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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纪念日快乐》中的人物冰冷雨水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现代言“红沉不沉”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七年纪念日快乐》内容概括: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雨水,冰冷,一种的现代言情,婚恋小说《七年纪念日快乐由网络作家“红沉不沉”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38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18:16:5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七年纪念日快乐
主角:冰冷,雨水 更新:2025-07-06 18:4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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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七周年纪念日,我准备了烛光晚餐和孕检报告单。丈夫温柔地送我卡地亚手镯,
一如七年前他第一次送我礼物的模样。替他整理公文包时,一张陌生女人的孕检单滑落出来。
日期显示,正是他最近频繁“加班”的时期。民政局门口,
他撑着伞小心护我别淋湿:“念念,别闹了,回家吧。”雨水打湿离婚证,墨迹晕染像血泪。
他无名指上的婚戒突然脱落,滚进下水道缝隙。我弯腰捡起自己那枚戒指,扔进垃圾桶。
转身时听见他轻唤:“今晚还吃你爱的龙虾吗?”我笑了,结婚七年,
他从不记得我对海鲜过敏。---七月的雨,来得毫无征兆,又急又密,
像天上有人打翻了巨大的水盆。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民政局深蓝色的雨棚上,
汇成浑浊的小溪,顺着边缘哗啦啦地往下淌,在水泥台阶前溅起一片迷蒙的水雾。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湿漉漉的土腥味,闷得人胸口发紧。
我攥着手里那个还带着打印机余温的暗红色小本子,指尖冰凉。硬邦邦的封皮上,
“离婚证”三个烫金的字,在棚顶惨白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点冰冷的光,刺得眼睛生疼。
雨水裹挟的冷气,无孔不入地钻进单薄的衣衫,激得我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身旁的男人,
程磊,我的丈夫——哦不,前夫——下意识地朝我靠近了半步。
他那把宽大的黑伞稳稳地倾斜过来,严严实实地遮在我头顶,
将他自己的半个肩膀暴露在如注的暴雨里。深色的西装布料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水迹。
“念念,”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刻意的、小心翼翼的柔和,混杂在哗哗的雨声里,
像隔着一层毛玻璃,“雨太大了,别淋着。我们…别闹了,好不好?回家吧。”他的语气,
甚至他举伞护住我的姿态,都和三小时前,我们并肩走进这栋大楼办理手续时,如出一辙。
体贴得无懈可击。那时,就连柜台后面那个见惯了悲欢离合、表情近乎麻木的工作人员,
都忍不住从老花镜片后抬起眼皮,带着一丝诧异和困惑打量我们。
大概她也很少见到来办离婚还如此“相敬如宾”、男方全程对女方呵护备至的怨偶吧?
她的眼神像是在无声地询问:你们……真的是来离婚的?回家?这个词像一根生锈的针,
猛地扎进我麻木的神经末梢。家?那个精心布置、充满了七年点滴回忆的房子,
此刻在我的意识里,骤然扭曲变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令人窒息的谎言陈列馆。
胃里一阵翻搅,我猛地吸了一口带着浓重水汽的凉风,试图压下那股汹涌的反胃感。
指腹下意识地用力摩挲着离婚证光滑的封面,那层薄薄的塑料膜下,属于我的照片旁,
姓名栏里“陈念”两个字,墨色似乎有些深重得不正常。一滴冰冷的雨水,
不知何时斜飞进来,恰好落在那片深红上,墨迹瞬间被晕开一小团,边缘模糊,
像一滴绝望的血泪,缓慢地、无声地洇染开来。我的视线被那团晕染的血泪死死黏住,
大脑却不受控制地倒带回三个小时前。那个转折点,清晰得如同用刀刻在眼前的雨幕上。
---七月的阳光本该是灼热的,
但那天下午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我们那个装修雅致的客厅时,却只让人觉得空旷得发冷。
空气里弥漫着烤蛋糕胚的甜香和我精心挑选的白茶香薰气息,本该是温暖慵懒的午后。
结婚七周年纪念日。都说七年之痒,可我一直觉得那是别人的故事。茶几上,
透明的玻璃花瓶里,大把盛放的香槟玫瑰娇艳欲滴,花瓣上还滚着水珠,
是我上午特意去花市挑回来的。旁边,放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里面装着那份我反复摩挲、看了无数遍的孕检报告单。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一个双重的惊喜——庆祝我们的纪念日,也庆祝我们即将迎来一个崭新的小生命,
弥补三年前那个意外失去的孩子带来的伤痛。厨房里,
我系着那条他某次出差带回来的碎花围裙,正仔细处理着新鲜的龙虾。
冰凉的触感让我指尖发麻,心里却揣着一团小小的、雀跃的火苗。
清蒸龙虾、红酒炖牛腩、香煎鹅肝……还有那个我偷偷练习了好几次才成功的提拉米苏蛋糕。
墙上的挂钟指针沉稳地走向五点。他该下班了。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轻微咔哒声,
熟悉得让我心跳漏了一拍。门开了。程磊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带着一身室外的暑气。
他随手将那个我熟悉的、皮质厚实的黑色公文包放在玄关柜上,
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但看到我时,立刻绽开一个温柔的笑容,眼角漾起细纹,
还是那么好看。“老婆,我回来了。”他几步走过来,很自然地环住我的腰,
下巴在我颈窝处蹭了蹭,温热的气息拂过皮肤,带着他惯用的须后水的清爽味道。
“辛苦你了,弄这么多好吃的。”“纪念日嘛。”我笑着推开他,
怕手上的水沾湿他昂贵的衬衫,“快去洗手换衣服,马上开饭了。”他松开手,
目光扫过茶几上的玫瑰,笑意更深了些:“花很漂亮。”他一边解着领带,一边走向卧室,
经过玄关柜时,脚步顿了顿,似乎想拿那个公文包,但最终还是直接进了房间。餐厅里,
柔和的灯光下,摇曳的烛光映着精致的餐具。我们相对而坐,气氛温馨得有些不真实。
