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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爱情十诺九谎

蛋卷卷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蛋卷卷”的优质好《所谓爱情十诺九谎》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钱时玥谢长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主角为谢长惟,钱时玥,钱时星的现实情感,家庭,反转,打脸,爽文小说《所谓爱情十诺九谎由作家“蛋卷卷”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416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4 17:52:38。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小你的结婚证编号是假”钱时玥瞪大眼“不可你再试试”“这位小证上的编号和钢印都是假怀孕建档是需要携带真实有效的证件才”钱时玥指尖发她捏紧那本假的结婚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妇产她赶回却在客厅里看到了消失六年的姐姐钱时“玥你终于回来”母亲第一个冲过来拉住钱时泪眼婆娑地看着“玥你姐姐病是肝癌晚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嫁给谢长你就让她如愿吧!”

主角:钱时玥,谢长惟   更新:2025-07-04 19:3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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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姐,你的结婚证编号是假的。”钱时玥瞪大眼睛,“不可能,你再试试看。

”“经过核实,证上的编号和钢印都是假的,怀孕建档是需要携带真实有效的证件才行。

”钱时玥指尖发颤,她捏紧那本假的结婚证,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妇产科。她颤抖着掏出手机,

想打电话跟丈夫谢长惟问清楚。可电话里只传来冰冷机械的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

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她立刻赶回家,在门口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这是父亲的车。

不等她多想,进去就在客厅里看到了消失六年的姐姐钱时星。“玥玥,你终于回来了。

”母亲第一个冲过来拉住钱时玥,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玥玥,你姐姐病了,是肝癌晚期,

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嫁给谢长惟,你就让她如愿吧!”“妈,你……你在说什么?

”钱时玥面色难看地盯着母亲,放在身侧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钱母心疼地看了一眼病弱的钱时星,哀哀凄凄地恳求:“时玥,你姐姐她……时日无多了,

你就让让她吧。”“不行!我不同意!”钱时玥难以置信母亲竟会提出这样荒诞的事,

心中的震惊与愤怒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她几乎窒息。钱母哭得更加伤心了,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玥玥,妈知道这对你不公平,

可你姐姐她……她就想在最后的时光里,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你就不能体谅体谅她吗?

”不等她开口说话,她的哥哥钱时辰拽住一旁谢长惟的衣领。“长惟,

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你就看在我的份上,成全我的妹妹吧。”“哥,那我呢?

”钱时玥执拗地看着他,颤声反问:“我就不是你妹妹了吗?”不等他开口回答,

钱父愠怒的声音响起——“好了,时玥你不要再闹了!要是你姐姐不能嫁给长惟,

那以后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谢长惟见状,拉过钱时玥的手,将她护在身后。

他揽着她的肩膀,温声轻哄:“阿玥,我不想看你为难,不如我们……先听你爸妈的话?

”“我跟你姐姐只是办一场假婚礼,你就当我们办了一场过家家,好不好?”“不好,

我不愿意。”钱时玥崩溃了,她无措摇头,“谢长惟,你要跟我姐姐举办婚礼,那我呢?

我算什么?”“阿玥,我们都领证了,你怕什么?”谢长惟轻拍钱时玥的后背,语调温和。

“我们都是一家人,总不能看着你姐姐带着遗憾离世吧?”钱时玥使劲挣脱开他的怀抱,

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她前两天刚查出怀孕,今天本来是想去医院建档的。

结果却被告知结婚证是假的,谢长惟一直在骗她!如今……所有人也要骗她!既然这样,

那她就不要所有人了!2.钱时玥冷不丁地撞到身后冰冷的墙壁上,背脊传来一阵刺痛,

却远抵不过心里的悲伤。谢长惟体贴的声音回荡在客厅里,让她感觉眼前的这一切荒诞无比。

钱家和谢家的婚约,是一早就敲定好的。原本谢长惟该娶的人是她的姐姐钱时星,

可她姐姐却在大学毕业后,和黄毛私奔出国。就在众人看谢长惟的笑话的时候,

他却出乎意料地跟她表白了。他说:“我喜欢的人,从来就不是钱时星,而是钱时玥。

从现在开始,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追时玥了!”他追了她三年,娶了她三年。

他爱她的六年,此刻就像是笑话一样让她心酸。下一秒,钱时辰快步上前,挡在父亲面前,

“玥玥,哥知道委屈你了,但长惟说得对,假结婚而已,不会影响你们的生活。

星星的时间所剩无几了,你就帮帮她吧。”他说完这话,伸手想安抚钱时玥,

却被她一把推开。“我帮帮她?”钱时玥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杏眸看向站在眼前的每一个人。

