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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我这疯狂的丈母娘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陈作者“培和”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冰冷,林晚晚的现代,爽文,婚恋,先虐后甜全文《我这疯狂的丈母娘》小由实力作家“培和”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82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3 06:16:1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这疯狂的丈母娘
主角:冰冷,陈默 更新:2025-07-13 06:3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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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胎检查时,医生告诉我妻子有七次流产史。 她瞬间脸色惨白:“肯定是系统出错了!
” 医生冷冷丢出一份档案:“同名同姓连子宫疤痕都一样?” 我拽住想逃的妻子,
手机却突然收到丈母娘的信息: “带她回家,
那个孩子的事……” 怀中妻子开始发抖:“妈用我身体生过七个孩子…都是给你爸续命的。
”窗外的阳光被米色厚窗帘割裂,只剩一道惨白的光带,固执地贴着窗台,
映照着空气中永无休止、无声翻飞的微尘。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刺鼻,钻进鼻腔,黏在舌根,
挥之不去。空调低沉的嗡鸣是这间密闭诊室里唯一的背景音,带着一种金属质地的冰冷恒常。
“陈默,林晚晚?”电脑屏幕后方的女医生抬起眼皮,视线冷淡地扫过我们,
脖子上的听诊器随着她抬头的动作轻轻晃了一下。“在,是我们。”陈默立刻应声,
声音带着他自己或许都没察觉的紧绷。搁在膝盖上的手悄然收紧,指节微微泛白。
我坐在他旁边冰冷的蓝色塑料椅上,身体里像结了一层薄冰,指尖微不可察地颤抖着。
我悄悄伸出手,勾住了他垂在腿侧的小指,指尖触碰到的皮肤传来令人心安的温厚,
却驱散不了自己骨子里的寒意。刘医生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屏幕上,鼠标点击的声音咔哒咔哒,
清脆得让人心慌。“基础检查,”她开口,语调没什么波澜,“男方精液指标基本合格。
”顿了一下,目光快速扫过另一部分数据,“女方激素水平,也在临界值边缘徘徊,
倒不算太糟。”诊室里令人窒息的氛围仿佛松懈了一丝丝。
陈默绷紧的肩线似乎也缓和了几分。他侧过头看我,嘴角努力向上扯出一个安抚的弧度,
但我能清晰地捕捉到他眼底深处和我如出一辙的紧张。为了这个二胎,为了给女儿添个伴,
我们提前大半年就像上了发条一样精准运转——戒咖啡,不熬夜,
每天晚上雷打不动绕着小区快走,把身体调理到最佳状态。
每一次验孕试纸上的白板都积攒着更多的期待。然而,刘医生的下一个动作,
如同骤然收紧的冰冷铁钳,猛地扼住了这短暂的空气流动。她的手指悬停在屏幕上的某一处,
指尖顿住。眉头先是极其缓慢地、如同被粘稠的物质一点点粘合地蹙起,
继而猛地拧成一个深刻的“川”字。她猛地抬起头,目光不再是之前的漫不经心,
瞬间化作两把锋锐冰凉的手术刀,直直朝我刺来,
带着审视、洞穿一切的力量和一种不容错辨的凝重。“林女士,”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沉甸甸的,每一个音节都敲击在凝滞的空气中,砸出沉闷的回响,
“根据系统记录调取的过往病史……你名下登记的人流手术记录,”她的眼珠紧紧锁住我,
一字一顿,“有七次。”“七次?”是陈默的声音,带着纯粹的、全然不解的迷茫,
像听到一个和他所知的现实完全割裂的、来自陌生星球的消息。人流?七次?
眼中那个季节稍一变换就容易咳嗽拖上大半个月、稍微磕碰就留淤青的柔弱妻子联系在一起?
轰——我的世界里有什么东西瞬间崩塌了。巨大的轰鸣声在耳蜗深处炸响,
盖过了空调的低鸣。血液像是被瞬间抽离了头顶,双耳嗡鸣,眼前骤然黑了一瞬,
又变成刺眼的白光。脸颊上原本温润的血色在零点几秒内褪尽,只剩下一片死寂的青白,
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薄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开裂。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每一次泵血都带着濒临碎裂的胀痛。“什……什么?!
”尖利到完全不像我自己的声音骤然撕裂诊室的死寂,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尖得刺耳,
“七次人流?!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混乱的语句完全不受控制地冲出喉咙,“医生,
你看错了!搞错了!一定是!”我死死盯着医生的脸,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对!
同名同姓!肯定是系统录入错误了!”我的手指神经质地绞着膝盖上单薄的布料,
指甲深深陷进手心,传来钝痛,却比不上胸腔里被恐惧撕扯的剧痛半分。
肺叶像是被巨手捏紧,每一次呼吸都无比艰难,只能发出短促的、带着泣音的抽气声。
我的反应太过激烈,如同溺水之人绝望的挣扎。那份恐惧太过真实,太过巨大,
带着血腥气的冰冷瞬间弥散了整个狭小空间。陈默脸上的迷茫迅速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固的惊愕和逐渐升腾起的、冰锥般的审视。那眼神陌生又锐利,
刮得我生疼。刘医生的眉头死死拧着,镜片后的目光因为我这激烈的否认而彻底冷却下来,
职业性的平静被一种混合着确定判断被无理质疑的烦躁和隐隐的厌烦所取代。
她甚至懒得再看屏幕一眼,只牢牢锁定我,那眼神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钉穿在身后的白墙上。
“同名同姓?”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从她唇边溢出,像冰棱碎裂的脆响。她猛地站起身,
带起一阵凉风,动作利落甚至带着点粗暴地拉开右手边的档案抽屉。“哗啦——!