他开了那瓶我早就醒好的红酒,深红色的液体在高脚杯里荡漾出宝石般的光泽。“念念,
”他放下酒杯,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小盒子,推到我面前,眼神专注而深情,
带着一种穿越时光的暖意,“七周年快乐。打开看看。”我的心跳得厉害,
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轻轻掀开盒盖。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一只卡地亚的LOVE系列手镯,
经典的螺钉设计,黄金在烛光下流淌着温润而昂贵的光泽。款式,和七年前,
我们刚恋爱不久,他送我的第一件像样礼物,一模一样。那一瞬间,时光仿佛轰然倒流。
眼前这个成熟稳重的男人,
与当年那个带着青涩和紧张、笨拙地给我戴上同样款式手镯的大男孩重叠在一起。
“和当年那个一样,”他起身,绕到我身边,拿起手镯,熟稔地拧开螺钉接口,
小心翼翼地替我戴在手腕上。冰凉的金属贴上皮肤,他温热的指腹轻轻擦过我的腕骨,
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咔嗒一声轻响,螺钉旋紧,他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在耳边响起,
“我的念念,永远是我的小女孩。”他俯身,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的额头。烛光摇曳,
玫瑰芬芳,手腕上的金镯沉甸甸的冰凉。如果时间就此定格,该是多么完美的纪念日画面。
巨大的幸福感裹挟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眩晕感袭来,
几乎让我忘却了这七年婚姻里所有的平淡、琐碎和偶尔的争吵。我甚至有那么一秒钟的恍惚,
觉得茶几抽屉里那份孕检单带来的喜悦,也即将圆满这份迟来的、失而复得的浓情蜜意。
直到……他放在玄关的那个黑色公文包。晚餐后,程磊主动起身收拾碗碟,动作利落,
一如他惯常表现的体贴。“我来吧,你去歇会儿。”他温声说。“没事,顺手。
”我端着几个盘子走向厨房水槽。水流哗哗作响,冲刷着盘子上残留的油渍。
目光不经意扫过玄关,那个黑色的公文包安静地立在那里。
一个念头毫无预兆地跳出来:他最近好像特别忙,包里总塞得鼓鼓囊囊的。
以前我偶尔也会帮他整理一下,把重要的文件拿出来归类。鬼使神差地,我擦干手,
走了过去。手指搭上冰凉的皮质拉链头,心脏在胸腔里莫名地加快了跳动,咚咚咚,像擂鼓。
我告诉自己,只是帮他整理一下,仅此而已。拉链顺畅地滑开。
包里塞着几份厚厚的项目文件、一个鼓鼓的皮质钱包、他的平板电脑……没什么特别。
我伸手进去,想把文件拿出来放好。指尖却突然触到一个硬硬的、边缘有些锋利的纸角,
藏在文件袋的夹层里,很隐蔽。我把它抽了出来。是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展开的瞬间,
我所有的动作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仿佛隔着一个世界传来。一张孕检报告单。姓名:林薇。年龄:26岁。
检查项目:早孕超声。超声所见:宫内早孕,活胎,孕周约9周+。
检查日期:赫然印着两个月前!纸上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继而穿透眼球,直直烙进大脑深处,发出滋啦的焦糊声。
两个月前……那正是程磊开始频繁“加班”、电话常常打不通、出差频率陡增的时期!
他那时总说项目进入攻坚阶段,压力巨大,回到家也常常显得心事重重、疲惫不堪。
我心疼他,变着法儿给他煲汤进补,默默承担了更多家务,
以为他只是工作太累……手腕上那圈新戴上的卡地亚手镯,黄金的光泽在厨房顶灯的照射下,
冰冷刺目。沉甸甸的金属质感,此刻却像一条淬了毒的冰冷小蛇,死死缠着我的骨头,
寒意顺着血脉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冻得我连指尖都在颤抖。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
刚才吃下去的龙虾、鹅肝、红酒……所有甜蜜的味道都瞬间发酵成了令人作呕的酸腐气味,
猛烈地冲上喉咙口。我猛地捂住嘴,踉跄着冲到洗碗池边,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灼烧般的胃酸和撕裂般的痛楚。“念念?怎么了?”程磊听到动静,
快步从厨房外走进来,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他温热的手掌习惯性地抚上我的后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
我像被滚烫的烙铁烫到一样,猛地直起身,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甩开了他的手臂!动作之大,
带倒了旁边沥水架上的一个玻璃杯。杯子掉在地上,“啪”的一声脆响,摔得粉碎,
透明的碎片和水珠四溅开来,如同我们此刻骤然粉碎的婚姻表象。我剧烈地喘息着,
胸口剧烈起伏,眼前阵阵发黑。我转过身,死死地盯着他,
手里紧紧攥着那张单薄的、此刻却重逾千斤的孕检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我将那张纸,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拍在他胸口!纸张发出沉闷的声响。
程磊脸上的关切和温柔瞬间凝固了。他下意识地低头,目光落在胸口那张纸上。
当看清上面的内容时,他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微微翕动了一下,
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刚才还温情脉脉的餐厅空气,瞬间冻结成冰。“林薇?
”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磨过粗糙的木板,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九周?
”我死死盯着他骤然失神的眼睛,那里面曾盛满让我沉溺的温柔,
此刻只剩下猝不及防被揭穿的狼狈和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慌乱,“程磊,告诉我,
你最近加的那些‘班’……都加到谁床上去了?”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短暂的死寂后,他试图开口,
声音艰涩而干哑:“念念…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我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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