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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值之下

瞌睡MSZ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罪值之下》是作者“瞌睡MSZ”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沈洺川赵猛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北宋汴梁表面繁暗涌诡新调任的大理寺评事沈砚(字洺川),实为女因女子不得入官她自幼被父亲以“养子”身份教束发着男凭借过人才智与敏锐洞察力入职大理她有个秘密——能隐约感知到“阴邪之气”(实为对环境异常气息、温度的敏锐捕捉),常被同僚误认“通灵”。搭档是经验老道的捕头赵粗中有起初瞧不上这“文弱书生”,却在合作中逐渐被其智谋折对其“女子身份”毫无察两人从针锋相对到默契配破解一桩桩“鬼怪作祟”的凶揭开背后的人性阴二人在一次案件里得知三名绣娘接连失尸身均在城郊“断头河”浮皆着红色嫁双手被丝线缝成作揖嘴角挂着诡异笑民间传是三年前投河的绣娘柳氏化鬼索命——柳氏因被退穿嫁衣投死前诅咒“负心人皆不得好死”…………

主角:沈洺川,赵猛   更新:2025-07-12 10: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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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是后半夜变的。

起初只是淅淅沥沥的牛毛雨,沾在灵堂的白幡上,像给素白的孝布蒙了层灰。

可到了三更,突然就急了,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瓦上,噼啪作响,倒像是有人在屋顶上撒豆子,又密又急,吵得人心里发慌。

沈砚跪在蒲团上,膝盖早麻了。

灵前的白烛烧得只剩半截,烛芯爆出个火星,映得父亲的牌位忽明忽暗。

那牌位是新漆的,黑底金字,可不知怎的,牌位边缘总渗着些暗红的水迹,顺着木纹往下淌,像没擦净的血,混着雨水的腥气,在供桌的青砖上积了小小的一滩。

“小姐,换件衣裳吧。”

老管家的声音发颤,手里捧着的素色麻衣泛着潮味,“您这一身……都湿透了。”

沈砚没动。

她还穿着那身月白长衫,是平日里扮作“沈洺川”时的衣裳。

束发的幞头早就松了,几缕青丝从侧边垂下来,黏在颊边,又冷又湿,像有小蛇在皮肤上爬。

她能感觉到胸前束带的勒痕,闷得发疼,可比起心里那点寒意,这点疼根本算不得什么。

三日前,父亲还坐在书房里,指着漕运的卷宗骂贪官,唾沫星子溅在她手背上。

他说:“洺川,这案子查下去,怕是要掀翻半个汴梁城。”

那时他眼里的光,比灵前的烛火亮得多。

可现在,他成了牌位上的名字。

官府说他是“急病暴亡”,仵作验了三次,都只检出“体虚气弱”。

可沈砚记得,她撞开书房门时,父亲趴在案上,嘴角那抹黑血还没干,指缝里攥着半片碎瓷——是他最爱的那盏青瓷灯的碎片。

雨越下越大,灵堂的门被风吹得吱呀作响,像是有人在外面拽。

供桌底下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像是老鼠在啃东西。

沈砚猛地低头,借着微弱的烛光,看见供桌腿上爬着些细细的红线,红得发黑,正顺着桌腿往上缠,线头沾着黏糊糊的黑泥,不知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小姐……”老管家也看见了,声音抖得像筛糠。

沈砚刚要开口,就听见后院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人从老槐树上掉了下来。

她猛地回头,后院的门没关严,留着道缝。

雨幕里,那棵老槐树的影子歪歪扭扭地晃,枝桠间似乎挂着什么东西,红得刺眼,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像件湿透的红衣裳。

“红……红衣裳……”老管家瘫坐在地上,指着那道缝,“前儿个就有人说,看见沈府后院飘着红衣裳……是、是三年前投河的那个绣娘回来了……”沈砚没理他。

她站起身,长衫的下摆扫过供桌,带倒了那盏缺了口的青瓷灯。

灯盏摔在地上,裂成两半,里面滚出半张纸条,被雨水打湿,紧紧贴在青砖上。

是父亲的字迹,墨色发乌,只写了三个字:“骨瓷灯”。

就在这时,那红线突然动了。

不是被风吹的,是像有东西在底下拽,猛地收紧,缠上了沈砚的脚踝。

冰得刺骨,还带着股烂水草的腥气,像是从断头河里捞出来的。

沈砚浑身一僵,下意识想去拽,指尖刚碰到红线,就听见灵堂外传来脚步声。

是大理寺的人,来送最后一程。

赵猛那粗嗓门隔着雨幕钻进来:“沈评事!

节哀!

你爹是条汉子,只是这汴梁的水……太深了!”

沈砚猛地回神,反手将纸条塞进袖中。

碎瓷片硌着掌心,划开道血口子,血珠滴在纸条上,把“骨瓷灯”三个字晕得发黑,倒像是灯油泼过的痕迹。

她弯腰,将散落的青丝重新拢进幞头,束紧发带时,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等赵猛掀帘进来时,只看见“沈评事”背对着门,站在灵前。

身形依旧纤弱,可不知怎的,那背影在摇曳的烛火里,竟透着股说不出的冷意。

“赵捕头。”

沈砚转过身,脸上己没了泪痕,声音清润,却像淬了冰,“家父有遗愿,让我替他把案子查完。”

她抬手,拂去肩头的雨珠,指尖不经意间划过胸前的勒痕,力道重得像是在提醒自己什么。

“毕竟,”她看着赵猛,眼底映着烛火,却亮得让人发怵,“我是沈家的‘儿子’,不是吗?”

赵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看见供桌底下那截红线正往砖缝里缩,线头沾着的黑泥里,似乎裹着点什么白森森的东西——像指甲盖。

他心里一寒,把话咽了回去。

雨还在下,后院的老槐树上,那件红衣裳还在飘。

风穿过灵堂的窗缝,发出呜呜的响,像是有女人在哭,又像是有人在耳边吹气,带着股胭脂混着尸臭的怪味。

沈砚知道,从这一刻起,沈家长女就死了。

活下来的只有沈洺川,束发,男装,带着半张染血的纸条,和脚踝上那道红线勒出的印子,一头扎进这汴梁城的迷雾里。

那些藏在红衣裳里的怨,那些裹在骨瓷灯下的鬼,那些借了“怪谈”行凶的人——她会一个一个,扒开他们的皮。

哪怕代价是,永远困在这身男装里,与鬼为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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