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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王府

76号矿工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主角是重生沈念慈的宫斗宅斗《重生回王府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宫斗宅作者“76号矿工”所主要讲述的是:剧情人物是沈念慈的宫斗宅斗,大女主,重生小说《重生回王姨母她慌了由网络作家“76号矿工”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93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21:22:0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回王姨母她慌了

主角:重生,沈念慈   更新:2025-07-05 23:3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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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生之始沈念慈再次睁开眼时,眼前是一片昏暗的帐幔。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

似乎没有一丝力气。耳边传来阵阵低语声,像是有人在说话,声音却含糊不清。

她努力地试图集中注意力,让自己的思维变得清晰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来,

自己好像出了车祸,被救护车送往医院……可现在,这古色古香的房间布置,这身青绫被褥,

又是什么地方?“醒了?”一个尖细的声音突然响起,

紧接着一身鹅黄衣裳的婆子走进了沈念慈的视野中。她脸上满是皱纹,

眼神有些复杂地打量着沈念慈,“姑娘,您可算醒了,主子们都在等您起身去参加家宴呢。

”沈念慈看着她,脑子却飞速地转动着。这里,到底是哪里?她怎么会在这里?突然,

一丝记忆如闪电般划过脑海,她猛地想起,自己好像是穿越了。上一世,她是现代的女白领,

叫林晚熙。却因一次意外,穿越成了古代王府侧妃之女——沈念慈。在这个王府中,

嫡母王氏与庶妹沈若兰心狠手辣,处处刁难于她,而她却因为性格懦弱,只能忍气吞声。

最终,在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中,她被陷害,郁郁而终,

而整个王府也在那些阴谋诡计中逐渐衰败。如今,她竟然重生,回到了一切开始之前。

沈念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看着眼前的婆子,

轻声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回姑娘的话,今日是王爷寿辰家宴,

阖府上下都要去前厅赴宴呢。”婆子恭敬地回答。沈念慈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既然她重生了,那上一世的悲剧就绝不会再上演。她要在这个王府中,为自己,也为父亲,

争得一席之地。她坐起身来,只觉得身体有些虚浮,但还是咬着牙,撑着坐直了身子。

她看着婆子,说道:“你去帮我准备一下,我要去前厅。对了,

把我的那件月白底绣云雀的襦裙拿来。”婆子愣了一下,有些惊讶地看着沈念慈:“姑娘,

那件裙子是新做的,您还没穿过呢。”沈念慈微微一笑:“今日正是好时机,把它拿来吧。

”婆子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准备了。沈念慈则趁这个时间,仔细地打量着自己这具身体。

肌肤白皙娇嫩,五官清秀,只是眉眼间透着一股柔弱之气。她轻轻捏了捏自己的手指,

感受着这具身体的柔软和无力。很快,婆子带着两个小丫鬟回来了,

她们帮沈念慈穿上了那件月白底绣云雀的襦裙。裙子轻盈飘逸,云雀栩栩如生,

仿佛要振翅高飞。沈念慈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走吧。

”她轻声说道。前厅中,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王氏正坐在主位上,

身边围着她的几个庶出儿女。看到沈念慈进来,王氏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虚伪的笑容:“念慈啊,你可算来了,我还担心你身子不舒服,

去不了呢。”沈念慈微微一笑,走上前去给王氏行礼:“嫡母放心,我这点小病,

还没那么严重。今日是王爷寿辰,我怎么能不来给父王贺寿呢?”王氏看着沈念慈,

眼神中闪过一丝审视。她上下打量着沈念慈,那件月白襦裙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清新脱俗,

让她不禁皱了皱眉。不过她很快调整好表情,说道:“既如此,那就好好给王爷敬酒。

”沈念慈点点头,转身走向父亲沈安远。沈安远坐在王氏的下首,面相和善,

但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沈念慈走到他身边,轻轻唤道:“父亲。”沈安远抬头看到沈念慈,

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念慈,你来了。”沈念慈微微一笑:“父亲,女儿祝您福寿安康,

寿比南山。”沈安远点了点头:“好孩子。”这时,

站在王氏身边的沈若兰突然出声:“姐姐,你这裙子倒是好看,不过是不是太招摇啦?

