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书院 > 其它小说 > 祁先生,你是我全部的黑暗与光明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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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先生,你是我全部的黑暗与光明小说》男女主角祁司铭温是小说写手沐夕月所精彩内容:雨水顺着温婉的额头流混合着血水在她脚边汇成淡红色的小水十六岁的少女蜷缩在巷角的垃圾箱单薄的校服早已湿紧贴在瘦骨嶙峋的身体她死死咬住下不让一丝呜咽泄尽管肋骨处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阵阵发赔钱货!有本事别回来!父亲醉醺醺的咆哮声犹在耳紧接着是铁门被狠狠摔上的巨温婉知今晚她无处可去上一次被赶出她在24小时便利店里哆嗦了一第二天被店员以影响生意为由赶走...
主角:祁司铭,温婉 更新:2025-07-06 05: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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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顺着温婉的额头流下,混合着血水在她脚边汇成淡红色的小水洼。
十六岁的少女蜷缩在巷角的垃圾箱旁,单薄的校服早已湿透,紧贴在瘦骨嶙峋的身体上。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一丝呜咽泄出,尽管肋骨处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赔钱货!
有本事别回来!"父亲醉醺醺的咆哮声犹在耳边,紧接着是铁门被狠狠摔上的巨响。
温婉知道,今晚她无处可去了。上一次被赶出门,她在24小时便利店里哆嗦了一夜,
第二天被店员以影响生意为由赶走。而今天的大雨让连便利店都成了奢望。
她尝试动了动手指,尖锐的疼痛立刻从指尖窜到肩膀——可能是骨折了。父亲今晚特别生气,
因为班主任打电话说她在课堂上晕倒,建议去医院检查。医药费,又是医药费,
这个家最忌讳的词。"还装病!老子供你吃供你穿,你倒学会装娇小姐了!
"皮带抽下来的瞬间,温婉甚至有种解脱感——至少这次没打妈妈。雨水冲刷着脸上的伤口,
火辣辣的疼。温婉把身体蜷得更紧些,试图保留最后一点体温。也许就这样睡着也不错,
她迷迷糊糊地想,反正不会有人在意少了一个拖油瓶..."你还活着吗?
"一道清冷的声音穿透雨幕,温婉艰难地抬起眼皮。黑色皮鞋踏在水洼里,笔挺的西裤,
然后是修长的手指握着一把黑伞。她顺着伞柄往上看,对上一双如寒星般的眼睛。
那是个年轻男人,约莫十八九岁,轮廓分明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微微蹙着眉打量她。
伞面微微倾斜,为她挡住了部分雨水。温婉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一声气音。她太冷了,
冷到牙齿都在打颤。年轻人脱下西装外套蹲下身,动作有些粗鲁地裹住她。
温暖瞬间包围了温婉,带着淡淡的木质香气。"能站起来吗?"他问。温婉摇摇头,
她试过了,左腿完全使不上力。年轻人似乎叹了口气,下一秒,
温婉感到一双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整个人腾空而起。她惊得倒抽一口气,
本能地抓住对方的衣襟。"别乱动。"他命令道,大步走向巷口停着的黑色轿车。
车门打开的瞬间,暖风扑面而来,温婉几乎要哭出来。年轻人将她放在后座,
对司机简短地说:"回公寓,叫周医生立刻过来。"温婉在车座上瑟瑟发抖,
湿透的身体很快弄脏了昂贵的真皮座椅。她羞愧地想要蜷缩起来,
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按住了肩膀。"别怕。"年轻人递给她一条干毛巾,"你安全了。
"这是温婉十六年来,第一次有人对她说"你安全了"。
祁司铭的公寓位于市中心最高档的住宅区顶层。当温婉被放在客房的床上时,
