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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影病房

卧龙一哥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卧龙一哥的《无影病房》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热门好书《无影病房》是来自卧龙一哥最新创作的现代言情,医生,大女主,虐文,推理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冰冷,程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无影病房

主角:程默,冰冷   更新:2025-07-13 06:3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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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气味总是先于意识抵达。消毒水那股凛冽的、带着强制洁净意味的气息,

蛮横地钻入鼻腔,像无数细小的冰针,刺醒了昏沉。紧随其后的是身体深处弥漫开的钝痛,

尤其是左臂,被厚重的石膏紧紧箍着,沉甸甸地往下坠,

每一次微弱的脉搏都敲打着石膏坚硬的内壁,引发一阵阵沉闷的回响。

眼皮沉重得像挂了铅块,每一次试图抬起都异常艰难。视野里先是模糊一片,

只有一片刺眼的白光,然后才渐渐聚焦。最先感受到的,是手。一只宽厚、温暖的手掌,

正紧紧包裹着我的右手。熟悉的触感,掌心的纹路,带着薄茧的指腹……那是程默的手。

只有他才会这样握着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安稳力量。我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帘。

光线有些刺眼,视野花了片刻才清晰起来。白色的天花板,单调而冰冷。然后,是他。

程默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身子微微前倾,靠得很近。他穿着那件我熟悉的深灰色羊绒衫,

领口挺括,只是此刻沾着几抹已经干涸、呈现出暗褐色的污迹,像几朵绝望的抽象派玫瑰,

绽放在柔软的灰色上。“晚晚?”他的声音响起来,带着一丝紧绷过后的沙哑,

像砂纸轻轻擦过干燥的木头。那张英俊的脸上,眉骨处贴着一小块方正的白色纱布,

边缘渗出一点淡淡的黄色药渍,嘴角也有一点细微的擦伤,结了深红色的痂。

但这无损他的轮廓,那双深邃的眼睛此刻正牢牢锁着我,里面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担忧,

以及……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默……”喉咙干得像砂纸摩擦,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

手臂的钝痛和身体的沉重感如此真实,反而衬得他手心的温度更像一个梦境的入口。

他立刻俯身,一只手依旧握着我的,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托起我的后颈,

将一个吸管杯凑到我唇边。温热的清水带着一丝甜意,滋润了火烧火燎的喉咙。“慢点喝。

”他低声说,声音温柔得像怕惊扰了什么,“没事了,晚晚,都没事了。”几口水下去,

混沌的脑子似乎清醒了一点点。记忆的碎片在脑海里翻滚、碰撞,尖锐而混乱。

刺目的车灯撕裂黑暗,尖锐到几乎要刺穿耳膜的刹车声,然后是玻璃碎裂的巨响,

整个世界疯狂地旋转、撞击……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

“车……”我猛地抓住他的手臂,指尖用力得几乎要嵌进他的羊绒衫里,

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那辆车……我们……”“嘘——”他迅速打断我,

用指腹轻轻抹去我眼角不知何时渗出的湿意,动作带着一种安抚的魔力,“过去了,

都过去了。小事故,一点擦伤,我们运气好。你看,”他指了指自己眉骨和嘴角的伤,

又示意了一下我打着石膏的手臂,“就这些。医生说观察几天,稳定了就能回家。

”他的话语像一张温软的网,兜头罩下,试图包裹住那些尖锐的记忆碎片。“真的?

”我喃喃地问,目光在他脸上逡巡,寻找着任何一丝不确定的裂痕。但他眼神笃定,

除了担忧和疲惫,没有闪躲。“真的。”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掌心传递着不容置疑的暖意,

“我在这里,晚晚。一直都在。

”医院的日子在消毒水气味、定时响起的脚步声和程默无微不至的陪伴中缓慢流淌。

他几乎寸步不离,喂我喝水、吃饭,笨拙地替我梳理纠缠的发丝,

晚上就蜷在床边的简易折叠椅上浅眠。护士们每次进来,

都会对这位英俊又深情的丈夫投以羡慕和善意的目光。“林女士,你先生对你可真好。

”一个年轻的圆脸护士在给我换药时笑着说,“这年头,能这么守着妻子的可不多见。

”她麻利地解开我手臂上的纱布,露出底下青紫肿胀的皮肤和缝合的伤口。

我看向坐在窗边削苹果的程默,他闻声抬头,对我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手指灵活,

长长的苹果皮垂落下来,像一条柔软的丝带。阳光透过百叶窗,

在他身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那一刻,他周身仿佛笼着一层不真实的光晕。

心头的疑虑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激起微澜,很快便沉入他温柔目光的湖底。是啊,

他就在这里,触手可及,温暖真实。那些混乱的记忆,大概只是惊吓过度后的噩梦吧?

