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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音乐盒里爬出个前女友讲述主角冰冷陈伶的甜蜜故作者“炒番茄西红柿”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陈伶,冰冷的脑洞小说《音乐盒里爬出个前女友由网络作家“炒番茄西红柿”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56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7 07:06:29。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音乐盒里爬出个前女友
主角:冰冷,陈伶 更新:2025-07-07 09:4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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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日废墟里发现一个完好无损的音乐盒。上发条后,房间里凭空出现一个穿白裙的少女。
她歪头微笑:“你见过时雨吗?他说过会回来接我的。
”我看着她裙摆下若隐若现的机械关节,不敢说时雨的名字早刻在纪念碑上。“没听过。
”我撒谎,“但你可以跟我走。”当音乐停止的刹那,
少女瞳孔变成血红:“骗子……你身上有时雨的味道。”她撕裂的裙摆下,
伸出无数金属尖刺。---暴雨如注。浑浊的雨水裹挟着沙砾和不知名的秽物,
从残破的钢筋骨架间倾泻而下,在陈伶脚下的瓦砾堆上砸出一个个浑浊的水坑。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腐烂甜腥味,混合着铁锈和某种化学品的刺鼻气息,
每一次呼吸都像把冰冷的刀片刮过喉咙。远处,
某种沉重物体拖曳过地面的粘稠摩擦声和令人牙酸的咀嚼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那是“清道夫”在享用今天的腐肉。声音在雨幕和废墟的扭曲回音中显得飘忽不定,
反而更添几分阴森。陈伶压低身体,紧贴着冰冷湿滑、布满裂缝的混凝土断墙,
像一道灰色的影子在建筑废墟的夹缝中艰难穿行。肋骨间传来一阵熟悉的、闷钝的抽痛,
那是三天前被一只变异“蚀骨者”的尾刺擦过留下的纪念。每一次发力蹬踏脚下松动的砖石,
疼痛便清晰地提醒着他身体的极限。他必须尽快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落脚点,
在这种天气暴露在开阔地带,无异于给那些嗅觉灵敏的怪物递上晚餐的请柬。
他摸索着翻过一道垮塌的承重墙,脚下的瓦砾堆突然向下塌陷。失重感猛地攫住了他,
心脏瞬间悬到了嗓子眼。他本能地蜷缩身体护住要害,顺着倾斜的废墟泥石流般滑了下去。
后背重重地撞在某个硬物上,痛得他眼前发黑,呛出一口带着铁锈味的唾沫。
几块松动的混凝土块紧跟着砸落下来,扬起的灰尘混合着雨水的气息,呛得他连连咳嗽。
他挣扎着撑起身体,手肘和膝盖传来火辣辣的擦痛。甩了甩被泥水糊住的眼睛,
他下意识地抬头,随即动作完全僵住。黑暗。绝对的、浓稠的黑暗将他包裹。
刚才滑落的洞口,已经被上方坍塌的瓦砾彻底封死,
只剩下几缕浑浊的雨水顺着缝隙艰难地渗漏下来,如同垂死的眼泪。唯一的光源,
是他摔落时还死死攥在手里的那只老式强光手电。光束此刻正斜斜地打在前方,
照亮了空气中翻滚的尘埃颗粒。陈伶的心脏沉了下去。他强迫自己冷静,
深吸了几口混杂着霉味和尘土气息的空气,试图驱散胸口的窒闷和肋骨的抽痛。
他转动僵硬的手腕,让那束微黄却足够凝聚的光柱缓缓扫过这个意外坠入的空间。
光束划过粗糙的、布满龟裂纹理的混凝土墙壁,扫过地面堆积的厚厚灰尘和散落的碎石杂物。
然后,光束猛地定住了。那是一个门洞。门洞内,光束勾勒出的景象,
与这个充满死亡气息的废墟世界格格不入到令人头皮发麻。光束小心翼翼地探入门洞,
如同一个胆怯的闯入者。那是一个狭小的空间,看轮廓,曾是一间儿童房。
墙壁刷着一种早已褪色却依然能辨认出原本是柔和的、梦幻般的淡蓝色涂料。一面墙上,
甚至还能看到残存的、色彩模糊的卡通贴纸——一只咧着嘴笑的太阳,几朵歪歪扭扭的云彩。
时间在这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又或者,被某种不讲道理的力量蛮横地隔绝在外。
与外面地狱般的景象形成恐怖对比的,是这里的“洁净”。没有灰尘。一丝一毫都没有。
地面光滑得能映出手电筒光斑的倒影。墙壁干净得如同刚刚粉刷过,
那些残存的贴纸边缘清晰得没有一丝卷翘。
房间里散落着几样物品:一个倒扣在地、缺了条腿的塑料小马,一个被压扁的彩色皮球,
几本封面褪色、纸张却奇迹般没有发黄卷曲的童书。它们都一尘不染,安静地躺在那里,
像是昨天才被遗弃。一种强烈的、冰水浸透骨髓的寒意顺着陈伶的脊椎急速攀升。
在“终焉之地”,这种异常的洁净,往往比堆积如山的腐尸和干涸发黑的血迹更令人恐惧。
它意味着某种规则之外的存在,某种……被“系统”遗忘或扭曲的角落。
光束在房间里继续移动,
最终定格在房间中央唯一一张小小的、同样干净得不可思议的木桌上。桌上放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音乐盒。大约两个拳头大小,通体由某种温润的深色木材制成,
表面打磨得极其光滑,在光束下泛着幽幽的光泽。盒盖是拱形的,