今日可是父王的寿辰,不是你一个人的舞台。”沈念慈抬头看向沈若兰,

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襦裙,领口绣着金线,显得格外华贵。只是那眼神中透着的嫉妒和恶意,

却怎么也掩藏不住。沈念慈淡淡一笑:“妹妹说笑了,今日确实是父王的寿辰,

女儿只是想穿得喜庆些,没想到惹妹妹不高兴了。”王氏看着两人,

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若兰,不要胡说八道。”沈若兰瘪了瘪嘴,退到了一边。

沈念慈则继续给父亲敬酒,又依次给府中的长辈们敬酒。她举止得体,言辞温和,

让众人对她的印象大为改观。家宴进行到一半,王府的管家突然匆匆进来,

在王氏耳边低语了几句。王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猛地站起身来,

周围的众人也被吓了一跳。沈念慈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她看向王氏,轻声问道:“嫡母,

发生什么事了?”王氏冷哼一声:“还能有什么好事?你那个蠢父亲,又被人参奏了。

这回可是贪墨军粮的大罪,若是查实了,整个王府都得跟着陪葬!”此话一出,满堂寂静。

众人纷纷看向沈安远,眼中满是惊恐和担忧。沈安远坐在那里,脸色苍白,一言不发。

沈念慈心中一震。贪墨军粮?这可是一等一的重罪。她立刻意识到,

这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父亲,想要整治整个沈家。不过,她面上却丝毫不露声色,

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嫡母,事情还没查清呢,咱们先不要慌乱。父亲一向清廉,

定是有人诬陷。”王氏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清廉?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父亲那些烂事。

若不是这些年我帮着打点,你们沈家早就完了!”沈念慈的眉头微微皱起。

她知道王氏向来与父亲不和,但没想到她竟会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就在这时,

站在王氏身后的沈若兰突然出声:“娘,要不我们先去佛堂给父王祈福,

保佑他平安度过这场劫难吧。”王氏看了沈若兰一眼,点了点头:“也好,走吧。

”众人纷纷起身,跟着王氏往佛堂走去。沈念慈却故意放慢了脚步,落在了最后面。

等众人离开后,她悄悄地拐进了一条偏僻的走廊。这里鲜有人来,显得格外安静。

沈念慈快步走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小房间前。她从袖中取出一把小巧的钥匙,

轻轻插进锁孔,随后转动了几下,门便“嘎吱”一声开了。房间里堆满了杂物,

灰尘在空中弥漫。沈念慈走进去,小心翼翼地在一堆旧箱子中寻找着。终于,

她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上了锁的木箱子。她从怀中取出另一把钥匙,打开了箱子。

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本账册,还有一些信件。沈念慈拿起其中一本账册,翻开看了看,

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些账册,都是沈家近年来的开支记录。而且,这些记录中,

有一些是关于王府与外头商户往来的账目。沈念慈记得,在前世,

王氏和沈若兰就是通过篡改这些账目,陷害父亲,还勾结外戚,一点点蚕食沈家的产业。

而现在,这些证据就在她手中。她把账册和信件都装进了一个包袱里,

又原封不动地把箱子锁好,放回原处。然后,她转身离开房间,快步朝着佛堂方向走去。

等她赶到佛堂时,众人已经在里面烧香祈福了。王氏站在佛像前,口中念念有词,

沈若兰和其他的庶出兄弟姐妹们站在她身后,也是一脸虔诚。沈念慈走到他们身边,

也跟着拜了几拜。她心中却在盘算着,该如何利用这些证据,扳倒王氏和沈若兰。

待众人祈福完毕,从佛堂出来时,沈念慈故意拉住了沈若兰的衣袖:“妹妹,

我们去院子里走走吧。”沈若兰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啊,

姐姐。”两人来到院子里,四周无人。沈念慈突然转身,直视着沈若兰的眼睛:“妹妹,

你知道我刚才去哪了吗?”沈若兰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知道,姐姐去哪里了?