一周后,医生宣布我可以出院回家静养。程默小心翼翼地将我扶进副驾驶座,

替我扣好安全带。车子驶离医院,汇入城市的车流。熟悉的街景在窗外掠过,

超市、咖啡馆、我们常去的那家花店……一切都和记忆中一样,带着日常生活的安稳气息。

我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放松下来,身体陷在柔软的真皮座椅里,疲惫感如潮水般涌上。

他就在身边,掌控着方向盘,侧脸的线条在午后阳光下显得沉静而可靠。我轻轻阖上眼,

几乎就要沉入一场安稳的睡眠。直到车子驶入熟悉的梧桐树荫道,缓缓滑入别墅的车库。

车库门在身后缓缓落下,隔绝了外面喧嚣的光线,车库瞬间陷入一种近乎封闭的幽暗。

只有车头灯还亮着,两道惨白的光束笔直地刺向前方冰冷的墙壁,

照亮空气中悬浮的细小尘埃。程默熄了火。引擎的嗡鸣声骤然消失,车库内陷入一片死寂。

绝对的寂静。没有他解开安全带的咔哒声,没有开车门的轻微响动,

甚至连他清嗓子的声音都没有。他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在驾驶座上,双手依然搭在方向盘上,

侧脸淹没在仪表盘微弱光芒照不到的阴影里,像一尊凝固的雕像。

一股寒意毫无预兆地爬上我的脊背。这死寂太沉重,太……不对。“默?

”我试探着轻声叫他,声音在空旷的车库里显得有些突兀,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回音。

他没有立刻回应。过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才极其缓慢地、如同关节生了锈的机器人般转过头。阴影中,他的眼睛似乎格外幽深,

里面映着仪表盘诡异的绿光,看不出任何情绪,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到家了,晚晚。

”他的声音响起,平直得没有一丝起伏,像冰冷的金属划过玻璃。他推开车门,

动作带着一种僵硬的迟滞感。车库顶灯惨白的光线落在他身上,

那件羊绒衫上暗褐色的污迹在强光下显得更加刺目。他绕到副驾驶这边,替我打开车门,

伸出手。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没受伤的右手放进他掌心。他的手指依旧宽厚,

但触感……却有些异样。不再是我记忆中那种温热的、带着生命脉动的暖意,

反而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凉气,像是刚从冷库里取出的物件,隔着皮肤也能感受到那股寒意。

这凉意顺着指尖迅速蔓延上来,冻得我微微一颤。他稳稳地扶着我,力量感依旧,

支撑着我有些虚弱的身体。但那冰冷的触感,却像一条无声的蛇,悄然缠上我的心头,

留下挥之不去的阴霾。这真的是回家的感觉吗?我们位于市郊的别墅,空间阔大,

装修极尽奢华。光可鉴人的意大利大理石地面倒映着水晶吊灯璀璨的光华,

昂贵的波斯地毯铺陈在脚下,墙壁上挂着价值不菲的抽象画。然而,

这曾经象征着成功和安稳的“家”,在车祸之后,却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气。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的花园,此刻却寂静无声,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

程默变得很安静。他依然会在早晨准时出现在餐厅,

为我端来温热的牛奶和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他依然会在我需要时,

用那只带着凉意的手稳稳地扶我走动。但他很少主动开口说话,

常常只是坐在客厅那宽大的米白色沙发一角,眼神放空地望向前方,仿佛灵魂已经抽离,

只剩下一个精致的躯壳。偌大的房子里,常常只剩下我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回响,

以及……一种无声的注视感。即使他背对着我,我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种目光,

黏稠、冰冷,如影随形。第一个明确的怪异点,出现在厨房。那天傍晚,

夕阳的余晖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给昂贵的花岗岩操作台镀上了一层暖金色。

我手臂的石膏刚拆掉不久,还有些无力,但已经能做些简单的动作。看到冰箱里空荡荡的,

便想着准备点晚餐。程默不知何时站在了厨房门口,斜倚着门框,沉默地看着我。

我打开冰箱冷冻室,拿出两块包装精美的顶级雪花牛排。那是程默的最爱,

我们习惯周五晚上一起享用,配上年份不错的红酒。我熟练地拆开包装,

将厚实、带着美丽大理石纹路的牛排放到解冻板上,准备用海盐和黑胡椒简单腌制。

“晚上吃牛排吧?”我一边处理牛排,一边习惯性地抬头对他笑着说,“你喜欢的。

”程默的目光落在那两块色泽诱人的牛排上,眼神却没有任何波动。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露出期待或赞许的神情,反而微微皱了一下眉,动作缓慢地摇了摇头。

