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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闪婚了个寂老公竟是当红影帝》,主角佚名佚名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闪婚了个寂老公竟是当红影帝》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现实情感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爷不喜欢画主角是顾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闪婚了个寂老公竟是当红影帝
主角:佚名 更新:2025-07-05 11:3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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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个月,我只见过老公两次。一次是领证那天,他戴着口罩墨镜,民政局大姐差点报警。
一次是搬进他空荡荡的所谓“婚房”,他塞给我一张卡:“密码你生日,随便用,别找我。
”说完,门一关,走了。我捏着那张冰凉的金卡,站在能听见自己回声的客厅里,
感觉自己像个被包养的金丝雀,还是见不着金主的那种。闺蜜苏跳跳气得跳脚:“林闪!
你图啥?图他长得帅?你连他脸都没看清!图他有钱?你缺那点钱吗?”我缺。非常缺。
我妈躺在医院里,像个吞钱的怪兽。我爸留下的那点家底,早被掏空了。
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遍了,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瘟神。顾盼,
存在于我妈病友群阿姨热心介绍的“海归精英、工作忙、急着找靠谱姑娘结婚”的神秘男人,
递过来的那张卡,是我妈的命。“就当签了三年卖身契。”我对自己说,把卡揣进兜里,
硌得肋骨生疼。顾盼给的这房子,地段高级,装修性冷淡,除了每周固定有阿姨来打扫,
安静得像座坟墓。我的生活两点一线:医院,坟墓。哦,不,是家。卡里的钱,
我只用来交医药费。我自己的开销,靠给几个公众号写稿子维持。日子过得清汤寡水,
唯一的娱乐是晚上瘫在沙发上,刷手机,或者开着电视当背景音。那天,又是深夜。
我抱着一碗泡面,吸溜着,电视里在放一部最近爆火的古装剧。男主是当红炸子鸡沈星河,
帅得人神共愤,但我没兴趣。手指无聊地划着手机屏幕,看跳跳在群里吐槽她老板。
电视里传来一阵喧哗,演到宫宴刺杀。镜头扫过混乱的人群,
一个穿着侍卫服的龙套被刺客“一剑穿胸”,踉跄着倒地。镜头一晃而过,
大概只有零点几秒。我吸面的动作顿住了。眼睛死死盯着那个一闪而过的“尸体”。
那张脸…涂着厚厚的血浆和灰土,看不真切。但那个倒地的姿势…肩膀先着地,
带着点刻意调整过的别扭感,像怕真摔着。还有…那龙套的左耳垂上,
好像…有颗很小的红痣?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猛地一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顾盼?那个只见过两面、总共说话不超过十句、神秘得像个特工的“老公”,去演龙套?
还是演一个活不过三秒的炮灰侍卫?我手忙脚乱地放下泡面碗,汤汁溅了一手也顾不上。
扑到电视柜前,拿起遥控器就按回放。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画面一点点倒退,
定格在那个侍卫倒地的瞬间。镜头太糊,场面太乱。我眯着眼,恨不得把脸贴到屏幕上。
是他吗?那个侧脸的轮廓?下颌线?尤其是…我屏住呼吸,放大,再放大…左耳垂!
一颗小小的、淡红色的痣,清清楚楚地嵌在耳垂边缘!嗡——脑子里像炸开了一团浆糊。
胃里的泡面开始翻江倒海。我抓起手机,手指哆嗦着点开相册。里面只有一张照片,
是领证那天拍的结婚证照片。顾盼戴着口罩和墨镜,遮得严严实实,
只露出额头、一点点鼻梁和…左边耳朵。我把手机屏幕怼到电视屏幕旁边。结婚证照片上,
那个模糊的耳朵轮廓,左耳垂边缘,一颗小小的、淡红色的痣,位置、大小,
和电视里那个“尸体”侍卫的痣,一模一样!“哐当!”遥控器从我手里滑落,
砸在光洁的地砖上,电池都摔了出来。世界瞬间安静得可怕,
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和电视里沈星河念台词的背景音。顾盼…是个演员?