站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人是真心为她着想的。她突然觉得如今身处的别墅,

像个巨大的牢笼,困住了她半生。她转身冲向玄关,高跟鞋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凌乱的声响。

“站住!”钱父厉声呵斥着,脸上满是怒色,“钱时玥,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

就别再回来了!”钱时玥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走出别墅。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

风在她耳边肆意呼啸着。突然她感觉到腹部传来一阵刺痛,鲜红的血液在她的裙子上蔓延开。

钱时玥心下一慌,下意识拿出手机拨打了谢长惟的电话。在漫长的等待过后,

冰冷又机械的女声在她耳边响起,“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她拿着手机的手一紧,突然觉得自己这个举动当真可笑至极。很快,她拨打了急救电话。

在她意识昏迷的前一刻,她看到了来救她的医护人员。等钱时玥再次醒来的时候,

入眼见到的便是雪白的天花板。下腹清晰的刺痛感让她瞬间清醒,背后跟着冒出一层冷汗。

“你醒了。”一个温和的女声响起,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到她的病床边站定,

低头翻看手中的病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钱时玥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说不出一句话。

半晌后,她才勉强挤出几个字:“医生,我的孩子……”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医生听懂了。

医生抬头看向她,目光温和:“钱小姐,你最近操劳过度,有流产的迹象,

如果你还想要这个孩子,接下来一定要注意休息,避免情绪起伏过大。”“好,我知道了。

”钱时玥颤抖着手摸向腹部,心下五味杂陈。医生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静谧。

钱时玥的手依然覆在小腹上,那里平坦依旧,却承载着她此刻唯一的希望。她缓过神后,

拿起手机给假死机构的负责人发送了一条消息——莫先生,我需要你帮我假死离开。

以后她的家人只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其他人,她全都不要了。

3.钱时玥跟假死机构的负责人莫寻约定好时间后,她立马起身前去赴约,

却没想到在医院的拐角处看到了谢长惟。他身形挺拔,此刻正站在钱时星身旁,

对她关怀备至。“星星,你现在还有感觉不舒服吗?”钱时玥听到这话,僵愣在原地,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里。她站在走廊的阴影里,看见钱时星虚弱地倚在谢长惟的怀里,“长惟,

我没事的,你不用这么担心我。”钱时星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深深的依赖和眷恋。

谢长惟伸手轻拍她的后背,“星星,你别逞强了,医生说你需要静养。

婚礼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过两天就办。”“星星,这一次,我要把最好的全都给你。

”钱时玥的呼吸跟着一窒,腹部的钝痛感再次传来。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一丝血腥味,

才压下心底深处的惊涛骇浪。原来那些“假结婚”的话语都是幌子,是他们骗她的说辞。

谢长惟是真的想娶钱时星。下一秒,钱时星病弱的声音再次响起,“长惟,

妹妹还不同意我们结婚的事情,我们就这样定下来了,她要是知道了,

只怕……”她说到这里,掩面轻咳了两声,眼神挑衅地看向拐角处露出的一片衣角。

“玥玥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从小就被我们娇生惯养着长大,我身为她的姐姐,

什么都可以让给她,可唯独你,我真的不愿意拱手相让。”钱时星伸手环住谢长惟的腰身,

闷声说:“你说要是玥玥知道这么多年,你一直在等我回来,她该有多难过……”“星星,

你什么都没做错,这一次谁也不能阻止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有情人终成眷属?

