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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借寿攻略大神“封逍遥”将铺子灯盏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1 阳寿当铺我在城隍庙后巷开了间当专收“阳寿”人多是些走投无路的用十年寿命换纹银百两们不我收走的寿都化作烛火在当铺深处燃直到那一个浑身湿透的书生闯要当二十年寿命换进京盘缠照例点燃烛火苗却窜起三尺青幽幽映着他惨白的脸走我发现烛泪里混着暗红血三日城外乱葬岗挖出一具书生尸死亡时间正是二十年前我的烛台那截混着血丝的蜡...
主角:铺子,灯盏 更新:2025-07-07 12:5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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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阳寿当铺我在城隍庙后巷开了间当铺,专收“阳寿”。 客人多是些走投无路的人,
用十年寿命换纹银百两。 他们不知,我收走的寿命,都化作烛火在当铺深处燃烧。
直到那夜,一个浑身湿透的书生闯入,要当二十年寿命换进京盘缠。 我照例点燃烛火,
火苗却窜起三尺高,青幽幽映着他惨白的脸。 他走后,我发现烛泪里混着暗红血丝。
三日后,城外乱葬岗挖出一具书生尸首,死亡时间正是二十年前。 而我的烛台上,
那截混着血丝的蜡烛,正静静燃烧。城隍庙后巷,是这繁华府城里最见不得光的一条缝。
白日里,阳光吝啬地只肯洒在巷口那半截斑驳的石狮子上,再往里,便是终年不散的阴湿气,
混杂着陈年香灰、朽木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类似旧坟土的味道。巷子窄得仅容一人侧身,
两侧歪斜的土墙高耸,墙皮剥落,露出里面发黑的草筋,像老人皮肤下暴起的青筋。
我的铺子,就嵌在这条缝的最深处。没有招牌,只有一扇乌沉沉、油垢厚重的木门,
常年虚掩着一条缝。门楣上悬着一盏气死风灯,灯罩是浑浊的油黄色,
里面的火苗永远只有豆大一点,在穿堂风里苟延残喘地摇曳,照不亮三尺地,
反倒把门口那方寸之地衬得更加鬼气森森。铺子无名,
但这条巷子里讨生活的、或者走投无路的人,都知道这里能“当”点别处当不了的东西。
阳寿。对,就是人活在这世上的年头。我是这间无名当铺的掌柜,姓甚名谁早已忘了,
或者说,早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规矩。我的规矩很简单:十年阳寿,换纹银百两。白纸黑字,
签字画押,童叟无欺。银子当场付讫,至于那十年寿命去了何处,客人不必问,我也从不提。
客人不多,但总会有。多是些被逼到绝路上的可怜虫。
药石罔效等着钱买口薄棺的孝子;也有被仇家逼得走投无路、只想换点钱远走高飞的倒霉蛋。
他们带着一身或浓或淡的绝望气息,推开我这扇沉重的门,在昏暗的油灯下,用颤抖的手,
在那张泛黄、带着霉味的契约上按下鲜红的手印。每当这时,铺子最深处,
那面靠墙立着的巨大乌木柜格深处,便会无声无息地多出一盏小小的白瓷灯盏。
灯盏里没有灯油,只有一根惨白的、纤细如发丝的灯芯。当客人的指印按在契约上的瞬间,
那根灯芯便会“噗”地一声,燃起一点豆大的、昏黄的火苗。
那就是他们典当的十年寿命所化。灯盏密密麻麻,摆满了整个乌木柜格,
像一片沉默的、昏黄的星海。每一盏灯,都代表着一个绝望的灵魂,一段被提前终结的时光。
它们安静地燃烧着,散发出微弱的光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生命流逝后残留的淡淡暖意,
混杂着灯芯燃烧时细微的焦糊味。铺子里终日弥漫着这股味道,还有灰尘和陈年木头的气息。
我习惯了。习惯了这昏暗,习惯了这寂静,习惯了看着那些灯盏明明灭灭,
最终彻底熄灭——那意味着典当者阳寿已尽,魂归地府。2 雨夜惊魂今夜,雨下得格外大。
不是江南那种缠绵的梅雨,而是北地深秋的冷雨,砸在瓦片上噼啪作响,顺着屋檐淌下来,
在门前汇成浑浊的小溪流。风也大,呜呜地刮过巷子,像无数冤魂在哭嚎。
我那盏气死风灯在风雨中剧烈摇摆,豆大的火苗几次险些熄灭。这种天气,鬼都不出门。