还是个演龙套的演员?那我这三个月守活寡,守着这张冰冷的卡,是守了个寂寞?
他所谓的“忙”,就是忙着在横店当背景板,被人一剑捅死?一股邪火“噌”地窜上头顶,
烧得我理智全无。我抓起手机,翻出那个几乎没用过的、备注为“债主”的号码,
手指悬在拨号键上,气得直抖。打过去骂他一顿?质问他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让我像个傻子?
可手指悬了半天,最终无力地垂下。我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们的婚姻,
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心照不宣的交易。他出钱,我出人名义上的,各取所需。
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互不干涉私生活,非必要不联系。他演龙套还是演皇帝,关我屁事?
可心里那股憋屈,像发酵的面团,越胀越大,堵得我喘不过气。我把手机狠狠扔在沙发上,
看着电视里沈星河那张完美的脸,只觉得无比讽刺。接下来的几天,我像着了魔。
上班摸鱼写稿时,脑子里全是那颗红痣。去医院陪我妈,盯着点滴瓶发呆,想的也是那颗痣。
晚上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视,调到那个古装剧的播出平台,像个变态一样,
一帧一帧地找背景板。功夫不负有心人。或者说,顾盼跑的龙套真不少。第三集,
城门口守城士兵甲,镜头扫过他的下巴。第五集,青楼打手乙,被主角一脚踹飞,
露出了半张脸。第七集,更绝了,他演一个被箭射中、挂在城墙上的尸体,远景,
但身形很像。每一次发现“蛛丝马迹”,我的心跳就漏一拍,
随即是更深的荒谬感和一种被愚弄的愤怒。他到底在干什么?体验生活?
还是…他真的就混得这么惨?我把这些“发现”截图,一股脑发给跳跳,
配上一串抓狂的表情包。跳跳秒回:????林闪你疯啦?看个电视剧看出癔症了?
我:你看耳朵!看那颗痣!是不是一模一样?!
我把结婚证照片的耳朵截图和电视剧截图拼在一起发过去。跳跳那边沉默了足足五分钟。
然后,我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是跳跳的语音通话请求,
尖叫声几乎要穿透听筒:“啊啊啊啊啊——!!!林闪!闪姐!我的祖宗!!!
你他妈捡到宝了你知道吗?!!”我被她吼得耳膜疼,把手机拿远了一点:“你才疯了?
什么宝?一堆龙套尸体?”“龙套个屁啊!”跳跳的声音激动得变了调,
“你知道你截图里那个青楼打手乙旁边站着的花魁是谁吗?是最近刚冒头的流量小花!
你知道那个挂在城墙上的‘尸体’背景板,前面骑马过去的是谁吗?是影帝周寒!
”我被她绕晕了:“所以呢?”“所以?!所以能跟这些大咖出现在同一个镜头里,
哪怕只是当背景板,也绝对不是普通的横店漂!那是需要资历和人脉的!”跳跳喘了口气,
压低声音,神秘兮兮,“而且,闪啊,你不觉得…你老公那个身形,那个气质,
就算糊一脸血浆,也…也挺扎眼的吗?”我回想了一下,不得不承认,在一群群演里,
顾盼那个倒地的姿势,确实有种…奇怪的、格格不入的挺拔?或者说,
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流畅?“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想说,”跳跳一字一顿,
带着一种发现惊天大秘密的兴奋,“你老公,顾盼,他绝对不简单!他可能…是个演员!
而且,搞不好,有点咖位!只是我们不知道!”“不可能!”我下意识反驳,
“他要是有咖位,能跟我闪婚?能三个月不露面?能让我守着空房子?”“怎么不可能!
”跳跳化身福尔摩斯,“娱乐圈水深着呢!说不定他得罪了人被封杀?
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必须隐婚?再或者…他签了保密协议在拍什么大制作?
