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帅哥，再加一盘毛肚！
"靠窗那桌的短发女孩冲我眨眨眼。
"马上来，亲爱的。
"我回以一个迷人的微笑，顺手把额前的碎发往后一拨。
这个动作我练了三个月，据说能让女性顾客的小费增加百分之三十。
厨房里，老张正在切毛肚。
他抬头瞥了我一眼："又撩妹？
小心老板娘扒了你的皮。
""老张啊，"我靠在门框上，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薄荷糖丢进嘴里，"像我这样的帅哥，生来就是让人看的。
老板娘应该感谢我提高了店里的人气。
"老张摇摇头，把切好的毛肚递给我："上次那个大学生，差点为你打起来，记得吗？
"我耸耸肩，接过盘子："那是她们不懂，帅哥就像公交车，错过这班还有下班。
"端着毛肚往外走时，我感觉后颈一凉。
回头一看，老板娘虞美人正靠在收银台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她今天穿了件红色旗袍，开叉处若隐若现的大腿线条让我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苏畅，"她的声音像浸了蜜的刀子，"过来。
"我咽了口唾沫，把毛肚送到客人桌上，然后慢吞吞地走向收银台。
虞美人今年二十八岁，身高一米六八，体重保密，但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忘记数字的存在。
"老板娘，有什么指示？
"我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
虞美人伸手整理我的领口，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锁骨："第七桌的客人，是你上个月在酒吧认识的那个空姐吧？
"我后背一僵。
上周五我确实在解放碑的酒吧约过一个空姐，但我确信虞美人那天不在场。
"老板娘记性真好，"我干笑两声，"不过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到她在你脖子上种草莓？
"虞美人的指甲轻轻刮过我的喉结，"我是不是说过，不准把私人感情带进工作？
"我正想辩解，虞美人突然踮起脚，在我耳边轻声道："下班后别走，我们单独谈谈。
"她呼出的热气喷在我耳廓上，带着火锅底料的麻辣和某种高级香水的味道。
我的膝盖突然有点软。
晚上十点，最后一桌客人离开。
老张和其他员工收拾完就溜了，留下我和虞美人。
她锁上店门，转身走向最里面的包厢。
"过来。
"她头也不回地说。
包厢里，火锅已经重新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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