“不。”他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像冰珠落在盘子上,“不吃那个。”我愣住了,

拿着研磨黑胡椒的手停在半空。不吃?这怎么可能?程默对牛排的挑剔和喜爱,

是我们生活中近乎仪式感的一部分。“那……你想吃什么?”我有些茫然地问。他没有回答,

只是绕过我,径直走向冰箱。他打开冷藏室的门,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里面的光源。

我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塑料盒子被挪动。几秒钟后,他转过身,

手里赫然多了几个透明的保鲜盒。盒子里满满当当,塞满了饱满的蓝莓。

深紫色的果实堆叠挤压在一起,在冰箱冷气的氤氲下,表面凝结着一层细密的水珠,

幽幽地反着光。“吃这个。”他把盒子放在料理台上,推到我面前。

冰凉的盒壁瞬间传递到我的指尖。他的语气很平淡,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情绪,

仿佛在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事实。一股强烈的反感瞬间冲上我的喉头。蓝莓!

那是我从小到大最厌恶的水果之一。那种特殊的、带着点泥土和微腥气的味道,

每次闻到都让我胃里翻江倒海。结婚这么多年,程默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家里的冰箱,

从不会主动出现蓝莓的影子。偶尔朋友聚会带来,他也总会体贴地替我挡掉,

或者悄悄帮我处理掉。“蓝莓?”我的声音因为错愕而拔高,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尖锐,

“你知道我……”“对身体好。”他打断我,语气依旧平板,没有任何解释的意图。

他拿起其中一盒,打开盖子,直接递到我面前。

浓烈而熟悉的、属于蓝莓的独特气味瞬间弥漫开来,霸道地钻进我的鼻腔。

那气味像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攥住了我的胃。“不!拿开!”我几乎是本能地后退一步,

撞到了身后的料理台边缘,手臂的伤处被狠狠硌了一下,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楚。

但这生理的疼痛,远不及眼前这诡异一幕带来的心理冲击。他维持着递出盒子的姿势,

看着我激烈的反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一片沉寂,如同结了冰的湖面,

映不出任何波澜。既没有对我厌恶的关切,也没有因被拒绝而产生的不快。仿佛我的抗拒,

我的痛苦,都与他隔着一层无法穿透的厚玻璃。他默默地把打开的蓝莓盒放在台面上,然后,

在我惊疑不定的注视下,他走到冰箱旁,再次打开冷藏室的门,

将里面剩下的几盒蓝莓也一一拿出,整齐地码放在料理台上。

深紫色的浆果在暖金色的夕阳余晖下,闪烁着一种近乎妖异的、冰冷的光泽。做完这一切,

他不再看我,也不再看那些蓝莓,转身,脚步无声地离开了厨房。留下我一个人,

对着满台子散发着令我作呕气味的蓝莓,手臂的疼痛和心头的寒意交织在一起,

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厨房的怪异遭遇像一根冰冷的刺,扎进了我心里最柔软的角落。

那不仅仅是对喜好的打败,更像是对我们共同记忆和彼此了解的全盘否定。

一种模糊却强烈的恐惧开始滋生,像阴暗角落里的霉菌,悄无声息地蔓延。

程默的沉默更加深重了。他待在客厅的时间似乎越来越长,

尤其喜欢坐在那张宽大的米白色沙发主位——那是他以前在家里的“王座”。但他不再看书,

不看电视,更多的时候只是安静地坐着,目光投向虚空中的某一点,

像一尊被遗忘在奢华宫殿里的石像。深夜的寂静,成了恐惧的放大器。我的睡眠变得极浅,

一点细微的响动就能惊醒。车祸的片段,蓝莓那令人作呕的气味,还有程默那双沉寂的眼睛,

常常在黑暗中交织缠绕,将我拖入混乱的噩梦。手臂骨折处拆掉石膏后,

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疤痕,在夜里偶尔会隐隐作痛,像一条盘踞在皮肤下的活物,

提醒着那场灾难的存在。这天夜里,手臂的钝痛再次将我从不安稳的浅眠中拽醒。黑暗中,

我习惯性地伸手摸向身侧——冰冷的、空荡荡的被褥。程默不在。自从回家,

他再也没有进过卧室。他睡在哪里?书房?还是客厅?我摸索着打开床头灯,

暖黄的光晕只勉强驱散了一小片黑暗。卧室门外,一片死寂。然而,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看看时,一阵极其细微、极其压抑的声音,透过厚重的实木门板,

隐隐约约地传了进来。不是说话声,更像是一种……持续的、低沉的嗡鸣?

