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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犁赘婿

哈里星星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白月光阿依夏的现代言情《伊犁赘婿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作者“哈里星星”所主要讲述的是:主要角色是阿依夏的现代言情,赘婿,爽文,婚恋,白月光小说《伊犁赘婿由网络红人“哈里星星”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83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4 23:21:06。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伊犁赘婿

主角:白月光,阿依夏   更新:2025-07-05 02:4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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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这次来伊犁,原本是想体验一把"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浪漫,

没想到差点变成"风吹雨打落汤鸡"。"这天气预报也太不靠谱了!"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

冲锋衣早就湿透了,贴在身上像第二层皮肤。草原上的暴雨来得又快又急。

前一秒还是蓝天白云,下一秒乌云就像被谁打翻的墨汁,哗啦啦地泼下来。

我的背包里装着单反和无人机,现在只能紧紧抱在怀里,祈祷它们别进水。

远处有个黑点越来越近。我眯起眼睛,雨水顺着睫毛往下淌。那是一匹马,马上坐着个人。

"喂——需要帮忙吗?"声音清脆得像是草原上的百灵鸟。马在我面前停下。

马背上是个穿着哈萨克族传统服饰的姑娘,雨水顺着她的帽檐往下滴,

却遮不住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需要,太需要了。"我抬头看她,雨水流进嘴里,咸咸的,

"我现在就像个被扔进河里的避孕套,急需一个温暖的港湾。"她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

笑声比雨声还响亮。"你这人真有意思。"她翻身下马,动作利落得像是在表演特技,

"我叫阿依夏,我家毡房就在前面。"我这才注意到她的长相——高鼻梁,深眼窝,

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雨水把她的衣服打湿了,贴在身上,勾勒出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曲线。

"毛川。"我伸出手,"职业兽医,业余段子手。"她的手心粗糙有力,握得我骨头都发疼。

"兽医?"她眼睛一亮,"我家羊正好病了,你要不要来看看?""看病可以,

"我咧嘴一笑,"但我收费很贵的。""多少钱?""一个吻。"阿依夏挑了挑眉毛,

突然伸手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拉近。她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奶茶和草原的香气。

"治好了羊,"她的嘴唇离我只有一寸远,"我给你两个。"我腿一软,差点跪在泥水里。

阿依夏家的毡房比我想象中大多了。圆形的白色帐篷像一朵巨大的蘑菇,

在雨幕中散发着温暖的光。"爸,我捡了个人回来!"阿依夏掀开门帘喊道。

毡房里热气腾腾,炉子上煮着奶茶,香味直往鼻子里钻。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人抬起头,

眼睛像鹰一样锐利。"又捡?上次捡的那只狗差点把羊群都带坏了。"他声音低沉,

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这次捡的什么品种?""汉族,雄性,兽医。

"阿依夏把我往前一推,"他说能治咱们家那只生病的羊。"我差点被门槛绊倒,

狼狈地站稳,"叔叔好,我是毛川。""兽医?"大叔眼睛一亮,"来来来,先喝碗热奶茶,

然后去看看那只羊。它要是死了,我们家损失可就大了。

"阿依夏的妈妈是个圆脸的慈祥妇人,给我倒了碗奶茶。我接过来时,手指碰到她的,

冰凉得像块玉。奶茶烫得我舌头都麻了,但确实好喝,咸香中带着奶味的醇厚。"好喝吗?

"阿依夏凑过来问。"好喝,"我点头,"就像你的眼睛一样让人上瘾。"她妈妈噗嗤一笑,

大叔则哼了一声,"油嘴滑舌。"雨小了些,阿依夏带我去看那只生病的羊。羊圈在后院,

用木栅栏围着。一只小羊羔蔫头耷脑地趴在角落,毛色发暗。我蹲下来检查,

阿依夏蹲在我旁边。她的肩膀贴着我的,体温透过湿衣服传过来。"肠胃炎,

"我掰开羊的嘴看了看,"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有药吗?""有兽药,但不知道对不对症。

"我从背包里翻出随身带的兽医包,"巧了,我这儿正好有。"给羊打针的时候,

阿依夏一直盯着我看。她的目光太直接,看得我手都有点抖。"你平时也这么盯着男人看吗?

