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结婚第五年,周延舟的白月光带着女儿回来了。
那天是公司年会,夏语柔穿着藕粉色长裙,牵着个约莫六岁的女孩站在宴会厅门口。
水晶灯的光落在她身上,像五年前无数次出现在财经杂志封面上的样子。
女孩怯生生躲在她身后,露出半张脸,眉眼轮廓和周延舟如出一辙。
周延舟正举杯和合作方谈笑,看见她们时,酒杯顿在半空。
红酒晃出涟漪,溅在他手背上,他没察觉。
夏语柔径直走过来,声音不大,刚好能让周围人听见:“延舟,念念病了,需要骨髓移植。”
周延舟放下酒杯,指尖在杯沿摩挲:“与我何干?”
夏语柔脸色发白:“念念是你的女儿。”
周围响起抽气声。
有人偷瞄我,我端着果汁杯,手指捏紧了杯壁。
周延舟笑了笑,弯腰打量那女孩:“夏语柔,你走了六年。
这六年里,你接触过多少男人,谁能证明她是我的?”
女孩突然抓住周延舟的裤腿,抬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爸爸,我要爸爸。”
周延舟身体僵了半秒,随即扯开她的手:“小朋友,认错人了。”
夏语柔猛地把女孩护在身后,眼眶泛红:“周延舟,你非要这么绝情吗?
当年若不是你母亲以死相逼,我怎么会走?”
周延舟直起身,整理了下西装袖口:“过去的事,没必要提了。”
他转身走向我,伸手想揽我的肩。
我往旁边挪了半步,他的手僵在半空。
“介绍一下,我太太,沈棠。”
他对夏语柔说,语气平淡得像在介绍一个陌生人。
夏语柔看都没看我,只盯着周延舟:“骨髓配型只有你合适。”
“不可能。”
周延舟转身往外走,“我会让助理打一笔钱到你卡上,足够你带她去国外治病。”
夏语柔在他身后喊:“周延舟,你会后悔的!”
他没回头。
那天晚上,周延舟没回家。
第二天早上,我在公司楼下看见他的车。
夏语柔坐在副驾驶,侧脸贴在车窗上,不知道在说什么。
周延舟侧着头,阳光落在他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柔和。
我转身进了公司,给人事打了个电话:“把我下周去深圳的出差行程提前,今天下午就走。”
02出差回来,家里多了双粉色的小拖鞋。
放在玄关,和周延舟的黑皮鞋并排。
保姆张姨从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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