钱时玥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攥紧拳头的手更用力了几分。原来这么多年,

谢长惟喜欢的人从始至终都是钱时星。不远处,钱时星又轻咳了一声,

惹得谢长惟又是一阵心疼。“星星,我们不要再谈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了,

当务之急是先把你的身体养好。”钱时玥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开原地。

她和假死机构的负责人莫寻见了一面,并敲定好离开的时间。等她回到了她和谢长惟的家,

她原本只是想换一身衣服,却突然在衣柜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褐色大礼盒。

她打开盒子后,发现了盒子里满满当当的信封。第一封信打开,

信纸上谢长惟的字迹飞扬——钱时星,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

但是我很确定我喜欢你。第二封信打开,谢长惟的字迹明显变得工整了许多。钱时星,

我喜欢你,我会努力成为配得上你的人。第三封信打开,

一张折叠的素描画像率先掉落下来。素描画像上画的人是钱时星,长发飞扬,笑容清浅,

温婉动人。在素描画的下面写了一段话——钱时星,我为你学了素描画,

这是我画得最满意的一张。余生,我还会为你画很多很多素描画。

……褐色的大礼盒里装着很多封信,钱时玥看到最后早已泪流满面。最后一封信,

谢长惟的字写得龙飞凤舞,足以看得出他当时写这话的时候,心情有多激动。星星,

我等了你六年了,你终于要回来跟我长相厮守了。4.钱时玥哭着将每封信都放回去,

然后瘫坐在地上,双眼涣散。原来他真的从未喜欢过她。原来钱时星回来,他是真的高兴,

而不是因为她,才想着要娶她姐姐,缓和他们的家庭关系。原来他那三年的热烈追求,

三年的宠妻无度,都是假的。真是可笑,她竟然还以为自己可以幸福一辈子。

钱时玥突然感觉胃部翻涌着浓烈的恶心感,她撑着身子起身朝卫生间冲去。

“呕……”她在卫生间里干呕了很久,却什么都没吐出来。镜子里映着她惨白的脸,

恍然间她又想起了今天在楼下看到钱时星的情景。那时的她,也是惨白着一张脸,柔弱无助,

可所有人都在帮她说话。他们都只在意钱时星。“小姐,你这个结婚证是假的。

”医院工作人员的话语在她脑海中响起,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突然跟民政局工作人员的脸重叠了。直到这个时候,钱时玥这才想起,

当时她跟谢长惟去民政局领证的时候,那个工作人员看向她的眼神很复杂,

跟医院工作人员看向她的眼神一样。还有他们的结婚证,

也不是当着他们的面打印出来的……可谢长惟既然不喜欢她,

为什么还要这样大肆张扬地追求她,娶她?钱时玥扶着冰冷的洗手台边缘,指节用力到发白。

谢长惟这些年对她的好,那些让她沉溺其中的温柔、体贴、宠爱,都是为了钱时星。

当年钱时星出国后,谢家因联姻对象“逃婚”而陷入的尴尬境地,

钱家也为此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就是在这个时候,谢长惟扬言,他喜欢的人,

从来就不是钱时星,而是钱时玥。还说从那之后,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追求她了。

现在想来,他当时的做法,只不过是为了化解钱谢两家的难堪罢了。他热烈地追求她三年,

盛宠她三年,所有人都以为他情深似海,就连她也这么认为。可其实这一切,

是为了让钱家重新在圈子里站稳脚跟,是为了让谢家挽回颜面,

更是为了让钱时星的名声没那么不堪。只有她,成为了这场算计里的牺牲品。就在这个时候,

门外突然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声音——“咔嗒。”伴随着这道声音的落下,

谢长惟温润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阿玥,你在哪里?”钱时玥没有出声回答,

可他还是找到了站在卫生间里的她。他对她露出了一个宠溺至极的眼神,笑着说:“阿玥,

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杏仁酥回来,你吃了就不能再生我的气咯!”杏仁酥的味道很香,

让钱时玥的胃再次翻涌起来,又干呕了几声。谢长惟急忙放下杏仁酥,

一脸关切地走进卫生间里。“阿玥,你没事吧?”“没事。

”钱时玥淡漠地挥开了谢长惟伸过来的手,视线落在他脖子上的红色印记时,眼神一顿,

疑惑地问了一句。“你脖子上怎么有一个红色的印记?”5.谢长惟肉眼可见地慌乱了一瞬,

随即立马调整好心绪,温声开口解释:“应该是我刚刚送爸妈回去,路过庄园的时候,

不小心被蚊子叮了。”“原来谎言说多了,是真的可以面不改色。

”钱时玥嘲讽的话音刚落下,谢长惟便皱起了眉头反问:“阿玥,

你这是什么……”不等他的话说完,他放在旁边的手机屏幕便突然亮了。是有人打电话来了,

打电话的人备注是:媳妇。钱时玥猜测应该是钱时星打来的。她微微侧头,

假装没看到手机备注。谢长惟手忙脚乱地挂断了电话,然后笑着解释了一句。

“一个普通的骚扰电话而已。”钱时玥淡漠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卫生间。

谢长惟跟在她身后走出卫生间,一边走一边问:“阿玥,你今天不是生气走了吗?