"我问。"只盯着好看的。"她眨眨眼,"你打针的样子很专业,比我们这儿的兽医强多了。

""我其他地方也很专业。"我意有所指。阿依夏笑了,露出一排白牙,"是吗?

那得试试才知道。"针打完了,羊似乎舒服了些,蹭了蹭我的手。阿依夏突然凑过来,

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这是定金,"她说,"等它好了,再给你另一个。"我摸着脸,

感觉那里烫得能煎鸡蛋。这姑娘不按套路出牌啊。回到毡房,

阿依夏的妈妈已经准备好了晚饭——手抓羊肉、馕和一堆我叫不上名字的美食。

大叔拿出一瓶白酒,给我倒了满满一杯。"能喝吗?"他问。"能喝一点,"我谦虚道,

"大概就像避孕套的容量,看着不大,其实很能装。"阿依夏一口奶茶喷了出来,

她妈妈笑得直拍大腿,大叔则摇摇头,"你小子这张嘴啊..."酒过三巡,

大叔的话多了起来。他告诉我他们家是这片草原上为数不多还保持着游牧传统的哈萨克家庭,

阿依夏是独女,从小就像男孩子一样能干。"我这闺女啊,"大叔喝得脸红扑扑的,

"骑马、放羊、打架,样样不输给男人。就是找不到对象,愁死我了。""爸!

"阿依夏瞪他。"怎么了?这小子不错,兽医,能帮咱们照顾牲口。长得也还行,

改良下一代基因够用了。"我差点被酒呛到,"叔叔,

我们才认识几个小时...""几个小时怎么了?我跟我老婆第一次见面就定了亲。

"大叔拍拍我的肩,"你要是愿意,就留下来当上门女婿。我们家有三百只羊,五十头牛,

够你们小两口过日子了。"阿依夏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眼睛亮晶晶的,"怎么样,

赘婿先生?"我看看她,又看看满桌美食,再看看窗外已经停雨的草原——繁星满天,

银河像一条闪亮的丝带。"我得先声明,"我严肃地说,

"我这个人有三个缺点:好色、贪吃、爱讲荤段子。"阿依夏歪着头,"巧了,

我就喜欢这样的。"那天晚上,

我睡在客房——如果那个堆满羊毛和杂物的角落能算客房的话。毡房的隔音不好,

能听见阿依夏和她父母用哈萨克语低声交谈,偶尔传来笑声。我躺在羊毛毯上,

闻着混合了奶香、羊肉和草原气息的空气,突然觉得当个赘婿也不错。半夜,

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看见阿依夏蹲在我旁边,手指竖在嘴唇前。

"嘘——"她小声说,"我带你去个地方。"我迷迷糊糊地跟着她溜出毡房。夜风清凉,

草地上还带着雨水的气息。阿依夏牵着我的手,跑到一个小山坡上。"躺下。"她说。

我们并排躺在草地上,头顶是璀璨的星空,比我在城市里见过的任何一次都要壮观。

"我小时候经常来这里,"阿依夏的声音轻轻的,"难过的时候,开心的时候,

都会来看星星。"我侧头看她。星光洒在她的睫毛上,像是撒了一把碎钻。

"为什么带我来看星星?"我问。"因为我想知道,"她转过头,我们的鼻子几乎碰在一起,

"你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有没有安静下来的时候。"我笑了,"有啊,比如现在。

""真的?""真的。毕竟看到这么美的星空和这么美的姑娘,任何荤段子都显得太俗了。

"阿依夏笑了,伸手捏我的脸,"原来你也会说正经话。"我们静静地躺了一会儿,

听着草丛里的虫鸣。"你真的愿意留下来吗?"她突然问,"不是因为我爸的玩笑话,

而是...你自己想。"我看着她认真的表情,突然不想开玩笑了。"我不知道,

"我诚实地说,"但我很喜欢这里,也很喜欢你。这算是个好的开始,不是吗?