”沈念慈冷笑一声:“我去把娘和你勾结外戚,陷害父亲的证据都找出来了。

那些账册和信件,可都在我这儿呢。”沈若兰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惊恐地看着沈念慈:“你,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沈念慈步步紧逼:“你懂的。沈若兰,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背后做了什么吗?你们篡改账目,陷害父亲,还想把我当成替罪羊,

让我去求王爷开恩。真是做梦!”沈若兰浑身发抖,她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姐姐,

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沈念慈看着她,

眼中没有一丝同情:“说什么不敢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要不是看在姐妹的份上,

我现在就把你交给父亲处置。”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这样吧,你去跟娘说,

让她把这些年她做的那些事都一五一十地招了,我会看在她生了你的份上,饶你们一命。

不然的话,哼……”沈若兰拼命点头:“我这就去说,我这就去!”沈念慈转身离开,

只留下沈若兰跪在地上,惊恐不已。当晚,回到自己院子的沈念慈,心中终于舒了一口气。

她坐在桌前,看着那包袱里的证据,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这一世,

她不会再让那些人欺负到自己头上。她要守护父亲,守护沈家,绝不会让前世的悲剧重演。

而王府中,一场更大的风暴,

正在悄然酝酿……2 暗潮涌动沈念慈将证据包袱藏在了床下的暗格里。她知道,

这些东西是她在王府中立足的底气,不能有丝毫闪失。翌日清晨,

小院外传来丫鬟的通报声:“姑娘,王氏让您去正院一趟。”沈念慈敛去眼底的冷意,

轻声道:“知道了,我即刻便去。”推开正院的朱红木门,王氏正坐在上首的雕花太师椅上,

面沉似水,沈若兰瑟缩在一旁,眼底满是惊惶。沈念慈屈膝行礼,姿态温婉:“嫡母唤我来,

可是有事吩咐?”王氏冷哼一声,锐利的目光如刀子般在她身上扫过:“好你个沈念慈,

翅膀硬了是不是?昨日竟敢威胁若兰。”沈念慈抬眸,眼中带着几分懵懂:“嫡母这是何意?

我从未威胁过妹妹。”“还装傻!”王氏一拍扶手,茶盏皆颤,“若不是你,

若兰好端端的怎会突然来求我,说着些疯话,什么账册、信件,我看你是想挑拨离间!

