年追查过程中,有没有接触过其他可疑人员?
比如内部帮你通风报信的人。”窗外的雨愈发猛烈,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
像是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宋昭棠苦笑,
牵动伤口咳出几缕血丝:“有个城建局的小科员联系过我,给过几份招标黑幕的材料。
但上个月...他突然‘自杀’了,在自己家里吞安眠药,可现场连水杯都没有。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恨意与不甘,“那些人,不会放过任何威胁到他们的人。
”“你在地下钱庄找到账本时,还有其他人在场吗?”周景行身体前倾,声音低沉而严肃,
不放过任何细节。“当时只有我和钱庄老板。”宋昭棠回忆起那晚的惊险,呼吸微微急促,
“他发现我在翻保险柜,掏枪就射。我夺门而逃,账本塞在内衬里才保住。
”他抬起缠着绷带的手,“这道伤,就是跳窗时被碎玻璃划的。”周景行沉默片刻,
取出笔记本快速记录着关键信息,笔尖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混着雨声,
在诊室里格外清晰:“西郊机械厂现在还有人看守吗?我们必须尽快转移账本。
”宋昭棠摇了摇头:“那里荒废多年,钱庄老板以为我死了,暂时应该安全。
但...”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凝重,“他们很快就会察觉不对劲,得赶在他们之前。
”周景行合上笔记本,起身整理西装,眼神坚定:“你先好好养伤,其他的事交给我。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宋昭棠身上,“我不会让你父亲的事就这样不明不白。”说完,
他大步走出诊室,雨声瞬间将他的身影吞没。暴雨敲打着会议室的防弹玻璃,
周景行笔直地站在投影仪前,身后的幕布上滚动播放着宋昭棠提供的线索照片。
省纪委书记陈默坐在主位,指间的钢笔在笔记本上重重顿出墨点:“你确定这些证据链完整?
”“宋昭棠父亲遗留的加密文件,钱庄账本,还有城建局科员的反常死亡。
”周景行调出邮箱登录界面的截图,光标在“密钥待解锁”的提示上闪烁,
“所有线索都指向开发区项目,而这个项目的审批人...”他按下遥控器,
张局长的证件照出现在屏幕中央。会议室陷入死寂,只有空调外机在暴雨中发出呜咽。
监察厅王厅长摘下眼镜擦拭镜片:“张局长是本地派的老资历,贸然行动很可能打草惊蛇。
”“所以我申请成立秘密专案组。”周景行翻开公文包,取出连夜整理的行动方案,
“宋昭棠提供的机械厂坐标,我建议今晚就派人转移账本。同时对张局长进行72小时监控,
避免证据...”“周副市长太心急了。”角落里传来冷笑。
常务副省长助理慢条斯理地转动钢笔,“仅凭一个来历不明的检察官和几页所谓的‘账本’,
就要动一位正厅级干部?”周景行的下颌绷紧,指节敲在桌面上发出闷响:“就在三小时前,
宋昭棠的病房被人切断监控线路。”他调出走廊的监控录像,
黑衣人的身影在雨幕中一闪而过,“他们已经开始灭口了。”陈默书记将烟头按进烟灰缸,
火星迸溅在“为人民服务”的桌牌上:“成立省纪委直属调查组,老周,你带队。记住,
证据是重中之重。”窗外惊雷炸响,闪电照亮会议室内凝重的神色,
周景行在任命文件上签下名字时,钢笔墨水在“周景行”三个字尾端晕开,
像极了宋昭棠衬衫上未干的血迹。夜幕再度降临,雨势稍歇。周景行坐在临时指挥部里,
盯着监控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据。专案组已经秘密部署到位,
对张局长的监控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但机械厂那边却迟迟没有消息。“周队,
机械厂的侦查员失去联系了。”一名警员匆匆跑来汇报,神色凝重。周景行的心猛地一沉,
立刻调出定位系统,却发现机械厂附近的信号全部中断。“备车,立刻去西郊!