"阿依夏点点头,突然翻身趴在我胸口上,她的长发垂下来,扫在我脸上,痒痒的。

"那我要收利息。"她说。"什么利息?"她没有回答,而是低下头,吻住了我。

这个吻比星空更璀璨,比草原更广阔,比我讲过的任何一个荤段子都要美妙。当我们分开时,

她狡黠地笑了,"这是第二个吻。羊还没好呢,你就提前收工了。

""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效率高。"我喘着气说。阿依夏趴在我胸口上大笑,

笑声惊起了不远处的一只夜鸟。那天晚上,我们躺在星空下,说了很多话。

她告诉我她想去大城市看看,但又舍不得草原;我告诉她我厌倦了城市的喧嚣,

却又不确定自己能否适应草原的生活。"我们可以折中,"阿依夏说,"夏天在草原放牧,

冬天去城里住。""听起来像候鸟。"我笑道。"不好吗?""好极了。"我握住她的手,

"就像避孕套和卫生巾的关系,看似不搭,其实都是为了幸福生活。

"阿依夏又笑得直捶我胸口,"你这人真是没救了!"但她的眼睛里,有星星在闪烁。

02早晨的阳光透过毡房的缝隙洒进来,像阿依夏的手指一样轻柔地挠着我的脸。我睁开眼,

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条绣着奇怪图案的羊毛毯子——昨晚明明是在星空下睡着的,

看来是被人搬回来了。"醒了?"阿依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抬头,看见她正蹲在我旁边,

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奶茶。晨光给她镀了层金边,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密的阴影,

像是两把小刷子。"我昨晚梦到自己在吃棉花糖,"我揉着眼睛说,"现在发现原来是你。

"阿依夏把奶茶塞到我手里,"喝你的吧,满嘴跑火车的家伙。"奶茶烫得我龇牙咧嘴,

但味道比昨晚的更香浓,里面还加了酥油,浮着一层金黄色的油花。我咂咂嘴,

"这是接吻前用的润唇膏吗?味道不错。"阿依夏翻了个白眼,"喝完去帮忙挤羊奶,

赘婿先生。我家不养闲人。""挤羊奶?"我眼睛一亮,"这个我在行,专业手法,

保证让羊舒服得直叫唤。""你最好说的是羊。"她站起身,马尾辫甩出一道弧线。毡房外,

阿依夏的父亲——我现在知道大家都叫他"巴哈提大叔"——正在整理马具。看见我出来,

他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金牙。"怎么样,汉人小子,草原的床睡得惯吗?

""比避孕套还贴身,"我伸了个懒腰,"就是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在屋里,有点意外。

"巴哈提大叔哈哈大笑,"阿依夏把你扛回来的。你睡得跟死羊一样,怎么摇都不醒。

"我差点被口水呛到——这姑娘能扛动我这一百四十斤的汉子?看来以后开玩笑得注意分寸,

免得被摔个过肩摔。羊圈里,十几只羊正悠闲地嚼着干草。阿依夏已经蹲在一只母羊旁边,

手法娴熟地挤着奶。白色的奶柱"滋滋"地射进铁桶,节奏稳定得像首小夜曲。"看好了,

"她头也不抬地说,"拇指和食指捏住上端,其余手指往下捋,别用太大力气。

"我蹲到她旁边,学着她的动作。母羊回头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不信任。"放松点,

姑娘,"我对羊说,"我可是专业的,人称'奶界圣手'。"阿依夏"噗嗤"一笑,

"你平时都这么跟动物说话?""只跟雌性,"我眨眨眼,"雄性一般直接上拳头。

"第一下没掌握好力度,母羊"咩"地叫了一声,后腿一蹬,差点踢翻奶桶。

阿依夏赶紧接手,手法轻柔地安抚它。"你得把它当女朋友,"她小声说,"温柔点,

别猴急。""我女朋友一般更喜欢粗暴点的。"我嘟囔着,但还是放轻了动作。渐渐地,

我找到了节奏。温热的羊奶在指间流动,带着淡淡的腥味。阿依夏的肩膀偶尔蹭到我的,

像是有电流通过。"你学得挺快,"她终于夸了一句,"比我想象的聪明。

""我身上还有更聪明的地方,"我压低声音,"要不要晚上来我毡房参观一下?