你看他神出鬼没的!”跳跳越说越离谱,但我的心却跟着她的话七上八下。“不行!林闪,
这事必须查清楚!”跳跳下了结论,“你等着,我有个朋友的表姐的闺蜜在圈里做宣发,
我帮你打听打听‘顾盼’这号人物!”跳跳的行动力一向惊人。三天后,
我正趴在电脑前跟一篇母婴稿死磕,手机“叮咚”一声,跳跳发来一个压缩文件包。
标题:绝密!内部资料!闪姐收好!我心跳加速,点开。里面是几十张照片。
有些是模糊的剧照截图,有些是活动现场的抓拍,有些甚至是狗仔偷拍的高糊图。
照片的主角,无一例外,都是同一个人。不同的造型,不同的角度。有时是清爽的现代装,
笑容阳光;有时是冷硬的古装扮相,眼神凌厉;有时是奢华的颁奖礼红毯,西装革履,
气场全开。但无论怎么变,那张脸的核心特征——深邃的眼窝,挺直的鼻梁,
流畅而略带冷感的下颌线,
还有…左耳垂上那颗小小的、淡红色的痣——都清晰地指向同一个人。我的“老公”,顾盼。
照片下面,跳跳附上了她打听到的消息:顾盼,28岁。出道五年,前三年查无此人,
从特约演员、小配角熬起。去年凭借一部小成本文艺片《逆光》里一个沉默寡言的哑巴角色,
横扫三大电影节最佳新人奖,一炮而红。今年初主演的S+古偶《醉江山》大爆,
直接跻身顶流。目前是星河娱乐一哥,圈内公认的演技派新贵,前途无量。
关键词:神秘、低调、零绯闻、对私生活保护极严,业内号称“顾冰山”。闪姐,稳住!
你老公不是龙套,他是当红影帝!顶流!顾盼!!!最后三个感叹号,像三把重锤,
狠狠砸在我天灵盖上。我盯着屏幕上那张在红毯上光芒四射、被无数闪光灯追逐的脸,
又低头看看手机里那张戴着口罩墨镜、只露出一双没什么情绪眼睛的结婚照。影帝?顾盼?
我的…闪婚老公?世界在我眼前旋转、扭曲、崩塌。泡面碗打翻在地毯上的画面,
那颗刺眼的红痣,民政局大姐警惕的眼神,空荡荡能听到回声的房子,
医院催缴费用的通知单……所有的碎片,在这一刻,
被“当红影帝顾盼”这六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以一种极其荒诞的方式,强行粘合在了一起。
荒谬。太荒谬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混合着巨大的委屈,像火山岩浆一样在我胸腔里奔涌。
他竟然是影帝?他这么有钱,有名,有地位?那他跟我闪什么婚?耍我玩吗?
看我为了医药费焦头烂额,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守着空房,很有趣是吗?
“顾盼……”我盯着屏幕上他那张俊美却冷漠的脸,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
感觉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血腥味。我猛地抓起钥匙,冲出了这个冰冷豪华的“坟墓”。
我需要发泄,立刻,马上!离公寓两条街有个大型超市。我推着购物车,像一头愤怒的犀牛,
在货架间横冲直撞。薯片?拿!最贵的!巧克力?拿!进口的!辣条?拿!十包!
平时舍不得买的草莓?拿两盒!车厘子?来一箱!购物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堆成了小山。
走到生鲜区,看到冰柜里包装精美的牛排。呵,影帝大人肯定顿顿吃这个吧?
我恶狠狠地拿起两块最厚的和牛,扔进车里。旁边的促销大妈热情招呼:“姑娘,
排骨也不错,今天特价!”“要!”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把大妈吓了一跳。
我推着满载的购物车,在收银台排着长队,心里的火还在熊熊燃烧。凭什么?
凭什么他能光鲜亮丽地活在聚光灯下,享受万千宠爱,而我却要像个阴暗角落里的老鼠,
守着可笑的秘密,为医药费提心吊胆?手机震动,是跳跳发来的微信:怎么样闪姐?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你打算怎么办?摊牌吗?我手指用力戳着屏幕:摊!
必须摊!我要问问他,影帝大人体验民间疾苦,玩闪婚游戏,好玩吗?刚按下发送,
旁边两个举着手机、打扮时髦的小姑娘的对话飘进耳朵。“啊啊啊快看!
‘顾盼全球后援会’官博发预告了!盼盼今天在城西的‘云栖’摄影棚拍新杂志封面!