我缩在柜台后面一张吱呀作响的旧圈椅里,裹着一件油腻发亮的旧棉袍,
就着柜台上唯一一盏油灯的光,翻着一本纸页发黄、边角卷起的旧账本。
账本上记的不是金银往来,而是一个个名字,后面跟着一串数字——典当的年限。
有些名字后面画了红圈,那是灯已灭,人已亡。“吱呀——”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盖过了窗外的风雨。那扇沉重的木门,竟被推开了。
一股裹挟着冰冷雨腥气的风猛地灌了进来,吹得柜台上的油灯火苗疯狂跳动,几乎熄灭。
我抬起头。门口站着一个人。3 鬼火书生不,更像是一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影子。
浑身湿透,单薄的青布长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嶙峋瘦骨的轮廓。
头发散乱地贴在苍白的额头上,水珠顺着发梢、脸颊不断滴落,在他脚下积了一小滩水渍。
他脸色白得吓人,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微微哆嗦着。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像两点幽冷的鬼火,直勾勾地盯着我,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
是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看年纪,不过二十出头。“掌柜……”他的声音嘶哑,
带着浓重的寒气,仿佛从冰窖里挤出来,“当……当阳寿。”我放下账本,
手指在油腻的柜台上轻轻敲了敲,发出沉闷的“笃笃”声。昏黄的灯光下,
他的脸显得更加惨白,湿透的衣服还在往下滴水,那声音在寂静的铺子里格外清晰。
“规矩懂吗?”我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一块浸了水的木头。书生用力点了点头,
水珠甩落:“懂!十年……换百两纹银!”“要当多少?
”书生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嘴唇翕动了几下,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二十年!我当二十年!”二十年?我眼皮都没抬一下。来这里的,
所求无非是救命钱,十年百两,已是极限。一口气当二十年?要么是彻底疯了,
要么……就是所求之事,比命还重。“盘缠。”书生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急促地补充道,
声音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颤抖,“进京!考状元!光宗耀祖!二十年阳寿,换二百两!掌柜,
求你!”考状元?光宗耀祖?我心底嗤笑一声。又是一个被功名利禄烧昏了头的可怜虫。
用命去搏一个虚无缥缈的前程?愚蠢。不过,这与我无关。我只管收寿,付银。“契约。
”我拉开柜台下一个小抽屉,取出一张和账本同样泛黄、带着霉味的纸,
又拿出一个粗糙的砚台和一支秃了毛的笔,推到柜台边缘。书生毫不犹豫,一把抓起笔,
蘸了墨,在那张契约上飞快地写下自己的名字——柳文卿。字迹潦草,带着一股狠劲。然后,
他伸出右手食指,在嘴里狠狠一咬!鲜血瞬间涌出,他看也不看,
重重地按在了自己的名字上!鲜红的指印,在昏黄的灯光下,刺眼得像一滴凝固的血。
就在他指印按下的瞬间——铺子深处,那片昏黄的“星海”边缘,
一盏新的白瓷灯盏无声浮现。惨白的灯芯,“噗”地一声,燃起一点火苗。然而,
那火苗并未像往常一样,只是豆大的一点昏黄。它猛地窜了起来!青幽幽的火光,
如同坟地里飘荡的鬼火,瞬间腾起三尺多高!将整个乌木柜格都映照得一片惨绿!
那光冰冷、诡异,毫无暖意,反而透着一股渗入骨髓的阴寒!
整个铺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青光照亮。书生柳文卿的脸,在这青幽幽的光线下,
呈现出一种死尸般的惨白,他瞪大的眼睛里,映着那跳跃的鬼火,充满了惊骇和茫然。
我也愣住了。开铺子这么多年,收过无数阳寿,点燃过无数灯盏,从未见过如此异象!