"阿依夏没接茬,只是突然用力挤了一下羊奶,一道白色弧线精准地射在我裤裆上。"哎呀,

手滑了。"她一脸无辜。我低头看着湿漉漉的裤子,"这下我真成了'奶香四溢'的男人了。

"早餐是馕、酸奶和一大盘手抓羊肉。

阿依夏的妈妈——古丽阿姨——给我盛了满满一碗酸奶,上面撒着白糖和核桃碎。"多吃点,

"她慈爱地说,"男人太瘦了没力气。""听见没?"我冲阿依夏挑眉,

"你妈担心我满足不了你。"古丽阿姨居然听懂了,笑得直拍大腿。

巴哈提大叔则假装没听见,专心啃着一根羊骨头。阿依夏在桌下狠狠踩了我一脚,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我的嘴更擅长干别的,"我塞了块羊肉,含糊不清地说,

"比如接吻。"古丽阿姨突然用哈萨克语说了句什么,阿依夏的脸瞬间红得像桌上的西瓜。

我好奇地问:"阿姨说什么?""她说..."阿依夏咬牙切齿地翻译,

"让你晚上去她那儿拿点马奶酒,喝了能...持久。"这下轮到我被羊肉噎住了。

巴哈提大叔终于忍不住,金牙闪闪地加入了大笑的队伍。早饭后,阿依夏带我去巡视牧场。

我们骑着她家的马——我骑一匹温顺的母马,她骑那匹高大的枣红马。

草原上的风带着青草和野花的香气,远处的雪山像一块巨大的奶油蛋糕。"你家有多少地?

"我迎着风大声问。"两千亩,"她的声音飘过来,"怎么,赘婿开始盘算家产了?

""我在想以后我们的孩子能继承多少,"我一本正经地说,"最好生个足球队,

每人分两百亩。"阿依夏突然催马加速,枣红马像箭一样冲出去。我赶紧夹紧马肚子跟上,

但母马显然不打算配合,慢悠悠地踱着步,偶尔低头啃两口草。"叛徒!"我拍着马脖子,

"你主子给你什么好处了?我也可以给啊!"远处传来阿依夏的笑声,

像一串银铃洒在草原上。中午的太阳毒辣起来,我们在一棵孤零零的胡杨树下休息。

阿依夏从马鞍袋里掏出囊和羊肉干,还有一小壶马奶酒。"尝尝,"她拔开塞子,

"比你们汉人的白酒好喝多了。"我灌了一口,酸甜中带着淡淡的酒味,确实顺口,

但后劲不小。几口下肚,脸颊就开始发烫。"好酒,"我咂咂嘴,"就像你的嘴唇,

初尝甜美,后劲十足。"阿依夏夺过酒壶,"再胡说就不给你喝了。"我们并肩靠在树干上,

影子在草地上交叠。远处有牧羊人赶着羊群经过,悠长的牧歌飘过来,听得人心里发空。

"为什么答应我爸留下?"阿依夏突然问,"别说是为了我。"我捡起一根草茎叼在嘴里,

"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那天晚上的星空太美,可能是你家的羊肉太香,

也可能是...""是什么?""你那个吻技术太好了,"我咧嘴一笑,

"我这人向来为五斗米折腰,为美色跪地。"阿依夏作势要打,我赶紧抓住她的手腕。

她的皮肤晒得微黑,摸起来像丝绸裹着钢铁。我们僵持了一会儿,谁都没松手。

"你以前谈过恋爱吗?"我问。"谈过,"她眼神飘向远处,"一个哈萨克男孩,

后来去乌鲁木齐上学,再没回来。""眼光真差,"我摇头,"放着你这么个宝贝不要,

去追什么城市梦。""你呢?""数不清了,"我耸耸肩,"但都是露水情缘。

我这人就像避孕套,用的时候很重要,用完了就扔。"阿依夏皱眉,"这比喻真恶心。

""但很形象,"我松开她的手腕,"直到遇见你,我突然想当个长期饭票了。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凑过来,在我唇上轻轻一碰,"这是第三个吻。羊已经好了,