她已经半昏迷了。模糊中,她感觉到有人在剪她的衣服,冰凉的听诊器贴在皮肤上,
然后是消毒水刺痛伤口的触感。"肋骨骨裂,左臂尺骨骨折,多处软组织挫伤,
营养不良..."一个陌生的男声说着,"需要立刻固定,然后去医院拍片。
""就在这里处理。"祁司铭的声音不容置疑,"她不能去医院。""祁少,
这不合规矩...""双倍诊金。"一阵沉默后,温婉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轻柔地抬起,
夹板固定,绷带缠绕...疼痛渐渐变得遥远,她沉入了黑暗。温婉再次醒来时,
窗外已是深夜。她眨了眨眼,适应着昏暗的灯光。房间宽敞得不可思议,
身下的床柔软得像云朵。她试着动了动,全身都在疼,但干净清爽,
显然有人帮她洗了澡换了衣服。"醒了?"温婉猛地转头,
看到祁司铭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膝上放着一本厚重的书。他穿着家居服,
看起来比初见时年轻些,但眼神依然锐利。"喝点东西。"他放下书,倒了杯牛奶递过来。
温婉挣扎着坐起来,双手接过杯子。温热的牛奶滑过喉咙,她才发现自己有多渴。一杯喝完,
她怯生生地开口:"谢...谢谢您。"祁司铭接过空杯,出人意料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温婉。"她小声回答,"温柔的温,婉转的婉。""温婉。"他念了一遍,
像是确认什么,"十六岁?""嗯。""父母经常打你?"温婉的手指绞紧了被角。
这不是第一次有人问这个问题,但以前每次她实话实说后,换来的都是变本加厉的惩罚。
"...有时候。"她最终含糊地回答。祁司铭似乎看穿了她的顾虑,没再追问。"休息吧。
"他站起身,"周医生明天还会来。有什么需要按床头的铃。"温婉看着他走向门口,
突然鼓起勇气:"先生!"祁司铭转身。"为什么...帮我?"她声音发颤。
年轻人站在门口,背光中看不清表情。"你需要帮助,"他顿了顿,"而我恰好有能力。
"一周后,当祁司铭带着律师出现在温婉家门口时,她才真正明白"有能力"意味着什么。
温父开门时还醉眼惺忪,看到女儿身后的豪车和西装革履的男人时明显愣住了。
"你...你们是谁?"祁司铭的律师上前一步,递上一份文件。"温先生,
根据未成年人保护法第37条和您女儿身上的伤情鉴定,
我们代表祁氏集团提出监护权转让申请。这是协议,请您过目。""什么乱七八糟的!
"温父涨红了脸,"她是我女儿!""根据协议,您将获得二十万元补偿金,
同时免除您女儿成年前的所有抚养义务。"律师冷静地说,"如果拒绝,
我们将以虐待未成年人罪起诉您。伤情鉴定为轻伤二级,量刑区间是两年以下有期徒刑。
"温父的手开始发抖,他看向躲在祁司铭身后的温婉,眼中闪过熟悉的凶光。
温婉本能地后退半步,却被祁司铭轻轻握住了手腕。"选吧。"祁司铭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拿钱签字,或者坐牢。"最终,温父在协议上按了手印。温婉收拾自己少得可怜的物品时,
母亲躲在厨房里没出来。踏出家门的那一刻,温婉没有回头。回程的车上,祁司铭一直沉默。
直到车驶入市中心,温婉才小声问:"为什么...是我?"祁司铭望着窗外流动的霓虹,
许久才回答:"也许因为,在那条巷子里,你看起来和我一样孤独。
"温婉不懂这句话的含义,但她记住了说这句话时,祁司铭侧脸在灯光下投下的淡淡阴影,
像是某种无言的伤痛。温婉在祁司铭的公寓里度过了最安静的两个月。每天早晨,
家政阿姨会准备好早餐;中午有营养师搭配的午餐;晚上,如果祁司铭不回来,
厨师会做她喜欢的菜——这是她偶然提起爱吃糖醋排骨后,祁司铭特意安排的。
她的房间朝南,阳光充足。书桌上整齐摆放着高一到高三的全套教材,
还有一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这些都是祁司铭让助理陈默置办的,他本人很少在家,
偶尔出现也是深夜,温婉只能从门缝下看到走廊亮起的灯光。骨折愈合后,
温婉开始整理房间、学习烹饪。她偷偷观察家政阿姨的工作,学着熨烫衬衫的袖口和领口。
有一天,她鼓起勇气把亲手熨好的衬衫放在祁司铭床上,附了张纸条:"谢谢您的照顾。
"那天晚上,她听到书房传来响动,知道祁司铭回来了。她轻手轻脚走到书房门口,
想问他是否需要宵夜,却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你疯了吗?