这青幽幽的火光,这刺骨的阴寒……这书生,到底是什么来路?那青火只持续了短短一瞬,
便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猛地缩了回去,
重新变成一点豆大的、比之前更加暗淡昏黄的火苗,在灯盏里微弱地摇曳着。
铺子里恢复了之前的昏暗,只有油灯和那片昏黄的星海在闪烁。刚才那诡异的一幕,
仿佛只是一场幻觉。但空气中残留的那股阴冷气息,却真实得让人汗毛倒竖。
柳文卿似乎也被吓到了,他呆呆地看着那盏新燃起的、毫不起眼的灯盏,又看看我,
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我压下心头的惊疑,拉开另一个抽屉,取出两锭沉甸甸的官银,
每锭五十两,放在柜台上。银子在油灯下反射着冰冷的光。“二百两。拿好。
”我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波澜。柳文卿如梦初醒,一把抓起银子,紧紧攥在手里,
冰凉的触感似乎让他稍微镇定了一些。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有恐惧,
有决绝,还有一丝……解脱?然后,他猛地转身,拉开那扇沉重的木门,
头也不回地冲进了门外无边的风雨和黑暗之中。门在他身后“哐当”一声关上,
隔绝了风雨声。铺子里只剩下我,和那片沉默燃烧的灯海。我走到那面巨大的乌木柜格前。
新添的那盏白瓷灯盏,孤零零地立在最边缘。里面的火苗微弱得可怜,似乎随时都会熄灭。
我凑近了仔细看。灯盏底部,那刚刚凝固的、还带着余温的蜡泪里,
赫然混杂着几缕极其细微的、暗红色的……血丝!那血丝在昏黄的火光下,
像几条丑陋的虫子,扭曲地嵌在洁白的蜡泪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异。我的心猛地一沉。
沾血的蜡泪?这从未有过!刚才那青幽幽的鬼火,
这混着血丝的蜡泪……这个叫柳文卿的书生,他的阳寿,绝不寻常!
一股强烈的不安攫住了我。这铺子开了不知多少年,收过无数阳寿,早已心如古井。但今夜,
这口古井,被一颗诡异的石子,激起了从未有过的涟漪。我回到柜台后,拿起那本旧账本,
翻到最新一页。柳文卿的名字和“二十年”的数字墨迹未干。我盯着那名字,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纸页。风雨声似乎更大了,拍打着门窗,像无数只手在抓挠。
这一夜,我坐在圈椅里,听着窗外的风雨,看着柜台上那盏油灯的火苗,
第一次觉得这间熟悉的铺子,有些陌生,有些……冷。4 尸骨之谜三天。整整三天,
城隍庙后巷的风雨就没停过,只是从瓢泼大雨变成了连绵不断的凄风冷雨。
我那间铺子更是冷得像冰窖,连柜台上那盏油灯的火苗都蔫蔫的,仿佛随时会被冻灭。
那盏新添的白瓷灯盏,依旧在乌木柜格的角落里燃烧着。火苗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却异常顽强地没有熄灭。灯盏底部那几缕暗红的血丝,在凝固的蜡泪里显得愈发刺眼。
每次目光扫过,都像有根针扎在心上。不安的感觉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像这阴冷的天气一样,
越来越重,沉甸甸地压在胸口。第三天傍晚,雨势稍歇,但天色阴沉得如同泼墨。
巷子里积了水,浑浊不堪。我正打算提前关门,那扇沉重的木门却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了!
不是客人。是隔壁棺材铺的孙老六。孙老六是个干瘪老头,平日里沉默寡言,
只和木头、刨花打交道。此刻他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老脸煞白,
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骇,连他头上那顶常年戴着的破毡帽歪了都顾不上扶。
“掌柜……掌柜的!”他冲进来,扶着门框直喘粗气,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出……出大事了!乱葬岗!乱葬岗那边挖出……挖出……”“挖出什么了?”我心头一跳,
那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攀升到顶点。“挖出个死人!”孙老六咽了口唾沫,脸上惊恐更甚,
“是个书生!穿着青布长衫!仵作……仵作验了,说……说死了得有二十年了!