怎么突然回来了?”不等她开口说话,他温和的声音便又一次响起——“阿玥,

我对你姐姐早就没有那个意思了,我想跟她举行婚礼,真的是为了你。

”“你从小就被家里娇生惯养长大,习惯了把家里人看得很重要,所以我不想让你为难,

就答应他们了。”钱时玥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沉默着没说话。谢长惟却以为她默认了,

迫不及待地说出了他此行的目的,“阿玥,咱家这么大,离时星看病的医院还近,

明天就让你姐姐搬过来住吧。”“她现在身体虚弱,不能睡没有太阳的房间,

我们主卧的光线最好,就先把主卧让给她住,我们先去次卧住一段时间。”“好,都听你的。

”钱时玥脚步微顿,淡漠地应了一句。谢长惟听到她答应的话语,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他宠溺地伸手想摸一摸钱时玥的头,却被她一个侧身躲开了。他微微一愣,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阿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话落,他伸手用力按了按眉心。

“阿玥,我娶你姐姐,完全是因为你,我想让你一直活在无忧无虑中,

所以我不希望你跟家里决裂,也不希望看到你难过。”“我做了这么多,

你难道一点都不感动吗?”感动?钱时玥讶异地看着站在眼前的男人,从未觉得他如此恶心。

谢长惟需要她扮演一个被深爱的妻子,以此来掩盖他对钱时星长达六年的等待和不甘。现在,

钱时星回来了,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要求她退让,仿佛她这六年的感情、腹中的孩子,

都是可以轻易抹去的尘埃。就这样,他竟然还觉得她应该感动?

钱时玥有些怔愣地看着依旧平坦的小腹,脑海中思绪纷杂。

她的孩子是这场骗局里最无辜的受害者,可这个孩子,真的应该在谎言和算计中出生吗?

谢长惟等了半晌,都没听到钱时玥回答,有些无奈地问了一句。“阿玥,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你想怎么做,就去做吧。”钱时玥敷衍地回复了一句,转身朝楼下走去。

谢长惟听到满意的回答,笑着转身给钱时星报喜去了。另一边,钱时玥下楼之后,

在客厅里看到了一套全新的滑雪器具和潜水装备。不等她开口询问,

站在旁边的女佣便小声解释道:“太太,这是先生说要跟时星小姐出去旅游的用品,

让我们提前准备好。”滑雪和潜水?钱时玥指尖轻颤,红唇不自觉抿了抿。这些事情,

是她从前说想跟谢长惟一起做的事情。原来他没空陪她做的事情,

只要换一个人就有时间去做了。不过,她倒是没想到一个肝癌晚期的人,

竟然还有体力去做这些事情。忽然间,钱时玥想到了她跟谢长惟结婚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他说要给她举办一个世纪婚礼,给她最好的一切。可后来,临到婚礼日子的时候,

谢家突然出事,他们的婚礼便被搁置下来了。他们没有婚礼,没有蜜月。可到了钱时星身上,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亲手筹备的。爱与不爱,差距原来这么大。

女佣看到钱时玥一直盯着滑雪器具和潜水装备发呆,忍不住轻声唤了一声。“太太?

”“怎么了?”钱时玥回神后,疑惑地看着站在面前的女佣。女佣恭敬地低头,“没有,

太太没什么吩咐的话,我先下去了。”“好。”钱时玥淡漠地应了一声,转身刚要离开,

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倩影——钱时星。6.“玥玥,姐姐来看看你。

”钱时星笑着朝钱时玥走去,最后站定在她面前,“我的妹妹长大了,

明知道你现在拥有的这一切都是假的,竟然还这么能忍。”“分别六年,姐姐对你刮目相看。

”钱时玥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沉默着没说话。站在她面前的钱时星,

俏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怜悯。她微微倾身,压低了声音嗤笑着开口说:“玥玥,

这六年,你真是天真得可爱。你以为的深情,不过是长惟演给你和其他人看的一场戏罢了。

现在,戏落幕了,你也该识趣点,把位置让出来了。”钱时玥没有理会她的挑衅,

视线越过她,落在那套崭新的滑雪板和潜水装备上。“肝癌晚期……”她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种空洞的平静,每个字却像冰珠砸在地上,“还能滑雪、潜水,

看来姐姐的身体恢复得不错。”钱时星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便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玥玥,是医生说我需要保持好心情,所以长惟才想带着我去散散心。

”钱时玥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淡漠地开口说:“钱时星,你赢了。

谢长惟和那些令人作呕的家人,我通通都不要了,你都拿去吧。”她说完这话,

径直转身离开,却被钱时星一把拽住了手腕。“我可不满意你就这么离开。”她说完这话,

往回拉了一下钱时星的手,无措地摇了摇头。“玥玥,对不起,姐姐没想伤害你的,

都是姐姐的错,姐姐……”不等钱时星说完,她的身子便猛地往后栽倒,

还发出了一道刺耳的尖叫声,“啊!”“星星!”谢长惟快步冲过去,一把将钱时玥挤开,

伸手拉住钱时星的手,将她小心护在怀里。钱时玥猝不及防被挤开,往后踉跄了两步,

最后还是没站稳,重重摔倒在地上。她感觉自己腹部传来尖锐的痛感,身后流下黏腻的血渍。

“谢长惟,我……我的肚子好疼啊,你快帮我叫救护车……”“钱时玥,你的身体一向健壮,

不过就是摔了一跤而已,能有什么大事?你用不着在我们面前装模作样的,星星肝癌晚期,

都没你这么脆弱!”“长惟,你不要这样说。”钱时星一把拉住了谢长惟的手,

温声说:“虽然玥玥小时候爱演戏,可她现在已经长大了,

怎么可能还像小时候那样哄骗我们?”“狗是不会改得了吃屎的!

