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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现代言情《谁说这蝉不好男女主角周鑫然庄斯年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攒钱买西瓜”所主要讲述的是:剧情人物是庄斯年,周鑫然,林萌的现代言情,暗恋小说《谁说这蝉不这蝉老好了由网络作家“攒钱买西瓜”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51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3 06:05:5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谁说这蝉不这蝉老好了
主角:周鑫然,庄斯年 更新:2025-07-13 06:3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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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夏天的蝉鸣在我心里叫了一年又一年。庄斯年总在考试中压我一头,托他的福,
我成了万年第二。表彰合影时,我偷偷垫起脚想和他肩并肩。他侧身说:林萌,不用踮脚,
我永远为你弯腰。我的心,怦怦,怦怦。少女的心事,不言而喻。01暗恋的人成了大明星,
这是什么体验?微博热搜这个话题突然跳出我的手机界面。我点开一看,
思绪慢慢的飞回从前。都说年少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庄斯年,这个名字,
带着那个夏天的蝉鸣在我心里叫了一年又一年。恭喜你啊林萌,这次是第二!还不错,
要继续加油!班主任老刘声音洪亮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眼神瞟向我。
同学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我如芒刺背。这是我第一次跌落第一名的宝座,
头顶的钻石王冠变成了石头格外沉重,我发誓要更努力。
少女不服输的骄傲让我硬撑着露出蒙娜丽莎的微笑。只有我自己知道,
心里的’小火苗’蹭蹭往上冒,看着那一副可憎的面孔恨不得把他揉成一团踢飞。庄斯年,
我初二那年从天而降的同桌。外地转学,据说上学晚还跳了级,
六年级直接空降到我们这群初二生中间。虽然同岁,但在大家眼里,他却格格不入,
过分的瘦小。老刘怕这瘦小沉默的转学生被欺负,特意塞到我这个体育生旁边,
还叮嘱我和班长周鑫然多多照顾。周鑫然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品学兼优。照顾?呵呵。
他总在我整理错题时,冷不丁探过头:这道题都能错?我压低声音,
咬牙切齿:“嘴巴不要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哦~”他声音带着变声期特有的微哑,
语调拖得老长,阴阳怪气的。我只能扭过头生闷气。中午的食堂人声鼎沸,热闹的像菜市场。
自从他来了,就成了我和周鑫然的固定饭搭子。刚挤到同学占的位子坐下,
几个男生看着矮我一个头的庄斯年,立刻嘻嘻哈哈起哄:“哟,萌姐,然哥,
带‘儿子’吃饭呢?”我168,周鑫然175,
他勉强160我狠狠剜了那几个起哄的家伙,啧,你们光长个子不长脑啊。
周鑫然打着哈哈,熟练地转移话题。庄斯年只是默默坐下,低头安静的戳着餐盘里的土豆块。
我盯着他。他没停。我继续盯着。他终于抬头,眼神平静:“看什么?”“看你啊,
多吃点饭明天就长高吓死他们。”我没好气。“看我干嘛?”“你长得好看,秀色可餐,
看着下饭。”我嘴里嘟囔着,这是事实,老天爷确实偏心。他白皙的脸颊和耳朵,
“唰”地一下红透了。我心想:“坏了,说错话了,他更生气了。
”赶紧用胳膊肘捅捅旁边的周鑫然。周鑫然:“哎呀,吃饭吃饭,我请你俩喝柠檬水!
”又一次考试来临,我期待着揭榜。那时懵懂的我,
并不知道这个人的出现将是我初中学业生涯里‘噩梦’的开端。每一次排名,
他都稳坐第一名的宝座。而我,成为了那个“不错,继续加油”的第二名。
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和不甘在我心里滋生蔓延。
我开始理解周鑫然每次看我名字压在他上面时那种复杂的眼神了。我渐渐把更多目光投向他,
这家伙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这么聪明?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我不得不承认,
有些题集的解法,借鉴他的思路确实更快更便捷。哎,你该不会是觉醒了什么学习系统吧?
