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被她逗笑。
“行,加钱。”
手机再度震动。
方才这段时间,它就一直响个不停。
裴景川瞥了一眼,神色平静地接起,开了外放。
“怎么了?”
白昕昕的声音,冷静得异乎寻常,“景川,你叫我来,就是听你们做这种事吗?”
这一声凄凉的控诉,直直扎进姜音的心。
她呆立在原地。
难道他们荒唐之时,白昕昕一直在外面?
这更衣室,空间宽敞却不隔音。
姜音只觉仿佛吞了两斤大便,心情难以言喻,低下头去找衣服穿。
裴景川的眉眼已然恢复冷静,淡淡地对着电话说,“还没完,我出去再说。”
挂断之后,他将手机调至静音。
姜音穿好衣服从后门离去。
……
办公室里,白昕昕仍不死心,依旧在等候。
门嘎吱一声打开。
裴景川与平常几乎没什么不同,只是那禁欲冷峻的脸上,还残留着几分挥散不去的餍足。
此刻,他的男性魅力达到了巅峰。
白昕昕眼眶泛红,手指颤抖,“裴景川,你混蛋!”
她得知项链被裴景川买走,立刻打电话询问,他说自己忙,让来公司面谈。
她来了。
来到办公室,却听到更衣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暧昧声响。
她多想冲进去。
可冲进去又能怎样?
她嫉妒得快要发疯。
却又舍不得再次放开他。
裴景川点了一支事后烟,眼底冷漠,“不过是拍了个产品广告,怎么就混蛋了?”
白昕昕微微一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你把项链给她戴了?还……拍了?”
玩得这么过分吗?
裴景川嘲讽道,“不可以吗?”
“那是我的东西!”
“是你设计的?”
白昕昕眼眸一闪,愤怒的火焰熄灭了几分。
裴景川不紧不慢地说,“我去买的时候,多给了你那个好朋友一些钱,她就什么都跟我说了。”
白昕昕握紧拳头,眼里闪过恨意。
但更让她难过的是,“景川,你明知道我很喜欢那条项链,想戴着给你惊喜,想哄你开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故意让我听到你们办事?”
裴景川那句话都快说腻了。
“我现在玩的,不及你当初的十分之一。”
……
白昕昕脸色惨白。
她不愿承认自己年少冲动,把责任往外推,“当时你裴家尚未崛起,我妈逼我跟别人好,我没办法,我年纪小,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我也很后悔,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才跑去国外冷静。”
裴景川哦了一声。
“但我有洁癖,与生俱来的,改不了。”
白昕昕,“……”
她遭受屈辱,忍不住哭泣。
“景川,在你眼里女人的清白就那么重要?你我都是大家族出身,生下来就身不由己,你因爱生恨,恨我这么多年,可曾想过我是怎么过的?”
“我曾陪你度过那么多黑暗的日子,你全都忘了吗?”
裴景川皱起眉头,背过身去。
“我很忙,有什么话,跟我的秘书说吧。”
……
裴景川走得决绝。
白昕昕留在这也是丢脸,擦净眼泪独自离开。
在楼下,她失魂落魄地坐在车里,直到看见姜音出来,撑着腰上了裴景川司机的车。
她嫉妒得快要发狂。
裴景川那句“我有洁癖”,在她耳边不断回荡。
“你喜欢姜音的干净,那我就毁了她。”
白昕昕握紧拳头,表情无比阴森。
……
如今姜音要攒两笔大钱。
一笔是给妈妈治病,一笔是在江城买房子。
现在自己单身,租房子随意,可要是有了孩子就不行。
无论房子多小,都得有个安稳的家。
距离江城权威医院最近的房子要十多万一平,往边上靠,算四万一平,60平的房子起码要两百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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