收养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孩?"电话那头是个威严的男声,即使隔着话筒也充满压迫感。
"法律上她只是我的被监护人。"祁司铭的声音冷静得出奇,"十九岁当监护人并不违法。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祁家的名声经不起这种折腾!她父母是什么人?酒鬼?赌徒?
"温婉的手指掐进掌心。原来祁司铭的父亲调查过她。"明天之前把她送走,
否则——""否则什么?断我的生活费?"祁司铭冷笑,"父亲,您忘了,
信托基金在我十八岁那年就已经完全转到我名下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就为了气我,
你宁愿毁了自己?""晚安,父亲。"通话结束的瞬间,温婉慌忙退回自己房间。
她靠在门上,心跳如雷。原来她只是祁司铭反抗父亲的工具?这个念头像针一样扎进心里。
第二天清晨,温婉早早起床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当祁司铭出现在餐厅时,她已经站得笔直,
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祁先生,我想回学校。"她尽量让声音不发抖,"我可以住校,
不会给您添麻烦。"祁司铭放下咖啡杯,锐利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听到昨晚的电话了?
"温婉咬住下唇,点了点头。"坐下吃饭。"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转学手续已经办好了,
下周一开始,你去明德国际学校。"温婉猛地抬头。明德是全市最好的私立学校,
学费高得惊人。"我...我可以去普通公立学校...""明德的升学率是百分之九十八。
"祁司铭打断她,"你需要考上好大学。""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话一出口温婉就后悔了。
昨晚的电话已经给了她答案——她只是祁司铭反抗父亲的棋子。祁司铭放下餐具,
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因为你能做到。"他站起身,"今天陈默会带你去买校服和文具。
"就这样,温婉开始了在明德的学习生活。她拼命读书,每晚熬到凌晨,
期中考试时拿了年级前十。她把成绩单放在祁司铭书房显眼的位置,
第二天发现上面多了一张便签:"不错,继续努力。"简单的五个字,却让温婉红了眼眶。
祁司铭开始偶尔带她出席一些小型聚会。第一次去时,温婉紧张得手心冒汗。
她穿着陈默准备的淡蓝色连衣裙,站在角落里小口啜饮果汁。"这就是你捡回来的小流浪猫?
"一个染着金发的年轻男子凑近祁司铭,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温婉听见,"长得倒是不错,
就是太瘦了,摸起来肯定硌手。"祁司铭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李公子,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你刚才喝的酒,产自我投资的葡萄园;你父亲上周签的合同,
是我让出去的利润。"他放下酒杯,"从现在起,这两样都没有了。
"金发男子脸色大变:"祁少,我只是开个玩笑...""我不喜欢这个玩笑。
"祁司铭转向温婉,"我们走。"回家的车上,温婉鼓起勇气问:"您为什么要那样说?
""哪种?
""说...说会取消合作..."祁司铭看着窗外流动的灯光:"因为他不懂得尊重。
"那一刻,温婉心里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她开始偷偷观察祁司铭书房里的经济学书籍,
在网上下载公开课,甚至尝试阅读祁司铭留在茶几上的财经杂志。一个周末的下午,
祁司铭提前回家,发现温婉蜷缩在书房沙发里,膝上摊着一本《宏观经济学原理》,
旁边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注解。"看得懂吗?"他忽然出声。
温婉吓得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书本啪地掉在地上。"对、对不起!