像小说里写的那种?他忽然探过身,一只手撑在我桌边,
温热的手掌贴上我的额头:没发烧啊?少看点无脑小说。
这突如其来的靠近让我措手不及。四目相对,他清亮的瞳孔里映出我愣愣的脸。
我故作镇定地往后一缩,阴阳怪气:“啧,美人计?手~段~了~得~”心跳却漏了好几拍。
时间在蝉鸣的起伏和试卷的翻动声中滑走,我们升入了本校的高中。
原本快乐又漫长的暑假却被一场为期半个月的军训生活所暴击。直到军训结束,
我都没见到庄斯年的身影。手机里发过去的消息,也石沉大海。高中开学那天,走进教室。
我的同桌位置,依然是空的。高中的生活枯燥又乏味,转眼高一就结束了。
每次看向旁边空荡荡的座位,心里五味杂陈。心思像千纸鹤飞远:这家伙,到底干嘛去了?
我重新戴上了那顶“钻石王冠”,心头却莫名地有些失落。真是奇怪。02事实证明,
当有人,像小说主角一样伫立在你面前时,真的很难忽视。炎炎夏日,树上的蝉用力的嘶吼,
教室里的风扇咯吱咯吱的响。高二的数学课听的人昏昏沉沉,
压抑的空气束缚着每个自由的灵魂,好想去运动场放肆的奔跑。我转着笔往窗外随意一瞥,
一个熟悉又模糊的身影闯入视线,是好久不见的他。报告!
低沉微哑的声音穿透了风扇的噪音和蝉鸣。请进。班主任老刘应道。哇!!!!!!
我靠,这居然是庄斯年!!!天啊,这也太帅了吧!大家都非常惊讶,
教室里炸开了锅。他的变化真大,大的让人陌生。他走进来。光影在他脸上雕刻,
柔和的面庞变得凌厉清晰。同样穿着夏季校服的他格外挺拔秀丽,用网络话来说,
就是和大家不在一个图层,赢麻了。我也看呆了。好久不见,林萌。他直接走向我。
啊?我的脸颊滚烫,心里的嘀咕脱口而出。吃激素了长这么高?目测超过185了。
他面带笑意,什么?后座的周鑫然猛地咳嗽一声。我恨不得把头埋进桌子里,天啊,
我在说什么!老师在讲这道题,认真听。我指着试卷。嗯。他轻笑了一声。
谁也不知道当时韩剧《鬼怪》的主题曲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了整节课。他消失那么久。
他没提,我也没问。那段空白时间我们默契的忽略。相处回到从前。他还是解题犀利,
话不多的庄斯年。我看不透他。偶尔,我能捕捉到他目光扫过我摊开的错题本。
我大方给他看,他又拒绝了,真是奇怪。03高二的校运会,我报了1500米。起跑顺利,
保持领先。但最后一圈时,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右膝盖狠狠跪在地上。一个身影冲破人群,
是庄斯年。没等校医来,他小心的抱起我。初秋的午后依旧燥热。他抱着我快步冲向医务室。
我靠在他怀里听到急促的心跳,怦怦怦怦。膝盖的剧痛,让我眼泪汹涌。别怕,
马上就到了他低头轻声安慰我。医务室的初步检查结果很不乐观,膝盖伤的很重,
转去了医院。医生说可能以后再也不能剧烈运动,尤其是高强度的田径训练。
当运动员的梦想,还没真正起飞,就破碎了。我靠在冰冷的病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窗外,
眼泪无声的流。庄斯年守在床边,沉默。他盯着我打着厚厚石膏的腿,
声音低沉:“其实……消失的那段时间,我去北京了。”我惊讶地转过头看他。
“签了一家经纪公司,做了个明星梦。”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封闭训练一年多,公司觉得我没潜力,冷藏了。回来接着上学。
”他平淡讲述着自己破碎的梦,试图安慰我。我心头堵得难受,拍拍他的肩,你这么聪明,
做什么不行?错过你,是他们的损失。他笑了笑带着我看不懂的无奈。
我猜他肯定觉得我不懂他‘梦想’吧?那时的我确实不懂。娱乐圈?离我的世界太遥远了。
我只觉得,那么聪明的脑子,做什么不好?那你呢?你之后想做什么?他好奇的问。
我稍加思索,律师!因为正义!他点点头,嗯很适合你。腿伤康复的那段时间里,
我们好像成为了更好的朋友。他帮我打饭打水拿作业,放学推我慢慢走。
周鑫然偶尔也来帮忙,看着庄斯年推着轮椅的背影,总爱调侃:“啧啧啧,三个人的友谊,
终究是太拥挤。我每次都毫不客气地给他一锤子:周鑫然你说什么呢!
