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末世声明!!!
作者第一次写书,对于主角性格塑形可能不是很好,感情戏方面就不写了,因为不知道咋写,以前经常玩红警,然后看他们的红警小说,自己看着也会经常幻想,但是红警兵种太多建筑太多就先写一本类似的。
没写好的地方请指出来,多多指教一下。
2025年7月16日,江阳市,江阳大学,男生宿舍3栋。
湿热的空气如同无形的潮水,瞬间包裹了刘俊阳。
后背的速干T恤立刻洇湿,紧紧贴在皮肤上,黏腻得令人烦躁。
他扯了扯领口,肩头黑色电脑包的沉重感格外清晰——里面是折腾了一宿也没搞定的毕业设计电路板,那个该死的AD转换模块像个漏勺,数据哗哗地丢。
他下意识摸了摸裤兜里硬质的卡片边缘,那是他的退役士兵优待证,他大一入伍当了两年空军警卫兵。
“操蛋的AD模块,傻逼的天气。”
他低声嘟囔着,把嘴里叼着的最后一点馒头咽下去,顺手把包装袋揉成一团,划出一道精准的弧线投入几步外的垃圾桶。
动作干净利落,通往知行楼的梧桐道上,阳光被阔叶切割得支离破碎,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麻雀在枝头跳跃,发出叽喳的轻响,空气里弥漫着青草、露水和微暖泥土的清新气息。
这本该是个宁静的早晨。
“嘿!
阳子!
等等我!”
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喘息从身后传来。
刘俊阳回头,看见室友胡磊抱着一摞厚得能当枕头的《信号与系统》和《高频电子线路》,眼镜片上蒙了层白雾,T恤胸口湿了一大片,正小跑着赶上来。
“哟,磊子,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起这么早?”
刘俊阳咧开嘴,露出习惯性的、带着点戏谑的笑容。
“滚犊子!
老张的课要点名!
我可不想重修!”
胡磊没好气地推了推滑落的眼镜,喘着粗气,“你昨晚又熬鹰了?
黑眼圈快掉地上了!
那破板子还没调通?”
“别提了,”刘俊阳咬了口手里的橙红色冰棒,含糊地说,“那AD转换跟漏勺似的,数据丢得哗哗的,焊锡都快用光了,两点多才躺下。”
他顿了顿,“对了,中午别等我吃饭,实训楼那边搞完估计得去系办一趟,有点手续。”
他指的是退伍复学的一些材料。
两人并肩走在梧桐道上。
刘俊阳三两口把冰棒吃完,棍儿随手扔进路边的垃圾桶。
就在这时,一种极其细微的、难以言喻的违和感,如同羽毛般轻轻搔过他的神经。
太安静了。
不是没人,而是…声音不对。
刚才还叽喳的麻雀,好像瞬间都哑巴了。
连风都停了,树叶纹丝不动。
远处知行楼方向,本该传来课前学生走动的喧嚣,此刻却是一片…死寂?
只有…几声极其模糊的、像是重物坠地的闷响?
还有…某种极其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像是什么东西在喉咙里卡着浓痰,痛苦地翻滚,又像极度困乏的呻吟,断断续续,飘飘忽忽。
刘俊阳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眉头微微蹙起。
警卫连的训练,让他对环境的异常变化有种近乎本能的敏感。
这种死寂混合着怪声的氛围,像极了演习时进入预设“警戒区”前的诡异宁静,让他心头那根弦莫名地绷紧了。
“咋了阳子?”
胡磊看他停下,也跟着站住,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知行楼方向,一脸茫然,“看啥呢?
要迟到了大哥!”
“磊子,你听…”刘俊阳侧着耳朵,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凝重,“那声音…是不是有点怪?”
胡磊也学着侧耳听了听,随即不耐烦地摆摆手:“啥声音?
风声吧?
还是哪个实验室的离心机又抽风了?
我说刘俊阳,你当两年兵当出职业病了吧?
疑神疑鬼的!
赶紧走…”他一边说,一边弯腰去捡刚才跑掉的一本书。
就在这时!
“呃啊——!!!”
一声凄厉到非人的、糅合了极致痛苦、疯狂与绝望的惨嚎,猛地从知行楼一楼靠西的一扇窗户里爆发出来!
声音尖锐得如同玻璃刀刮过金属,瞬间撕裂了粘稠的空气,狠狠刺入耳膜!
刘俊阳和胡磊同时被这声音震得浑身一哆嗦,头皮瞬间炸开!
胡磊刚捡起的书“啪嗒”又掉在地上,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下一秒!
“哗啦——轰!!!”
那扇窗户的钢化玻璃从内部被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力撞得粉碎!
玻璃渣如同冰雹般西散飞溅!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身影如同破麻袋般惨叫着被狠狠抛飞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令人心胆俱裂的弧线,“砰”地一声重重砸在楼前坚硬的仿石砖路面上!
“噗嗤!”
沉闷到令人牙酸的撞击声伴随着清晰得可怕的骨骼碎裂声!
鲜血如同泼墨般从那人身下狂涌而出,瞬间在灰白的地面上涂抹出一大片刺目惊心、冒着热气的暗红!
那人的身体诡异地扭曲着,一条胳膊以不可能的角度弯折在背后,眼镜飞出去老远,镜片碎裂。
“我…我日他先人!!!”
胡磊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瘫坐在地,怀里的书天女散花般滚落,眼镜也甩飞了,裤裆瞬间湿了一大片,浓烈的骚臭味弥漫开来,他整个人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嘴唇哆嗦着,连哭都哭不出来,“死…死人了…跳…跳楼了…”刘俊阳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手狠狠攥住,猛地一抽!
肾上腺素如同高压水枪般瞬间冲遍全身!
不是意外!
他瞳孔骤缩成危险的针芒,身体本能地微微下沉,摆出格斗警戒姿态,肌肉绷紧,死死盯住那扇破碎的、如同恶魔之口的窗户!
一个“东西”…正以一种极其扭曲、违背人体工学的僵硬姿势,扒着布满玻璃碎茬的窗框,试图爬出来!
那东西依稀还能看出人形,穿着被撕扯得破烂、浸透暗红血液的实验服。
但它的脸…皮肤是死尸般的灰败,布满了蛛网般凸起蠕动的青黑色血管。
眼球完全变成了浑浊的、毫无生气的乳白色,看不到一丝瞳孔的光泽。
嘴巴大张着,撕裂到耳根,露出染着黑红血渍、参差不齐的牙齿,下巴诡异地歪斜。
它似乎对几米外摔得不成人形、还在微微抽搐的同伴毫无兴趣,那双空洞死白的眼球,如同精准的雷达,瞬间锁定了梧桐道上站着的刘俊阳和瘫坐在地、散发着恐惧和尿骚味的胡磊!
“嗬——!!!”
它发出一声更加兴奋、更加高亢的嘶嚎,双臂肌肉诡异地贲张,带着玻璃碎屑,猛地翻出了窗户!
“咚”地一声砸落在血泊中,溅起一片污秽!
然后,它西肢着地,如同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提线木偶,关节发出“咔吧”怪响,以一种野兽般、速度却快得惊人的姿态,朝着离它更近的刘俊阳猛扑过来!
腥风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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