”沈念慈敛去惊愕,福身道:“嫡母息怒,念慈对妹妹向来关心,断无挑拨之理。

或许妹妹这几日陪您祈福,太累了。”沈若兰也忙跟着点头:“娘,我可能是太累了,

有些胡思乱想。”王氏盯着沈念慈,见她眼波澄澈,不像是作伪,又见沈若兰害怕的样子,

气渐渐消了:“行吧,念慈,希望你没那闲心搞这些幺蛾子。你平日里除了绣花看书,

少在外头晃悠。”“是,嫡母。”沈念慈乖巧应下,心底却暗潮涌动。从正院出来,

沈念慈径直去了父亲的书房。沈安远正伏案批改文牍,见她进来,眼神微暖:“念慈,

怎的有空来找我?”沈念慈快步上前,给他斟了杯茶:“父亲,您近日劳累,得多歇歇。

”沈安远端起茶碗,轻抿一口:“昨儿个王府家宴,多亏有你在,不然场面怕是要失控。

”沈念慈坐下,轻声道:“父亲,您朝堂上的事儿,女儿虽不懂,

但若是有人别有用心要害咱们沈家,您得提前防备着。”沈安远听闻,眉心微蹙,

眼底掠过忧色:“念慈,你还小,这些事有为父呢。”“父亲,女儿长大了,也想帮帮您。

”沈念慈握住他的手,眼眶微红,“上辈子女儿没照顾好您,这辈子女儿想陪在您身边,

做个好女儿。”沈安远眼眶一热,将她揽入怀中:“好孩子,有你在,为父很欣慰。

”父女俩相拥而坐,屋外的银杏叶纷纷扬扬落下,给这静谧的时光添了几分温馨。几日后,

王府张灯结彩,沈家要举办一场家学,邀请了城中名媛淑女、才子公子。沈念慈站在镜前,

身着月白纱裙,裙身绣着淡雅的玉兰花,清风拂过,衣袂飘飘。玉兰为她插上一支珍珠钗,

赞道:“姑娘,您今日定能惊艳众人。”沈念慈浅笑,眼中闪过一丝笃定。家学上,

才子们吟诗作对,佳人们抚琴刺绣,好不热闹。沈念慈来到刺绣区,见众人围在若兰身边。

沈若兰的绣品是一幅《牡丹争艳图》,色彩艳丽,可细看之下,针脚略显凌乱。

沈念慈不着痕迹地靠近,突然轻声惊呼:“呀,这牡丹绣得真生动,

不过……这儿的叶子绣反了,应该是先针后边,再填色呢。”众人望去,果不其然。

沈若兰满脸通红,绣品从她手中滑落。王氏怒目而视,正欲发作,

沈念慈却转身对着众人裣衽行礼:“诸位见笑了,家妹还望大家多多指教。”众人附和几句,

便散了。这时,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这位姑娘好眼力,在下景城书院的子墨,

不知可有幸向姑娘讨教一二?”众人望去,只见一白衣书生负手而立,玉树临风。

沈念慈微微一笑:“公子过誉了,念慈不过是偶然发现罢了。

”二人便在众人注视下切磋起来,从针法谈到画理,沈念慈妙语连珠,见解独到。子墨听后,

眼中满是钦佩:“姑娘才情横溢,在下折服。”四周响起阵阵赞叹。王氏脸都青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沈念慈竟在府里藏了这样一位才子。家学之后,子墨成了沈念慈的常客。

这日午后,书房内,沈念慈正与子墨下棋。子墨执黑子落下:“念慈姑娘,你这布局,

步步为营,倒是像在府中谋划呢。”沈念慈轻笑,执白子落于棋盘:“公子说笑了,

不过是一场游戏。”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玉兰慌慌张张地进来:“姑娘,

不好了,外头传言,说王府要被抄检了!”沈念慈心猛地一沉,面上却不露声色:“何事?

”玉兰喘着粗气:“说是父亲大人在朝堂上又遭弹劾,有人声称掌握了他贪墨军粮的实据,

陛下震怒,要派御史来查。”沈念慈手中的棋子“叭”地一声落在棋盘上,她霍然起身。

子墨也站了起来:“沈姑娘,这事儿非同小可,或许我能帮上忙。”沈念慈看着他,

眼底满是感激:“公子愿意助念慈?”子墨点头:“在下欠你一场情,如今正好偿还。

”原来,子墨便是景城书院的才子墨景渊,其叔父是刑部侍郎,与朝中不少官员交好。

他主动提出去打探消息,沈念慈便知无不言,将父亲的处境和王氏的可疑行径都告诉了他。

第二日清晨,玉兰来禀报:“姑娘,墨公子派人传消息来,说弹劾之事是外戚魏家所为,

他们与王氏有书信往来,想借机吞并沈家产业。”沈念慈眼中寒芒一闪:“果然是他们。

”她 friended 女儿玉兰,这丫鬟心地善良又机灵,对沈念慈忠心耿耿。

沈念慈决定,要利用玉兰在府中布下眼线。她将玉兰唤到跟前,低声交代了一番。

玉兰瞪大眼睛:“姑娘,这使不得,要是被发现了……”沈念慈握紧她的手:“玉兰,

信任我,为了自保,不得不这么做。”玉兰犹豫片刻,终是咬牙点头。当晚,

沈念慈在自己房中,借着月光,给王氏房中的大丫鬟翠屏留了一封匿名信,

信中透露王氏与魏家勾结的些许细节,落款却是沈若兰的绣帕图案。第二日,王府炸开了锅。

王氏的房里闹得鸡飞狗跳,翠屏哭哭啼啼地跑来找沈念慈:“姑娘,

有人诬陷主子与外头男人有染,这是血口喷人啊!”沈念慈故作惊讶:“怎会如此?