又像是含混不清的呓语?心脏在胸腔里猛地一缩,咚咚咚地狂跳起来。我屏住呼吸,赤着脚,

无声地走到卧室门边。冰冷的木门贴着我的脸颊。我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门缝上。

声音清晰了一些。

“……嗯……知道了……”“……快了……”“……会好的……”是程默的声音!

低沉、含糊,断断续续,像是在极力克制着音量,

又像是在与某个看不见的存在进行着艰难的交流。他在跟谁说话?强烈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我,

血液似乎都冻住了。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这深更半夜!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近乎自虐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我颤抖着手,

极其缓慢、极其小心地转动了门把手,没有发出一点声响。门开了一条极细的缝隙。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角落的落地灯,光线昏黄而微弱,勉强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

巨大的空间被更浓重的阴影所吞噬。程默背对着卧室的方向,

端坐在那张米白色沙发的主位上,坐姿笔挺得近乎僵硬。

昏黄的灯光只照亮了他宽阔的后背轮廓,将他投在对面墙壁上的影子拉得巨大而扭曲,

像一个沉默的黑色巨人。而他面前,那张昂贵的、能容纳三人的长沙发上……空空如也。

没有投影仪的光,没有电视屏幕的亮光,没有任何人存在的迹象。只有空荡荡的沙发,

在昏暗中沉默着。“……不能急……”程默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清晰了一点,

但依旧低沉压抑,带着一种劝慰的、甚至是……讨好的意味?

“……再等等……我会处理好……放心……”他微微侧着头,

仿佛在认真倾听对面沙发上某个无形之人的回应。那个方向,除了空气和阴影,什么也没有。

我的血液彻底凝固了。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

他到底在跟谁说话?那个“放心”……是让谁放心?是那个……我看不见的“人”吗?

巨大的惊恐攫住了我,我猛地后退一步,脚后跟撞到了门框,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客厅里低沉的呓语声戛然而止。那个僵硬的背影顿了一下,然后,极其缓慢地,

一点一点地转了过来。动作带着一种机械般的滞涩感,仿佛生锈的齿轮在艰难地转动。

昏黄的灯光终于映亮了他的脸。那张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像一张精心描绘却失去了灵魂的面具。只有那双眼睛,在阴影中幽幽地抬起,

精准地捕捉到了门缝后我的脸。眼神空洞,深不见底,像两口吞噬了所有光线的枯井。

他看着我,嘴唇无声地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没有询问,没有解释,

没有一丝一毫被撞破“自言自语”后的尴尬或慌乱。只有一片死寂的、令人窒息的冰冷。

“砰!”我猛地关上了卧室门,反锁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肋骨,几乎要破膛而出。

客厅里再没有传来任何声音,仿佛刚才那诡异的一幕只是我惊恐过度产生的幻听幻视。

但那冰冷的、洞穿一切的眼神,却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我的脑海里。这偌大的、豪华的牢笼里,

到底关着什么?或者说,关着谁?客厅的惊魂一夜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时刻提醒着我周遭世界的扭曲。程默的存在本身,成了最大的恐惧源。

他依旧沉默地履行着某种“照顾”的职责,端水送药,动作精准却毫无温度。

那种无处不在的冰冷注视感愈发强烈,即使他背对着我,

我也能感觉到那无形的目光黏在背上,像一层甩不脱的寒霜。我开始刻意避开他,

白天尽量待在阳光充足的玻璃花房里,晚上则早早锁紧卧室的门。然而,

恐惧和疑虑并未因此消散,反而在沉默中疯狂滋长。我需要寻找答案,

哪怕只是一个自我安慰的线索。也许,在他过去的痕迹里,

能找回那个我熟悉的、有血有肉的程默?一个沉闷的下午,窗外阴云低垂。

程默又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对着空无一人的位置,陷入了长久的、雕塑般的静止。

我轻手轻脚地溜上了二楼。走廊尽头是他的书房,

那曾是他处理工作、珍藏心头所好的私密空间。车祸之后,他似乎再也没进去过。

推开厚重的红木门,一股混合着旧书纸张、高级雪茄和真皮味道的气息扑面而来,

带着尘封的厚重感。巨大的书桌,整面墙的定制书柜,里面塞满了精装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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