上面镶嵌着几片用彩色珐琅精心描绘的叶子图案,小巧而精致。
整个盒子没有任何破损或污渍,崭新得如同刚刚从工匠的作坊里捧出来,
与周围破败的儿童房遗迹形成诡异的和谐。它就那样静静地摆放在桌子的正中央,
像一个沉默的祭品,又像一只沉睡的眼睛,等待着被唤醒。陈伶的喉咙有些发干。
理智在疯狂地尖叫,警告他远离这超乎常理的存在。在“终焉之地”,
任何与“旧日”紧密关联、且保存完好的物品,都可能是致命的陷阱。
它们往往承载着扭曲的执念,或者干脆就是某些强大“异常”的诱饵或核心。然而,
另一种更原始、更难以抗拒的冲动,像细密的藤蔓缠绕着他的心脏。那是人类面对未知时,
混杂着恐惧与探求本能的复杂情绪。更何况,在这绝望的深渊里,任何一点“异常”,
都可能隐藏着渺茫的、关于“系统”规则的线索,甚至是……一丝逃出生天的可能。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胸腔里的心脏沉重地撞击着肋骨,
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旧伤,带来一阵阵钝痛。他死死地盯着那个音乐盒,
仿佛要用目光将它洞穿。最终,对“线索”的渴求,压倒了本能的恐惧。
他一步步挪向那张小木桌,脚步轻得如同踩在薄冰上,每一步都激起无声的涟漪。
每一步落下,都感觉自己正主动踏入一个精心布置的、散发着甜美气息的捕兽夹。
他停在桌前,屏住呼吸,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耳膜里奔流的轰鸣。犹豫只持续了一瞬。
他伸出右手,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带着一种近乎赴死的决心,
轻轻搭在了音乐盒侧面那个小小的金属发条旋钮上。入手冰凉,触感光滑而坚硬。
他深吸一口气,肺部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然后,手腕开始发力。
“咔哒…咔哒…咔哒……”发条旋钮转动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中突兀地响起,干涩而清晰,
如同骨骼在寂静中摩擦。每转动一圈,那声音都像一根冰冷的针,扎进陈伶紧绷的神经。
他转动得很慢,异常地慢,全身的肌肉都僵硬地绷着,像一张拉满的弓,
随时准备着应对任何可能的异变。一圈,两圈……十圈……当发条旋钮转到某个极限位置,
发出“嗒”一声轻响,再也无法转动时,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然后,
“叮——”一声清脆、空灵得如同水晶撞击的乐音,毫无征兆地在狭小的空间里骤然响起。
那声音纯净得不带一丝杂质,穿透了外面暴雨的喧嚣,穿透了废墟的厚重死寂,
带着一种不属于这个绝望时代的、近乎神性的清澈。紧接着,
一连串同样纯净悦耳的音符开始流淌出来,轻盈、跳跃,
带着一丝旧日时光特有的、淡淡的忧伤旋律。一首陈伶从未听过的、舒缓而优美的曲调,
在这尘封的、洁净得诡异的儿童房里弥漫开来。乐音流淌的瞬间,异变陡生!音乐盒正前方,
那片一尘不染的淡蓝色墙壁前,空气毫无征兆地开始剧烈地扭曲、波动。
光线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揉皱,空间本身发出一种微不可闻却令人牙酸的“嗡鸣”声。
空气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荡漾开一圈圈肉眼可见的、透明的涟漪。陈伶的心脏猛地一缩,
几乎停止了跳动!他像被烙铁烫到一样猛地向后弹开一步,
右手闪电般按在了腰间那把磨得锋利的合金短匕上。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
却无法带来丝毫安全感。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涌向了四肢,又在下一秒冻结。
瞳孔因极度的惊骇而急剧收缩,死死盯住那片扭曲的核心。涟漪中心的光芒骤然变得刺眼,
随即又瞬间黯淡下去。一个身影,在那光芒消散处,无声无息地凝聚成形。那是一个少女。
她穿着一条样式简单的、洗得发白的棉布连衣裙,裙摆及膝,勾勒出纤细而略显单薄的轮廓。
赤着双脚,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
几缕发丝贴在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脸颊旁。她的面容干净得没有一丝烟火气,
眉眼间带着一种旧时代画报里才有的、近乎脆弱的纯真。她微微歪着头,
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缓缓睁开。那是一双极其清澈的、如同初融雪水的眼睛,
带着一种懵懂的好奇,静静地、毫无预兆地看向几步之外,全身绷紧如临大敌的陈伶。
她的嘴角向上弯起一个柔和的弧度,一个纯粹得不含任何杂质的微笑在她脸上绽放开来。
那笑容太过干净,太过无辜,与这个污秽绝望的世界格格不入,
反而透出一种令人心头发毛的诡异。少女的嘴唇轻轻开合,声音如同她本人一样,
带着一种空灵的、不真切的质感,轻轻柔柔地飘荡在流淌的音乐声中:“你好呀。
”她向前轻盈地迈了一小步,裙摆微微晃动,赤足踏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
没有发出丝毫声响。“请问……”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和期盼,