”他抓起外套冲出指挥部。警笛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车队如离弦之箭般驶向郊外。
雨又开始下了起来,细密的雨丝模糊了车灯,仿佛预示着前方未知的危险。
当他们赶到机械厂时,现场一片狼藉。侦查员倒在废弃的锅炉旁,身上有多处刀伤,
已经昏迷不醒。而原本藏匿账本的夹层被撬开,里面空空如也。周景行蹲下身子,
在地上发现了半枚带血的脚印,和宋昭棠描述的钱庄老板的鞋印特征相符。“立刻封锁现场,
提取所有痕迹!”他站起身,眼神冰冷如霜。很明显,对方早有准备,
抢在他们之前拿走了关键证据。更糟糕的是,这意味着宋昭棠的处境将更加危险。就在这时,
周景行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医院打来的电话。“周市长,宋检察官的病房刚刚遭遇袭击!
他...他坚持要和您通话。
”“周景行...他们...来了...”电话那头传来宋昭棠虚弱的声音,
背景里夹杂着打斗声和玻璃碎裂的声音,
“别管我...去找...父亲办公室的...钢笔...”话音戛然而止,
紧接着是手机摔在地上的刺耳声响。周景行攥紧了手机,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回市区,
去检察院!”他咬牙下令。警车调转车头,再次疾驰而去。雨越下越大,
仿佛要将这座城市彻底淹没。而在这场政商勾结的黑暗旋涡中,周景行知道,
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必须争分夺秒,才能在一切都被毁灭之前,找到真相。
雨幕在检察院大楼的玻璃幕墙上蜿蜒成河,周景行撞开宋明远办公室的门时,
血腥味裹挟着潮湿空气扑面而来。宋昭棠半跪在地,后背插着半截碎玻璃,
却仍死死攥着一支雕花钢笔——那支钢笔的笔帽已经被撬开,
藏在笔杆夹层里的微型U盘闪着幽蓝的光。“你不要命了?!
”周景行扯下领带缠住宋昭棠流血的手臂,血腥味在鼻腔炸开。宋昭棠却露出个带血的笑,
将U盘塞进他掌心:“他们篡改了父亲办公室的监控,
销毁了所有痕迹...但这个里有备份。”警笛声由远及近,周景行将人拽进消防通道。
宋昭棠倚着墙面剧烈喘息,雨水顺着天花板裂缝滴在他睫毛上:“钱庄账本虽然没了,
但U盘里有张局长和地下钱庄的资金往来记录,还有那个‘自杀’科员的遗书备份。
”他突然抓住周景行的手腕,“你相信我,这些证据足以...”“我信。
”周景行的声音盖过雨声。他扯开宋昭棠浸透的衬衫,用撕下的布条压住伤口,
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专案组已经控制了机械厂的外围人员,
现在需要你帮我梳理证据链。”他举起U盘,金属外壳在应急灯下泛着冷光,
“你的专业比我更适合。”宋昭棠愣神的瞬间,周景行已经公主抱起他冲进雨幕。
警车顶灯在雨水中晕成猩红的光斑,周景行将人小心放在后座,
自己跟着钻进去:“去省纪委保密机房。”他按住宋昭棠要起身的动作,
掌心贴着对方滚烫的额头,“你负责解析数据,我负责扫清障碍。”雨刮器疯狂摆动,
宋昭棠看着周景行在车载电台里冷静调度,雨水顺着他下颌滴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U盘插入电脑的瞬间,屏幕亮起密密麻麻的转账记录,而周景行的手指正按着他后颈的伤口,
体温透过掌心传来:“这次,我们一起把他们送进监狱。”保密机房的冷光下,
宋昭棠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缠着绷带的手腕每动一下,都扯得伤口隐隐作痛,
但他的眼神却专注得可怕。周景行站在他身后,
目光紧锁着屏幕上不断跳出的转账数据、录音文件和加密聊天记录,眉头越皱越紧。
“找到了!”宋昭棠突然出声,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兴奋。他调出一段录音,
里面传来钱庄老板沙哑的声音:“张局放心,
那个姓宋的老东西已经处理干净了……”紧接着是另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确保万无一失,
别让他儿子查出什么来。”周景行的拳头重重砸在操作台上:“就是这个!
”他立刻掏出手机,开始安排对张局长的紧急抓捕。可就在这时,
机房的所有屏幕突然闪烁起来,数据开始疯狂乱码,最后变成一片漆黑。“不好!
他们在远程销毁数据!”宋昭棠脸色大变,再次扑到键盘前试图恢复。
周景行看着他因为过度用力而颤抖的肩膀,二话不说扯开领口的领带,
将他的手腕轻轻绑在椅子扶手上:“别乱动,伤口要裂开了!