下午三点!”“真的假的?!离我们好近!要不要去蹲?”“去啊!万一能见到真人呢!
走走走,结完账就去!”云栖摄影棚?城西?我猛地抬头,看向超市巨大的玻璃窗外。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城西…离这里,开车大概二十分钟。一个疯狂的念头,
像野草一样在我脑子里疯长。去见他!现在就去!当面问清楚!把他那张影帝脸撕下来,
看看底下到底是什么!我连东西都不要了,把塞得满满的购物车往旁边一推,
在收银员和后面排队顾客惊愕的目光中,像颗出膛的炮弹一样冲出了超市。拦下一辆出租车,
报出“云栖摄影棚”的地址时,司机师傅都忍不住从后视镜多看了我两眼,
大概以为我是去追星的狂热粉丝。车子飞驰。我攥着手机,手心全是汗,
心跳快得要蹦出胸腔。愤怒还在,但夹杂了一丝连我自己都没察觉的、隐秘的怯懦和茫然。
见到他,我该说什么?“顾盼,你为什么骗我?”还是“影帝大人,玩够了吗?
”云栖摄影棚是本市一个颇有名气的高端摄影基地,安保森严。出租车只能停在外围。
远远就能看到摄影棚外面围了不少人,大多是年轻女孩,
举着手机和写着“顾盼”名字的灯牌,翘首以盼。
真正的入口处站着几个穿着黑西装、戴着耳麦的安保人员,面无表情地拦着。
我混在人群边缘,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发热的头脑稍微冷静了一点。我怎么进去?硬闯?
估计会被当成饭叉出来。正焦躁地踱步,目光扫到摄影棚侧面一个不起眼的小门。
一个穿着工作马甲、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从里面出来,靠在墙边抽烟,手里还拿着对讲机,
看样子是工作人员。机会!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狂跳的心,
整理了一下因为奔跑而凌乱的头发和衣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
然后快步走了过去。“大哥,”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声音带着刻意的焦急,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是顾盼老师团队的,新来的助理。路上堵车来晚了,
正门那边粉丝太多我挤不进去,能麻烦您让我从这边进去吗?
”我晃了晃手里空无一物的手机,假装在看时间,“拍摄快开始了,我要是迟到就惨了!
”抽烟的男人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我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素面朝天,
因为刚才的奔跑和愤怒,脸颊还有点红,眼神急切又紧张,确实像个冒冒失失的新人助理。
他大概见多了这种场面,又看我一个姑娘家不像有威胁,吐了个烟圈,
懒洋洋地朝小门努了努嘴:“动作快点,别让人看见。”“谢谢大哥!太感谢了!
”我连声道谢,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侧身飞快地溜进了那道小门。
门后是一条堆放着杂物的狭窄通道,光线昏暗。我顺着通道往里走,
隐约能听到前面传来的音乐声、人声和相机快门的“咔嚓”声。通道尽头,
厚重的黑色幕布掀开一条缝,强烈的光线和喧嚣瞬间涌了进来。我躲在幕布后面,
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布置得如同古典宫殿的摄影棚。镁光灯亮如白昼,
聚焦在中央。背景是华丽的雕花屏风。一个人背对着我的方向站着。
他穿着一身繁复精美的玄色帝王衮服,金线刺绣在灯光下流淌着冰冷的光泽。宽肩窄腰,
身形挺拔如松。乌黑的长发用玉冠束起,几缕碎发垂落在颈侧。仅仅是这样一个背影,
就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属于上位者的强大压迫感和…浓烈的孤寂感。
几个工作人员围着他,整理衣摆,调整头冠。一个拿着相机的摄影师正在跟他沟通着什么。
我的心跳,在看清那个背影的瞬间,骤然停了一拍。是他。顾盼。
那个只存在于结婚证照片和我手机截图里的男人,那个让我这三个月活得像个笑话的男人,
此刻,以这样一种极具冲击力的方式,真实地站在离我不到十米的地方。镁光灯下,
他是睥睨天下的帝王。幕布后的阴影里,我是那个连名字都叫不出口的“妻子”。
巨大的身份落差和这三个月积压的所有委屈、愤怒、不解,像海啸一样席卷而来,
瞬间冲垮了我最后一丝理智。我忘了自己是怎么冲出去的。只记得身体比脑子快,
一把掀开碍事的幕布,在工作人员惊愕的目光中,几步就冲到了那个刺眼的聚光灯圈边缘。
“顾盼!”我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个名字,声音因为激动和愤怒而尖锐变形,
在空旷的摄影棚里激起回音。整个摄影棚瞬间死寂。音乐停了。快门声停了。
所有交谈声消失了。几十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唰”地集中到我这个不速之客身上。
穿着帝王衮服的男人,缓缓地,转过了身。灯光毫无保留地打在他的脸上。
那是一张被造物主精心雕琢过的脸。五官立体深邃,眉骨很高,衬得那双眼睛尤其幽深,
像蕴藏着寒潭。鼻梁挺直,唇线清晰而薄,抿成一条冷淡的直线。
皮肤在强光下显得过分白皙,几乎没什么血色。左耳垂上,那颗小小的、淡红色的痣,
此刻清晰得刺眼。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没有惊讶,没有慌乱,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被突然闯入打扰的不悦。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平静得让人心头发寒。
那眼神,不像在看一个闯入者,更像是在打量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这种彻底的漠视,