”一份厚重、边缘被磨得发毛卷翘的纸质档案被她用力抽了出来,“啪!”一声闷响,
重重摔在电脑键盘旁边的桌面上,不偏不倚,正落在我和陈默之间的那块狭窄空隙里,
卷起的尘埃在惨白光带里狂乱地翻涌。一股陈旧纸张和消毒水混合的沉闷气味扑鼻而来。
“你自己看!”医生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抗拒的冷硬,“签名!
手术记录单上的术前术后超声影像!看清楚上面记录的你子宫腔那些无法抹掉的陈旧疤痕!
形状、位置、深度都写得明明白白!同名同姓?”她的语速极快,每个音节都淬着冰,
“难道还能连子宫内部的沟壑伤疤都一丝不差地复制?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巧’的事?!
”每一个问句都像淬毒的冰刺,狠狠扎向我。牛皮纸袋粗糙的封面上,
“林晚晚”三个潦草的黑色字迹和后面模糊的身份证号,如同烧红的烙铁,灼烧着我的视线。
那冰冷的数字,七次。背叛感?荒谬感?混杂着巨大的恐慌瞬间冲垮了陈默的理智之堤。
他像是被无形的手猛推了一把,
又像是溺水者本能地去抓眼前唯一的浮木——那只骨节分明、带着他惯有暖意的手,
瞬间化作坚硬的铁钳,狠狠攥住了我冰冷的手腕!剧痛沿着骨头瞬间蔓延到肩颈,
让我控制不住地痛叫出声。“嘶——痛!陈默!放开我!”我挣扎着想甩开他,
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地决堤,汹涌而出,滚烫的泪水划过冰凉的面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晚晚!”陈默的声音粗粝沙哑,像是在砂石地上刮擦过。他用力把我往他身前拽,
目光如刀,试图剖开我泪水模糊的双眼,直抵深处,“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上面——”他的声音在愤怒的颤抖中断裂,“——这该死的记录,是不是真的?!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嘶吼出来,喷出的气息都带着滚烫的痛苦。泪水流进嘴里,
咸涩得发苦。那一瞬间,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挣扎诡异地停止。我被迫抬起脸,
湿透的发丝黏在额角,视线穿过朦胧的水光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那张熟悉的、此刻却因愤怒和痛苦而扭曲的脸。我的嘴唇哆嗦着,
所有辩解的话语都冻结在舌尖。嗡嗡嗡——嗡嗡嗡——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固执得如同催命符咒般的手机震动声,沉闷地从陈默外套内侧的口袋里响起。
它无视这凝滞的、濒临崩溃的时刻,顽固地持续着,搅动着冰冷的空气。
陈默的身体明显僵住了。他似乎完全不想理会这该死的震动,
所有的意念都聚焦在箍住我手腕的力量和他那双燃着熊熊怒火和痛苦的眸子里。
他甚至加重了手劲,仿佛要捏碎我的骨头,逼出那个他渴望又恐惧的真相。
但那嗡嗡声像是不知疲倦的鬼魅,执拗地震动着。一丝极其阴寒的不祥预感,
像贴着脊骨悄然爬升的毒蛇,瞬间冰封了他脸上的狂怒。
他极其不情愿地、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动作,腾出另一只手,狠狠探进口袋深处,
揪出了那个闪烁着屏幕幽光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在昏暗的诊室里刺得人眼睛生疼。
一条短信预览清晰地挂在顶端,发送者的名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进视网膜深处——韩淑芳岳母。血液似乎在这一刹那彻底凝固。韩淑芳。
我的母亲。那个永远妆容精致、衣着得体,笑容如同量好角度的面具,
眼神深处却总带着难以言喻的疏离和寒意的女人。在这个地狱般的时刻?
陈默的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发出“咚……咚……”的闷响。
他死死盯着那行未展开的短信息,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绷得死白。指关节微微泛青。
就在他指尖悬停在屏幕上方,
剧烈颤抖犹豫着要不要点下去的瞬间——一直被他死死钳制、身体僵硬如冰的我,
仿佛被高压电流击中,骤然迸发出一声惊恐凄厉的呜咽:“别……别点开!
别……”冰凉的指尖终究划开了屏幕。信息的内容极其简短,
每一个字都淬着冻入骨髓的冰毒:“带她回家。立刻。别闹。再纠缠,你和你那死鬼爹妈,
真想‘听清’二十年前那个野种的下场吗?”二十年前…… 野种?下场?!
这些字眼如同带着倒钩的毒刺,狠狠钻入陈默的脑海,
将先前七次流产记录带来的震惊和愤怒顷刻间搅成碎片。一股从骨髓深处炸开的寒意,
瞬间顺着脊椎窜上头顶,过电般麻遍全身,头皮炸开针扎似的密集痛感。二十年前?
那时他才几岁?他父母……他们是在一次离奇的车祸中丧生的,肇事者至今成谜,成了悬案。
母亲怎么会知道?她和那场车祸……难道……?!一种混合着极寒恐惧和惊天剧震的无措感,
如同灭顶的海啸,将他彻底卷了进去,吞噬殆尽。“妈……她说了什么?
”我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濒死般的破碎气息。整个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像寒风里最后一根枯草,完全依靠他铁钳般的手腕才没瘫软下去。
我仰起那张湿透的、惨白的脸,巨大的恐惧撑裂了我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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