这是额外奖励。"我愣在原地,唇上还留着她的温度和奶酒的甜香。等我回过神,

阿依夏已经翻身上马,冲我伸出手。"走吧,赘婿先生,回家。

"下午的时光在毡房里慵懒地流逝。古丽阿姨教我揉面做馕,

巴哈提大叔则给我展示他的猎鹰——一只威风凛凛的金雕,站在架子上,

眼神锐利得像能看穿人心。"它能抓狐狸,"大叔骄傲地说,"也能抓不听话的女婿。

"我咽了口唾沫,决定今晚收敛点。晚饭后,村里的年轻人聚在篝火旁跳舞。

有人弹着冬不拉,歌声在夜色中飘荡。阿依夏被拉去跳舞,她的红裙子在火光中旋转,

像一朵怒放的野玫瑰。我坐在一旁,端着马奶酒看得入迷。突然,

一个哈萨克小伙坐到我旁边,用生硬的汉语问:"你就是阿依夏捡回来的汉人?

""如假包换,"我举起酒杯,"要来点吗?避孕套味的马奶酒。"他一脸困惑,

但还是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我叫叶尔肯,"他说,"和阿依夏一起长大的。

"我立刻明白了——这是情敌来探虚实了。"听说你要当上门女婿?"叶尔肯上下打量我,

"你会骑马吗?会放羊吗?会打狼吗?""都不会,"我坦然承认,"但我会让阿依夏开心,

这就够了。"叶尔肯哼了一声,"汉人就会耍嘴皮子。"我正想回敬几句,

阿依夏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脸颊因为跳舞而泛红,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叶尔肯,

"她皱眉,"别找麻烦。""我只是问问,"叶尔肯站起身,"想知道他配不配得上你。

"阿依夏拉起我,"他配不配得上我,我说了算。"叶尔肯悻悻地走了。我凑到阿依夏耳边,

"刚才真帅,我差点湿了裤子。""闭嘴吧你,"她掐了我一把,"跟我来。

"她带我离开篝火,走向远处的草坡。夜风清凉,吹散了酒意。我们躺在草地上,

头顶是熟悉的星空。"叶尔肯喜欢你,"我说。"我知道。""你喜欢过他吗?

"阿依夏沉默了一会儿,"小时候吧,后来发现他太...哈萨克了。""太传统?""嗯,

"她侧过身看我,"我想要的不只是一个会放羊的男人。"我伸手抚上她的脸,

"你想要一个会讲荤段子的兽医?""我想要一个能让我笑的人,"她轻声说,

"一个不把我当'哈萨克姑娘',而是当'阿依夏'的人。"我吻了她,

这次不是玩笑般的轻触,而是认真的、深入的吻。她的嘴唇柔软,

带着马奶酒的甜味和篝火的烟熏气息。当我们分开时,她的眼睛在星光下闪闪发亮。

"第四个吻,"她喘息着说,"你超标了。""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超额完成任务,

"我搂住她的腰,"比如现在,我还能再超一点..."阿依夏笑着推开我,"够了,

再这样下去我真得去我妈那儿拿马奶酒了。"我们牵着手往回走,篝火已经小了,

人群也散了。毡房里,古丽阿姨给我们留了盏灯。在门口,阿依夏突然转身,

飞快地亲了一下我的嘴角。"晚安,赘婿先生。"我摸着嘴角,看着她钻进自己的毡房,

心里像是有一万只羊在蹦迪。躺在羊毛毯上,我盯着毡房顶,

突然意识到——我这颗浪子的心,好像被一个哈萨克姑娘用套马杆拴住了。

03清晨的阳光像阿依夏的手指一样挠醒我时,毡房外已经传来"咚咚"的剁肉声。

我掀开羊毛毯,

发现裤裆上干涸的奶渍已经变成地图状的硬块——昨晚被阿依夏"手滑"的杰作。

"赘婿先生起床了?"阿依夏掀开门帘,逆光中她的轮廓镶着金边,手里端着冒热气的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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