比任何愤怒的质问都更伤人。我像个被戳破的气球,刚才那股不顾一切的冲劲瞬间泄了大半,
只剩下难堪和无所适从。我张了张嘴,想质问他“为什么”,想骂他“骗子”,
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一个字也发不出来。“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一个穿着马甲、像是现场导演的男人最先反应过来,脸色铁青地冲我吼道,
同时挥手示意旁边的安保人员,“保安!把她弄出去!
”两个身材魁梧的黑西装立刻朝我大步走来,眼神不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被当成饭抓住的后果…我不敢想。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脸色发白。
就在那两个安保的手快要碰到我的胳膊时,一个低沉、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疑穿透力的声音响了起来:“等等。”是顾盼。他开口了。声音不大,
却像按下了暂停键,让那两个安保的动作硬生生顿在半空。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他身上。
顾盼的目光依旧落在我脸上,那深潭般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捕捉的涟漪。
他迈开步子,玄色的帝王衮服下摆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发出丝绸摩擦的细微声响,
一步步朝我走来。沉重的帝王冠冕下,他的脸在强光阴影里半明半暗,
带着一种非人的俊美和压迫感。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
他在离我一步远的地方站定。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他微微低下头,看着我。
那双过分好看的眼睛里,清晰地映出我此刻的狼狈:头发微乱,脸色苍白,
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委屈和强撑的倔强。然后,在所有人惊掉下巴的注视下,
这位以“冰山”著称的当红影帝,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
那笑容很淡,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玩味?紧接着,
他用那副在无数影视剧里蛊惑人心的低沉嗓音,清晰地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夫人,
砸电视的姿势,比剧里贵妃砸玉玺霸气多了。”夫…夫人?!这两个字像两颗炸弹,
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炸得我一片空白。摄影棚里,死寂。绝对的死寂。时间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保持着前一秒的动作,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张,
活像一群被集体掐住脖子的呆头鹅。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只剩下摄影棚顶那些大功率灯具发出的细微电流嗡鸣声。我僵在原地,
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耳朵里嗡嗡作响。夫人?他叫我…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顾盼却像是完全没感受到这足以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氛。他甚至微微侧过头,
对着旁边那个已经石化的、举着反光板的小哥,
用一种谈论天气般随意的口吻吩咐道:“麻烦,给我夫人搬把椅子,要软一点的。她站累了。
”反光板小哥:“……啊?哦!哦哦哦!”他如梦初醒,手里的反光板差点脱手,
手忙脚乱地放下板子,同手同脚地冲向角落找椅子。“还有,
”顾盼的目光淡淡扫过那个脸色铁青的现场导演,“今天的拍摄,到此为止。所有损失,
算我的。”导演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在顾盼那平静无波却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
最终只是颓然地挥了挥手,示意大家收工。工作人员们这才像解冻了一样,开始动作,
但每一个动作都轻手轻脚,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不停地在我和顾盼之间来回扫射,
充满了惊骇、好奇和难以置信。一把柔软的导演椅很快被搬到我身后。顾盼很自然地伸手,
虚扶了一下我的胳膊肘,力道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味:“坐。”我像个提线木偶,
僵硬地坐了下去,大脑依旧一片混乱。顾盼没再看我,而是转向他的经纪人。
那是个打扮干练、戴着金丝眼镜的女人,此刻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混合着震惊、头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了然。“虹姐,
”顾盼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工作状态的平淡,“后续处理一下。我不希望在任何地方,
看到关于我夫人的任何非官方信息流出。你明白后果。”被称为虹姐的经纪人深吸一口气,
用力推了推眼镜,眼神锐利地扫过全场每一个工作人员,声音冷得像冰:“都听见了?