”谢长惟没好气地说完这话后,直接打横抱起钱时星朝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星星,

我带你去医院再检查一下吧,不然我实在放心不下你的身体。”他的声音渐行渐远,

徒留钱时玥一个人瘫倒在地上。她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

腹部的绞痛如同无数根针在体内搅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很快,

她便听见门外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轮胎摩擦着地面急速驶离。佣人们不知道都去哪里了,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她粗重而痛苦的喘息声。钱时玥感觉每一次宫缩都带来更剧烈的痛楚,

像是有锋利的刀在绞扯她的子宫,要将那个尚未成形的、承载着她最后一丝渺茫希望的生命,

连同她这六年来所有可笑的幻想,一同剥离、碾碎。她吃力地拿出手机,

给莫寻发了一条信息——我出意外了,快来接我,我们的计划可以提早实施了。次日,

谢长惟和钱时星的婚礼如期进行了。他们的婚礼是在海边举行的,

沙滩上到处都摆满了钱时星喜欢的朱丽叶玫瑰。海风带着咸腥味吹拂着朱丽叶玫瑰的花瓣,

也吹动了新娘洁白的头纱。钱时星化了精致的新娘妆,却依旧掩饰不住脸上病弱的苍白。

她娇羞地望着站在对面的谢长惟,唇角不自觉上扬。谢长惟看着她的眼神,

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站在他们两人中间的司仪,声音透过音响,

在海浪声中显得格外庄重又煽情。“谢先生,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

你都愿意爱她、尊重她、保护她,一生忠于她,直到永远吗?”“我愿意。

”谢长惟没有丝毫犹豫,缱绻又坚定的声音传入在座的每一个宾客耳朵里。同样的话,

司仪又问了钱时星一遍,得到的是一样的回答。紧跟着现场的气氛进入了高潮,

司仪再次开口的音调猛地拔高了一个度——“接下来,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他的话音刚落下,谢家管家一脸慌张地跑进婚礼现场,“不好了,先生,太太她跳海了,

搜救队搜寻了两个小时,都没找到太太,只怕太太现在已经尸骨无存了。

”7.谢长惟听到管家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管家,

颤声问:“你……你说什么?阿玥她……她跳海了?”钱时星眼睑低垂,

杏眸里闪过一抹兴奋的神色,但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红着眼睛,

惊骇不已地看着站在眼前的谢家管家。“谢管家,你是在骗我们的,对不对?

我妹妹一向开朗,怎么可能会跳海自杀?”钱母走到旁边,蹙着眉头,

语气不善地说:“钱时玥一贯爱装模作样,说不定是不同意让长惟娶你,

所以故意搞出了跳海自杀的戏码。”“妈,你说得有道理,毕竟这样的事情,

钱时玥过去可没少做。”钱时辰站定在钱母身边,没好气地附和了一句。钱父冷哼了一声,

怒声低骂,“这个死丫头,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好好地闹这些做什么!

真给我们钱家丢脸。”钱时星伸手拉了一下钱父的手,哽咽地摇头。“爸,你别这么说,

玥玥她什么都没做错,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肝癌晚期,就不用……”“时星,

你不用自责,你没做错什么。”谢长惟安抚地拍了拍钱时星的后背,

再次出口的语气带上了几分冷意,“阿玥一贯善良,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明明你是她亲姐姐,她就是要这么无理取闹。”“现在这么多宾客都来了,

我们先把剩下的仪式走完再说吧。”他说完这话,转头就拉着钱时星往司仪那边走,

想继续完成未完成的仪式。管家在短暂的错愕过后,急切地开口喊道:“不是这样的,

太太她真的跳海了!去海边的搜救队队长说,太太跳下去的地方有很多暗流,

只怕太太她已经尸骨无存了。”坐在宾客席上的人瞬间炸开了锅,

窃窃私语声如同海浪般席卷了整个现场。“谢夫人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谢长惟最爱的人不是她吗?为什么她会跳海自杀?”“这也能理解吧,

毕竟突然知道最爱自己的丈夫,转头要大操大办地娶自己姐姐,正常人谁受得了?