”嗡——我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眼前瞬间闪过三天前那个雨夜,
那个浑身湿透、脸色惨白、眼神疯狂的书生柳文卿!青布长衫!二十年!
“死……死了二十年?”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千真万确!”孙老六拍着大腿,
“骨头都朽了!衣服也烂得差不多了!就剩下一块玉佩,还有……还有怀里揣着的几本书,
没烂透!上面写着名字呢!叫……叫什么柳……柳文卿!”柳文卿!这三个字像三道惊雷,
狠狠劈在我的天灵盖上!我踉跄一步,扶住冰冷的柜台才没摔倒。三天前,
那个活生生站在我面前,用二十年阳寿换走二百两银子的书生……死了二十年了?
这怎么可能?!“官府……官府怎么说?”我强压下翻腾的气血,哑声问。“还能怎么说!
”孙老六一脸晦气,“陈年旧案,无头公案呗!尸骨是从一处塌陷的老坟里滚出来的,
看那样子,像是被人活埋的!作孽啊!死了二十年才见天日!”活埋?柳文卿?
孙老六还在絮絮叨叨说着官府如何草草收殓、如何推断是旧年仇杀云云,
但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活埋……二十年……典当阳寿……青幽幽的鬼火……混着血丝的蜡泪……所有的线索,
如同破碎的镜片,在我混乱的脑海中疯狂旋转、碰撞,试图拼凑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
一个死了二十年的人,怎么可能在三天前走进我的当铺?
怎么可能用他早已不存在的“阳寿”来典当?那二百两银子呢?他拿去了哪里?
他口口声声说的“进京赶考”、“光宗耀祖”……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比这深秋的冷雨还要刺骨!我猛地转身,踉跄着冲向铺子深处那面巨大的乌木柜格!
目光死死锁定在角落里那盏新添的白瓷灯盏上!昏黄微弱、却异常顽强的火苗,
依旧在静静地燃烧着。灯盏底部,那凝固的蜡泪里,几缕暗红色的血丝,在火光的映照下,
仿佛活了过来,微微扭曲着,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怨毒和冰冷!
…混着人血的蜡泪……还有这盏……燃烧了三天、代表着“二十年阳寿”的灯……它燃烧的,
究竟是什么?我伸出手,颤抖着,想要触碰那盏诡异的灯盏。
指尖离那冰冷的白瓷还有一寸距离时,却猛地停住了。不能碰!一个更可怕的念头,
如同毒蛇般钻入我的脑海,让我浑身血液都几乎冻结!这铺子里,
烧的灯盏……它们燃烧的“阳寿”……真的……全都是来自那些活生生的、走进来的客人吗?
那些签下契约、按下指印的客人,他们付出的十年、二十年寿命,
最终化作了这一点昏黄的火苗。可这火苗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柳文卿的灯盏里混着血丝……那其他灯盏呢?那些早已熄灭的灯盏,
它们燃烧殆尽后留下的蜡泪里……是否也曾……混着别的东西?我僵硬地转动脖子,
目光扫过整个乌木柜格。那片昏黄的“星海”,此刻在我眼中,不再是生命的余烬,
而像是一片……坟场!每一盏灯,都像是一座小小的坟茔,
埋葬着一段被交易、被窃取、被燃烧殆尽的……某种东西!寂静。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铺子。
窗外的风雨声似乎也消失了。只有那盏属于柳文卿的灯盏,火苗极其微弱地跳动着,
发出极其细微的“噼啪”声。那混着血丝的蜡泪,在昏黄的光线下,像一只只冰冷的眼睛,
无声地注视着我。我缓缓收回手,后退一步,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寒意,
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我彻底淹没。那混在蜡泪里的暗红血丝,像几条狰狞的毒虫,
死死盘踞在我眼底。每一瞥,都让骨髓里透出一股寒凉。这铺子,这堆积如坟茔的灯盏,
这燃烧了不知多少年的所谓“阳寿”,骤然间变得无比陌生,裹挟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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