今天的事,谁敢泄露一个字,或者拍到不该拍的东西传出去,
就等着收星河娱乐和顾律师团队的双份律师函。职业生涯结束是小事,
倾家荡产也不是不可能。”冰冷的威胁,清晰地砸在每个人心上。
原本还有些蠢蠢欲动、想偷偷摸手机的手,瞬间都缩了回去。棚内的气氛更加压抑紧绷。
虹姐处理完现场,快步走到顾盼身边,压低声音,语速极快:“盼盼!你疯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这怎么收场?你什么时候结的婚?这姑娘到底是谁?
你……”顾盼抬手,打断了虹姐连珠炮似的质问。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回去再说。”他言简意赅。然后,
他脱下那身华丽沉重的帝王衮服,随手递给旁边一个战战兢兢的助理,
露出了里面简单的黑色T恤。没了戏服的加持,他身上那种迫人的帝王气场消散了一些,
但属于顾盼本人的清冷疏离感却更加鲜明。“走吧,夫人。”他再次看向我,语气平淡无波,
仿佛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夫人宣言”只是我的幻觉。我浑浑噩噩地被他半揽着肩膀,
在无数道灼热视线的注视下,走出了那个令人窒息的摄影棚。虹姐脸色难看地紧随其后。
顾盼的专属保姆车就停在侧门。司机显然已经收到了消息,看到我们出来,立刻拉开了车门。
坐进车里,隔绝了外面的一切目光,我才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猛地吸了一口气。
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属于顾盼的冷冽木质香调,这味道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
随即是更汹涌的愤怒和委屈。“顾盼!”我猛地转头,瞪着他,声音因为激动而发抖,
“你到底什么意思?!”顾盼靠在宽大的座椅里,闭着眼,捏了捏眉心,
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没立刻回答我。坐在副驾的虹姐却忍不住了,猛地转过身,
镜片后的眼睛锐利地审视着我:“这位…林小姐是吧?我是顾盼的经纪人,陈虹。
请你解释一下,你和顾盼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真的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
为什么我们团队完全不知情?”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我冷笑一声,
所有的憋屈在这一刻爆发:“问我?你怎么不问他!结婚三个月!我只见过他两面!
一次领证,一次扔卡!鬼知道他在外面是什么影帝!他把我当什么了?一个摆设?
一个需要时才拿出来应付的‘夫人’?今天要不是我撞破,他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
”我的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尖锐。陈虹的脸色变了又变,
显然被“结婚三个月”、“只见过两面”的信息冲击得不轻,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顾盼:“盼盼!这…这到底怎么回事?!”顾盼终于睁开了眼。
那双深邃的眼睛看向我,里面没有了在摄影棚里的玩味和冰冷,只剩下一种沉沉的疲惫,
和…一丝歉疚?“对不起。”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这一句“对不起”,像根针,
瞬间扎破了我所有强撑的气势。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我死死咬着嘴唇,
不让自己哭出声,只是倔强地瞪着他。“协议婚姻,是我的提议。”顾盼的声音很平静,
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我需要一个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应对一些…来自家族的压力和麻烦。时限三年。你母亲当时急需手术费。我们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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