我不该擅自进您书房..."祁司铭捡起书,翻到她刚才看的那页。"IS-LM模型,
大学二年级的内容。"他挑眉,"理解了多少?""大概...百分之三十?
"温婉小声承认,"很多术语查了词典还是不太明白..."出乎意料的是,
祁司铭在她旁边坐下,拿过她的笔记本看了看。"这里错了。"他指着一处公式,
"货币供给增加,LM曲线应该右移,不是左移。"接下来的两个小时,
祁司铭耐心解释了基础概念。温婉全神贯注地听着,偶尔提出问题。
当墙上的古董钟敲响六下时,两人都愣了一下。"今天就到这里。"祁司铭合上书,
"周末有空我会继续教你。"温婉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如果你感兴趣的话。
"祁司铭站起身,嘴角有一丝几不可见的弧度,"不过下次别偷偷摸摸的,
直接告诉我你想学什么。"那天晚上,温婉在日记本上写道:"今天祁先生教我经济学,
他的手修长干净,翻书的样子像在弹钢琴..."写完后她慌忙合上日记本,脸颊发烫。
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她摇摇头,把本子锁进抽屉最深处。温婉十八岁生日那天,
祁司铭罕见地准时回家吃晚饭。餐桌上多了一个精致的蛋糕,旁边放着一个深蓝色丝绒盒子。
"生日快乐。"祁司铭说,语气平常得像在谈论天气。温婉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白金项链,
吊坠是一颗小巧的星星,镶嵌着碎钻。"太贵重了..."她呼吸一滞。"戴上吧。
"祁司铭绕到她身后,亲手为她系上项链。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擦过她的后颈,
温婉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那个接触点。"还有这个。"祁司铭递给她一张烫金请柬,
"明晚华瑞集团的周年晚宴,你跟我一起出席。"温婉瞪大眼睛:"我?
可是那种场合...""陈默会安排造型师过来。"祁司铭打断她的犹豫,
"你需要开始接触这些场合了。"第二天晚上,当温婉穿着香槟色礼服裙站在镜前时,
几乎认不出自己。造型师将她的长发盘起,留下几缕卷发垂在颈边,
星星项链在锁骨处闪闪发光。"温小姐的脖子线条很美,很适合戴项链。"造型师笑着说,
"这条星星项链是定制款呢,祁少一个月前就下单了。"一个月前?温婉心跳漏了一拍。
那时她还没提起过生日的事。祁司铭看到她的瞬间,眼神微微一动。"不错。
"他简短地评价,伸出手臂示意她挽上。华瑞晚宴在五星级酒店宴会厅举行。水晶吊灯下,
衣着华贵的宾客举杯交谈。温婉紧张得手心冒汗,死死攥紧手包。"别紧张。
"祁司铭低头在她耳边说,"跟着我就好。"他带着温婉穿梭在宾客中,
偶尔为她介绍一两位重要人物。温婉努力记住每个人的名字和头衔,微笑点头。"这位是?
"一位穿着深灰色西装的中年男子打量着温婉。"我的女伴,温婉。
"祁司铭的回答滴水不漏。"哦?"中年男子意味深长地笑了,"林小姐知道吗?