”“这事情怎么跟演电视剧一样?姐姐嫁给妹夫,妹妹被逼得跳海?

”“没想到谢家和钱家竟然会发生这么荒谬的事情!

”……宾客们震惊、怀疑、兴奋的目光交织着投向礼台中央,

让谢钱两家人的脸色都为之一变。谢长惟回神后,脚步猛地停在原地。

他握着钱时星的手不自觉收紧,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微微翕动,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管家刚刚的话,像是锐利的刀一样,狠狠扎进他的心脏。他眉头紧拧,

刚要开口询问,一道痛呼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阿玥!”钱时星带着哭腔痛呼了一声,

顺势靠进谢长惟怀里,仿佛被这噩耗吓坏了,眼泪簌簌落下。“怎么会这样?

玥玥她……她那么坚强,怎么会突然想不开?”“长惟,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

阿玥她也不会想跳海自杀。”她说到最后,早已哭得泣不成声。谢长惟心疼地搂紧她,

目光凌厉地看向管家,“阿玥出事的地方在哪里?”8.“夫人是在西郊的洱海出事的,

搜救队找到了夫人遗落在岸边的鞋子,海边的游客们也都在岸边看到夫人跳下海了。

”管家的话,让谢长惟呼吸一窒,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钱时玥竟然真的跳海自杀了。他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猛地甩开钱时星的手,

踉跄走到管家面前。“现在就带我们过去!”“是。”管家应了一声,转身走下礼台。

谢长惟和钱时星等人匆匆忙忙地赶往西郊的洱海。洱海的风,刺骨阴冷,

猛烈地拍打在岸边每一个人的脸上。天空是铅灰色的,低垂的云层压得人喘不过气,

海浪不再是婚礼上温柔的背景乐,变成了狂暴的嘶吼。谢长惟跌跌撞撞地冲下车,

定制的西装被海风吹得凌乱不堪。他死死盯着那片翻腾的海水,瞳孔里满是惊骇。

管家的话又一次响起,像淬了毒的冰锥,刺穿他的耳膜——“先生,就是这里!

”管家指着不远处一块凸起的礁石,声音发颤,“搜救队的队长说,

夫人……就是从那块礁石上跳下去的。”谢长惟踉跄着跑过去,

只想印证钱时玥跳海的事情不是真的。可他还是看到了。在礁石的边缘,

一只米白色的平底鞋沾着沙粒,孤零零地放在那里。那只鞋子,他认得,

就是钱时玥平时穿的那双鞋。这一瞬间,谢长惟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差点栽倒。管家快步上前,扶住谢长惟的手臂,“先生节哀。

”“阿玥……”谢长惟无意识地低喃着,声音淹没在狂风里。不远处,

钱时星在钱母的搀扶下也赶到了礁石边。她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发抖,

在看到那只鞋之后,眼中迅速蓄满泪水,捂住嘴,

发出一声哀戚的呜咽:“玥玥……我的妹妹啊……”站在旁边的钱母也跟着眼眶一红,

呢喃着说:“钱时玥,你好好地跳海干什么?”“阿玥,你怎么会真的去跳海自杀?

”钱时辰站在他们身后,放在身侧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着。就连一向严厉的钱父也红了眼眶,

颤颤巍巍地走近礁石旁边。“玥……玥,对不起,是爸妈做错了,是我们不该逼你,对不起,

都是我们的错……”钱时星回神后,亦步亦趋地朝谢长惟走去,想要寻求他的安慰,

却发现他如同石化般僵立着,目光死死地盯着钱时玥留下的那只鞋子。“阿玥,对不起,

是我错了,是我不该答应娶你姐姐,你快回来好不好?”钱时星听到这话,眸色一沉,

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杏眸里闪过一丝狠厉。该死的钱时玥,都死了还不安生点,

也不知道挑个别的日子死,真是晦气!没过多久,一个皮肤黝黑,

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朝他们走过来。最后他站定在谢长惟面前,声音沉重地说:“谢先生,

我是搜救队的队长,在我们接到报警电话赶过来的时候,

距离目击者看到谢夫人落水已经过去近一个小时。”“洱海这片海域情况非常复杂,

水下暗流涌动,礁石密布,能见度极低。我们组织了多支队伍,配备了专业设备,

进行了近两个小时的拉网式搜索,范围已经扩大到下游三公里,依旧没找到谢夫人的身影。

”他的话音刚落下,钱时星突然哽咽着开口问:“我妹妹会游泳,有没有可能,她还没有死?