清澈的眼睛专注地看着陈伶,“你见过时雨吗?”她顿了顿,脸上那纯真的笑容加深了些许,
带着一种近乎固执的信任。“他说过,等外面的事情结束了,就一定会回来接我的。
”乐音还在轻柔地流淌,那空灵的旋律此刻却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陈伶的四肢百骸。时雨。
这个名字像一道无声的惊雷,狠狠劈进陈伶的脑海。他想起来了。
在“引燃者”营地那座冰冷的、由无数锈蚀金属片焊接而成的巨大纪念碑上,
密密麻麻刻满了在探索“第七终焉”时失踪和确认死亡者的名字。一个并不起眼的位置,
就刻着“时雨”两个字。旁边标注着简短的信息:编号E-743,探索小队“渡鸦”成员,
于“第七终焉”外围区域失踪,判定为“认知污染侵蚀,存在湮灭”。失踪。湮灭。
在“终焉之地”,这两个词几乎就是死亡的代名词,
而且是那种连尸体都不会留下的、彻底的抹除。一股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头顶,
比这地下废墟的阴冷更甚百倍。陈伶的目光几乎是失控地、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悚,
猛地扫向少女的裙摆下方。就在她刚才迈步的瞬间,那洗得发白的棉布裙摆轻轻飘起了一角。
惊鸿一瞥间,陈伶看到了!在那纤细白皙的小腿下方,本该是脚踝连接脚掌的地方,
取而代之的是一截冰冷、光滑、泛着幽暗金属光泽的……机械关节!
结构精密的金属部件在昏黄的手电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
与她上半身那脆弱的人类少女形象形成了恐怖到极点的割裂感!
曲的造物”……无数在“终焉之地”流传的、关于那些徘徊在旧日遗迹中的恐怖存在的名词,
瞬间挤满了陈伶的思维。每一个词都代表着极致的危险和不可理解!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后背的衣物,粘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
按在匕首柄上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发白,微微颤抖着。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重新聚焦在少女那张纯真无邪的脸上。那张脸依旧带着温柔的、等待答案的微笑。“时雨?
”陈伶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干涩、沙哑,每一个字都像在砂纸上摩擦。他用尽全身的力气,
才控制住声线不泄露出一丝一毫的颤抖,努力让表情维持着一种近乎僵硬的平静。
他缓慢地、极其清晰地摇了摇头,目光直视着少女那双清澈见底、却深不见底的眼睛。
“没听过这个名字。”谎言脱口而出,冰冷而坚决。音乐盒的旋律还在不知疲倦地流淌着,
那空灵的音符此刻听在陈伶耳中,却如同催命的符咒。他清晰地感觉到,
就在他说出“没听过”这三个字的瞬间,少女脸上那纯真无邪的微笑,
似乎……凝固了那么微不可察的一刹那。那双清澈的眼眸深处,仿佛有某种极其细微的东西,
像投入石子的水面,荡开一丝难以捕捉的涟漪。但随即,那笑容又恢复了原状,
甚至更加柔和。“这样啊……”少女的声音依旧轻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失落,
却并无怀疑。她微微低下头,看着自己赤着的、踩在光洁地面上的双脚——或者说,
那冰冷的金属关节。“那我只能……继续等下去了。”语气平淡,
却透着一股令人心头发冷的执拗。就在这时,音乐盒里流淌出的旋律,
出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滞涩。仿佛上紧的发条终于开始力竭,
那流畅的音符链条出现了一个小小的、不和谐的断点。嗡——一股无形的、冰冷刺骨的恶意,
毫无征兆地在狭小的房间内炸开!那感觉像是一桶冰水混合着无数尖锐的碎玻璃,兜头浇下,
瞬间冻结了陈伶的血液和思维!纯粹的、针对灵魂的恶意!“呃啊!”陈伶闷哼一声,
如同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胸口,眼前猛地一黑,踉跄着向后倒退一步,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肋骨处的旧伤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但他此刻完全顾不上。
他猛地抬头,瞳孔因极致的惊骇而缩成了针尖!房间正中的少女,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她脸上那纯真无邪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到极致的漠然。
那双刚刚还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如同两颗凝固的血珀,
猩红的光芒在其中疯狂地翻涌、凝聚!那红,浓郁得如同最污秽的血液,
散发着不祥的、毁灭性的气息。“骗子……”一个完全不同的声音从她口中吐出。
不再是之前的轻柔空灵,而是变得沙哑、尖锐,像是无数金属碎片在玻璃上疯狂刮擦,
带着一种非人的、歇斯底里的怨毒,每一个音节都敲打着陈伶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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