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你放心,我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翠屏千恩万谢地走了。

沈念慈望着窗外,眼中满是算计。几日后,王府外戒备森严,御史大人带着人来查访。

沈安远在朝堂上据理力争,因证据不足,此事才暂且搁置。但沈家在朝中的名声却大不如前。

沈念慈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王府内的暗潮,还在汹涌。这一日深夜,月色如水,

沈念慈悄悄潜入王府的书房。书房里堆满了古籍和账册,她借着窗外的月光,

翻开一本本旧账查找线索。她知道,王氏与魏家往来的证据,很可能就藏在这里。突然,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沈念慈猛地回头,只见王氏站在门口,

眼神阴鸷:“好你个沈念慈,原来是你在暗中搞鬼。”沈念慈心中一惊,

面上却保持着镇定:“嫡母,您怎么来了?”王氏一步步走近,

沈念慈能闻到她身上的血腥气。王氏突然出手,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贱人,

你以为装傻就能瞒天过海?你的那些小动作,我全都知道!”沈念慈被打得晃了晃,

嘴角溢出血丝,却倔强地抬起头:“嫡母,您若真清白,又何必惧怕我查账?

”王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旋即又变得狠厉:“清白?哈哈,

你以为有那个贱丫鬟玉兰和那个臭书生帮你就赢了?告诉你,他们也靠不住!

”沈念慈心中一惊,玉兰和墨景渊竟也被王氏注意到了。就在这时,

门外突然传来玉兰的声音:“主子,不好了,外头有人说要见您,好像是紧急军情!

”王氏一愣,恨恨地瞪了沈念慈一眼,转身冲了出去。沈念慈连忙继续翻找账册,

终于在一本旧账的夹层里,发现了王氏与魏家的往来信件,信中提及沈家产业的分配计划,

还盖着魏家的私章。她迅速将信件塞进袖中,刚要转身离开,却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王氏去而复返,怒火中烧:“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沈念慈心中一慌,

突然想起身上的现代速记法,她迅速抽出一张纸,在纸上写下一个地址和暗号,吹了吹纸张,

趁王氏再次冲过来时,用力一甩,将其扔向窗外。王氏一愣,沈念慈趁机冲出门外,

向着月色下的王府深处跑去。她边跑边喊:“抓刺客啊!有人来王府行刺啦!

”王府瞬间乱成一片,护院家丁们纷纷提着灯笼四处搜寻。

3 逆风翻盘沈念慈踉跄地冲进父亲的书房,将那封血染的信件重重地拍在案上,

信纸因剧烈的动作簌簌发抖,几滴殷红的血渍在泛黄的信笺上晕开,

宛如一只只噬人心魄的眼。沈安远正伏案疾书,准备上奏朝廷澄清冤屈。

那如山的奏折堆满了书桌,他已数日未曾合眼,两鬓的白发在昏黄的烛光下愈发刺目。

见沈念慈如此慌张,他猛地起身,毛笔“啪”地一声摔在桌上,溅起几点墨汁。“念慈,

何事如此慌张?”他嗓音沙哑,却难掩眉眼间的紧张。沈念慈猛地抬头,

月白襦裙被夜风掀起一角,露出光洁的小腿。她眼中满是惊恐:“父亲,有人闯入王府,

还受伤了!”沈安远猛地推开案几,几摞奏折“哗啦”一声落了满地。他扯过外袍披在身上,

转身便朝外走:“在哪里?”沈念慈跟上他的步伐:“在东厢房,我已命人看着。

”父女俩快步奔至东厢房,护院家丁们已在门外候着。沈安远一脚踹开房门,屋里酒气扑鼻,

角落里蜷缩着一个黑衣人,脸上满是血污,呼吸微弱。沈念慈上前两步,蹲在黑衣人身旁,

轻轻掀开他肩头的衣衫。一块血肉模糊的伤口映入眼帘,暗红的血渍浸透了里衣。

她从袖中摸出一方帕子,轻轻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安抚一个婴儿。

沈安远站在一旁,眼神却如利刃般扫过黑衣人:“这是什么人?”沈念慈摇头:“暂不清楚,

但他伤得很重,需请郎中。”沈安远沉吟片刻,还是命人去请郎中,并安排心腹看守。

第二日清晨,王府上下便炸开了锅。郎中诊断后说黑衣人是被人用刀从背后偷袭,

伤口的形状,极为罕见。沈念慈看着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想起昨夜那封信,

想起黑衣人手中紧攥的那张写有沈府地址和暗号的纸条,这背后必有隐情。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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