"祁司铭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赵总似乎对我的私事很感兴趣?""随口一问,随口一问。
"赵总讪笑着举杯离开。温婉不明所以,但"林小姐"三个字像根刺扎进心里。侍者经过时,
她取了一杯香槟,试图平复心情,却不小心撞到另一位宾客,酒液洒在了对方裙子上。
"对不起!我真的非常抱歉!"温婉慌忙拿出手帕。被撞的是一位优雅的中年女士,
她看了看裙子上的酒渍,又看了看脸色煞白的温婉,忽然笑了:"没关系,只是点小意外。
""周夫人,实在抱歉。"祁司铭迅速上前,"温婉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有些紧张。
""我理解。"周夫人和蔼地拍拍温婉的手,"谁没有第一次呢?"祁司铭招手叫来侍者,
低声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侍者捧着一个名牌购物袋回来。"一点小心意,请笑纳。
"祁司铭将袋子递给周夫人。周夫人看了看品牌标志,挑眉:"祁少果然周到。
"这个小插曲后,温婉更加拘谨了。她注意到不时有人对她指指点点,
隐约听到"收养"、"来历不明"等字眼。更让她在意的是,
有几位年轻女士看她的眼神充满敌意。晚宴结束后,回程的车上,
温婉终于忍不住问:"那位林小姐是谁?"祁司铭正在看手机,
闻言抬头:"林氏集团的千金,家里想撮合我们。"他语气平淡,"商业联姻的老套把戏。
"温婉的心沉了下去。"所以...您会和她...""不会。"祁司铭的回答斩钉截铁,
"我的人生不需要别人安排。"温婉想追问"那我呢",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有什么资格问这种问题?她只是祁司铭出于怜悯收留的孤女,
甚至连他为什么选择她都存疑。那晚之后,温婉开始更加努力地学习商业知识。
她报名了网上的金融课程,甚至偷偷去祁司铭的母校旁听讲座。每当祁司铭出差,
她就泡在书房里,如饥似渴地阅读各种商业案例。有一次,祁司铭提前结束出差回来,
发现温婉趴在书房地毯上睡着了,周围散落着十几本摊开的财经杂志和笔记本。他蹲下身,
轻轻拾起一张纸,上面是温婉整理的祁氏集团近年投资分析,字迹工整,见解独到。
祁司铭凝视着熟睡中的温婉,伸手想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却在即将触碰到的瞬间收回了手。
他轻叹一声,取来毛毯盖在她身上,悄声离开了书房。第二天早餐时,
祁司铭递给温婉一张名片。"苏教授,我的大学导师。
他同意你每周三下午去听他的金融案例分析课。"温婉惊喜地接过名片:"真的可以吗?
""既然你对商业感兴趣,"祁司铭啜饮一口咖啡,"不如系统学习。"温婉不知道的是,
就在她第一次去听课的那天,
祁司铭约见了赵总——那位在晚宴上提及"林小姐"的中年男子。一周后,
赵氏企业失去了一个重要项目,而那个项目落入了祁司铭控股的公司手中。"为什么?
"陈默不解地问,"赵氏一直是我们的合作伙伴。"祁司铭看着窗外,
声音冰冷:"管不住嘴的人,不配得到好处。"陈默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他注意到,老板最近处理与温婉有关的事情时,总是格外...不理性。而此时的温婉,
坐在大学教室里,认真记着笔记。她不知道祁司铭为她做了什么,
也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已经悄然超越了感恩。她只知道,
当祁司铭偶尔对她露出赞许的眼神时,她的心跳会不受控制地加速。这种感觉既甜蜜又痛苦,
像那颗挂在锁骨上的星星项链,美丽却带着微微的刺痛。温婉二十岁那年,
考入了全国顶尖的商学院。放榜那天,她捧着录取通知书在客厅里等到深夜。
当时钟指向凌晨一点时,玄关终于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祁先生!"她跳起来,
赤着脚跑到门口,"我考上了!"祁司铭西装笔挺,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显然刚结束应酬。
他接过通知书扫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不错。"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让温婉眼眶发热。
她记得两年前那个雨夜,记得自己连高中都可能读不完的绝望。而现在,她将踏入最高学府。