”宋昭棠急得额角青筋暴起:“周景行!这些证据要是没了……”“有我在。
”周景行截断他的话,眼神坚定如铁,“我已经安排人去控制通讯基站,他们跑不掉。
”他蹲下身,与宋昭棠平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活着,亲手将这些人送上法庭。
”就在这时,机房外突然传来剧烈的撞击声。周景行脸色一沉,
迅速拔出手枪挡在宋昭棠身前。“是他们的人,来销毁证据灭口了。”宋昭棠咬牙道,
“周景行,你先走,我来拖住他们……”“闭嘴。”周景行头也不回,
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我说过,我们一起。”随着“砰”的一声枪响,
激烈的交火声在寂静的走廊里炸开,周景行一边掩护宋昭棠往安全通道撤退,
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一定要将这些人绳之以法,还宋昭棠一个公道,还这座城市一片清明。
子弹擦着门框打进墙面,溅起的石灰粉末落在宋昭棠睫毛上。周景行将他护在消防楼梯转角,
后背抵着冰凉的铁门,握枪的手稳如磐石。外头传来皮鞋碾过碎玻璃的声响,
至少有五六个脚步声呈扇形包抄过来。“周市长果然在这儿。
”带着金属质感的电子变声器在走廊回荡,“交出U盘,留你们全尸。
”宋昭棠攥紧口袋里残留的半张数据恢复卡,伤口渗出的血已经浸透临时包扎的领带。
他正要开口,周景行突然捂住他的嘴,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垂:“数到三,往通风管道跑。
”枪声再次炸响的瞬间,周景行猛地踹开铁门,子弹撕裂空气的尖啸声中,
他精准放倒两个黑衣人。宋昭棠趁机滚进通风口,铁锈混着血腥味在口腔弥漫。
爬行时绷带被尖锐的金属钩住,他咬牙扯断,任由鲜血顺着手臂滴落。
地下三层的备用机房里,宋昭棠颤抖着插入恢复卡。屏幕蓝光映亮他苍白的脸,
被销毁的数据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组。身后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他回头看见周景行倚在门框上,西装左肩洇开大片血渍,
手里还攥着半截断裂的甩棍:“他们...切断了电梯电源。”“快!
”宋昭棠指着屏幕上逐渐完整的转账记录,“资金流向和时间戳都恢复了!
”周景行踉跄着上前,温热的血滴在他手背上。就在这时,
整栋大楼突然陷入黑暗——备用电源也被切断了。“拿着这个。”周景行将U盘塞进他掌心,
又扯下皮带缠住自己不断渗血的肩膀,“我引开他们,你从地下车库走。
省纪委的特勤还有七分钟到。”宋昭棠死死拽住他的袖口,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一起走!这些证据需要你亲自呈交!
”楼上传来密集的脚步声,混着金属器械碰撞的声响。周景行突然扣住他的后颈,
温热的唇擦过耳畔:“活下去,宋昭棠。”说完便猛地推开他,转身迎着黑暗冲了上去,
枪声再度划破寂静,在空荡荡的大楼里回荡。潮湿的夜风裹挟着细雨扑在宋昭棠脸上,
他跌跌撞撞冲出地下车库时,正撞见省纪委的防爆车碾过积水疾驰而来。刺眼的车灯下,
他高举着U盘大喊,声音却被淹没在越来越近的爆炸声中——整栋大楼的东侧突然腾起火球,
气浪掀翻了路边的垃圾桶。“宋检察官!”特警队长冲过来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周副市长呢?”宋昭棠转头望向浓烟滚滚的大楼,后颈还残留着周景行掌心的温度。
他想开口,喉咙却腥甜翻涌,只能死死攥住特警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宋昭棠被按在担架上时,仍在徒劳地搜寻那个熟悉的身影。
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他望着车顶晃动的应急灯,
眼前不断闪过周景行最后推他时决绝的眼神。输液管扎进手背的刺痛中,
他听见医生说“失血过多”“需要立刻手术”,
却固执地抓着护士的衣角:“去找周景行...他还在里面...”三天后,
宋昭棠在无菌病房里醒来。窗外的江海市依旧车水马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病床边堆满了鲜花,却唯独不见那个总穿着笔挺西装的身影。他颤抖着打开手机,
置顶对话框里最后一条消息永远停留在“活下去,宋昭棠”。
“周副市长在爆炸前疏散了大部分同志。”陈默书记推门而入,将勋章轻轻放在床头柜上,
金属表面倒映着宋昭棠瞬间失焦的瞳孔,
“但搜救队在地下配电室...”老人的声音突然哽咽,“他用身体护住了最后的服务器。
”宋昭棠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绷带下的伤口再次渗血。阳光穿过玻璃,
将勋章上“人民公仆”四个字照得发烫,而他终于明白,那个总说“一起”的人,
终究是独自走进了最黑暗的地方。暴雨停歇后的第七天,江海市人民法院审判庭庄严肃穆。
宋昭棠坐在证人席上,
白色衬衫领口别着一枚小小的钢笔造型胸针——那是从周景行遗物中取出的零件改制而成。
公诉人将重组后的证据一一展示,大屏幕上,
张局长与钱庄老板的通话录音、篡改过的审批文件、伪造的死亡证明依次播放。旁听席上,
数百名群众的目光聚焦在被告席。张局长面色灰败,身旁的钱庄老板不断擦拭额角冷汗。
当宋明远坠河前最后拍摄的视频出现在屏幕时,整个法庭陷入死寂——画面中,
老检察官对着镜头举起账本,声音因激动而颤抖:“这些证据,能让他们...”“反对!
