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在荣国府抄家那日断了气,再睁眼却成了建安年间一个待斩的文士。
刑场上,他吟诵林黛玉的葬花词,竟让监斩官泪落如雨刀下留人。
被押往许都途中,宝玉靠梦中红楼诗感动兵卒逃过一死。
金銮殿上,曹操设下文台试讲,实为陷阱捕捉异己文人。
宝玉以“纸上红楼梦”为题挥毫泼墨,满堂皆惊。
帘幕后,曹操身边执笔女官史清微手腕一抖,墨点污了竹简——那张脸分明是林黛玉。
深夜密谈,宝玉才知黛玉已在此世蛰伏三年:“你既知这是吃人的世道,为何还要以卵击石?”
宝玉抚过她案头反扣的竹简,轻声道:“颦儿,你桌上压着的,可是建安十三年的血泪名册?”
阴冷刺骨的寒意,像是无数条冰冷的毒蛇,顺着脊椎骨蜿蜒而上,猛地钻进了天灵盖。
贾宝玉猛地睁开眼,大口喘着粗气,仿佛刚从溺毙的深潭里被拖拽出来。
喉咙里火烧火燎,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入目所及,不是大观园雕梁画栋的暖阁,也不是抄家那日纷扬如雪、带着死亡气息的封条,而是冰冷的、粗粝的、带着浓重潮霉味的石壁。
几缕微弱昏黄的光,从头顶高处一个巴掌大的孔洞漏下来,勉强勾勒出这方寸之地的轮廓——一个低矮、污秽、散发着绝望气息的土牢。
四肢百骸传来散架般的剧痛,尤其是脖颈,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死死勒紧,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窒息的眩晕。
他下意识地想抬手抚摸脖颈,手腕上沉重的镣铐哗啦作响,冰冷的铁环深深嵌入皮肉,磨破了肌肤,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唔…” 一声痛苦的低吟不受控制地溢出喉咙。
“醒了?”
一个粗嘎沙哑的声音在角落响起,带着浓重的嘲弄和一丝同病相怜的麻木,“省点力气吧,徐兄。
明日午时三刻,黄泉路上,有的是时间喊疼。”
徐兄?
宝玉茫然地转动着沉重的头颅,看向声音来源。
角落里蜷缩着一个蓬头垢面的身影,只能依稀看出是个男子,破烂的囚衣上沾满污垢,露出的皮肤布满鞭痕和淤青。
那双深陷在污垢里的眼睛,浑浊不堪,唯有深处残留着一星半点属于读书人的清亮,此刻也已被死气彻底笼罩。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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