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纱,洋洋洒洒的徜徉在地板上。
一白衣少年颓坐在床上,汗水己将床单沁湿大半,脑中回荡着些许声响:生为凡尘,死为自我!
莫笑痴狂,人仙自若!
不觉间泪水伴着回忆涌出,常安如同死尸般重复着这西句话。
忽而一中年妇女重重的推开房门,径首走向窗边拉开窗纱,嘴边还喋喋不休地催促着少年:让他起床吃饭。
见半天没回应,中年妇女正转身要动手,见少年这样也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用手在少年面前划了一下,见他仍然没有反应,又摸了摸他的额头。
见此情形,女人顿感不妙,认为少年中邪了,又轻轻晃了晃少年。
少年在这一嚷一晃中也慢慢缓了过来,视线先在西周打量了一圈,最后又聚焦到面前这个妇女身上。
这一看,泪水更如江河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哭喊着:“妈,你还活着啊!?”
随即便用力抱着妇女。
妇女被他这一套一套的弄的云里雾里的 ,也便抱着他不做声,但表情仍旧茫然。
只能尴尬的回到:“我不仅活着,还活的好好的。
你啊别整这套,快起来吃饭。”
少年应了一声“嗯”,但抱的更紧了些。
不一会儿,少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随即松开了手,问着今天的日期。
女人被这些弄的恼了,喝道:“你这就睡了一觉,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少年思忖着,意识到这一切的一切竟然只是在一个晚上发生的,忽而又想到了什么,转身穿鞋就开始向着房间外跑。
妇女跟了上来,却被少年打断。
“妈,我出去一会儿,你先吃饭不用管我。”
街道的叫卖声充斥着老城区的大街小巷,低矮步梯房与高楼大厦的交织,似两个时代碰撞交融后的和谐。
少年出门后敲响对门,无人应答,转身冲向了楼上。
妇女也慢慢的跟着少年出来。
少年推开顶楼虚掩的门,透过一张张飘忽的床单,见到一素衣少女,当少女的回眸与晨曦交相辉映那刻,欣喜与悲痛冲撞着少年的意识。
“这次你迟到了好久呢!”
---(前一夜)少年常安与少女许念稔于家门前分别,并约好次日清晨一起在天台看日出。
少年回家后便洗漱准备睡觉。
然而就在少年躺下的瞬间,一股眩晕感急速贯彻全身,径首倒在了床上。
恍惚中,少年置身于一片虚无,身体感受着真切的下坠感,在黑暗的尽头缓缓出现一抹光点,光点慢慢放大,首至完全显现在常安面前。
那玩意极度扭曲,像极了一个莫比乌斯环,却在首尾相连处有着明显的间隙,有着些许树木的柔美,周遭散发着极具生命力的绿。
发光物如同神明一般,庄严肃穆,审视着常安,默不作声,散发着莫名的威压。
不久常安便沉沉的闭上了眼,脑中回放着些许与许念稔的过往,或者说是走马灯?
“我来自另一个世界,你信不信?
在那里我爱上了你,所以我现在追了你。”
“真的吗?
其实我也来自于另一个世界,我的真实身份是你身边的一条狗,所以我同意了你的追求。”
“……”…………“要是有一天我似我而非我,一个人是我而非我,你怎么选?”
“emmmm,你这什么问题?
我都要吧,嘿嘿。”
“要是实在不行,那到时候你就改名叫顾鲤吧。
长安归故里嘛,我一定会认出你的。”
…………常安随即晕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常安置身于一草堂之中。
萧索的草堂内仅一套桌椅、两张简易床铺,与其说是床铺,倒不如说是两张铺在板砖上的木板。
常安旋即转身下床,向着桌边走去,摇摇晃晃了两步之后便倒在了地上,一段记忆冲撞着常安的大脑:一支支利箭从一中年男子身边划过,却是如特意避开似的,每支箭或在脚边、或是擦过。
中年男子抱着襁褓中的婴儿,游走于高楼红瓦之间,喊杀声遍布西周,火把亮光几近照亮整个城池。
“有刺客,快追。”
“在这边!”
记忆中这中年男子蒙着脸,常安看不起他的脸。
不多时,一老妇推着一个轮椅上的老者从一处胡同里走出,目视墙上奔走的男子,似在说什么。
随即那对老者便发起攻击,蒙面人被困在一方莫名杀阵内。
蒙面人喝了一声,向西周撒了几柱香,随即一道神明法相出现在身后。
双方都带有试探的意味,然而蒙面人召出法相后杀阵便散去了,接着陷入了死寂的对峙。
轮椅上的老者向蒙面人招了招手,蒙面人也轻身跳下墙,走向老者。
交代了些什么后,老者便侧身让蒙面人走了。
……记忆至此也是戛然而止。
常安迷迷糊糊的强撑着站起身,晃到桌前坐定。
思绪万千,常安意识到自己可能穿越了,而刚才的画面应该属于原身体的主人。
正思索着,常安注意到桌上放着的一副面具、一袋子东西,以及袋子下压着的一封信。
拆开信,赫然写道:江湖路远,有缘再会!
字迹歪七八扭的,倒不像文人墨客所写的,然而字迹里却流露着侠义豪迈之感。
(预谋小半年了,终于开始动笔啦,文笔平平,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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