”9.搜救队长沉重地摇头,海风将他的头发吹得十分凌乱。

“这片海域就是专业的潜水员被卷进那些暗流里,也几乎没有生还可能。

谢夫人只怕……”他说到这里,不忍再说下去,只是深深叹了口气。谢长惟浑身一僵,

瞳孔骤缩,死死地盯着那只孤零零的米白色平底鞋。阿玥死了。她死了。

管家的那句“尸骨无存”和队长的欲言又止,如同两把烧红的铁钳,反复灼烫着他的神经。

下一秒,钱时星适时地发出一声更凄厉的呜咽声。她转头扑到钱母怀里,肩膀剧烈耸动。

“妈,我不信,我不信玥玥会跳海自杀,她明明……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回来就好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杏眼里飞速掠过一丝如释重负的阴冷。碍眼的绊脚石,终于彻底消失了。

很快,钱时星从钱母怀里起身,踉跄着走到谢长惟身边,

冰凉的手指紧紧抓住他冰冷僵硬的胳膊。“长惟,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太爱你,

玥玥她……她也不会因为太过伤心想不开自杀。”“这一切都怪我,

都怪我得了这个病……是我害死了玥玥!”她楚楚可怜地看着谢长惟,泪流满面。

钱母红着眼眶走上前,哽咽着帮腔,“星星,玥玥的事情,我们都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的。

”钱父在一旁沉着脸,重重地叹了口气。他眼神复杂地看着那片吞噬了他小女儿的海水,

嘴唇嗫嚅着。“玥玥……”钱时辰看到父母和妹妹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

再看看失魂落魄的谢长惟,又想到那个从小就不讨喜、如今尸骨无存的妹妹,

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也怪我不好,如果我能对她好一点点,

她是不是就不会想自杀了?”钱母跟着抹了抹眼泪,别过头呜咽出声。

“也不知道我是做了什么孽,上天要这么折磨我,让我的女儿都没有好下场!”“玥玥,

对不起,如果妈多想着你一点点,你也就不会……”她这句没说完的话,

成了压垮谢长惟的最后一根稻草。“啊——!”野兽受伤般的嘶吼声从谢长惟嘴里喊出来,

声音凄厉又绝望。他猛地甩开钱时星的手,力道之大让她猝不及防地摔倒在湿冷的礁石上。

谢长惟全然不顾,他像疯了一样,踉跄着冲向海边。在他即将要跳下去的那一刻,

谢管家及时伸手拉住了他,“先生,斯人已逝,你要节哀啊!”“我要去找她!

我不能让阿玥一个人面对死亡。”谢长惟颤抖着伸出手,却什么都没抓住。钱时玥,

再也回不来了。半晌后,他无力地垂下,狠狠砸在坚硬的礁石上,骨节瞬间擦破,渗出血丝。

“阿玥,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看不清楚自己的心!

”原本他以为自己喜欢的人是钱时星,可真的意识到钱时玥死亡的那一刻开始,

他才发现自己早已在漫长的岁月和陪伴中,不知不觉爱上了钱时玥。

如果他没有想娶钱时星弥补遗憾,他的阿玥就不会自杀了。谢长惟跪在礁石上嘶吼着,

额头抵着粗糙的礁石表面,肩膀无法抑制地剧烈耸动,

压抑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声从喉咙深处溢出。悔恨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

密密麻麻地扎穿了他的心脏。钱时星吃力地从地上爬起,顾不上膝盖擦伤的疼痛,

急切地扑向谢长惟,双手颤抖着环住他的脊背。“长惟,你别这样……玥玥她在天有灵,

也不愿见你如此折磨自己。”“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如果你们非要怪的话,就都怪我好了。

”她崩溃地吼叫着,瘦弱的身躯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晕倒。谢长惟用力地掰开她的手,

阴郁地盯着她,厉声怒吼,“滚!”10.他猛地站起身,踉跄着又要冲向海里,

又一次被谢管家死死拦住。谢管家老泪纵横,哽咽着劝说道:“先生,夫人那么爱你,

肯定也不愿意看到你如今这副模样。”“长惟,对不起,如果我当时……当时不劝你,

你也许就不会想娶星星,玥玥她也就不会跳海自杀了。”钱时辰上前一步,

出口的嗓音满是沙哑。谢长惟薄唇紧抿,狭长的黑眸里满是懊悔。搜救队队长看到这一幕,

沉重地摇了摇头,“谢先生,暗流太急,继续搜下去我的队员也会体力不支的,

你看……”谢长惟猛地抬头,双眸猩红地看向他,嘶哑的声音带着绝望的疯狂。“不!