这是非法证据!”辩护律师突然站起。宋昭棠冷笑一声,
从证物袋中取出周景行用生命保护的服务器碎片:“在周副市长拼死保护的服务器里,
我们找到了原始数据的底层备份,包括你们入侵检察院系统的日志。”他的目光扫过被告席,
“还有,那个‘自杀’的科员,他生前最后一条未发送的短信,就在这个手机里。
”随着物证一件件呈现,被告席上的人开始崩溃。张局长突然失控地大喊:“是他们逼我的!
我也是身不由己!”法官敲响法槌的声音回荡在法庭,
宋昭棠望向旁听席最后一排的空位——那里本该坐着那个永远笔挺的身影。庭审结束时,
夕阳将法院大楼染成金色。宋昭棠站在台阶上,看着媒体记者围堵从法庭走出的官员。
人群中,他瞥见一张熟悉的照片被高高举起——那是周景行在市政会议上发言的画面,
标题写着“人民的好市长”。晚风拂过,宋昭棠摸出贴身收藏的U盘,
金属边缘已经被摩挲得发亮。远处,江海市的霓虹次第亮起,他知道,这座城市的黑夜,
终于要过去了。三个月后的清晨,江海市烈士陵园。宋昭棠捧着白菊穿过苍松翠柏,
露水沾湿了他的皮鞋。周景行的墓碑前,已经摆着几束新鲜的百合,
想必是今早专案组的同事来过。他轻轻放下花束,指尖抚过碑上镌刻的“人民英雄”字样,
冰凉的触感让眼眶骤然发烫。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省纪委新发来的文件。
扫黑除恶专项行动告捷,二十余名涉案官员全部落网,市政系统大换血,
开发区的烂尾楼前竖起了“周景行廉政示范工程”的标牌。宋昭棠倚着墓碑坐下,
翻开随身带来的笔记本——那是周景行的工作手札,扉页上刚劲的字迹写着:“为官者,
当如清夜鸣钟。”“周景行,你看。”他对着墓碑轻声说,“你用命换来的证据,
真的把这座城市照亮了。”风掠过松林,沙沙作响,恍惚间像是那人低沉的回应。傍晚,
宋昭棠走进周景行生前的办公室。红木桌上还保持着原样,
半截没写完的市政规划书下压着张泛黄的便签,写着“明日与宋昭棠商讨证据链”。
他拉开抽屉,发现一枚刻着“江海”二字的印章,
正是周景行总说要亲手颁给他的“正义勋章”。窗外,新修缮的街道车水马龙,
市政广场的大屏幕正在播放廉政宣传片,周景行的照片定格在最显眼的位置。
宋昭棠将印章小心翼翼收进口袋,夕阳透过百叶窗洒在他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与墙上周景行的遗像重叠在一起。深夜的检察院,宋昭棠打开电脑,
新建了一个名为“景行计划”的文件夹。键盘敲击声在空旷的办公室回荡,他知道,
这场捍卫正义的战役从未结束。而周景行留下的光,会一直照亮他前行的路。
破晓之后三年过去,江海市检察院的大楼在晨光中巍然耸立。宋昭棠整理好检察制服,
目光扫过胸前那枚钢笔造型的胸针,推门走进了会议室。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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