我恢复得比预想中快得多。拆掉石膏那天,阳光正好。我试着慢慢走了几步,
很久没下地的那只腿有点发僵发软,不过已经没再疼了。庄斯年又重燃斗志,
他一有空就扎进简陋的舞蹈室。我有时偷偷的去看,隔着门,听到粗重的喘息,
汗水湿透了短袖,他乐此不疲。我知道,他在反击。高二学期结束,他依旧第一。
我拿着第二名的奖状,表面郁闷,心里却在窃喜:真好,站在他旁边的还是我。
这种矛盾情绪,像一团乱麻缠绕着我,学校传统,年级第一第二合影挂表彰墙上。
摄影老师扛着机器在台上调试角度。我和庄斯年并排站着,中间隔着一点距离。
我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他。他站得笔直,肩线比我高出一截。阳光落在他侧脸上,
勾勒出清晰的轮廓。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驱使着我。我屏住呼吸,悄悄踮起脚尖。
这样看起来更协调一点吧。他微微侧过身,朝着我的方向,低下了头。温热的呼吸,
轻轻拂过我的耳廓。林萌,不用踮脚,我永远为你弯腰。嗯?我强装镇定,
心怦怦怦狂跳几乎要蹦出来了。然而绯红的脸颊和耳朵出卖了一切。咔嚓!
快门声清脆地响起,定格了这一瞬间。那张照片我后来每次路过表彰墙,
心里都盘算着等下次换板报,想办法偷偷把它拿走。还没等到换板报的日子,
那张照片却不见了。04生活没有“如果”,时间也不会慷慨地停留在某个心动的瞬间。
高三的序幕刚刚拉开。庄斯年,再次毫无预兆地消失了。这一次,消失得更彻底。
课桌清空了,书本都带走了。那个曾经能拨通的号码,
变成了冰冷的、机械的女声:“对不起,
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有消息灵通的同学在某音刷到了他跳舞的视频,点赞过百万,
大热练习生。原来是他之前签约的那家经纪公司,将他紧急召回北京,
进行所谓的“秘密特训”,全力冲刺出道。我看着身边再次变得空落落的座位,
课桌上还残留着他无意中划下的笔迹。翻开崭新的课本,在扉页空白处,我用尽全身力气,
重重地写下两个字:北京。我也想去,去那个遥远的北方。这个念头像一颗种子,
在心底破土而出,疯狂滋长。高中生涯最后一次相见,是拍毕业照那天。
六月的阳光灿烂得晃眼。我们穿着统一的蓝色毕业服,在镜头前努力挤出最灿烂的笑容,
试图将青春永远定格。他站在我的身后,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似乎落在我身上,
又似乎没有。没有只言片语。“咔嚓”声后,他脚步匆匆。
“庄……”我下意识地迈开步子追上去,至少说一句“毕业快乐”。他似乎有所察觉,
带着一种陌生的急促和疏离:“同学,借过一下,有人在拍。”他越跑越快。
角落里立刻窜出两个背着相机的人拔腿狂奔上去。蓝色的毕业服在奔跑中扬起,
很快消失在人群。只留下我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那句没说出口的“毕业快乐”哽在喉咙里。蝉鸣聒噪,
我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庄斯年,你过得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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