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十年,主卧遮光帘十年没换,妻子说我‘浪费钱’。
可竹马午睡时,她网购了三万块的手工刺绣纱帘,理由是——‘他畏光’。
我笑了,这家里谁是老公?”
1温志远蹲在主卧飘窗台上,手指捻着遮光帘边缘发脆的布料。
阳光从缝隙里漏进来,在他脸上划出一道明暗分界线。
“这破窗帘都十年了,拉不严实。”
他嘟囔着,用指甲刮掉轨道上的积灰。
虞茜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混着电动牙刷的嗡嗡声:“别折腾了,又没坏,换它干嘛?
浪费钱。”
温志远没吭声。
他盯着窗帘底部被阳光晒褪色的部分,像块丑陋的疤痕。
结婚时买的,三百八十块,涤纶材质。
虞茜当时嫌贵,硬是让店家抹了零头。
手机震动起来。
祁昊发来的消息:“茜茜,窗帘收到了,午睡正好用。”
后面跟着个咧嘴笑的表情。
温志远的手指僵在屏幕上。
祁昊是虞茜的发小,住隔壁小区。
上周来家里吃饭时提了句“客房窗帘透光,睡不踏实”。
卫生间的门开了。
虞茜擦着湿头发走出来,看到丈夫盯着自己手机,脸色变了变:“你干嘛呢?”
“祁昊说窗帘收到了。”
温志远举起手机,嗓子发紧,“什么窗帘?”
虞茜把毛巾甩到床上,水珠溅在温志远手背上。
“就淘宝随便买的,他最近失眠。”
温志远点开淘宝订单。
三万两千块,苏绣真丝纱帘,付款人虞茜。
下单时间是昨天下午三点——他请假带女儿去看牙医的时候。
“祁昊畏光。”
虞茜抢过手机,指甲在温志远虎口划出白痕,“你管得着吗?”
温志远听见自己牙齿摩擦的声音。
主卧遮光帘的挂钩缺了两个,每天凌晨四点,第一缕阳光都会准时刺在他眼皮上。
他和虞茜说过七次,上周还特意量了尺寸发给她。
“我量好的尺寸你看了吗?”
他问。
虞茜正在涂精华液,玻璃瓶磕在梳妆台上“铛”地一响:“你有完没完?
天天叨叨那破窗帘,自己不能买?”
温志远看着梳妆台上新拆封的La Mer面霜。
昨天虞茜抱怨面霜涨价时,他刚转给她五千块家用。
“三万二的窗帘,”温志远把订单截图发到自己手机上,“够换全家窗帘了。”
虞茜突然笑了。
她转身时睡裙肩带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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