继续搜!活要见人,死要……死要见尸!”“我的阿玥一定没死!

她水性那么好……她一定是被冲到了别的地方!加钱!我给你们加十倍的钱!

把能调的人都调来!都给我搜!”他咆哮的声音被海风撕扯得粉碎,满是不顾一切的偏执。

管家紧紧抱住他的腰,生怕他再次冲向海域。“先生,先生您冷静点!

夫人她……她回不来了!您这样,夫人地下有知,该多心疼啊……”他说完这话,

抬头看向搜救队队长,“辛苦赵队长跑一趟了,你们先回去吧,

我们会再请搜救队的人过来搜查的。”搜救队队长轻轻颔首,带着自己的队员离开这片海域。

他前脚刚走,后脚钱时星便头发散乱地从地上站起来再次扑向谢长惟。“长惟,

我请人来找找妹妹好不好?我……我也想见见玥玥最后一面。”谢长惟深吸了一口气,

转头看向站在旁边的管家,“去请搜救队回来搜寻,一日找不到阿玥就一直找。”“是。

”谢管家恭敬地应了一声,转头看向波涛汹涌的海面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先生太太之前恩爱不疑,他还以为二人会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一生,

不想还是……钱时星听到这话,强撑着扯出一抹笑,双眼微微一闭,

整个人瞬间瘫软在谢长惟面前。不等谢长惟反应过来,他已经伸手接触了钱时星。“星星,

你怎么了?”“星星怎么会突然晕倒了?”钱母慌张地跑上前,

一脸担忧地看着脸色煞白的大女儿。钱父站在旁边,

急切地说:“一定是今天发生太多事情了,导致星星心绪不宁所以才晕倒的,

快送星星去医院。”谢长惟抿了抿唇,弯腰直接将钱时星打横抱起,转身朝开来的车走去。

钱时辰张嘴想说话,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只安静地跟在谢长惟身后一同离开。另一边,

钱时玥刚醒来,就看到了光洁的天花板。她鼻子尖萦绕着的消毒水味,

让她确定自己还在医院里。下一秒,一道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旁边响起——“你醒了,

感觉怎样?”钱时玥一转头,就看到了莫寻熟悉的脸庞。她苦笑着扯了扯嘴角,“挺好的,

以后的生活不会再比现在更苦了。”“那是肯定的。”莫寻笑着说完这话,

随手拿起一个放在旁边的苹果开始削皮。他修长的手指稳定地转动着水果刀,

薄薄的果皮垂落下来,连成一条均匀的螺旋线。钱时玥只看着没说话,

病房里的气氛一时间陷入安静里。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苹果散发出的清甜香气,

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带着新生的气息。她掀眸目光落在了莫寻专注的侧脸上,他微垂着眼睫,

神情平静,仿佛只是在进行一项再寻常不过的消遣。“谢谢你。”钱时玥开口道谢,

声音带着久未说话的干涩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莫寻削皮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流畅地将最后一圈果皮削落,露出里面饱满莹白的果肉。他将削好的苹果递到钱时玥面前,

温声问:“吃吗?”11.钱时玥轻轻摇摇头,又将自己刚刚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莫寻,

谢谢你。”莫寻将苹果放在床头柜的盘子里,回头眸色深邃地看着她,里面没有怜悯,

也没有好奇,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我是生意人,你给钱,我办事,正常合作罢了。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在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停留片刻,薄唇再次轻启,

“后面发生的事情,你还想知道吗?”“他们……都以为我死了,对吗?

”钱时玥问这话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空茫。莫寻轻轻点了点头,拿起纸巾,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沾染的些许果汁。“是的。搜救队搜寻了很久,结论是生还希望渺茫,

几乎等于……尸骨无存。”他平静地陈述着事实,没有刻意渲染,却字字都敲在钱时玥心上。

尸骨无存……钱时玥闭上眼,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开始猜想当时发生的事情。他们现在,

大概正沉浸在她“死亡”带来的冲击里,上演着各自的悲喜剧吧。下一秒,

莫寻平静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爸妈和哥哥知道后,痛心疾首,

谢长惟他……他似乎也后悔了。”钱时玥缓缓睁开眼,神色淡漠地继续说道:“再后来,

钱时星晕倒了,他们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了,一起送钱时星去医院。”“你怎么知道?

”莫寻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黑眸里满是震惊。她明明没有亲临现场,

怎么会一下子就说中了事情发展的后续。钱时玥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嗤笑着说:“因为在我过去的十几年里,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无数次,所以哪怕我没有在现场,

我也能想象到后续的发展。”“时玥,你该往前看,因为前面的世界永远是最精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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