"谢谢您。"她小声说,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如果没有您...""是你自己的努力。
"祁司铭脱下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陈默会安排入学事宜。
宿舍...""我可以住校吗?"温婉鼓起勇气打断他,"我想...体验正常的大学生活。
"祁司铭的动作顿了一下。灯光下,他的侧脸线条显得格外锋利。"随你。"最终他说,
"但周末必须回来。"开学第一天,祁司铭亲自送她去学校。黑色迈巴赫停在宿舍楼下时,
引来不少好奇的目光。温婉紧张地抓着书包带子,
生怕祁司铭会像中学时那样跟宿舍管理员交涉。"去吧。"祁司铭只是递给她一个信封,
"里面有生活费和学生卡。有事打电话。"温婉接过信封,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
那一小块皮肤像被烫到般发热。"谢谢您。"她低头道谢,迅速下车。走出几步后,
她忍不住回头。祁司铭还站在车边,阳光下他的轮廓镀着一层金边,英俊得不真实。
他微微点头,然后转身上车。直到黑色轿车消失在视线里,温婉才长舒一口气,
转身走向新生活。大学生活比温婉想象的更丰富多彩。她选修了金融和市场营销,
课余时间参加读书会和志愿者活动。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在同学眼中,
她只是个安静勤奋的女生。一个月后的周末,温婉如约回到祁司铭的公寓。推开门,
她惊讶地发现祁司铭竟然在家,而且正在厨房煮咖啡。"回来了?"他头也不回地问。"嗯。
"温婉放下背包,"您今天没上班?""下午有个视频会议。"祁司铭倒了两杯咖啡,
推给她一杯,"大学生活如何?"温婉受宠若惊地接过咖啡。祁司铭很少过问她的日常生活。
"挺好的,课程很有趣,同学们也很友好。"她犹豫了一下,"有个叫刘明远的学长,
是刘氏地产的公子,最近经常...""骚扰你?"祁司铭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不是!
"温婉连忙摇头,"他只是...约我参加了几次社团活动。我拒绝了。
"祁司铭放下咖啡杯,指节在桌面上轻叩两下。"刘氏地产,"他若有所思,
"去年竞标输给我们的那个项目。"温婉眨了眨眼,不确定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接下来的周一,她刚走出教学楼,就看到刘明远匆匆迎上来。"温婉!真巧,我正想找你。
""学长有事?"温婉抱紧怀中的书本。
刘明远笑得有些勉强:"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有个很重要的实验报告要写,
可能没时间参加读书会了。抱歉啊!"温婉困惑地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接下来的几天,
类似的事情不断发生——之前对她示好的男生们突然变得避之唯恐不及,
女生们则用好奇又敬畏的眼神打量她。周四下午,她在图书馆角落发现两个窃窃私语的女生。
"...听说她背后有人,刘明远被他家保镖'谈话'了...""真的假的?
那不是祁氏的..."温婉手中的笔啪地掉在地上。两个女生惊惶回头,看到她后立刻噤声,
匆匆收拾书本离开。当晚,她给祁司铭发了短信:"您找过刘明远?
"回复很快到来:"他骚扰你。"不是问句,是陈述。温婉盯着手机屏幕,
不知该感动还是生气。第二天是周五,她提前回到公寓,发现祁司铭不在家。
家政阿姨说他出差了,周末不回来。温婉松了口气,又莫名失落。她打开冰箱,
发现里面塞满了她喜欢的食材;书桌上放着一套崭新的专业书籍,
扉页上有她名字的烫金印花。她拿起最上面一本《投资心理学》,
一张便签飘落下来:"好好学习。——R"简短的五个字,却让她的心像被轻轻捏了一下。
周末结束返校后,温婉的生活恢复了平静。没人再敢骚扰她,但也没人敢真正接近她。
她把自己埋进书本和社团活动,偶尔在深夜翻出手机里存着的祁司铭的号码,想发点什么,
又总是删掉打好的字。学期过半时,学生会举办了一场慈善晚宴。
温婉作为志愿者负责接待工作。正当她引导宾客入座时,会场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她抬头,
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祁司铭穿着深灰色西装,在一众校领导的簇拥下走进来。
他的目光扫过会场,在看到温婉时微微停顿,然后若无其事地移开。"那是祁氏集团的祁总!
