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着摄政王的龙种九个月,他却在我临盆时选择救他的白月光。
谢知宴曾说等我生下世子就娶我为正妃,我信了整整十个月。
产房外,他温柔地给柳书意喂燕窝,任由我在里面痛得死去活来。
直到医师说需要我腹中胎儿的麒麟血救治柳书意的寒症,他才推门而入。
"书意等不了了,孩子我会好好安葬。
"他亲手剖开我的肚子,我眼睁睁看着刚成形的儿子被炼成血丹。
重生后,我看着再次走向我的谢知宴,转身扑进了老皇帝的怀抱。
"陛下,您不是一直想要个皇子吗?
"1圣旨抵达摄政王府的时候,我正跪在地上,用丝帕擦拭谢知宴靴子上的泥点。
册封的旨意被太监尖着嗓子念完,满室死寂。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那个男人。
他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一只茶杯,没有说话。
良久,他将茶杯掷于我脚边,瓷片四溅。
“楚云微,你好大的胆子。”
我没有理会他,径直起身,接过圣旨。
转身时,我说:“谢王爷,以后见了本宫,还请行礼。”
当晚,我被一顶小轿抬入宫中,住进了揽月轩。
老皇帝的赏赐流水般送来,他并未临幸,只是给了我一个安身立命的身份。
我抚摸着微隆的小腹,这里面,是我的孩子,是我重活一世唯一的指望。
这份安宁并未持续多久。
第二日,谢知宴身着玄色蟒袍,闯宫至揽月轩外。
宫人们跪了一地,无人敢拦。
我扶着宫女的手,走到殿门前。
“楚云微,谁给你的胆子,敢踏进这皇宫?”
我挺直脊背:“陛下给的。
摄政王有何指教?”
他一步步走上台阶,周身的气压得人喘不过气。
“指教?
一个在本王身下辗转承欢的贱婢,也配谈指教?
你以为爬上龙床,就能洗掉你一身的奴才味儿?”
周围的宫人将头埋得更低,我能感受到那些鄙夷又恐惧的投来的视线。
“王爷慎言,我腹中怀的是皇嗣。”
我用尽全力,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有分量。
谢知宴发出一声嗤笑。
“皇嗣?
你这肮脏的肚子里,也配怀上龙种?
里面的孽畜,不过是本王为书意准备的一味药引罢了。
你,还有你肚子里的东西,都是为了书意而存在的。”
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刀,一刀刀扎进我的心口。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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