"身旁的女生激动地小声说,"听说他捐了一栋实验楼,
校长亲自邀请的..."温婉站在角落,看着祁司铭在主席台就座。整个晚上,
他们没有任何交流,但她能感觉到,偶尔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目光会落在她身上,
像羽毛轻轻拂过。晚宴结束后,温婉收到一条短信:"南门等你。"十分钟后,
她坐进了熟悉的黑色轿车。祁司铭正在回复邮件,头也不抬地说:"饿了吗?
"温婉这才意识到自己忙着工作没吃晚饭。"有点。"祁司铭对司机说了个地址。
二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一家隐蔽的高级日料店。包厢里,寿司师傅现场制作料理,
然后安静退下。"学校还适应吗?"祁司铭问。"嗯。"温婉小口啜饮着抹茶,
"期中考试我拿了专业第三。"祁司铭点点头:"想要什么奖励?"温婉抬头看他。灯光下,
他的眉眼深邃如画,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锁骨的一小片肌肤。
她突然想起那天图书馆女生的话——"她背后有人"。"我不要奖励。"她轻声说,
"我只希望...您不要干涉我的学校生活。"祁司铭放下筷子,静静地看着她。
"刘明远不是什么好人。"他最终说,"他追过的女生能列张名单。
""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温婉握紧茶杯,"这两年,我学会了。
"祁司铭的表情软化了些许。"好。"他出人意料地让步了,"但有事必须立刻告诉我。
"接下来的一个月,祁司铭几乎每周都会带温婉出去吃饭,有时是高档餐厅,
有时是街边小店。他们聊学业,聊经济形势,偶尔也聊祁司铭的工作。
温婉小心翼翼地避开任何涉及"林小姐"或祁家的话题,而祁司铭也默契地从不提起。
期末考试结束后,温婉回到公寓准备暑假。祁司铭似乎特别忙,常常深夜才回来。
她习惯性地留一盏灯,有时还会准备宵夜。一个雨夜,她被门铃声惊醒。打开门,
陈默架着醉醺醺的祁司铭站在门口。"抱歉这么晚打扰,"陈默一脸疲惫,
"祁少不肯回自己住处..."温婉连忙帮忙把祁司铭扶到沙发上。他醉得不轻,领带松散,
头发凌乱,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气。"我去煮醒酒汤。"她对陈默说。厨房里,
她手忙脚乱地切姜片,听到客厅里陈默说:"祁少,您这样老爷会更...""闭嘴。
"祁司铭的声音沙哑而危险,"滚。"当温婉端着醒酒汤回到客厅时,陈默已经离开了。
祁司铭仰头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她轻轻放下碗,犹豫要不要叫醒他。"温婉。
"他突然开口,眼睛仍然闭着。"我在。"她小声应答。祁司铭睁开眼,
目光因醉酒而略显涣散,却依然直直看向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温婉的心跳漏了一拍。
"您...您救了我。"她结结巴巴地说,
"给了我新生活..."祁司铭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轻微瑟缩。"就这样?
"他声音低沉,"只是...感恩?"温婉僵在原地。祁司铭的脸离她只有寸许,
呼吸间的酒气萦绕在她鼻尖。她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他微启的唇上,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这微妙的时刻,祁司铭忽然向前倾身——温婉以为他要吻她,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但预料中的触感没有到来。她睁开眼,发现祁司铭只是伸手拿走了她身后的醒酒汤。
"去睡吧。"他一口气喝完汤,声音恢复了清明,"明天我还有早会。"温婉落荒而逃。
那晚之后,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奇怪的尴尬。祁司铭开始刻意避开与她独处,
而温婉则把所有精力投入到暑期实习中——祁司铭安排她在祁氏集团市场部打杂。
八月中旬的一个深夜,温婉被书房传来的争吵声惊醒。她轻手轻脚走到走廊,
听到祁司铭正在和父亲通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祁父的声音透过话筒清晰可闻,"养个漂亮女孩在身边,既不用负责又能气我,
真是打得好算盘!""您想多了。"祁司铭的声音冰冷。"林家那边已经等不及了!
林小姐明年就要出国,你——""我说过,我不会娶她。"祁司铭一字一顿地说,
"我的婚姻不需要交易。""那女孩算什么?爱情?"祁父冷笑,"别自欺欺人了!
你选她不就是因为她够卑微,够听话?一个被父母抛弃的..."通话戛然而止。
温婉贴在墙上,手脚冰凉。她悄悄退回房间,蜷缩在床上,
祁父的话在脑海中回荡——"够卑微,够听话"。凌晨三点,书房的门开了又关,
脚步声经过她的房门时停顿了几秒,然后继续向前。温婉等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来到厨房,
煮了一杯咖啡。书房的门虚掩着。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敲门。"进来。
"祁司铭的声音透着疲惫。温婉推门而入,将咖啡放在他手边。"您...还没睡。
"祁司铭面前的电脑屏幕亮着,映出他眼下的青黑。"有事?"温婉摇摇头,
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拿起一本财经杂志。"我陪您一会儿。"祁司铭欲言又止,
最终只是点了点头。两人一个工作,一个看书,沉默在书房中蔓延,却奇异地不令人尴尬。
天蒙蒙亮时,温婉从浅眠中醒来,发现身上盖着一条薄毯,而祁司铭已经离开了。
咖啡杯下压着一张纸条:"谢谢。今天早点休息。——R"她将纸条小心地收进抽屉,
那里已经积攒了十几张类似的便签。每一张她都珍藏着,像收藏一个个不敢宣之于口的秘密。
温婉二十二岁那年,以优异成绩大学毕业。毕业典礼上,祁司铭坐在家长席,
罕见地举着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仪式结束后,
他送给她一个精致的礼盒——里面是一块女士腕表,表盘背面刻着她的名字和毕业日期。
"明天开始,到祁氏上班。"他说,"从我的助理做起。"温婉怔住了:"我可以吗?
""你学了四年商业管理,"祁司铭挑眉,"难道想去扫大街?"就这样,
温婉开始了在祁氏集团的工作。起初,同事们对她这个"空降兵"充满怀疑和敌意。但很快,
她的勤奋和专业能力赢得了尊重。她总是最早到最晚走,经手的文件从不出错,
谈判前的准备资料详尽到令人惊叹。祁司铭对她和其他助理一视同仁,甚至更为严厉。
但温婉注意到,每次她提出创新意见时,
他的眼神会微微闪动;当她成功协调了一个难缠客户后,
第二天桌上总会多一杯她喜欢的拿铁。一年后,温婉已经能够独当一面。
祁司铭开始带她出席重要商务谈判,偶尔还会询问她的意见。在一次与外资企业的合作中,
正是温婉敏锐地发现了合同中的陷阱条款,避免了集团数亿损失。那天晚上,
祁司铭罕见地提前结束工作,带她去了一家米其林餐厅。"敬我们最优秀的助理。"他举杯,
眼中闪烁着温婉从未见过的光芒。"敬您给我的机会。"温婉轻声回应,
玻璃杯相碰的清脆声响像极了她的心跳。秋天,祁司铭带温婉去南方考察一个度假村项目。
回程时遇上暴雨,飞机被迫降落在邻近城市。机场一片混乱,所有酒店爆满。"祁总,
只找到一家汽车旅馆还有房间..."当地接待人员满头大汗,"但条件很差,
而且...只剩一间大床房了。"温婉的脸刷地红了。
祁司铭皱眉看了看窗外倾盆大雨和长龙般的出租车队伍,简短地说:"带路。
"旅馆比想象的还要简陋。房间狭小潮湿,床单虽然干净但已经泛黄。
温婉站在门口不知所措,而祁司铭已经脱掉湿透的西装外套,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你先洗澡。"他递给她一条勉强干净的毛巾,"别感冒了。"温婉飞快地冲了个澡,
穿着备用衬衫和长裤出来时,祁司铭正在窗边打电话。他的衬衫半湿,贴在背上,
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温婉慌忙移开视线,假装整理行李。"你先睡。"挂断电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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